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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任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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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阿玛年近四十,是一个帅大叔,她额娘年纪小一些,是个美妇人。至于她的哥哥阿桂,阿兰现在的评价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话说,这个时候男子的发型,阿兰还是有些接受无能,正面看还成,侧面和背面简直是不忍直视。
至于女子,她额娘妆容淡雅,梳着一字头,额前露出脑门,以她现代人的审美,也只能说一句,美人就是发型和妆容再糟心,她也还是美人,而她;才开始留头发,现在是半长不短的,木有发型。
值得说的一点是,阿兰的家可以说是清朝完美家庭。她的父亲阿克敦只娶了她额娘一个,没有纳妾。
当初她阿玛父母早亡,凭借着自己的刻苦努力,考取了进士,被尚书马尔汉赏识,将幺女也就是她额娘许配给他为妻。
当时阿克敦可真是穷小子,感念岳父的栽培,因此对妻子兆佳氏倍加宠爱。兆佳氏也是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夫妻恩爱成婚多年未有子嗣,也未纳一妾。直到有了儿子阿桂,再有了女儿阿兰,婚姻生活更加甜蜜圆满。
这样的家庭是阿兰上辈子梦寐以求的。
食不言,寝不语。一家人用完饭后闲聊起来。
“夫人,行李可都收拾妥帖了?”阿克敦端着盏茶说。
“都整理好了。老爷的同僚要过来送行吗?”
“哼,说是要来,一会就到了。”阿克敦不以为意的说,他和那些人没什么感情,这两年明枪暗箭不少,现在还给他来这些虚的,也不嫌恶心。
两个大人聊他们的,阿兰和阿桂聊他们的。
“沈先生让你背的书可背了?”阿桂问。
“不背,什么东西,我又不是汉人家的女儿,背那劳什子的女戒作何?我现在已经识字了,不去听他的课了,以后我要是有不会的,就问你好了,要不然就问阿玛,问额娘,反正我不要再当他的学生了。”阿兰低声和阿桂嘀咕。
那沈彤沈先生,是方苞的学生,方苞服膺程朱理学,沈彤作为他的学生更是推崇。沈彤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为严重。
阿兰之前是个小孩子,先生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尽管心里厌烦沈彤说的什么三从四德,但也没做什么反抗,但是阿兰有了现代的记忆,你让她一个现代女强人去讲究三从四德,除非是脑瓜子被驴踢了。
“别人家的女孩子都学那些,怎么到你这儿就不成了?”阿桂调侃的笑,并没有生气。在阿兰的记忆里,这个哥哥就是个暖男,温柔的很。
“别人家的女孩学什么你知道,那沈先生瞧不起女子,就跟他是爷们生的似的。”阿兰皱了皱鼻子。
她来到大清朝,没想过要做到什么三从四德,那不可能,但她也会将自己原本性子收敛收敛,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会以为她有了个系统就可以反人类了,她不会标新立异的,该学的规矩,该懂得道理,她会去学,做不到女子典范,礼仪得体就好。
“你啊!等到了广西之后,你自己跟额娘说,实在不行就请个女先生教你。”阿桂好笑的点了点阿兰的额头。
阿兰对这样的亲昵有些不太适应,被点了一下就躲开了,情感上亲近可以,肢体上以她的心理年龄,接受不太了被个小孩点额头,感觉诡异得很。
一个时辰后,一切都收拾妥帖。
阿兰和兆佳氏坐在骡车中,阿克敦和阿桂在前面骑马。
刚才趁着将阿克敦和孔毓珣寒暄的时候,阿兰使用嫁祸卡,将高悬在阿克敦头上的灾星转移到了孔毓珣的头上,不知道之后的具体效果会如何。
不过阿兰第一眼看那姓孔的伪君子就不顺眼,那老头脸上的假笑让她恶心。
车厢中放着冰盆,阿兰就坐在那旁边扇着扇子,她是实在受不了广东炎热的天气,她前世一直生活在北方,而且清朝女子也不能穿吊带短裤,这一身衣服全都被汗水浸透了,难受极了。
兆佳氏在一旁看着,本来没觉得多热,被她这么折腾,也烦躁起来。“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心静自然凉。”说着训斥的话,手却从格子里取出团扇,给她扇着风。
阿兰向兆佳氏讨好的笑,“额娘,你让翠儿去切几块西瓜可好?”
兆佳氏无奈,“那东西凉,女孩子不要多吃,你只许吃两块,不能多吃。”
阿兰点头,先解了热再说。古人吃东西就是讲究,在现代,她直接含冰块都没什么事。
兆佳氏吩咐下去,不一会西瓜就端上来了。
阿兰痛痛快快的吃完,就盯着兆佳氏的,兆佳氏见不得她那可怜模样,就又赏了她一块。
阿兰觉得自己的额娘太有爱了,刀子嘴豆腐心。
一行车马沿着官道向广西驶去,未来如何,不得而知,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4章 初交易
这两天,福惠呆在乐安堂,基本上都是卧床休息,看书。
期间下地走了两步,就被身边的嬷嬷太监撵回了床上。
他们伸手要把他抱上床,开玩笑,边儿去!哥们我自己能走,用不着!
要说他来到清朝,除了吸不了雾霾,见不到老婆让他感到不适应,再有就是他的发型,衣服,和身边服侍的人。
先说这发型,简直是不忍直视,周围全秃了,就剩下他脑瓜顶上那撮毛儿,上辈子活了快三十年,都没尝试过这么霸劲的发型,甭说他,就是那帮唱摇滚的,搞美术的也没整过吧。
这也就是他现在长相俊秀,外加脑型好,可以往上拉拉分,要不然他都可以肯定他老婆那个颜控绝对会抛弃他,没商量!
长相方面还真得是感谢他那个可怜早死的额娘,雍正的相貌,额,他只能说凑合看看。
再来就是衣服,夏天穿长袖很热的好不好,还没个电扇空调的,他现在生病连块西瓜也不让吃啊,热得快都要长痱子了。
哦,对了还有鞋子,黑色金底的布鞋,它还绣着花纹,评价两个字,娘气。绝对差评!穿上那双鞋,都有点不会走道了。
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上辈子他和他老婆一起养过的小狗,给它穿上衣服,鞋子,就杵在那不动了。那小狗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总是上蹿下跳的,他老婆来了招狠的,直接给它穿了只鞋。
当时就消停了,然后就开始哼唧,还眼泪汪汪的,别说这靠眼泪博同情这招真是百试百灵,他老婆就怕这个。
不过这还得分是谁,曾经有不要脸的女人跪到他老婆那哭,他老婆那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
哎,他想他亲爱的老婆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最后要说的就是他身边的这些人,真是片刻不离人啊。
之前由于他病重,下床都费劲,所以雍正就让人给他弄了一个金夜壶,出小恭一般都是在床上解决,出大恭,则是把官房,也就是马桶放在床边。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穿越回清朝了,这不仅是在床上尿不出来的问题,更是你让一太监把着他的宝贝,他一现代人怎么想怎么诡异,莫名的有种被污了贞洁的感觉,节操碎了一地啊。
这可不是他歧视太监,不把他当人看,你就换个天仙儿,让她把着他的玩应儿,他也接受不了。他对于他老婆可是一千个一万个忠诚,这是原则问题,身体暴露在除了他老婆之外的女人面前,那是绝对不行的。
什么?你说他假正经?抱歉,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原则,有洁癖的处女座,他想追求完美的爱情,爱情有了性更加美好,性因为爱情才变的神圣。两者相辅相成,爱情没有性是残缺的,而没有以爱情为基础的性,那只能称之为**,身为一个人,连**都控制不了,那就是禽兽。
这皇宫的生活还真不是人人都享受得了的,反正他就不行,这以前他家里有管家,有保姆,也没让贴身伺候着梳洗更衣,用他老婆的话讲,“胳膊腿儿还没残废呢,就废置不用了,等哪天生锈了,想用都用不了了。”
哎,总之一切只能慢慢适应,穿越哪有那么容易。
这两天看书,他专注地查找一个名字,那就是他未来的岳丈大人,章佳·阿克敦,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只是个普通旗人,家里没权也没钱,硬是自己拼出了一条路,历任康雍乾三朝,前前后后被判了三次死刑,还都没死成,出来之后继续做官,还当了大学士,真是个传奇人物,他未来的大舅子更是不得了,乾隆年间,军功赫赫,是封了公爵的。
我去,他老丈人判了三次的死刑,死刑啊!他老婆很危险啊,很有可能被抓进大牢啊。大牢,那是人能呆的地方吗。
他能做什么?
威胁雍正?就说:“皇阿玛,求您饶过章佳·阿克敦和他的家人,您要是杀了他们,那我也不活了。”
甭逗了,那绝对不是救他们,那是要害死他们啊,就连他都可能被厌弃。pass!
把弹劾阿克敦的奏折毁掉?让雍正一个也见不到?
搞笑,奏折都是有记录的,到时候缺了哪些,再让人重新上一份,得,雍正拿过来一看,全是弹劾阿克敦的,那阿克敦这回想不死都难,抄家灭族都有可能。pass!
找尚书房的老师帮他解决?
没门!他是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弘历和弘昼拜的师,朱轼,张廷玉,徐元梦,嵇曾筠。
朱轼一开始就不看重他,他看中的是弘历,对其尽心教导,倾囊相授。而等到他6岁入学的时候,由于健康原因,三天两头就不去上课,这让身为严师的朱轼很不得意他这个学生,在雍正面前,对于弘历和他的评价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而张廷玉,那就更别说了,他和年羹尧有嫌隙,当年雍正本来没下决心要处死年羹尧,毕竟他对朝廷有功,领兵作战的能力又强,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削了爵,罢了官就行了,再不行就圈禁起来,结果张廷玉跟雍正说,只有杀了年羹尧,才能安定民心,维护皇家尊严,巧言令色,让雍正赐死了年羹尧。而对于他这个年羹尧的外甥,那就是不待见,看不上。而且他也是看好弘历的继承皇位的,没少在雍正面前夸奖他。就怕雍正让他继承皇位,福惠因为年羹尧的事对他进行打击报复。
再说就是徐元梦,他学问渊博,康熙的皇子们都是他教的,包括雍正,对每一个学生都平等对待,对福惠的教育很用心。但是他只擅长教学,雍正也不让他管理国家大事,所以,找他也不行。
最后就是嵇曾筠了,他是个知人善任,为政清廉的好官,很喜欢福惠这个聪明的学生,不过远水解不了近火,他正在山东治河呢!
所以,告诉老师这法子,pass!
结论就是,他无能为力!老婆,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fighting!
也不知道他老婆的大富翁系统好不好用,怎么都觉得不靠谱,但没办法,他老婆就相中那个了。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找个机会得出去转转,尽可能在雍正面前说说阿克敦这事。
中元节宴会结束之后,雍正就召集了一部分心腹大臣召开了秘密会议。
将事情的大概说明了一下,雍正就开始让他们看看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为好。
对于清朝来说,朝鲜一直都是插在背后的一把剑。
从几百年前的女真和高丽,到现在的大清和朝鲜,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数都数不清。
当年太宗皇太极,出动大军亲征朝鲜。由于明朝没有及时调派援军,朝鲜大败。在多尔衮挟持了朝鲜王室成员后,朝鲜国王仁祖被迫在南汉山城向皇太极投降。
从此,清朝成了朝鲜真正的宗主。然而朝鲜虽然表现出积极亲清的一面,但是其王朝内部,反清势力却是十分庞大。
随着明朝灭亡,大清入关,入主中原,朝鲜内部也是党争不断。
雍正还记得朝鲜肃宗在世的时候,大清就与朝鲜在豆满江及鸭绿江边界发生领土纠纷。那次冲突规模小,伤亡也不多,但是他父皇康熙却很重视,赐死了朝鲜的官员,惩罚了肃宗。
而那之后,肃宗又对明朝三皇举行了大型的祭祀。北伐反清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朝鲜那边存在反清复明的势力,雍正一直都知道,但并没有关注太多,一是因为觉得朝鲜国力弱,不足为虑,二是因为他刚刚继承皇位,西部战事繁乱,对于那里无暇顾及。
可没想到他这一松懈,竟然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居然敢用假人参骗他,险些害了他儿子的性命。
本来他的子嗣就不多,福惠更是他的心头肉,朝鲜他个棒槌既然敢触他的逆鳞,就等着覆灭在他们满洲八旗的铁蹄之下吧。
第6章 议东巡
雍正给了大臣思考的时间,道:“怎么样,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啊?张廷玉,你先说说。”
正在白毡垫上跪着的张廷玉一听这话,有点傻眼。
我擦,怎么就让他先说了呢,旁边马齐,怡亲王还在呢!
真是受宠若惊,他都有点不敢爱了。
关键是,他现在还没摸清楚皇上是啥想法呢,这该咋说才能对上他的心思?
张廷玉是绞尽脑汁,思前想后,直到发现雍正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连忙磕头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此事……此事未必是朝鲜国王刻意为之,很可能是当时挑选人参的时候大意弄错了,又或者途中被人掉了包,应……应先与朝鲜的使臣交涉,看……”
“狗屁!”话还没说完,雍正就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张廷玉的身前,破碎的瓷片飞溅,在张廷玉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张廷玉没想到雍正对于这件事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刚才说的话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如今西藏阿尔布巴的叛乱尚未平定,罗卜藏丹津逃去了新疆准噶尔,新任的准噶尔汗王噶尔丹策零比老汗王策妄阿拉布坦更加不安分,他这几年在雍正身边办事,很清楚雍正是决心要整顿西北,就是这一二年的事儿。
不但是西北那边在用兵,西南也一样。鄂尔泰在云贵推行改土归流,雍正没少派兵去镇压当地的土司。
因此他以为短时间内,雍正不会去和朝鲜大动干戈,只为了两斤人参,犯的着吗?再说八阿哥又没什么大事,重新派个使臣去朝鲜让他们重新进贡就好了,何必大动干戈呢!
然而其实这是张廷玉想偏了,雍正一开始提到福惠的时候,张廷玉就没怎么当回事,后来一听,哦,原来只是熟参和生参的问题,那有什么大不了,重新送来便是。
这几年,雍正对张廷玉的宠信有加,官位越坐越高,就在今年三月,雍正又授予了他保和殿大学士的官职,让他和马齐平起平坐,几乎是他说什么,雍正就采纳什么,就是他一贯谨小慎微,还是被弄得不禁飘飘然起来。
以往他摸清了雍正的心思,雍正心里想什么,他就说什么,雍正想要惩治哪个官员,他就弹劾哪个官员,雍正想要宽待那个官员,他就上书陈情袒护。
然而这次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还没弄清雍正的态度就被点名提问,显然,从雍正刚刚的举动来看,他的回答完全没对上雍正的心思。
张廷玉顾不得脸上的伤口,连忙磕头认错,“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张廷玉的话让雍正对他的态度丝毫没有好转。
雍正之前还没觉得,现在一看到张廷玉他就觉得烦,这张廷玉哪有一点读书人的气节,简直是胆小如鼠,不堪重用。
今天看见福惠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他的心就一揪一揪的疼,那张肖似年妃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他亏欠年妃太多,她人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照顾教养他们仅剩下的这个儿子,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寻常父亲都能做到的事情,他这个皇帝却做得如此糟糕。
一想到年妃,他就能想到年羹尧。
年羹尧啊,他曾经是真的将他视为知己,他有能力,有抱负,曾经他们在一起把酒言欢,说要君臣一起建立一个太平盛世。可是啊,年羹尧居功自傲,太不懂得收敛了,他惹火了朕,朕一生气,就训斥了他,百官见风使舵,就开始纷纷上书弹劾,搜集罪证。到最后朕是不处罚他都不行。
你说年羹尧他也轴,他好好认个错不就行了?他不,他就倔。
本来他还想给他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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