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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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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专注地听着。仿佛士兵待命一般。
  “玉儿呢?听说我连累她受罚了?”
  “是啊。为了找你,朕就差下令拆了整个皇宫。”他低沉略微发狠的咬着每一个字。随即换了正常的模样“吴公公,你派人前去祥云宫宣旨,免了玉儿等一干人。”
  “是,皇上”这回可是正宗的娘娘们们的声音,我和父皇不厚道的相视而笑。
  吃饭的时候,父皇注意到我的那对翡翠耳坠,问我是哪来的,我如实禀报。可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大对劲。追问半天得了那么一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我也不方便再追问下去,“父皇若是不喜欢,婉枫回去就换下来就是了。”他叹了一口气“那倒不必,喜欢就带着吧。”父皇和明德师父提到有关我亲娘的事情就不停地叹气,显得很无奈。我下意识的隔着夹袄摸摸紧贴我胸前肌肤的那块玉。
  “师父们讲课喜欢不喜欢?”呵,教学评估啊?还是微服私访?
  “还行。”
  “每天做功课累不累?”
  “还行。”
  “你这是回答父皇的问话吗?”他佯装生气。
  哦,糟糕,在家时候跟爸爸妈妈说惯了“还行”“随便”之类的话。
  “回父皇的话,婉枫觉得师父们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堪称一代大儒,是我朝栋梁之材,他们上课引经据典,生动有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有良师在侧,读书学习亦是人生幸事,岂有倦累之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天天背书,呵呵,呵呵”我在父皇面前装傻。
  “哼”父皇也憋着乐呢。
  “不过,婉枫知道这是为我们好,希望我们夯实基础,有真才实学,好为上官国贡献自己绵薄之力,所以再苦再累,婉枫也会认为是甘之如饴。”我笑眯眯的看着父皇。
  “油嘴滑舌,学谁不好,学老四(云开,容妃所生)。就会哄你父皇。呵。”父皇也笑了。
  不过,很快我就弄明白父皇这么问我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在友谊赛的人选上有些矛盾,他在餐桌上详细的给我讲了有关二十年一回的上官孟两国友谊赛的事情,这次参加人选有云谦大哥,云皓哥哥,婉清姐姐(四王爷上官雄的遗腹子),只是自家女儿人选上出了矛盾,是我去?还是婉珊参加比赛?针对这个问题,朝中大臣分成三派,以赵大人、孙师父等人为代表的婉珊派支持婉珊参赛,理由是,在父皇还没有给我正式名分前,婉珊公主一直作为参赛选手进行培养,她有较大的优势取胜。以康师父、祝将军(我舅父啦,祝勇)等人为代表的婉枫派支持我参赛,理由是,我大难不死,是福将,创意颇多,定能一鸣惊人。至于以我外公、姚国舅等人为代表的中立派观点是,无论哪位公主参赛,都是我朝耀眼的明珠,都是龙女,均得皇上真传。心中暗骂一句:马屁精。
  这场比赛,参选人必然是两国的精英,他们在好几年前就经过各种严格的筛选才确定下来。看看云皓哥哥的受苦样,想必婉珊公主也好不到哪里。那枯燥的佶屈聱牙的典籍是不是熬着夜当乱码背的?那熟得不能再熟的曲子是不是还一遍又一遍的在琴弦上拨弄着?手指是不是也磨出了血泡,狠心挑破,咬着牙硬是磨了厚厚的茧子?下了多少盘棋也不记得了吧,背了多少张棋谱也不记得了吧,那执子的食指指甲是不是被磨得早已没有了光泽,减了指甲,又磨了没光泽?为了跳舞而练习的基本功是不是也饱受肢体的疼痛?为的就是争口气,代表上官国赢得比赛,找回十九年前的尊严,更为了天下的百姓少受战争之苦。我这个半吊子怎么能和婉珊比呢?她受了那么多苦倘若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岂不是太委屈了?
  “婉枫,你在听朕讲话吗?”他用筷子敲了一下碗边。
  我回过神。“父皇想听听你的意思。”
  “那父皇希望我和婉珊妹妹谁去呢?”
  他陷入思考,许久,“正像赵大人所说,婉珊她五岁就开始受训,卧薪尝胆,为了就是赢得这场比赛,雪洗前耻。是朕欠她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啊!但身为上官朝的公主有责任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这是毋庸置疑的,要怪,就怪她投错了胎。”
  他一脸歉意,然后用那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其实,你大概也猜得到,如果你母妃还在,你一直生活在皇宫,这副担子无论如何也是压不到婉珊肩上的。”
  我把眼睛垂了下来。我亲娘执意要我生活在王府里,是不是也考虑到过这件事?她或许希望我生活得平淡些,不要卷到政治旋涡里,不要背负沉重的责任,不要被权力压迫着,也不要掌控权力。我如果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是本本分分的生活在王府里,大概应该是找个王宫大臣的公子嫁掉自己,为人家生几个孩子来了此一生吧,但我不甘心我的幸福就那样葬送在自己的手里。可现在既然身为上官国的公主就该做些公主该做的事情,百姓供我们锦衣玉食,我们就该尽自己的责任给他们一个稳定的生活。而百姓们大概都在祈祷这场比赛的胜出,以此换来二十年相对安定的政治局面。我不能为了出风头,就任由自己胡闹,全不顾百姓的处境啊。父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舍了婉珊的快乐来换我的快乐,虽然我可能背负上骂名,但这种可能性至少在外公和父皇的势力下几乎被打压为零。不要因为我而改变什么,让婉珊参加比赛吧,起码对得起她的付出。端起的那碗汤里,摇摇晃晃的浮现出她看我的那羡慕的眼神。唉,让胜利后的光环,百姓的爱戴都当作是补偿吧。她的那张娃娃脸又晃晃荡荡地隐去了。我拿汤匙凑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慢慢的咽了那口汤。
  “父皇,我明白,我觉得还是婉珊妹妹更适合去参加这次两国的友谊赛。”
  然后,我和父皇就一直保持沉默,静静地吃着小顺子夹的菜。听着自己咀嚼食物发出的声音。
  
再议与生意
  白天发生了一大堆乱糟糟的事情,到现在终于清静清静了。祥云宫里的大小太监宫女,我都让歇着去了,只留了玉儿在我身边。她还在绣那个孔雀开屏,呵呵,我审美有问题(才怪),咋看也看不出来个孔雀样!我翻开书,背今儿上午孙师父留的文章。父皇虽然下了命令,以我头部受过伤不宜用脑过度为由,准许我不必像其他皇子公主那样完成繁重地课业,但我觉得还是别搞什么特殊化,有些人见了会眼红的。
  书还没背完,就有人传话说叫我去怡心楼。
  外公、舅父、爹娘、云皓哥哥、元仁表哥全在。啥个意思嘛?家庭聚会?气氛不对!三堂会审?我没犯罪!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件事情要商量。”外公说罢,看看元仁表哥。
  “祖父大可放心,人,元仁已经安排好了。”外公和舅父点了下头。
  搞暗杀啊,神神秘秘的。“丫头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看了一圈的人,他们每个人都盯着我,盯得我这个发毛啊。要吃人呐?
  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谈话,我深刻体会到本次家庭会议的主要精神:本着一切为了皇上,坚持百姓的利益,发扬祝家优良作风,(我记得我姓上官!擦汗!)决定要牺牲小我,(真的是我!不是别人!)让我参赛!!!
  晕!按了葫芦起了瓢的。我那头才把父皇给摆平了,让婉珊比赛。你们这帮人瞎掺和啥呀?真是脑子里进水了!怎么寻思的?真是的!
  我不去!就不去!打死我也……考虑一下。
  让我冷静想想。
  父皇的意思,外公属中立拍马屁的,怎么现在怎么会和舅父站在统一战线上呢?外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按历史发展规律来看,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皇帝都会有自己的新势力,来与旧势力相抗衡,维护自身的统治。外公是伺候皇祖父的,是前朝的丞相,如今却还上朝参政?他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参加比赛啊?就算是你老祝家要光耀门楣,一个小王爷还不够吗?而且不见得我参加比赛百分百会赢呀,我输了,岂不是打了你老祝家的脸?既然,全家人都一致主张让我参赛,那么一定对他们有利,哪方面会有利呢?我一时还真搞不清楚。如果单纯有利于祝家,那我爹就忍啦?或者是这场比赛另有隐情,我不知道?脑袋疼啊,脑袋疼,真应了父皇的话了,用脑过度。
  “外公,为什么你们执意让我参加这次皇家比赛?”
  “丫头,你身为上官国的大公主,必须作出表率,为黎民百姓而奉献自己,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他捻着那一小撮山羊胡子。
  就这样?是不是太牵强、太冠冕堂皇啦?“这个自然,只是,婉枫才学殊浅,恐怕有负重托啊。”
  “事在人为,你有一年的时间准备。希望能够一鸣惊人。”什么外公啊?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外公?连父皇都一再向师父们强调别让我用脑过度。哎呀,反正闹心死了,这件事情太蹊跷了。肯定有问题,说中立的是你,让我参赛的又是你,你怎么这么反复无常啊!况且上朝这么多天的事情你不跟我说,为什么父皇今天下午找我谈过话你晚上就开什么家庭会议?根本不顾及我的想法!我记得我在王府时,云皓哥哥跟我说你可是老疼我啦,我现在可一点儿都感受不到。或者你就是那传说中的迂腐忠臣,舍小家为大家,可是我万一输了,不成了百姓的祸害了吗?你就那么有把握让我赢?想不清楚啊。
  这个让我闹心费解的家庭聚会终于在我的首肯下结束了。我答应外公充分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充实自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争取比赛的胜利。至于其他的工作外公说有他安排,不用我操心。
  回到寝宫,丁一早就恭候我的大驾多时了。等送走他,夜已经深了。自己一个人想了很多事,恐怕当初我赞成婉珊去参赛或多或少有我怕吃苦的成分吧。一年的苦日子,走马灯般的换师父,而学生只有我一个。只希望没有戒尺就好。哦,对了,书还没背完呢。
  玉儿催了好几遍了,我真不愿意起来,后来迷迷糊糊玉儿就把衣服给我套到了身上,衣裳的凉气把我身体上仅带的一点热乎气给赶跑了,睡意也赶跑了。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到了小较场看到精英队我倍感精神,一点都不困了,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二十七宗伟交给我一个厚册子,那是精英队卷宗。我快速翻了一通,你昨晚写的?
  “回禀公主,是卑职所撰写,有不合规矩的地方,请公主示下。”他单膝跪地,抱拳道。
  “我先拿回去看看再说。还有你们以后看到我不用跪,也不必称公主,叫我老大,我喜欢。”我微笑着。
  “是,老大。”
  丁一请我台鉴精英队对我昨天教的那几个命令的练习效果,我很满意,快静齐,干净利落,精英队果然是好样的。父皇你不杀他们是对的。
  上午的课越发没营养了,我看着孙师父那一张一合的嘴,一会像鸭子,一会像炮筒,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眼皮越来越沉,不受我控制,要不是云皓哥哥在我旁边提醒我,真就要见周公了。那困劲一过,人倒更精神了,可精神了,心思却不在学习上,我幻想着父皇亲自来学堂,说今天停课,那该多好啊。我稀里糊涂的写了篇作文就交了上去,我都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嘿嘿,不管了,让孙师父自个琢磨去吧。
  中午去父皇那吃饭时,还没等菜都上齐,我就在他怀里睡着了,结果害得父皇也没吃成,他怕一动身子,惊醒了我。下午课父皇也给我免了,这一觉睡了足有一个时辰,我起来后,父皇胳膊腿都麻得不能动弹了。我看到父皇那件黑色的龙袍被我的口水湿了一大块,不好意思的咧着嘴搓搓手,他看到,用手指在我脸蛋上轻轻一划,羞我。
  “吴公公吩咐上菜。”
  “饿了吧。”他关切的问。
  “婉枫害父皇不能用膳,父皇不生婉枫的气吗?”我给父皇揉着腿。
  他摸着我的头,“父皇疼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生婉枫公主的气呢?”我幸福的笑笑。
  “怎么昨天晚上贪黑了?”
  我要不要告诉父皇外公鼎力支持我参赛?还是不要说吧,毕竟这里的利害关系我不是十分清楚。“我昨晚上去怡心楼了。回来后又和丁一讨论了有关精英队的作训计划,还熬夜背书。”
  “累坏朕的公主了,来,父皇好好给你犒劳犒劳。小顺子,给公主盛碗珍珠翡翠玛瑙汤。”啥珍珠?啥翡翠?啥玛瑙?就是面疙瘩和进贡来的海带切得稀碎外加枸杞,烫里没鸡肉却有鸡汤味,味道还成吧。
  “婉枫。”
  “啊?”
  “如果,明年的友谊赛非你参加不可,你愿意参赛吗?朕是说如果。”
  “婉枫愿意为百姓和上官国尽全力。”都非我参加不可,哪还有资格任我选择,你耍我吧。是不是今天上朝外公将人选的事情又搬了出来?
  “如果,朕说让你参赛,你做好了心理准备吗?”
  我点点头,不会吧,这么快就敲定了人选啊!
  “那你准备准备吧,明年你参赛。”他愧疚的看着我。
  父皇你说话不用给我下套吧,干嘛说那么多废话,还“如果”来“如果”去的。外公你用什么方法使父皇舍得我去参赛?我不得不佩服你是个老臣,你的影响力在上官朝太大了。
  下午,我回到寝宫里,拿起二十七写的卷宗,仔细看了起来。嗯,不错,很详细,这队长适合搞文职工作。每个编号,附有工笔勾勒出的头像图,嘻嘻,再夸张点就可以当漫画看了,不过人物的特征抓的很准,你比如十六大鼻子,二十九小豆豆眼。除了基本的自然信息,姓名、诨号、籍贯、身体健康状况、家庭成员、参军时间、入队时间、所参加的战役及其贡献,还有该人的性格特征、祖业、及具体典型事迹。很快,我的目光停留到四十二上,四十二年纪不大,一脸稚气未脱,我注意到他是因为,他有个姐夫在上官国四个大城市均有生意,而且经营得道,口碑也不错。看到这里我的心思不禁泛活了。
  这几天我费劲周折,终于让父皇批准我出宫去外公家了,元仁表哥奉命一同前往,事先我通过四十二给他姐夫程志一封信,邀他相见。我们选了一个京城繁华地段的茶楼会面。
  一出宫,我感觉空气的味道都变了,清新自然,心情好极了,我打趣元仁表哥“表哥,给我找个嫂嫂吧。”
  “好姑娘谁能看上你表哥?要不,婉枫你给哥找个吧。”他乐呵呵的应着话。
  “好,就这么说定了,要是找丑了,你可别怪我。”我随便开着玩笑。
  “岂敢,岂敢,不过,表妹,你可不能害你表哥啊。”
  哈哈。马车嗒嗒地跑着,留下一路欢快的笑声。
  马车直奔茶楼去了。二楼雅间里,程志早已经在此恭候了。他和爹一般年纪,三十多岁,见到我倒身便拜,我急忙掺起他,“这不是宫里,那些规矩就都免了罢。时间不多,我看门见山说罢。”表哥帮我解下披风,搭在胳膊上,立在一边。
  他凤凰三点头,倒了碗茶水盖了茶盖小心递给我。又倒茶给了表哥。
  “我想劳您帮我打点一下生意,不知道,您意下如何?”我端起茶碟,微微掀开茶盖,一股子清香味直钻鼻子。
  “能为公主效劳,草民引以为荣,不知,公主大人要做些什么生意呢?”
  “闻程大哥经商有方,倘若银两充足,扩大经营,相信定然能在上官国干出个名堂,我想入股。”说完,把茶碟定定的放在茶桌上。
  他闭目片刻,然后慢慢张开,“程志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程大哥但问无妨。”
  “公主乃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
  我明白他要问我什么。“程大哥,您做生意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消息想必是十分灵通的。前些日子您妻弟所在的那个分队饮酒误事,龙颜大怒,欲杀一儆百,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收编为侍卫队,可是我父皇拒绝给他们俸禄,一家老小,指着他们这点皇粮活命呢,我虽有些银钱,但是死钱总归会花完的,要想让钱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钱不停的周转,我身在皇宫,抛头露面不大方便,所以……您看这事。”
  程志又要下跪。我使个眼色给元仁表哥,他阻止了程志。“程大哥,您这是干什么呀。”
  “程志代妻弟谢谢公主的救命之恩,公主的大恩大德,程志无以为报。斗胆问一句,公主打算注多少银两?”好,才说到重点。
  “最少五千。”
  “您就那么相信程志?”他拱手相问。
  我笑笑(不想要脑袋你就给我玩阴的试试,何况你不是那样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这样吧,不必事事请示我,您看怎么方便怎么来。还有一句提醒您,十来年的名声得来不易,不要因为我的介入,而毁了您的清誉。他们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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