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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翻雨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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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喘着气道,“还,还不知道,是二公子让我来通知你的,小姐,快,快随我去见见也狼!”
  梅廿九闻言立即提起裙摆随着锦衣一路飞奔到大厅,阮静挽与靖然赶紧也跟了上去。
  几乎洛王府上下的人都集中在了大厅里,洛宸星正陪着一个官差模样的人在说着话,而大厅的中央正跪着一个人,他抱着一个包袱,低垂着头。
  那人蓬头垢面,百结鹄衣,破烂不堪,胡须也已经长得遮住了他的脸颊,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但锦衣一进了大厅便冲上前去,推搡开挡在身前的人群,她怔怔望了衣裳褴褛的那人半晌,才哽咽着大喊一声,“也狼!——”便扑上前去抱住了他!
  那人跪在地上没有吭声,嘴里只是喃喃道:“我,我要见阿九夫人!”
  梅廿九的心颤抖着,她一步步走上前去,在那人身前蹲下身来,仔细辨别着那人,透过那人须发虬张的脸,她认出了那人便是也狼。
  梅廿九望着也狼,哽咽着问他,“也狼,也狼,你,你怎么成这样了?我是阿九,你可是要见我么?”
  也狼慢慢抬起头来,愣愣地看了梅廿九一会儿,突然抱起怀中的包袱,伏在地上给梅廿九磕起头来,他一边磕头,一边沙哑地哭喊出声,“阿九夫人,也,也狼对不起你,没能,没能保护好爷,也狼没脸回来见你——”
  梅廿九闻言心已凉了半截,她的腿一软,也跪在也狼身边,强撑起心气听着也狼说话。
  也狼悲痛地哭泣着将怀中紧抱着的包袱打开来,露出了里面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袍子上染着鲜血,因为时间已隔得很久,所以上面的血迹已经成了褐色。
  梅廿九颤抖着伸出纤手,将长袍接过来,这是她亲手做给洛宸天的袍子,上面还有她细心绣的图案。她将袍子紧紧抱在怀中,目光呆滞,面色死灰。
  也狼哭着道:“爷,爷和我被人追杀逃到山谷中,爷中了暗剑,剑上有剧毒。爷带着我躲在山洞中,帮我疗伤,但他自己却身中剧毒,无药可解。爷为了让我活下去,硬是将自己的内力输给了我,而他天天遭受毒发的痛苦。我没用,我不仅没能保护爷,还连累了爷!”
  梅廿九木然地看着手中的袍子,低声道:“他,他呢?现在何处?”
  大厅里那个官差模样的人从泪流满面的洛宸星身边站起,走到梅廿九身边,恭敬道:“是阿九夫人吧?我是白将军的手下,是奉了白将军的命令到边塞寻找洛王爷的。不过等我们找到洛王爷与这位小爷的藏身之处时,已只剩下这位小爷独自一人在山洞里了。”
  梅廿九颔首,却没有回应官差的话语,她只是盯着也狼问道:“他呢?他到哪儿去了?”
  也狼低头掩面,哭泣道,“有天早上等我醒来,爷已经不见了,我爬到外面的林子里一看,草地上只有爷脱落下来的这件衣服,还有这个,这个,爷有说过,假如我能活着回来,就将这个带回给九夫人,”他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梅廿九一看,却是她很小的时候送给洛宸天的梅花绣图,不知什么时候洛宸天将它从绣屏上拆下,成了一张帕子,随身带在身边。
  看见了那方帕子,洛宸星与洛宸夜的脸色均是一变,江馨兰更是面色苍白,她望着梅廿九,眼神捉摸不定,不由畏缩成一团。
  而梅廿九则紧紧攥着帕子,她的心,已揪成了一团,直痛得让她无法呼吸。
  也狼道:“爷中的是蚀肉化骨的毒药,应该是爷毒发了,他,他怕我看见难过,所以独自到林子里,选择了孤零零地一个人死去。”说着,他忍不住了,伏在地上号啕大哭,边哭他边打着自己,“我真没用,没用啊!我没能保护好爷……”
  锦衣抱住也狼,哭泣道:“也狼,也狼……”
  梅廿九却不哭,她愣愣地坐在地上出神,无视周围的哭声与喊声,周围的一切离她已经好远。
  半晌,梅廿九抱着洛宸天的衣裳,手中紧紧攥着帕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慢慢地走过人群,无神的双目中没有焦距。
  梅廿九慢慢地走着,喃喃道:“洛宸天,你,你终究还是死了,你骗人,你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要回来的,你,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说着,梅廿九隐忍已久的泪水疯狂地掉落下来,她抱着洛宸天的衣服,将脸埋在衣裳里,衣服里依稀有他的气息,只是她知道,他,已经永远离开她了。
  梅廿九靠在回廊的尽头处,呆滞地凝望着屋檐上悬挂的冰柱,他临行的话依稀在她耳边回响,“阿九,九儿,你要等着我回来——”
  那时的他想要她给他一个拥抱,但她吝于给他,因为她恨他!而今,他死了,她恨他又有什么意义?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梅廿九紧紧盯着屋檐,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跟在后面的阮静挽与靖然连忙要上前搀扶住她,但梅廿九的身体已后仰,她如一片凋零的枯叶,慢慢地飘落在了地上……
  城中的另一处深宅府邸里,一个全身黑色劲装的人影悄无声息地掠进了一间屋子。
  不一会儿,那屋的灯亮了,传出一个难抑兴奋的苍老的声音:“干得好!重重有赏!那下一步就开始我们的计划罢!”
  只听得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应了,接着屋里的灯便灭了,将一切又都笼罩在了黑夜里……
  ……
  红墙碧瓦,气派恢弘,将军府里。
  白将军在书房里挥毫题墨,阮静桥与绝绝在一旁作陪。阮静桥为白将军展开宣纸,绝绝则为他磨着墨。
  阮静桥看着白将军剑眉紧蹙,神色严峻,便低声关切地问道:“将军,出什么事了么?怎么如此闷闷不乐?”
  白将军搁下手中的笔,闭上眼长叹了一声。他的满脑子里都是梅廿九妙曼的身影。
  半晌白将军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红颜知己,不由骂着自己贪心不足,身边已有如花美眷,却还惦念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但,他就是忘不了她,从见她的第一次开始,他的心已经被她给深深虏获住了。却只恨被洛宸天捷足先登,抢先了去。他和洛宸天一向面和心不和,一山难容二虎,他常常会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但如今听到他派去寻找洛宸天的部属回来禀报说洛宸天已死,他却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倒心情沉闷,郁郁不快?!
  白将军低声叹息,他忘不了和洛宸天打诨时的融洽,高谈阔论国家大事时的投缘,忘不了两人因为彼此的见解与学识而惺惺相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内心里,已将洛宸天由一个强劲的对手慢慢变成了他的朋友。
  而如今,再没有了让他如此又爱又恨的对手与强敌了,白将军的心里却一片失落,竟还有挥之不散的哀伤,他是怎么了?!
  洛宸天死了,那梅廿九该怎么办呢?白将军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她。
  绝绝看着白将军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和阮静桥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悄然退下,不去打扰白将军独处的时刻了。
  ……
  夜已很深了,白将军还在书房中踱步,他心绪不定,面色严肃。
  突然听得纱窗咯地一声轻响,白将军立刻警觉地抬眼望去,喝道:“什么人?”
  屋里灯花一闪,竟轻飘飘地掠进了一个人来!
  那人也是一身黑衣,身形却颀长健壮。
  他立在白将军对面,从黑色面罩下逸出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来:“白将军,别来无恙?”
  白将军闻声全身一震,原本凝神静气、如临大敌的神色立刻松懈了下来,他指着黑衣人吃惊道:“你,你——”
  那人轻笑一声,拉下面罩,露出了一张让白将军瞠目结舌的面容来!
  今宵梦醒何处•;迷情费思量
  白将军像见了鬼似的张大了一张嘴。
  灯光下,那人英俊出色的面容是那般的熟悉,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
  那人笑道:“能让久经大风大浪的白将军惊讶成这样,真让我觉得荣幸。别张嘴了,今天没带个蛋来,不然就正好塞你嘴里去……”
  白将军合上了嘴,突然笑道:“你这小子,竟然让你逃过了一劫,算你厉害!”
  那个男人笑而不语,道:“托你的福,暂时没死成。”
  白将军走上前去,迟疑半晌,还是伸出手去捏捏那人结实的臂膀,道:“你的伤呢?也全好了么?”
  那人轻笑一声,道:“得了吧,白若愚,想借机看看我到底是人是鬼么?直说好了,别动手动脚的,本王不喜欢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白将军被那人看穿了心思,不由讪讪地缩回手,道:“洛宸天,你大难不死,却还是如此嚣张……”
  洛宸天笑着走到书桌旁,懒洋洋地坐在了太师椅上,瞅着白将军道:“我嚣张么?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然更有理由活得张扬些了。”
  白将军盯着洛宸天看了半晌,突然道:“说吧,你既装死了却突然冒出来,肯定找我有事,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痛快点。”
  洛宸天线条优美的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他瞅着白将军道:“白若愚,今日我来是想投奔你的。你看我如今是朝廷通缉犯,虽然已死,但身败名裂,人人唾弃。天下之大,却无我的藏身之地,所以想借贵府一角避避风头,你看如何?”
  白将军上下打量了半天洛宸天,道:“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菩萨,你还是另寻他处吧。顺道问一声,你为何不回你的洛王府去?”
  洛宸天叹息一声,道:“唉,我总算是看透了世态炎凉啊。既然你不愿收留我,那我就走了啊。”说着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白将军叫住了他,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既见死不救,我为何还要回答你的问题?”洛宸天懒洋洋地说道。
  “你——你不怕我告密让朝廷抓到你么?你就这么相信我么?!”白将军望着洛宸天收敛起笑意正色地问道。
  洛宸天笑道:“若是害怕,我就不会来找你了,若是不相信你,便不会让你收留我了。”
  白将军没有说话,他沉默了半晌道:“那你来吧,我给你收拾出一间密室。”
  洛宸天抚掌大笑,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多谢了,白将军。”
  白将军摇摇头,却又道:“不对,你这小子诡计多端,事情不太对,可别让我着了你的道……”
  洛宸天点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要你着了我的道。”说着,他倾身上前,附在白将军耳侧低声说了几句话。
  白将军听完后脸色大变,道:“不,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你,你这岂不是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中去么?!”
  洛宸天道:“这如何是不忠不义的行为了?!难道你身为一个将军,愿意看到将来朝廷内忧外患,眼睁睁看着胡人与我朝中人互相勾结,毁我大好河山么?!”
  白将军听完仍是摇头,道:“不管怎么说,就算他是恶人,却也还是我的亲人,大义灭亲,我,我做不到!”
  洛宸天思忖片刻道:“你也不必急于答应,等你想明白了再同意也不迟。”他的话音顿了顿,又道:“你若是同意帮我,事成之后,我必当好好谢你。”
  “我要什么都可以么?”白将军道。
  “你先说说看,你要什么?!”洛宸天挑了挑眉毛问道。
  “别的我都不要,我只要,梅廿九!你愿意给么?”白将军凝望着洛宸天道。
  洛宸天的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半晌他从嘴唇挤出两个冷冰冰的字来:“休想!”
  两个男人对视,彼此都怒不可遏。
  一时间,空气中仿佛电闪雷鸣,火星四溅。
  ……
  “小姐,来,喝碗补汤好么?”青青捧着一碗精心熬制好的汤端到梅廿九面前。
  梅廿九仰靠在床榻上,失神地摇了摇头。
  “小姐,你不吃不喝可以,可总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别把孩子给饿着了。”晴影在一旁也低声劝道。
  梅廿九闭上眼,似乎没有听到她们说的话,但半晌,她还是睁开了黯淡的眼眸,无力地说道:“把汤给我——”
  喝过汤,梅廿九又靠回床榻上,青青道:“小姐,靖然大夫说过了,你有孕在身,应当多下床走动走动,不要一直闷闷不乐,郁郁寡欢,这样对你腹中的胎儿会有影响的……”
  青青还待要再讲下去,晴影抬起手来,朝青青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青青低头一看,梅廿九已将锦被拉过盖住了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已经睡着了。
  青青与晴影互望一眼,都不禁低叹了一口气,两人收拾好碗筷,便一同退了出来。刚到门口,便看到锦衣立在门边,问她们道:“阿九夫人还是老样子么?”
  青青与晴影点了点头,眼眶儿不由红了,梅廿九这样意志消沉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自从得知洛宸天的死讯后,她便木然若此了,每天如行尸走肉般不哭也不笑。
  若不是她顾着肚子里的孩子,估计她早就已经没有生的欲望了。
  锦衣没有说话,半晌忧愁道:“照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三人互相望着,却是一筹莫展。
  青青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叫二少夫人来吧?”锦衣与晴影忙点了点头,在这洛王府里,梅廿九还是会听阮静挽的话的。
  见青青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锦衣回过身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晴影说道:“晴影,忘了和你提及了,如今王府上下都知晓阿九夫人身怀有孕,而且都已知道阿九夫人便是原来的蝶小姐,你我更要小心保护阿九夫人的安全了。这府中居心叵测的人太多了,要时刻提防着他们使坏……”
  见晴影点头称是,锦衣又道:“洛王爷已然不在,我们就更有责任好好保护阿九夫人,让她平安地将孩子生下来,也好给洛王爷传个血脉。平日里就由我负责保护九夫人的人身安全,你和青青要把好阿九夫人的饮食起居关,谨防有人图谋不轨。”
  说完,锦衣忧虑地望着冬日里灰蒙蒙的天空,低声叹道:“为什么好端端的洛王爷要死呢?!他们,原是多好的一对啊……”
  洛王府里的梅花林中已焕发了新芽,眼看着今年可能会重新开花结果,灿烂如往昔,但那些逝去的人,却不可能再回来了……
  阮静挽凫娜地进了梅廿九的房中,不仅是她来了,身后,竟还跟着洛宸星。
  阮静挽在梅廿九的床前坐下,轻声唤着梅廿九,梅廿九久久没有应声。
  阮静挽小心地替梅廿九掀开了被子,却发觉被子下,梅廿九一脸的泪痕。
  原来,梅廿九一直躲在被窝里哭着。
  阮静挽不由心疼道:“阿九,你怎么就这样一直伤心难过下去?你,你真的要让自己从此垮掉么?大哥若是在天有灵,也绝不会愿意看到你如此对待自己对待孩子的!”
  梅廿九转过头,也不吭声,只是一直流着眼泪。
  阮静挽抬眼望了望洛宸星,低声道:“相公,你来劝劝她吧。”说着,站起了身,退出了门外,她站在门外,望着屋里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门替他们带上了。
  洛宸星看着床榻上的梅廿九,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绪,他弯下身,握住梅廿九露在被子外的纤手,低声呼唤道:“小蝶,小蝶……”
  梅廿九闻声,身子动了一下,她转过脸来,抬眼望着洛宸星,一行晶莹的泪珠便顺着她苍白憔悴的脸颊滴落了下来。
  洛宸星坐在梅廿九的身边,低声道:“小蝶,原来你真的没有死……”他握起她的纤手,放在自己的脸侧轻轻触碰着,他缓缓道:“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小蝶……”
  那日在大厅里见到梅廿九手中紧攥着那方绣帕,洛宸星便知晓了她便是已经死去多年的洛尘蝶,一时间他的心又喜又痛又苦。
  喜的是他在有生之年,竟然还可以看见洛尘蝶复活;痛的是清纯可爱的小蝶怎么会沦落了风尘,这么多来她该遭了多少罪;苦的是她竟然有了大哥的孩子!
  一时间,洛宸星他的心中百味混杂,各种情感在他胸腔中翻滚,但他还是不敢上前将她拥在怀中。
  现在的她,已不是过去他的妹妹的身份,却是他大哥的女人,他该唤她一声“小嫂嫂”!
  大哥已经不在,洛宸星和二娘暂时代管着府中的事务,由于事情繁忙,洛宸星一直顾不上来看他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而且碍于叔嫂的身份,他更不敢贸然前来,免得遭人闲话。
  但在洛宸星的内心,是多么渴望能见见她,拉拉她的小手,就像多年前一般,好好呵护她,保护她。
  洛宸星看着悲伤憔悴的梅廿九,心里像被一块大石砸中了一般,沉重而由疼痛。
  她和他一样,都在为大哥的逝去而痛苦。
  洛宸星紧握着梅廿九的手,道:“小蝶,别难过了好么?大哥既然已经走了,而你又怀有他的骨肉,二哥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以慰大哥的在天之灵。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将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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