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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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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

所以才会受伤。

林泽腹处被刺破一个不太深的伤口,他手腕一翻,锋利的刀闪电般切断这名刀手四根手指——

惨叫声响起,却不是林泽发出来的。

直至那帮刀手被尽数刺破手腕或是斩断手指,林泽方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二十余刀手,在这狭隘的空间与林泽血战,却只轻轻刺破他的腹,其余人连他一根汗毛都没碰到。

而事实上,若非林泽谨记着董婉那番善良的请求,也实在不愿当着董婉的面杀人。林泽不会受伤。

保护一个清白又脆弱女孩的心灵而受点微不可见的轻伤,值得。

当这帮刀手哼哼唧唧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时,董婉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

他的腹处渗出细微的血珠,显然是受了刀伤。泪水再次肆忌惮地滚落下来。手忙脚乱地想去看他的伤口,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她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

“我真没用——好没用,连你受伤都不知怎么办——”董婉痛哭起来。

林泽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只是一个单纯的高中生,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让你会这些呢?”

“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董婉坚定地扬起那张漂亮的脸蛋。“你会受伤,我就一定要会!”

林泽话可,安抚住了愧疚自责的董婉。摸出电话,用那冰冷决然的态度:“刀疤,来这儿处理一下。”

挂掉电话,林泽拉着黯然神伤的董婉离开。

林泽本想回韩家别墅去包扎伤口,却在董婉的坚持下,去了她家。

坦白,林泽越来越觉得董婉不似表面那么柔弱。就在刚才两人陷入绝境时,林泽甚至感受到这个外表典雅艺的女孩儿,竟是做出必死之心。

她不怕死?

怕。

但为了守护某些东西,她可以不怕。

林泽心头比感慨:“我林泽何德何能,能获取这般女子的芳心?”

在他看来,他配不上优秀的董婉。这个如水晶一般的女孩儿。

她的世界是五颜六色的,她的人生是丰富多姿的。自己呢?没有缤纷的色彩,甚至连黑白,有时都模糊不清,法分辨。

一个满身污秽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单纯善良,勇敢又温柔的女孩呢?

伤口不深,几乎只是擦伤,对林泽这种一身刀枪伤疤的狠货而言,实在伤大雅。

可董婉甫一拉着林泽进屋子,便手忙脚乱搬来医药箱,取出纱布、消毒酒精、药物。轻轻地脱掉林泽身上的衣物,面容紧张忐忑地处理林泽受伤的地方。

她是第一次,但她仍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儿,在第一次稍微弄疼之后,她便再没让林泽受到一丝的不适。

在清理伤口,上药,包扎的过程中,女孩儿的泪水从汹涌澎湃到只留下玉容上的泪痕,足足落了十分钟的泪水。不论林泽如何拭擦,她的泪水都宛若决堤一般,停不下来。

终于包扎好伤口,紧张又心翼翼的放下手中工具。正要将父亲的衬衣披在林泽身上时,动作再次僵硬。

起初,她因为紧张,根本没去留意林泽赤条条的上身。此刻心神稍宁,当她目光落在林泽身上时,泪水再一次决堤。

横着的,竖着的,长的,短的,那一条条触目惊心,令人心疼比的疤痕横七竖八留在林泽身上,让本就比自责脆弱的董婉胸口撕心裂肺般疼痛。

她那葱白玉指颤抖着去触摸那些伤口,一触便缩回来,直至第二次鼓足勇气,她才细细摩挲那让她心如刀割的伤口。

那么多,他当时一定好疼好疼。

董婉扬起满面泪花的脸蛋,哭泣地:“你好傻——你怎么能对自己如此残忍?你怎么能让自己满身伤痕?你可知道,你若有事,我也决计不会独活。”

~

第一百五十八章 绝望的董母!

    眼泪吧嗒吧嗒自雪白的下巴滴落,董婉咬着唇,眨着漂亮而净雅的眼眸,那卷长的睫毛好似贴上去似的,又长又密,十分惹人怜爱。

她就这么泪流满面地盯着林泽,美眸中写满怜惜,宛如她的情郎身患绝症,即将离开人世一般。不出的悲恸与哀伤。

林泽轻叹一声,伸出粗糙的手掌拭擦她眼角、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哭什么?我又没什么事儿。”

他如此着,心中又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意。

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孩儿,别看见这个男子满身伤痕,哪怕是受到一点儿挫折,也能委屈得落泪。

董婉本就是个内心纤细敏感的女孩儿,这与她的性子有很大关系。所以在她瞧见林泽身上那纵横交错,数不清多少的疤痕,自是心痛比,情难自禁。

扣上纽扣,林泽没敢将自己赤条条的上身暴露在董婉面前。若是让她看见后背上那几条新添的伤口,怕是又要一番痛哭了。

接过女孩儿递来的温水,林泽喝了半杯,缓缓点上一支烟,含笑道:“你不是有礼物送给我吗?”

“嗯,你等我一下。”董婉言罢,羞涩地起身,往她的闺房走去。

我不介意参观你的闺房啊——

林泽在内心呐喊。

趁着董婉拿礼物的空挡,林泽打量起董婉的家。

装修谈不上多奢华,风格偏向水墨画。洁白的墙壁上悬挂着多幅山水画和临摹篆书,想来她父母都是化人,且对古典化颇有钻研。

书房房门微开,也不知是主人出门太急还是如何,林泽一眼窥见书桌后摆放的巨大书架。凭借极好的眼力,化水平不高的林泽辨识着各类书籍。

有古典化书籍,也有世界名著,更有极为偏门生冷的各类书籍,可谓包罗万象,不像攀附风雅之辈拿来当门面。

“难怪能熏陶出这样一个才女,家庭教育对孩子的成长的确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啊。”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感慨。“我那从没见过的老头子大概是杀猪的,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个粗鄙的家伙?”

林泽自怜自叹感慨着,董婉却是略有些羞赧地抱着一个画筒出来。

林泽微笑着道:“画的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做什么?”

他如此着,却是很不客气地伸出手,yù从董婉手中夺来。

董婉却是忙不迭后退两步,将画藏在身后,楚楚可怜地道:“你要先向我保证,看了之后不许笑。”

林泽哑口言,暗忖:“莫非把我画成猪头了?”

素来自称偶像派的林泽抽了抽眼角,嘀咕道:“如果真把我画成猪头,别怪我辣手摧花。”含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我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认识我这么久,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真不是很了解呢。”董婉毫不客气地道。

也许是跟林泽又经历过一些事儿,她在言语上明显放开一些。不像以往那样吞吞吐吐,饶是满腹经纶,却表达不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来吧,不要藏着掖着,就算你只把我的帅气画到刘德华这个级别,我也不会责怪你。”林泽调侃道。“我知道我惊世骇俗的长相真的很难用笔去描画。”

董婉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因林泽身上伤疤撩拨出来的最后一点哀伤也是烟消云散,微笑道:“好不准笑哦。”

“嗯。”

林泽接过画卷,甫一展开,便立马呆住了。

这——

怎么跟照片一样,素描能把一个人画的这么像吗?

林泽抓起茶几上的镜子,看一眼镜子,看一眼素描画,眨了眨漆黑的眸子,仰头望向董婉:“你真是把我的样子烙印在骨子里了啊。画的太像了。”

董婉闻言,登时羞赧地垂下了脑袋。

是的。她已经把林泽的模样刻画在脑子里,一辈子不会忘记。否则,她又如何能在空旷的野外画出千里之外的林泽容貌呢?

若非对这个男人感情至深,是绝难做到的。

重新低下头,林泽开始欣赏这副大才女的杰作。

画的很传神,将林泽的眉眼勾勒得惟妙惟肖。不得不,董婉的画技相当了得,那唏嘘的胡渣子,深邃忧郁的眼神,还有那根经典的长白山,一不出卖着那林泽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闷骚性格——

除此之外,素描图旁还撰写着一首李商隐的题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林泽轻声念出,忽然诗性大发,不由分抓起笔在素描画上写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写罢,他笑着望向董婉道:“你觉得我这首诗怎么样?”

董婉在他刚才落笔之时,便目不转睛盯着看,此刻见他询问,不由心头慌乱,忙不迭点头道:“写的很有意境呢。只是不知道这首诗出自哪儿呢?”

董婉熟读唐诗三百首,精通各种古诗词,可这首诗她还真没听过。倒是最后一句话让她面红耳赤。

林泽扔下笔豪迈笑道:“这是我自创的。”

看他那率性逼真的模样,当真将脸皮练得厚如城墙。这首诗分明是徐克导演《倩女幽魂》里的作品,且只羡鸳鸯不羡仙也改编自卢照邻《长安古意》的“愿作鸳鸯不羡仙”。此刻当做他的作品,实属卑贱下作。

也许林哥自认化水平,甚至于内涵修养也不及董婉,故而才有打肿脸充胖子的自卑行径。

董婉温婉地点了点头,笑道:“意境很美,用词也很漂亮。前后呼应得很好呢。”

林泽叼着烟,眼珠子使劲儿往脑门上翻。别提多嚣张。

“只可惜这幅素颜没把我结实的身材和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只是一张脸而已。”林泽轻叹一声。“其实,我最迷人的地方,并不是英俊的脸庞——”

董婉扑哧一笑,打趣道:“如果你愿意做模特,我也不介意帮你画。”

林泽抬头瞥了一眼时间,见才不到四点,便是严肃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决定,你怎能如此轻浮?”

“好吧——”董婉含笑道。“那林官人,您愿意为女子客串一次模特吗?”

“莫跟老衲客气,待贫僧摆造型,再由师太落笔。”林泽极其恶搞地道。

“哈哈哈——”董婉本是个娴静优雅的人儿,哪儿听过林泽这番滑稽之极的话语,当下便捧腹大笑起来。

等林泽扬起肱二头肌,脱掉衬衣,将线条流畅,肤色偏向麦色的上身暴露在董婉面前时,女孩儿登时便心如鹿撞起来,竟是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按捺这份焦躁感,董婉将一张白纸夹在画架上,很专业地素描起来。

董婉作为紫金花名声在外的才女,可谓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曾在全市青年钢琴大赛、书法大赛、古筝大赛上纷纷获得一等奖。绝对是多才多艺的女孩儿。否则她又岂能在紫金花这种卧虎藏龙的贵族式高中获得才女之称?

林泽做好造型,便定在那儿不动了。只是偶尔趁着董婉沉思时点上一支烟,喝上一口水。

半个钟头过去,董婉已画好大半,见林泽身躯渐渐往下垮,不由叫嚣着嗔道:“上去点啊,对,再上一点,嗯,就是这个姿势——”

林泽被董婉这番话折腾得浑身乏力,殊不知门外的董母却脑袋当机。

上点?就是这个姿势?

这是从自家女儿口中出来的话?

本就在单位受到尽委屈愤然离去的董母登时如被雷劈,傻在门口。

咔嚓!

拿钥匙打开门,她还没开口,董婉倒是先惊呼出来。

“妈——你,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么?”董母寒声道。“婉啊婉,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孩子,太让我失望了!”

言语之中,充满尽的凄凉与绝望,宛若忽然世界末日降临一般,声嘶力竭。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内部电话!

    董婉手握画笔,嗔笑痴颠凝望一个满身刀疤的陌生男子。

这名陌生男子则是摆出各种极为不雅的姿态,他拥有一头凌乱而乌黑的头发,眼眸略显散乱和不羁。仔裤几近拉到胯间,看上去跟街上那些染黄毛、扎耳洞的二流子没任何区别?

这就是董母进门时映入眼帘的所有画面。

她如何不生气,怎能不绝望?

她从二十八岁生了董婉,便一辈子为她拼搏奋斗,不就是为给她一份安定幸福的生活环境吗?不就是为她在起跑线上不输给别家孩子吗?

不能给她最奢华的生活,董母却在努力给她最幸福的生活环境。难道这样,她还不能懂得做父母的一片苦心吗?

自己哪怕在单位受尽委屈,也不敢跟领导对着干,只敢气愤离去,一路哭回家。到现在还双眼红肿,心头布满yīn霾。

但既便如此,董母脑海里还想着女儿晚上回来,该做什么好吃的让她放松一下。

可是——她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

上课时间带异性回家?

光着身体给他画画?

这就是自己花重金请画师教她画画希望得到的结果吗?

工作上受挫,家庭上遭打击。此刻的董母身心俱疲,心灰意冷,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遗失了。

她面如死灰般凝视着屋内的这对男女,眼眸中流露出强烈的绝望之色。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董婉急得快哭起来,解释道。“林泽是我的同学,跟我一个班的。”

“是吗?”董母脸色难看到极致,不知是对女儿的绝望还是对自己失败人生的嘲讽,不冷不热道。“这个满身刀疤,抽烟姿势这么娴熟,还有一件扔在沙发上沾满鲜血的属于他的衬衣,就是三年一班的学生,你的同学?”

“难道堂堂紫金花是专门出产这种社会渣滓的学校吗!?”董母几乎是吼出来的。

董婉被吓蒙了。

在她的记忆中,温婉知性的母亲从未如此暴怒过。她岂会知道,董母今儿不止被她刺激得心灰意冷,还被单位的领导用心险恶,言语恶毒的攻击。

此刻的她,满世界都是灰暗的。

林泽见这对母女对峙着,反倒有点被置身事外的错觉。心道:“阿姨你的一点儿也不错,我的确是社会的渣滓。可是——我会承认吗?”

没等董婉再解释什么,林泽单手一抓,本yù穿上董婉父亲的衣服。可人家母亲已经回来,他自是不方便再穿。将那件满身血渍的破烂衬衣穿上,冲董婉的母亲微笑道:“阿姨,我真是婉的同学。”

“婉是你叫的?”董母怒道。

她已经绝望了。什么理性?什么温尔雅?什么知识分子,她已全不在乎。

“我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并不是社会渣滓。相反,我还是一名化知识分子。”林泽面色认真地道。

“化知识分子?”董母冷笑连连,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向林泽。“我从没见过满身刀疤的化知识分子!你是给那些帮派堂口的大哥上化课的吗?”

林泽哑然失笑,这董阿姨,还真是形容的有趣。不由苦笑着摇头道:“那倒也不是。”

“我在教育局干了二十年,难道谁是化人,谁是社会渣滓还看不出来么?”董母一脸的绝望。

什么教育局,什么化人,董母如今身心俱累,实在没心情也没能力去想那些了。

她也不给林泽再什么的机会,心灰意冷地摆摆手,淡漠道:“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董婉见母亲流露出如此神色,怕是真对自己绝望了。心头也是比凄凉,眼泪又冒出来了。

“阿姨,您既然是化人,那应该不会介意我借用你的洗手间一趟吧?”林泽见跟她没兴趣再跟自己扯下去,提出一个唐突的要求。

董母微皱眉头,不耐烦道:“用了快些走。”

罢有气力地坐在沙发上,连看一眼董婉的心情也没有。

“好的。”林泽有些心疼的瞥了一眼茫然措的董婉,暗忖。“你母亲已陷入疯魔状,简单的安抚和解释是起不到作用的。试试我的法子有没有效吧。”

林泽进入洗手间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将手机开机。上面立刻传来几条董婉上午发的短信,不由心头一暖,感慨这妮子真是对自己牵肠挂肚。但旋即想到她在客厅外的处境,快速拨通一个号码。

“喂。”林泽坐在马桶上,慢悠悠点了一支烟。

“谁啊?”话筒里传来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林泽。”林泽冷淡的吐出自己名字。

“喀拉——”话筒传出跌落办公桌的声音,三秒钟后,声音再次传来。“林哥?”

“嗯。”林泽凝眉喷出一口浓烟。

“您这时打来电话,是有什么吩咐吗?”话筒那声音充满惊恐与不安。生怕自己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激怒林泽。言辞之恭敬谨慎,匪夷所思。

“你认识你们单位一姓杜女士吗?年龄大约四五十岁左右。”林泽平静地问道。

“杜清华?”话筒里那男音传来。

“我不知道具体名字。”林泽摇摇头。“把她的详细资料诉我,方便我确认。”

三分钟的资料汇报,林泽确定就是董婉的母亲之后,他弹了弹烟灰,言语中充满冰寒之气,淡漠道:“她今儿在单位是不是受气了?”

程鹰傻掉了。

您老人家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我这才骂了她不到两个钟头,你怎么就能收到消息?

“我不希望还有下次。”林泽冷漠情地道。

程鹰忙不迭点头称是。

林泽他惹不起,也不敢得罪。不止怕他报复自家儿子,也担心正如堂哥程自强所言,得罪了他会承受巨大灾难。不管如何,程鹰都打算在林泽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脸面、尊严?有命重要,前途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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