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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任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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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阿兰的目光就放到了那些仆人身上,他们大多数是从外面买来的,不知根底。
很可能哪个的三姑妈,谁家的二表姐就在一些广东其他官员的家里做活。
这些人是否忠心不可考量,买进来才两年多,就是忠心,这心又能有多实诚呢?
趁着这次机会,就应该将他们都打发干净,这样才能不留后患。
于是阿兰就举了一个她奶娘的例子。
这北方的人到南方来会水土不服,南方人到北方去也是一样。
何苦将他们折腾过去遭那份罪呢,病几天倒是小事,为此丢了性命就不值了。
说到这事,阿兰在心里默默地对她已逝的奶娘说了声sorry。
汗!成吉思汗!阿兰,说英文,你奶娘听得懂⊙⊙
兆佳氏听阿兰这么说也是迟疑了。
阿兰再接再厉,便说那些仆人基本都是广东人,可能亲戚朋友(阿兰将到了嘴边的相好的,小情人之类的词儿咽回了肚子里)都在这里,若是要将他们带到京城很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让他们彼此分离,多残忍啊。
兆佳氏这回无奈的看着阿兰,她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她女儿这么能说呢?口才太好这点是随了谁呢?她和阿克敦都是嘴笨的啊。
最后,兆佳氏听从了她宝贝女儿的建议,将那些仆人还给了人牙子。
附上好评,告诉人牙子他们在府中工作很认真,表现很好,不过这次实在是不方便带这么多人走。
仆人们表面上都诚切的感谢主人的恩德,私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其中有一个丫鬟的表现很是不同。
她叫秀儿,13岁,长相柔美,身材窈窕,是兆佳氏身边的二等丫鬟,也是广东人,泡得一手好茶,还会唱些小曲。
平日里兆佳氏很喜欢她,之前还想着把她提为一等的丫鬟呢。
刚才兆佳氏把决定告诉仆人,并给了他们每人二钱银子作为补偿。
就是这个秀儿上前跪到地上,泪流满面,苦苦哀求,希望兆佳氏能把她带上京城。
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什么舍不得太太啊,想要报答太太的恩德啊。
兆佳氏听的还挺感动,相处了两年已经有些感情了,见她哭的这般伤心,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反正多带上她一个也算不得什么,不如就……
兆佳氏这边刚想答应她的请求,阿兰就站在旁边扯她的袖子。
兆佳氏微微低身,便听阿兰在她耳边道,“额娘这是想给阿玛添个温柔小意的姨娘,还是想给哥哥身边加一个能纟工袖添香的可人儿?”
兆佳氏听罢⊙o⊙简直是不敢置信,这女儿是谁教的,怎么教成了这样?
又转头看向秀儿,不得不说,的确是有当姨娘的资本,连哭都带着美感,秀儿要是被她家老爷收进房中,她这个当家太太肯定斗不过,而且她肯定是受不了二女共侍一夫的,到时自己还不得给醋淹死?
至于阿桂,若送到阿桂的身边,那不就是等于现在就和未来儿媳结了仇,绝对不行。
兆佳氏想来想去,看着秀儿叹了口气。
听完阿兰的话,她是真没勇气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了。原谅她的自私和无情吧。
秀儿最后楚楚可怜的被人牙子拉走了,表情动作都是非常到位,在现代当演员提名那是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惜在古代她只是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丫鬟而已。
第二天启程的时候,行李少了,仆人少了,还有一个人也不见了。
第14章 得宝箱
还有一个,便是沈彤,沈先生。
昨日兆佳氏发卖了仆人,沈彤觉得自己也应该找阿克敦谈一谈。
于是趁着天色还不算太晚,就找到了阿克敦,表达了自己对于广州的故土难离之情。
他的本意是想和阿克敦周旋一下,自己请辞,但因为他学识渊博,才华横溢,阿克敦赏识他这个人才,便苦苦挽留,为了表达诚意,不但每个月的束修加倍,并且还会承诺,到了京城之后,为他引荐一些朝中大臣,替他的入仕铺平道路。
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平步青云,入职翰林院,出任大学士,加封太师衔,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嘿嘿*^_^*
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阿克敦听了沈彤的话并没对他做出挽留,说了几句场面话,多给了他一个月的束修银子,便放人走了。
阿克敦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前几天赶路的时候,儿子阿桂和他提起女儿和沈先生相处不太融洽的事情。
那沈先生重男轻女他以前多少也知道一些,沈先生一说起自家夫人,总是贱内贱内的。
汉人称呼自己的妻子为贱内,是谦称,“贱”是自谦之词,是说自己“贱”,而不是妻子“贱”。
这是很平常的事,阿克敦可以接受,自谦他们这些旗人也会,就像面对皇上,他们有时就会称呼自己为奴才,除了自谦,还可以表达亲近之意。
不过每次沈彤说起“贱内”这个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他说话轻重音什么的有问题,每次阿克敦听到耳中的意思都是“我那个卑微的妻子”。
这些在他看来,无关紧要,沈先生学问方面还是可以的,人品也还算端正,这样就足够了,选老师也不能太苛刻了。
而阿桂和他说,女儿阿兰不愿意和沈先生读书,整日只教《女戒》《女则》,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东西。阿兰很不喜欢。
当时阿克敦听罢,忙问:“阿兰可是受了委屈,被沈先生的责打?”
阿桂^_^|||“没有,阿玛。阿兰很聪明。先生交代的功课她都能完成。没受过罚。”
那丫头鬼精鬼精的,从不和先生当面抬杠,先生布置的功课一定会完成,绝不让先生抓到她一点错处。心里不满都是背地里捉弄先生,她能受什么委屈?不过就是不爱学那些三从四德罢了。
“哦,那还好,这件事容阿玛考虑考虑,实在不行到了广西之后就请一位女夫子教她,让沈先生专门辅导你就好。”
阿桂^_^|||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阿克敦本来正捉摸着该如何向沈彤说起这件事,他就自己撞上来了。
阿克敦听了他的说辞,想着到了京城之后,可以将阿桂送到八旗官学里读书,这样也就没了留下沈彤的必要。于是就很是痛快的放了他。
沈彤恍然的走了出去。回到客栈的房间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禁后悔不已,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去和人家装腔作势呢,这下彻底没戏了。
当阿克敦把这个消息告诉阿兰这个消息的时候,阿兰微微仰头看了眼自己头顶上悬着的大福神。额滴神啊!您太牛掰了!
这简直是太对她的心思了,她就是看沈彤不顺眼。
沈彤,读了那么些年的书,到现在都四十了连个秀才都没当上,还神童呢!
也不知道他爹娘当年怎么就那么大言不惭的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再说这也太直接了,含蓄点叫个沈博文也成啊。
这是要拼个一名惊人吗?
名字起的倒是比那些个x俊杰啊,x美丽啊什么的要有创意。
而且,这个沈彤,只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一直都是他老娘养着他,等到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他才出来给人当家教讲课。
就这样,整天还一副清高的样子,认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依她看,不过就是个假道学,伪君子。
书里还告诉他要讲究孝道呢,他做到了吗?
他娘为了他辛苦操劳了一辈子,他不懂感恩也罢,竟还认为女子卑贱,与小人难养也。
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逐出家门让他自生自灭。真是为他老娘的慈母心感到不值。
阿克敦见阿兰喜形于色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辞去个先生竟然乐成这样。
第二天起程,骡车改成了马车,阿克敦和阿桂也都不再骑马,坐到了车中。
马车宽敞,住不到客栈的时候,在马车里休息也是可以。
路程太长,总骑马谁也受不住。
仆人们也都被安排上了骡车,这也是为了能够加快行程。
不过行程加快,却苦了阿兰。
这夏天雨水虽多,但天气炎热,路面上的积水一会儿就晒干了。
可问题是,这路上总会有车马行驶,这样一来,道路就变得坑坑洼洼
这一路的颠簸可是要了她的小命,走的慢还好点,走的一快,她的五脏六腑就开始翻江倒海的闹腾。真的是分外怀念水泥混凝土啊。
如果只是晕车,也不算是什么事,主要是这一路上稍有不慎就会被神明附身,而且还会有什么陷阱机关啊,强盗山贼啊什么的,危险得很。不过倒也是能在路上捡到一些道具和卡片。
阿克敦和阿桂在车里兴起时高谈阔论,疲累时倒头就睡。
兆佳氏闲着无聊就开始打络子,如果不是这车上实在太颠的话,她很可能会把刺绣拿出来做。
唯独阿兰一个人,精神高度紧绷。
情景一:
阿兰:“啊,前面有一个大穷神,要撞上了,转向卡,转向卡。”
“嘭”,阿桂的脑袋因为急转弯撞到了车壁上。
车夫:“主子,马腿抽筋了。”
情景二:
阿兰:“这么大的陷阱,路旁还隐匿着几十个山贼!他们这轻装简行的算上车夫一共才十几个人,肯定打不过。那就只有,出来吧机器娃娃,清理路面障碍。”
一行人安全驶过。
山贼甲:“大哥,他们咋没掉下去呢?”
山贼头:“咱们是不是蹲错坑了,你们这群废物把陷阱挖哪儿了?”
情景三:
阿兰:“嗯?前面有一个宝箱,一定要拿到,在前面设一个路障卡。”
一个急刹车,阿克敦手上的茶全洒了,幸亏是夏天,喝的凉茶。
车夫:“主子,可能是车轴出了问题,小的下去看看。”
一路上,种种情况不胜枚举。
不过最让阿兰惊奇的就是那个宝箱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武穆遗书。
不过书中倒是没有像金庸小说里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那样的神奇武功。
而是记载了一些兵法,阵法以及枪法和拳法。
来到清朝,融合了记忆之后,阿兰才晓得,这地方竟是有武功的。
不过都不是什么太高深的武功,习武之人有内力,但都不怎么深厚,轻功也只能飞到树上那个高度,跟小说中写的上天入地完全没法比。
阿兰在现代的时候不晓得阿克敦是哪位,但却听过阿桂将军的名字。
知道他是乾隆朝著名的将领。
而算算年岁,他哥哥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人。
既然他哥哥有当将军的天赋,那这宝箱不给他给谁,她留着也是占地方。
什么?你让她去学武功?
就是练内功也不是随便打打坐就能成事的,那需要和外功相辅相成。
在现代拧个瓶盖都嫌手疼的主,你能指望她一到大清朝,立马打通任督二脉,成为绝世高手?做梦吧!
再说,她可真是遭不起那份罪。
她就练练瑜伽就好了,轻功如果容易的话,倒是可以学学,至于别的,就别对她抱希望了。
于是在拿到武穆遗书的当日夜里,阿兰趁着大家都在熟睡,就用意念将那册武穆遗书从系统储备空间里移出来,放入阿桂的怀中。
整个过程完全不用阿兰自己动手。都快赶上魔法了。
不过这也只能使用于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物品,而且物品一旦取出便不能放回。
于是这第二天一早就热闹了,阿桂一觉醒来就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伸手一摸,是一本书,还挺厚,拿到眼前一瞧,看着还是本古书,名字叫做武穆遗书。
阿桂心想,没听过啊,武穆,好多人的谥号都是这个,那这是谁写的啊。
翻开书,读了两篇。
阿桂就蒙了。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疼。
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有本书,翻开一看,岳飞写的。
这也太离奇了点。
阿克敦之前就看见儿子怀里藏了本书,没太在意,见到儿子醒来之后的举动才觉得事情有问题。
之后大家一起对这件离奇事展开了讨论。
阿兰装模作样的说着自己的猜测:菩萨显灵。
其实,她心里早就笑翻了,尤其是刚才看见阿桂他打了自己一巴掌的时候,那声音真响啊,没想到哥哥平日里看着挺温柔的一个人,对自己下手还挺狠的。
而最后讨论得出的结果就是,不知道。
人鬼神,说谁干的都有,也是弄不清楚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书。
这绝对是至宝啊,相信但凡是习武之人都会梦想阅得此书。
阿克敦和阿桂都觉得虽然书落到他们手里,可他们却不应当占为己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找个恰当的时机还是应当呈现出去。
不过在此之前,先睹为快,留个手抄本,还是可以的。
第15章 生包子
这边阿兰一家有惊无险的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进。
那边福惠从尚书房出来,觉得自己的终于又重新活过来了。
那个邹一桂,也真是神了,平日里看着像是话不多的,但一说起绘画,一秒变话唠。
对于绘画他是真的没天分,简单的画一双眼睛他都会弄得大小不等,高低不同,用他老婆夸奖他的话就是“你眼瘸啊!”
所以从小到大的美术课作业,他都是在他老婆的帮助下完成的,当然她的作业也是有我的参与。他们是互相帮助。
他老婆负责将形象拿笔勾勒出来,而他呢,负责给图画上色。
因此,总的来说还是他老婆占了便宜。
咳咳,言归正传。
明天应该和邹大叔商量一下,直接将绘画课改成美术欣赏。
他一皇子,兴趣又不在这方面上,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就足够了。
他又不用以卖画为生,费那牛劲干嘛!
再说他就是画了,将画卖了,那也是被人买回去避邪用的。
时间到了中午11点,是时候该用晚膳了。
满人一般每日只吃两顿正餐,称为早膳和晚膳,早膳是在六点到八点班进行,晚膳则是在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不过到了夏秋两季会提前一个小时。
还是和早上的时候一样,福惠带着奉宽等人来到了下房。
他是最晚到的,因为邹一桂他讲得太投入压堂了。
晚膳,菜品丰富了些,不过福惠还是没有多大食欲。
就连包子都是全素的,就不能给他加点荤腥?
不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他早饭还吃了两个水果呢,现在却已经胃里空空了。
所以饭还是要吃的。
想当年军训那么难吃的饭菜他都能吃得下去,现在面对的是御膳,他还有什么矫情的?
用完饭后,允禧等人留在尚书房闲话唠嗑。
觉罗·奉宽,高书麟和尚福海回家去了,他们和福惠年纪小,下午没有骑射的课程。
不过临走时,福惠交代尚福海,让他跟他爷爷说一声,弄几只由三根棉线编成烛芯的蜡烛。
尚福海听完很茫然,福惠也没解释什么,之后就和弘历,弘昼一起去给皇上皇后请安。
弘历他们住在东四所,离九洲清晏距离较远,所以雍正就吩咐他们中午用完膳之后再过来请安即可。
其实福惠早上已经请过安了,皇子一天请安一次便可。
不过如果他此刻说出来,那仇恨绝对是拉的妥妥的。(╯3╰)
雍正人忙事多,此时正在在勤政亲贤殿批阅奏折。
简单的说了几句,雍正就打发他们走了。
下一站便是九洲清晏东面的天地一家春。
由于皇后娘娘的睡眠一直不好,所以早上的请安便往后延迟一个时辰,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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