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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侠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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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被逼出屋子,刚踏出门便有无数利箭齐射而至。然而黑袍人却仿若不见,袖口一抖,一缕蓝幽幽的亮光在在空中疾闪而过,一阵金戈相击之声,千支箭锋顿时扑簌簌落到地上。
细眼瞧去,苍白干枯的手腕,缠着细细铁链,与铁链相连的,赫然是一把银色弯钩!
一道身影疾驰而至,乃是身躯魁梧的无名僧。
他手里一把长棍舞得呼呼生风,时而气贯似箭,时而软绵如鞭,与鹤云中左右夹击,顿时将黑袍人困住,斗得难分难解。
黑袍人出手狠毒老辣,无名僧低喝一声,猛然举起身旁半人高的巨石,向黑袍人投掷过去,却见银光一闪,巨石顿时被银钩劈成两半。银钩来势未绝,穿过飞溅的石屑,直奔无名僧而来。
无名僧瞬间后移三步,却仍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顿时浸透僧袍。
与此同时,几道火球带着噼啪声向黑袍人背后袭来,黑袍人长袖一卷,火球顿时不见了。待到黑袍人袖口复展,火球竟顺着来路急返而来!
雷霆道人躲闪不及,被自己掷出的火球击中面门,只听轰地一声,雷霆道人被火药灼伤,满面黑漆漆似抹了炭,头发胡子也烧焦了。
时机已到,韩小凌大喝一声,率众冲锋。
众将士顿时心肝俱寒,心道:几位高人都奈何不得,我们怎制得住这黑怪物?然而军令如山,他们也只得硬着头皮围攻黑袍人,顿时人声鼎沸,厮杀声惨叫声不断。
鹤云中望向儿子,喊道:“鸣儿!咱们是怎么抓闯进果园的野猪的,你可还记得?”
鹤不鸣用力点点头。父子两人居住山野之间,遇到凶猛野兽,便皆采用迂回的战术,鹤不鸣诱敌捣乱,鹤云中将其制服。
两人相视点头,瞅准时机,鹤云中将儿子伸臂一抛。只见鹤不鸣不偏不倚跃到黑袍人双肩之上,黑袍人扭动双肩想摆脱他,谁知骑在脖子上的鹤不鸣反而越搂越紧,用胳膊挡住了黑袍人双眼。与此同时,鹤云中双手握住剑柄,将剑狠狠刺进对方前胸!
黑袍人嘶声长啸,浑身气流仿若腾地炸开,将鹤云中甩出数丈,就连围攻在他周围的军士也被震得人仰刀翻。黑袍人拽住鹤不鸣的胳膊,将他从身后扯下来,只听骨骼碎裂之声,鹤不鸣胳膊的骨头竟已被折断,喉咙也被苍白枯长的手指紧紧扼住。
黑袍人似站立不稳,狰狞道:“中了你们埋伏,是我失算!我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行踪,但我知道,你们若不说出花家世子的下落,这小子就命丧此地!”说罢手指猛地用力,鹤不鸣面色涨紫,眼看喘不过气来。
鹤云中心急如焚,提剑便要前冲,却听人群中一人高声道:“放开他!”
只见来人锦袍玉冠,眼神冷峻,竟是万坤王花永青。
他身后藏着一个男孩,身形瘦小,穿着玲珑紫衣,害怕得低着头,正是花子羽。
花永青喝道:“放开这个孩子,我……我愿意将儿子交给你!”
黑袍人缓缓松开手,不管鹤不鸣咳嗽不止,阴森森笑道:“真是稀奇!你竟亲自送儿子来赴死?”
花永青悲声道:“我怎能为了自家孩儿,就让别人家的孩儿丧命?这是花家的孽,就让花家自己来偿还!”
黑袍人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你倒是菩萨心肠?你位高权重,高高在上,装出一副公正清廉的虚伪模样,随意评判别人的生死。这下子与亲人分离的滋味,你终于自己也尝尝吧!”
花永青难掩悲伤神色,含泪对少年道:“羽儿,爹爹对你不起!”
少年战战兢兢,一边抹泪一边缓缓向黑袍人走去。
走到跟前,黑袍人一把将花子羽扯在怀里,将鹤不鸣推到人群之中。
鹤不鸣怒视黑袍人,心有不甘,焦急向父亲道:“爹爹,难道就这么认输了么?”
鹤云中面色铁青,却叹气不语。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却见花子羽蓦地抬起头来,目露精光,指缝中蓦地出现的几根三寸余长的钢钉,出手迅疾似风,顷刻之间便封住黑袍人八大穴位之处。
黑袍人大喝一声,双爪挥舞,谁知这“花子羽”却身形飘忽不定,避开他的反击。
“花子羽”高声喊道:“云中,你还不动手?”声音成熟浑厚,竟似成年男子。
鹤云中猛地惊醒,三支沾血的利箭破空而出,火石流星般命中了黑袍人,鹤云中人随箭尾腾空跃起,手中绣剑仿佛发出凌厉之光,呼呼带风,奋力挥下,喀拉一声,一颗罩着黑布的头颅便滚出老远。
鹤云中将黑袍人的首级砍下,局势瞬间逆转。众人缓过神来,齐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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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尽,东方发白。
众人围着一颗被砍下的头颅,那黑袍人虽被砍了头颅,却未有血液喷出,仿佛体内之血早已凝固。
有人窃窃私语道:“这就是段傲天?怎么这么年轻,一丝皱纹都没有!”
又有人接着道:“看他面容苍白似纸,嘴唇都是青色的,简直不像个活人!倒像是千古不化的僵尸!”
无名僧捂着胸口伤口,亦道:“这便是那段傲天?”
韩小凌摇头道:“我也不知,这须得问问鹤大哥。”
鹤云中皱眉道:“十年之前,我就不知道他长什么鬼样,十年之后,他变成什么鬼样我更不知道了。是真是假,我可识不出来。”说完抱起鹤不鸣,径直去了。
众人议论纷纷,而那冒牌“花子羽”也已经揭下人皮软面具,露出一张浑圆小脸,容貌稚嫩,看似十多岁的孩童,下巴却长着一簇小胡子。
无名僧见多识广,识得此人,走上前去行合十礼道:“想不到不老蜂童也来了,前辈之名早就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着实荣幸。”
不老蜂童还礼笑道:“我退隐多年,想不到大师竟认得老朽。大师伤势无碍?”怎奈他无论大笑微笑、甜笑苦笑,皆透着一丝顽皮。
一旁的雷霆道人,来到面前行礼道:“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不老蜂童?幸会,幸会!”
不老蜂童正欲还礼,却猛地瞧见眼前的道士蓬头垢面,脸上似涂了锅灰,两排牙齿却白得发亮,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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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偷梁换柱
待到众人散去,不老蜂童问道:“世子可还安好?”
花永青万分感激道:“按照前辈吩咐,将羽儿安置于密室之中,安然无恙。”
不老蜂童望了望四周,又道:“鹤老三呢?”
韩小凌忙道:“鸣儿受了伤,想是鹤大哥带着孩子去疗伤了。”
不老蜂童颔首道:“那个娃娃年纪虽小,却十分勇敢,倒是极像了鹤老三!待我前去探望一番。”说完,一阵清风飘过,他人就蓦地不见了。
这时,突听围观者中有人惊叫:“我认得他!他是花有信!”
韩小凌一愣,心道:这个名字好生熟悉。紧接着,传来花永青的声音:“快快闪开!”
众人让出道路,花永青急急忙忙走进人圈之内,望着倒在地上的黑袍之人,瞧了片刻,惊道:“花有信,竟真的是他!”
无名僧奇怪道:“花有信又是谁,他便是当日劫路的人么?”
花永青道:“他曾是春泽府里的带刀侍卫队长,好与人争狠斗勇,乃至致人伤残。我便将他逐出王府,谁知却在外面加入贼寇之流,我曾将其捉拿归案。在押解的途中逃跑,成了逃犯。”
无名僧道:“故此他便前来报复于你么?”
花永青道:“这便不得而知了,我已有至少三年未见过他。至于是否当日劫路之人,只有待小莹心神稍定,一辨便知。”说完叹了口气,凄然道:“我与花有信之父本是同姓宗亲,按辈分他乃是我的侄儿,早年他父亲曾协助我治理荆州,颇有谋略且淡泊名利,因病辞官之后便回到乡下养老。他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见到他并给予职务,他正值锦瑟华年,没想到下场落得如此凄惨。”
无名僧听罢道:“天有不测风云,生死皆是命数。”
不多时,韩小莹来到人群之中。她脚步急急,看见花永青半点无恙,放下心来,却又瞧见韩小凌面色苍白、嘴唇发青,心弦蓦地一紧,不禁噙泪道:“小凌,你还好么?”
韩小凌安慰道:“姐姐,你莫要担心,这点小伤碍不得事的。”
韩小莹点点头,眼睛不自觉望向周围。
韩小凌知她心思,低声道:“鹤大哥也没事。”
韩小莹闻到腥臭不禁掩鼻,细细探看一番,未说言语,一双柳叶细眉却越皱越紧。
花永青道:“怎么?莹儿,当日可是此人劫路么?”
韩小莹抬起头,面色凝重道:“那黑袍人的面目,我虽瞧得不甚清楚,但若再见必能认出。因那人被遮住的左眼周围皆是疤痕,触目惊心,瞧过一眼便绝不可能忘记。”
花永青听言,沉声道:“花有信脸上干净得很,并没有疤痕。”
无名僧道:“我还以为是此人冒充‘双面鬼’段傲天,这下看来并非如此。难道段傲天真的死而复生,重出人间了?”
花永青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据我所知这种邪门的魔功,只有段傲天练过。”
韩小莹早已面如死灰,几欲站立不稳,花永青赶忙将其搀扶回内阁休息。
韩小莹早年见过段傲天的厉害,想到此番花家遭此大敌,爱子或将落入他手,不禁揪心难过,眼眶又湿了。过了好阵子,才涩声道:“王爷,你一定得保护羽儿!段傲天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羽儿若落入他手里,还能活着么?”
花永青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我便是拼了命,也要护得羽儿周全。”
韩小莹道:“可如今该怎么办,一个花有信便如此厉害。若是段傲天来了,谁能挡得住?”
花永青沉默半晌,道:“事已至此,唯有将羽儿送到别处,再慢慢计较。”
韩小莹道:“送到什么地方,难道还有段傲天找不到的地方么?”
花永青道:“当年段傲天的黑鹰门徒踏遍荆州大地,却唯独一个地方不敢染指,你可知是哪里?”
韩小莹眸中顿时一亮,道:“昆仑山?”
花永青点头道:“不错,正是昆仑山。传说昆仑山乃仙山,万灵聚集之地。而段傲天修炼魔功,虽不知何原因,但似乎总是避开昆仑山。”
韩小莹道:“羽儿的处境依旧很危险,这个办法管用吗?”
花永青叹口气道:“本想着若是贼人冒充段傲天,今晚擒了他便是。但若幕后黑手真的是段傲天,也唯有这个办法暂且一试了。”
韩小莹微微点头道:“当今之际也只好如此。将羽儿送至何处,王爷可心里有数了?”
花永青微笑道:“小凌告诉我,他这次去的果香镇,所在之地就是毗邻昆仑山脉!”
韩小莹微微一惊,道:“鹤大哥?”
花永青道:“没错,依照刚才情景,或许只有鹤云中才能保护羽儿!”
韩小莹低头道:“可这次见到鹤大哥,他似乎对旧事耿耿于怀,怕是……怕是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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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不鸣躺在床上,伤口已被包扎好,胳膊上也绑上纱布木板。
鹤云中板起脸,问道:“鸣儿,我昨天已将你送出王府暂时躲避,你怎么回来了?”
鹤不鸣满脸谄笑,刚要撒娇,就听鹤云中厉声道:“别撒娇,说实话!”
鹤不鸣顿时泄了气,只好从实道来。
原来,韩小凌受鹤云中之托,要将鹤不鸣送出春泽府前往别处。
路上两人聊天,鹤不鸣问道:“若是花家小子有危险,韩姑姑是不是会很伤心?”韩小凌满面愁容道:“那是自然。羽儿年幼弱小,这次还得当饵诱敌,实在凶险异常。”鹤不鸣问道:“为何不带着他,去到别的地方呢?”韩小凌苦笑道:“段傲天若想找你,你藏到天涯海角都不管用。”
鹤不鸣沉思片刻,抬头道:“我倒有个法子,不用藏的法子。”然后凑到韩小凌身前耳语一番,韩小凌面色骤变,摆手道:“偷梁换柱?这怎么使得,鹤大哥也不会同意的。”鹤不鸣嘿嘿笑道:“你不说,我不说,爹爹怎会知道?你只需把我再偷偷运回王府,别让爹爹看见我就是了。”韩小凌皱眉道:“太危险了,你若有闪失,我怎么向鹤大哥交待?”
鹤不鸣幽幽道:“哼,若是花家那个小矮子有了闪失,你怎么向韩姑姑交待呢?”韩小凌听言一愣,沉默良久,叹口气道:“你这说服别人的本事,倒是不输鹤大哥。”鹤不鸣躺回马车里,枕着双臂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本就是天经地义。”
鹤云中听罢,叹气道:“鸣儿,你简直太胡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抚掌笑道:“这个胡来的性子,也像极了鹤老三!”
鹤云中见不老蜂童走了进来,大叫道:“老不死的,我早该猜到是你!是了,花家有难,你当然会挺身相救。哼,早知这样我就不拼死相博了,还差点丢了命!”
不老蜂童嘿嘿一笑,道:“当然是我,难道花永青真的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当赌注么?话说回来,鹤老三,你的身手可大不如前了啊,区区一个冒牌货就把你打得如此狼狈,若是真的段傲天站在你面前,我劝你赶紧举剑投降算了!说到剑,你手里拿着的是个什么玩意,生了锈的铁棍儿吗?唉,对剑客来说最宝贵的剑竟然都绣了,你藏在穷山僻壤十多年,肯定连骨头都生锈了吧,怪不得差点丢了命……”
鹤云中双拳挥舞,大叫道:“老不死的,你怎么比我还拢∥夜峭飞饬耍恳灰仁员仁裕纯词俏夜峭沸獾美骱γ故悄愀隼贤纷庸峭沸獾美骱γ p>; 不老蜂童摇头道:“跟我比试可不明智,不知道的看见以为你在欺负小孩子,知道的看见就会说你在欺负老人家呢。哈哈,鹤老三,你不但骨头生锈了,连脑子也生绣了?”说罢掏出一个小瓷瓶,微笑着递与鹤不鸣道:“这药丸早晚吃一颗,舒筋活血,祛淤生肌。还是由蜂蜜熬制,口味香甜,味道好极了。”
鹤不鸣接过药丸,向不老蜂童致谢。
不老蜂童微笑颔首道:“娃娃又勇敢又懂礼数。鹤老三,这真的是你儿子吗?没想到,草鸡也能下金蛋啊!”
鹤云中气得七窍生烟,吼道:“臭老头,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那撮胡子给拔了!”
不老蜂童顿时变了脸色,整个人仿若笼罩着乌云般的黑暗气息,阴森森道:“谁敢动我的胡子,我就杀了谁,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让他不得好死!”说着望向鹤云中,“刚才是谁,说要拔了我的胡子?”
鹤云中不住摇头,摆手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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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赌局(上)
春泽府后院之内,出现两个小心翼翼前行的身影,一大一小,正是鹤家父子。沿着落叶缤纷的石子路,鹤云中牵着儿子,藏到一块嶙峋巨石之后。
鹤云中压低声音,环顾四周道:“鸣儿,快点瞧瞧,有没有人追上来?”
鹤不鸣甩开父亲的手,喊道:“爹,咱们又没做甚么坏事,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别人请你帮忙,你要么答应,要么拒绝,何至于吓成这样?”
“臭小子,你懂什么!”鹤云中瞪了儿子一眼,“你没看见那人要跪下吗?”
“若是求人帮忙,情真意切之下,跪下又如何?”鹤不鸣道。
鹤云中摇摇头,道:“若是普通人求你帮忙,跪下也就罢了,你可以答应亦可拒绝。可那人不是别人,而是万坤王花永青!身为荆州之主,他跪下来求你,就意味着你必须答应他!好险,好险,幸亏我从小就机灵,找准机会偷偷溜了出来,要不然可就惨咯。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看见?”
“哪里是偷偷溜出来,明明就是连滚带爬跑出来的!还撞翻了两张桌子!”鹤不鸣撅嘴道,“都没听完人家说的是什么,你拔腿就跑。别人盯着你都惊呆了,我都觉得好丢人。”
鹤云中瞪了他一眼,道:“还用得着听完?能让万坤王下跪相求的事,难道会是什么容易的事?肯定是那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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