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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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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似低吟的闷哼声,穆阎眸中精光一闪,“哎呦美人,你等不及了,哥哥这就来救你……啊!”
朵朵狠狠一口咬住在她唇上摩挲的大手,充血的眼睛布满滔天的恨意。
穆阎吃痛,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入骨的牙痕,猩红的血,激得穆阎凌虐之欲暴涨。
他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添干净上面的血,接着就扇了她一记耳光,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左右摇晃,“敢咬我!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朵朵被摇得头晕目眩,“死变态!你给我滚开!”
穆阎松开她的头发,边扯着她的腰带,边出言诱惑,“你就别再固执了,不然一会受罪的可是你,乖乖让哥哥疼你,你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朵朵极力想挣开他的桎梏,可是她现在的那点力道无疑是在蚂蚁撼大象,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甚至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排斥这个禽兽的碰触!
这个认知让她直犯恶心,急得快哭出来了,难道今天真的要被这禽兽糟蹋,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嘶喊:“畜生滚开!嗯……”
一声难耐的低吟溢口而出,她又死咬着下唇,想要借着那抹痛意唤回一些意识,父皇,师傅,救我,快来救我!
外衣被他撕开,朵朵停下徒劳的挣扎,慢慢闭上眼睛,一滴绝望的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啊——”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朵朵猛的睁眼,满怀希冀地向门口望去。
看着她突然亮起来的眼睛,穆阎一阵嗤笑,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你在高兴什么?‘九幽锁元阵’听说过吗?有人找来又怎样,你以为你们出得去?”
他话音刚落,一修罗兵就被从窗外“送”了进来,重重摔在床侧,脸上满是浓稠的血,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好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穆阎起身,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勾着嘴角笑得狂妄。
墨溪走进来,先是看到了**着上身的穆阎,再往床上看去,如水清眸猝然一惊,“朵朵!”
呆滞地看着神医大人,朵朵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凄楚的模样让墨溪心痛如绞,眸中瞬间翻腾出凛冽的杀意,回头看向穆阎,他唇边扬起嗜血的微笑,“很好,有胆伤她,你最后也有胆量承受后果。”
穆阎嗤笑一声,“法力被禁制,只凭身手,谁死还不一定!”
话音未落,他便挥掌向墨溪袭去。
墨溪不闪不避,唇边冷笑更胜,眸中血色翻腾,一掌挥出。
“噗——”穆阎猛地吐出一口血,随后响起骨节错位的声音清晰入耳,只是一掌,便废了他修罗之身,修为尽丧,经脉尽毁。
墨溪不再理会在地上翻滚嘶吼的穆阎,走向朵朵,解开束缚她的金索,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半裸的身子裹住,“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朵朵虚弱地摇了摇头,张口想些什么却又溢出了一声低吟,她难堪地咬了咬唇:“快送我回宫……”
墨溪察觉她不对劲,便将她抱起向门口走去,路过穆阎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朵朵,眼睛闭上。”
她乖乖闭上眼睛,靠在男人肩头紧揪着他的衣襟,闻着他身上的药香,体内更是一阵燥意的折磨,她咬唇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墨溪低头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眸中一冷,手指微动,一枚冰刺就扎入了穆阎后颈。
“啊——”穆阎的身体一阵抽搐,颈间急速蔓延的剧痛如毒蛇钻心,越是挣扎扭动,剧痛越直侵他五脏六腑。
墨溪看了一眼那慢慢沉入他颈间的冰刺,紧了紧怀中的人,转身向屋外走去,当那抹冰刺完全隐入就是他的死期。
……
“墨溪,我们出不去了吗?”在林子绕了半个多小时后,朵朵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眸色迷离地看着他。
“定阵物不在此处,想出去要花点时间。”
墨溪抱着她回到那间木屋,将穆阎的尸体一脚踢出去,抱着她坐在床边,低声问道:“朵朵怕么?”
她闭着眼,本能地拽紧男人的衣襟,意识有些迷乱,轻微的摇头算是回答他的话,现在已经不怕了。
墨溪双臂紧了紧,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法力被禁制,想出去至少要等上两天……你能等吗?沐春风和媚毒同时发作,我暂时解不了。”
“解不了没关系,你打晕我就好。”她唇角扬起苦涩的笑,双手缠住他的腰,“若是舍得不打我,就离我远点……不然我怕自己会化身女色魔生吞了你。”
墨溪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犹豫了片刻,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你很难受……你可以不用忍的。朵朵,还记得那天在海边我对你说的话吗?”
“记得。”
“那……你想要我吗?”
“……想。”她在他怀里蹭了一下,仍然闭着眼睛,“但是我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朵朵一点都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可是墨墨,喜欢并不是任由自己放纵的借口。我向师傅他们保证过,要做一个好女人,不可以再让他们伤心。”
她小脸绯红,痛苦地拧眉,浑身都在抽搐,墨溪看着心痛不已,且不说她体内本就有极为霸道的沐春风,只是穆阔给她服下的媚药已是歹毒至极。
一旦种此药,女子必须以男子精血散于体内可解毒,若是男子则需处子之血才可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若是不解了……朵朵将血脉爆裂而死。
墨溪痛苦地闭了闭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朵朵,能听清我说话吗?”
“嗯……”她紧紧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身体抖得厉害,连声音都在打颤,“你说……我听着呢。”
紧紧抱着她不受控制的身体,头埋在她肩上,有些哽咽地喃喃着:“你再这么倔强会死的,可我不能让你死。朵朵,我爱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已撑到极限了……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不要恨我,千万不要恨我。我不要你承诺什么,我只要你活着……”
朵朵此时已说不出话来,神智已烧成了一片混沌。
她脸上已经因欲毒攻心而呈血红色,墨溪不再犹豫,将她平放在床上,脱掉她所有的衣物,小心翼翼地为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涂抹伤药。
抹药的过程中,男人圣洁俊雅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眉间的朱砂痣也似染上微微宝石荧光。
感受到有清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皮肤,朵朵不禁抓住那只带给她舒爽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身子上四处游走。
看着那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红唇,墨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她的渴望,他退下自己的衣物,两具用样莹润的身体便紧紧贴合在一起。
她独有的幽香扑鼻而来,男人忘情的吻着,眼中却划过痛楚,“朵朵,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去……原谅我。”
……(尽在不言中,泪!)
不知是毒性太烈,或是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朵朵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竟在此时产生了幻觉。
突然就嘤嘤哭了起来,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委屈地嘟囔,“你个烂男人,别碰我……呜呜呜,天凤宫那么多女人,还这么禽兽找我做什么?”
墨溪一震,停下动作,眸光悲恸地亲亲她的唇,柔声哄道:“你不用嫉妒任何女人,我从来爱的都是你。你乖一点,不要闹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就疼得厉害。”
温柔的声音,宠溺的话语,却让失了神智的某朵哭得更厉害了,“你这个骗子,呜呜呜……又哄我,呜呜呜……我被坏人欺负了,你也不来救我,讨厌你,最最讨厌你!”
“哭什么,不要哭……”叹息了一声,对这彻底糊涂了小女人也只能哄着,于是墨溪忍敛下眼里的痛楚,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我知道你委屈,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你。”
“呜呜呜……”
他越是安慰,某朵就哭得越是厉害,一边哭还一边拼命地摇头,“你还打我……呜呜呜,你居然打我……”
“我不是被你气得吐血了么,还不够你消气?”亲亲她的额头,墨溪开始尝试用其他的方式安慰她。
“呜呜……呜呜啊……”
亲额头不行?他的吻又跟着落在她的脸颊。
“呜……唔……”
这一招也不奏效,某朵还待再哭,然而下一秒却被男人堵住了嘴,温柔又不容抗拒地亲吻她。
她在被媚毒逼得快奔溃的时刻还能哭闹,墨神医觉得简直就是个奇迹,但他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再不上,那简直就枉费了作为男人的这具身体。
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将她灼烧得浑身酥软,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团泥,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凭对方来捏扁搓圆。
当然,她的身体也不容许她反抗。
男人肌肉结实,皮肤光洁,幽深黑眸直视着她,“别怕,我会慢慢来。”
墨溪在情场上生疏,是没遇到让他心动的人,但在情事上面,也不会比别的男人差,哪怕他还是个雏。
因为男人在这方面时常能超水平发挥,天赋高的还能无师自通。
而我们的神医大人,明显属于天赋爆棚的那一类。
在这方面,又有谁能比得过心思细密的医生?
更何况他还是对她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的大神医。(爆料,其实是珍珠酱硬逼他看的“资料”发挥了作用。)
像墨神医这种男人,总体来说,绝对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且不论其他,光是洁身自好这一点,就已经让他积压了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
换言之,他可谓是闷骚中的极品。
闷骚的男人一旦爆发可不了得,墨神医那双手神奇至极,捕捉能力堪称专业,哪怕是一个细小的角度,都是用最恰当的力度以及最精确的角度来操作的。
……
他俊脸爆红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女人,性感地眯了着眼睛,“第一次,也不知道我做得好不好,疼你就出声,别忍着。”
刹那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件不可忽视,十分严重的事如闪电般“咔嚓”地劈进脑海里,神智顿时清醒不少。
仿佛看出她的不安和退缩,他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唇,迷乱她的神经,让她再没时间去惧怕多余的。
“不要怕,朵朵,我会很温柔的。”
那件事……那件事……是很重要的啊啊啊!
“不要!”她惊恐地盯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推拒他的胸膛。
“不要你会死的。”墨神医继续努力。
“不要……”某朵嘤嘤欲哭地乞求。
“我是你的私人医生,必须救你。”
秉持着“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精髓名言,墨神医不为所动。
“不要!”她弓着身子忙往后退。
“你再任性我可将你绑起来了!”捧控制住她胡乱扑腾的双腿,墨神医再接再厉,“没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你听话点好不好,别惹我生气。”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抡起小拳头,不停地捶打他,嚎啕大哭。
见她闹得太厉害,墨神医停下了动作,俊脸因隐忍而憋得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浮动,大汗淋漓。
“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他大口大口的顺了几口气,艰难地说道:“你若是死了,你想他们会怎样?朵朵,我不要你的承诺,我只是想你活着,仅此而已。”
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倒是没错,可是,玥狐狸的事还没解决,再招惹一个墨神医,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撇过头去,想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嗡嗡道:“那……今天的事你不可以说出去。”
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墨神医有些恼火地皱眉瞅着她,“说大声点!”
“别说出去……”
“什么?!”
“我不要在这张床上啦!脏死了!”
某朵突然眼泪哗哗地冲他吼:“就算时间紧迫,也拜托你找个好点的解毒场所吧!我也是有小小洁癖的!”
“……”墨神医气得说不出话来,他面色铁青,薄唇死死地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她的双眼喷出慑人的火焰,垂下的长发在脸上形成忽明忽暗的影子,阴晴不定。
怎么?吓我啊?
某朵亦不甘示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瞪回去。
……
对恃了三个回合后,墨神医动了动身子,又瞅了瞅她那意志坚定的小脸……
半晌,他闭目深深地吸了口气,“做完这次再换地方。”
“不要不要!”猛地一把推开他,某朵把身子缩成一团,“我还可以坚持一会儿的,你先去找地方吧……”
墨神医抿唇不语,只是眼睛里有暗黑的不明物在翻滚。
某朵咽了咽口水,神医大人除了释放阴霾的死亡气息也默不作声,她感觉自己脑袋上仿佛罩着一片乌云。
“要不……我去找?”
她鼓足勇气坐了起来,刚想下床,谁知墨神医抓住她的手,略一使力又把她拉回床上躺着。
“不要出去,我方才布了个阵,又在屋子周围放了些蛊毒。没有我的解药,只要你踏出房门一步,遇风便死。”
“遇风……便死?”
神医你放的是瘟疫吧?!
某朵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查看四周的窗子有没有关紧,生怕不小心就被风吹死了!
“神医,请先给我解药。”紧张兮兮的抓着他祈求,预防一下总是安全些。
他慢慢地低下头来,黑沉沉的眼睛直直地瞧着她,然后视线缓缓下移,蓦地,抓住她双腿掰开。
“哎哎!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嗯啊……”
……
一张床剧烈震动着,显示出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拉帘!腰斩五千字!)
“你这个假公济私的骗子!”
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竟像被采阴补阳了一般虚脱不已。
“喂!中毒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啊?”某朵长吁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休憩,我的天啊,累死了!
“你就是我的沾唇蜜毒,刺骨穿血。”男人埋在她颈间喘息,声音低沉而悲伤,“我这一生无药可救。”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他的话逼向了绝境,再一张开眼对上他痛苦又迷乱的俊颜,朵朵无奈地叹了口气。
完事后,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神情还有点呆呆的。
看着她累坏了的小脸,墨神医终于觉悟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了。
抱着她吻了一会儿,心疼地说:“对不起,我让你打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闻言,某朵翻了一个无力的白眼,“你起来……都已经做过了,怎么还压在我的身上,好重!”
“压疼你了?”见她眉毛皱成了一团,墨神医楼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上面。
某朵趁势想爬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的手一按,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某朵怒目圆睁,“毒解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你以为这媚毒是这么好对付的?只做一次就解了?”亲亲她气鼓鼓的小脸,墨神医的语气有些无奈。
一听这话,某朵身体一震,全身差点散架了,再来岂有命在?
“别动。”男人伸开双臂将她圈在怀里,鼻尖摩挲着她汗湿的额头:“你再乱动,我可没把握控制得了自己。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此言一出,某朵果真不敢动了,顺服地趴在他胸膛上,闭起眼睛静静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泪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她一边流泪,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自虐似的,咬出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在心里默默哀叹:再也没脸回去了,脱困之后,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等他们消气了再回来领罚。
墨溪静静地凝视着哀哀怨怨的小女人,一时无语。
——分割线——
余毒彻底清除后,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两天他们身体就没分开过,做到最后她越来越放纵,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可心却愈来愈冷,愈来愈绝望。
天狐一族的男子破身之后胸膛会出现天狐刺,而墨溪,他破身也会出现某种标志。
身为地藏王的弟子,破身的标志比较特别,他眉间那点朱砂会转移到女子身上。
眉心那么明显的位置,一点刺目的嫣红,想藏都藏不住……他们什么都不消问,只需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做了什么混账事。
又一次背叛,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祈求原谅。
像她这样水性杨花,浪荡不堪的女人,不配爱,也不配拥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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