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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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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姑娘,她托奴婢带口讯,想见你一面可四阿哥却 吩
咐奴婢,不能让你知道但奴婢想了想,见与不见,还是由你决定吧  我默想一会儿,心中全是哀伤:“带她来,不,还是送我过去”巧慧默看我一阵,点点头,转身出去张罗轿子    
坐在轿中,掀开帘子一角,杏花春馆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侍卫们个个面色凝重而严肃  放下帘子,靠在软垫上暗叹口气,自出事后,那拉氏一病不起,多次要硬挺着来探望我,可胤禛
却吩咐‘先照顾自个的身子要紧’这么一来,她的病却是越发重了,宫中之人忙着照顾 那拉氏,园子里忙着我及十三的事,宫女太监们都是来去匆匆、面色凝重,连续发生的事太多,许是大
家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晋   但接踵而来的,更是使人人心惶惶在这月里,胤禛还是接受了众大臣的提议,决定对准喝尔进军之期暂缓一年,并谴奕禄等大臣往谕‘请封号,所有属下悉编旗
分佐领’,可就在傅尔 丹、岳钟琪听旨回京议事时,噶尔丹策零却突袭驻于科舍图的清军,由于军中无主将,总兵、副将血战七日虽未大败,可仍是损失惨重胤禛闻讯急怒攻心,自交晖园回
了园子的     圆明园的西北角,水木明瑟的  这里只有夏季才会有太监们来将泉水引入室内,以水力转动风扇,从而达到为室内降温纳凉的效果因此,其他三季,都是留一些年老体弱
的太监保养工具、打扫庭院可如今,院子被 侍卫团团围着,大概除了飞鸟能入,地上走的,没有令牌,却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的  下轿,推开房门,弘历疾步过来蹙眉问:“你身子还没
康复,怎么来这了”  我心中苦涩,凄然一笑道:“如果不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她怎么样?”  他瞥了眼里面,道:“你自己看吧”我走到窗前,透窗向内看,岚冬站在屋子中央
,手脚带着镣铐,但身上甚是清洁的  我们相互凝视半晌,她开口道:“你终于来了  我深透口气,平静地道:“你要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她嘴角逸出一丝轻笑:“只是想让你
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我一怔,心中刚刚涌出的同情之念一下被击的支离破碎,心有丝丝绞痛:“死了这么多人,你仍是如此恨吗?”。  背后的弘历低声喝斥:“死到临头,仍不思悔改
”她冷冷一笑:“你们为何要把我关在这儿,你们怕什么,不就是怕别人知道她也是怪物吗?”弘历面色一紧,冷声吩咐身边的侍卫: “吩咐下去,退到十米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侍卫
利落地退下,弘历走过来与我并立,岚冬嘴角噙着丝冷笑:“我很庆幸进宫没有多久,就去了坤宁宫,因此我的第一个对象便是皇后,还记得那次痰涌吗?其实她发病也是我用药所 致,太医
的方子都是对症的,可他们却不知,她所有的膳食都是克制所服之药的药性的,也就是说,她服的药没有用事情本是很顺的,但不想师兄也进了宫,另外,你一直以为都是怀疑我 的”她越说
越慢,我摇头苦笑道:“你少说了一样,她对你太好,你根本就下不了手  她一怔,盯我一会,微微垂下头,似是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中,默一会儿,突地抬头盯着我道:“我第二个对象本
来是你,只可惜我身份卑微,没有办法来园子里,只好默默等机会,可即 便你们冬季回宫,你也总是待在西暖阁,我没有机会下手  说到这里,她脸上突然轻笑起来:“后来我发现了另外
一个目标,皇上虽不常去坤宁宫,但他对六十阿哥却极是疼爱,每隔几日必会谴高公公来询问,阿哥平日里的饮食起居、骑术射猎 因此,我留心注意小阿哥的喜好,终于有一天,有了机会小
阿哥要去湖边赏鱼,这是既不暴露我,又能置他于死地的机会那天出奇的顺利,皇后娘娘一直给我诉说旧事,她沉溺于自己 的思绪中,而当时又只有我们三人,一切如我所预料的发展,其实
在下水救他的一刹那,我心里是矛盾的,有些不忍心,但那时你知道我脑中忽然想起了什么吗?我想起了姐姐、姐夫,因此 ,我抱着小阿哥一起沉下去”  脑中闪出六十在水中挣扎的画面
,心一下子揪在一起,钝钝的隐隐作痛我腿一软,身边的弘历忙扶着我,我捂住胸口无力地问:“那里的鱼是你准备的?”她得意一笑:“我在湖水里 放了用药养过的鱼,它们放入深水中十
日内不会游入湖底,因为只有飘在水面上它们才能呼吸”  泪顺脸流入口中,心中一阵苦涩,挣开弘历的手,走上前双手紧扣着窗子,摇着头道:“我本打算永远不再对人再次提及这件事
,因为这事关姐姐的名誉但是,今日我告诉你,你不配 做姐姐的妹妹,你根本不配,你们相依为命十几载,你可知道姐姐心中的人是谁,他根本不是八爷,她心心念念想得是阿玛帐下的青山
,皇上之所以休了她,那是姐姐求来的,她想和青山生 不同衾、死同穴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姐姐,其实你根本是为了自己,从小你跟明玉格格打架,你帮得了姐姐了吗?没有,你只是为她添了
一桩又一桩的麻烦;你杀了这么多人却一直喊着是为 姐姐和八爷鸣不平,但说句实话,你是为她们吗?你不是,你只是为了你,为了你这十几年所受的一切向我们报复我从二十五岁突然变成
了十几岁,你以为我愿意吗?这二十年来,我在宫 中过着如履薄冰、担心受怕的日子,你以为我愿意吗?可我又能怨谁  她呆呆站在原地,似是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她拖着脚镣走过来
,隔窗盯着我道:“姐姐真是自己求的?”。  我泪如雨下,点了点头:“这么多年阿玛虽无兵权却过着悠闲安乐的日子,没有皇上的口谕,这可能吗?你学这么多年医术,就是为了现在
所做的事吗?  她面色一变,轻声惨笑着缓步走到墙角,双手抱头蜷曲着蹲了下来我眼角的泪无声滑落,默站在窗前,木然盯着她的  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过身子,高无庸矮身行礼:
“老奴见过娘娘”我轻一颌首,问:“皇上准备如何处置她?”他忙瞅了眼弘历,面露难色,弘历看我一眼,轻叹道:“公公不用为 难,说吧这里只有我自己听见了,至于娘娘,那是我告诉
她的  高无庸‘扑通’跪下地上:“老奴谢四阿哥”弘历忙托住他道声‘公公不必如此’高无庸起身后轻轻击掌两声,声未落小顺子已端着酒壶进了门,见我在此,他脖子一缩,垂首走到 
高无庸跟前,举起托盘  高无庸接过,小顺子打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高无庸清嗓过后道:“坤宁宫女官瓜尔佳。岚冬,以下犯上,,诛九族”脑中本是晕晕沉沉,但‘诛九族’这句
话却是听得清清 楚楚  我身子一晃,弘历忙扶着我,我心中着急,推开他的手,走进去蹲在岚冬跟前急道:“岚冬,你阿玛、额娘到底是谁你们不是流落异乡了吗,你本名是岚曦,是不是
,你顶了瓜尔佳。岚 冬进的宫,是不是,你说话呀  但她仍默默趴在腿上,似是没有听到一般,我摇着她的胳膊道:“难道你还要看到血吗,他们是无辜之人,也是对你有恩之人”她慢慢
抬起头,眼神迷茫,怔怔看着我,本就白皙的脸 庞更是没有血色  我又用力摇摇她,她苦苦一笑:“我从小虽调皮捣蛋,如男孩子一样爬高上低,但心是最软的但是,你知道吗?当我睁开
眼,发现自己变成别人的模样,我是多么惊痛,当时我多想回 到京城”她未说完,弘历已轻声吩咐高无庸两人退下的  “可一个娃儿,又如何能回来你可知道我的名字是谁取得?”她说完
便惨笑着盯着我,我心中一惊,‘若兰,若曦’、‘岚曦’即是‘兰曦’的  她盯着我,又笑道:“那是姐姐和我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心中沉痛,默默不发一言背后的弘历一直低头
无语,默听着我们的对话,此时,他忽淡淡的道:“奶娘,林语嫣”    岚冬猛地抬起头,盯着弘历,一脸惊色半晌后,像是忽地想到了什么,甩开我的手,拖着脚镣却轻盈地一闪身欺
到弘历跟前,弘历疾速一退,我掩口惊呼,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可岚冬 却‘扑通’跪趴在弘历面前:“求四阿哥饶她一命  我心中一怔,有些不明白弘历默看她一会儿,道:“不要拖延时
间,你只需要对娘娘实话实说,我自会保她性命  她起身,站在我对面道:“我是顶瓜尔佳。岚冬入的宫,她府中的奶娘是我额娘,我阿玛名叫吕葆中”我咬唇默想一阵,脑中蓦地想起为什
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忙问道:“你阿玛是吕 留良的大儿子,你是,你是”岚冬微微一笑,看着弘历道:“四阿哥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吧”弘历微微颌首,我心中诧异震惊不已,呆望着她,
喃喃道:“你就是吕四娘?   岚冬,不,应该是吕岚曦,睨我一眼道:“我没有乳名,也不知道谁是吕四娘但有一句话,你说得对,我不配做姐姐的妹妹,我只是吕岚曦,家在崇州,与你
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块帕子递给我:“我对不起皇后娘娘,这是我为她绣的,不知道她还愿意不愿意收,如果她收了,你只对她说‘岚冬对不起她’;如果她不收,你
就扔了吧另外, 你额娘的镯子还给你,放在我这,我怕污了它  我接过,心中哀痛不已,但同时又有股冲动,不想让她死,想让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觉得她是自己的亲人,她是若曦,她是
姐姐若兰的妹妹可眼前六十、绿芜、十三的面容不断交替闪 着  ‘杀人偿命’自是天公地道,可是,如果没有发生这么荒谬的事,她会变得如此疯狂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捂住心口,默
看着她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会功夫,自她嘴角流 出了血,我掩着面,身子却软软的瘫在地上的  弘历忙扶我起身,我腿软的步子已迈不开,只好整个身子依在他身上,慢慢出了房
  高无庸和小顺子见了我,吓得面无人色,弘历扶我入轿,我依在软垫上,全身无一丝力气轿外传来弘历若有若无的声音:“瓜尔佳。岚冬,,什么时候的事?”我心一惊,不知又发 生了
什么事以手撑着自己,挑开帘子问:“发生了何事?  弘历走过来,看了我的神色道:“没什么事,娘娘回去歇息一会吧”我微微摇头,怒道:“到了这时候,还能瞒我吗?”弘历低头默
一会儿,忽地抬起头凝目注视着我道:“高无庸来 传旨之前,去瓜尔佳府传旨的人已复命回来”我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清醒时看见胤
禛、承欢关切的目光,只觉得心痛莫名、头痛欲裂,昏沉时恶梦不断,一会是六十在水中挣扎着叫‘阿玛’;一会是绿芜怀抱着婴孩满身 鲜血、目光哀怨的盯着我;甚至还有那面容模糊不清
的侍卫在后面追逐我的  浑沌时,脑中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这丝意识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这只是梦、是幻觉,只要自己清醒过来,眼前的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但自己已好像不再是
自己,想醒时却总也 醒不过来  “额娘,额娘”一声声忽远忽近的声音响在耳畔,我本已困极倦极的身子一震,支撑着自己循声而去一个白衫女娃站在花丛中央,微微侧着头面带暖暖笑意
,软软的道:“额娘,额 娘”我心惊诧,环顾四周,只有我自己,我纳闷的问她:“你额娘是谁,为何你独自一人在这里”  小女娃张开手臂,笑着道:“额娘,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兰葸
,我是兰葸呀”我细细一看,她眉眼之间甚像胤禛,我心中有丝恍惚,慢慢向她走去她的身子却是越来越淡,我心中一 急,大声叫‘兰葸’,她面容越来越模糊:“额娘,你不要兰葸了吗,
额娘  我扑过去,欲搂着她,怀中却空空如也,她的身影已消失不见,我心痛莫名、欲哭无泪,只知道喃喃的叫着‘兰葸、兰葸’的  “,这样下去,大人还能撑得下去,孩子却是保不
住了”似是何太医的声音  “她身子既无大碍,为何会昏迷了这么多天”是他的声音,我心中一酸,越发不想张开眼睛  “娘娘是心病,她虽昏迷不醒,但脑中仍有意识,她内心里不愿
醒来,娘娘应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心里承受不了,想逃避什么只要她醒来,想通就行了不过,既是娘娘会如此在意的 事,相信也不易”何太医慢慢的说得有条不紊,胤禛已是口气焦躁截道:
“难不成她会一直这么下去?”。晋   我慢慢睁开眼睛,入目处,何太医锁着眉头道:“这个,微臣也无法预料”胤禛蹙眉掠我一眼,我凝目盯着他,他面色忽地一喜,站在原地定定看着
我,我强扯出一丝笑,想抬起胳膊 ,但却一丝力气也无  他眸中渐渐沉痛,目注着我一步一步走到床前,坐在我身侧,拉起我的身子,搂在怀中,轻柔至极的抚住我的长发:“你终于醒了
,你终于醒过来了”房中宫女太监蹑着脚陆续退了出 去,我贴着他在胸前,久久地不说一句话的  胤禛瞥了眼仍立在旁边的何太医道:“可是有医嘱?”何太医忙躬身应‘是’,他轻轻放
下我颌首示意让诊脉,何太医坐于床头,微闭着眼,过了半晌,何太医起身道:“皇上,娘娘身 子极虚极弱,胎儿怕是不稳需卧床两个月,待胎儿稳定,方能下床  胤禛的满脸紧张方舒缓
了些,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我的,眸中暖意融融盯着我,我精神不济,目光又有些迷离,恍惚中眼前似是又看到了那白衫如仙子般的女娃,她还是那样微微笑着叫 ‘额娘’,我满心欢喜,向
她张开双手,她却又一次慢慢消失,我心恐慌,‘啊’地一声回过神来  胤禛担忧的目注着我,我虚弱的笑笑,他摇摇头,轻声道:“好好休息,我这就吩咐下去为你调理身体”他起身向
外走去,何太医随着跟了去的  自那之后,我便一直待在阁内调理身体,说来也怪,自我身子恢复元气之后,那白衫女娃再也没出现,有时,我心里止不住地想,那女娃是不是腹中的孩子
有关系,每每有这种想法,我 就止不住在心中嘲讽自己,你真的曾是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姓吗?的  这日,胤禛仍在殿中忙着西北两路军马之事,晚膳过后,我摒退侍候的一干众人抽出纸
,展开,压着四角,默想一阵,提笔画起来轮廓、脸型,最后是眉眼的  一个娇俏的小女孩跃然纸上,放下笔,默站在桌前,凝神细看,嘴角逸出一丝笑容  背后轻哼一声,我回过身,
他摇头道:“该拿你怎么办,太医让你卧床两个月,这才过半个月”我笑着道:“整日里躺在榻上,人都僵了我只是临帖、画画,也算是活动活动筋骨 ”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腰,笑道:
“总是有这么许多理由,不过,这次你该不会又把我画成执叉捕鱼的渔夫了吧”他往桌子上扫了一眼,疑问道:“画中女娃肌肤似雪,如同不沾凡尘的 凌波仙子即将随风离去一般,是谁,为
何我从未风过?  我笑着依在他肩头道:“你再仔细看看”他凝神细看一阵,把手放在我腹上,笑着道:“希望如你所愿,生一个格格”虽知他希望或是我希望都无济于事,作不得主,但
心里仍是一 暖,笑着点了点头  他拥我走到榻边,拉开薄被,我躺在里侧,他躺下伸出胳膊,我朝他抿嘴浅笑,移身过去枕在他肩头,两人默默躺着半晌后,他仍是一丝声音也无,我心下
疑惑,扭头看他一眼,他双 眸直直盯着帐顶,不知想着什么的  我默一会儿,困意袭来,脑中渐渐模糊,他忽开口道:“若曦,心结还不能打开吗,真得不想说出来?”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能说吗?正如吕岚曦所说,在这个时空我们在都像是怪物, 我能忍受他用异样眼光看我吗的  我轻咬着下唇,不吭声他轻叹口气,转过身看着我,道:“你嘴上伤口刚好,不想说就罢了
”我闭上眼,他又道:“你可知道,每晚听到你惊恐的叫声,我心中是多么难受,你心里 到底有什么难解之事,以至于每日晚上噩梦不断  我踌躇一阵,身子向他靠近一些,脸窝在他胸前
,默不作声,他轻轻一叹:“每次问到此事,你总是用沉默来回答我”我依然恍若未闻,半晌后,他问:“睡着了?”。的  我闭着眼,呼吸尽量保持均匀他微不可闻又叹口气,手搭在我
腰上,不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约莫着他已睡熟,我轻拉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翻身坐起来,背靠着墙,默默盯着他  睡梦中的他眉宇不展、薄唇紧抿,我伸手欲抚平他额头的浅愁,
手到半空,却又垂了下来,仅仅抚平就可以了吗?这是问题的根本吗,自己说还是不说,说出来,自己未必能释怀,又徒 增他的烦恼此时只是自己痛苦,如果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有
关,他对十三会不会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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