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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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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仪韵想来想去,唯一可能让宁贺放她走的,就是光禄寺卿人选这件事。

    只有光禄寺卿这个缺,才能让宁贺愿意做任何事情,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她是个重要资源,对于宁贺来说,在光禄寺卿这个缺的面前,都是无足轻重的。

    宁贺最在意这件事,这是她离开宁府唯一的可能。

    “自然是要罚我了,最好的做法,我赶出府去,”宁仪韵说道,“趁现在,光禄寺卿的人选只是内定,还没有公布,也没有圣旨下来,尽快消了定安侯的气,事情才会有转机。

    这一切都要靠母亲的枕边风了。”

    “这可是”宁卢氏支支吾吾说道。

    “母亲是不是觉得我爹把我当做待价而沽的货品,准备把我送出去,换好处,他又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府去?”宁仪韵问道。

    宁卢氏见宁仪韵一针见血,直接说破宁贺的打算,不由的愣了一愣,却又听宁仪韵说道:“放心,能不能升任光禄寺卿,才是我爹最在意的事情。

    他能为了光禄寺卿的位置,把我送给定安侯,也能为了光禄寺卿的位置,把我赶出府。”

    “我尽力试试,”宁卢氏道。

    宁仪韵指了指那张宣纸,笑道:“不是尽力试试,而是一定想法办到。

    还有十日。

    母亲,时间不多了。”

    从清宜院出来以后,宁仪韵抬头望望天空。

    有把握吗?大约有七八成,却没有十成。

    凡事皆有变数,然而,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她也决不会放过。

    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七八成的把握,以足够她为此一博。

    ——

    当日晚间,宁府清宜院东厢房。

    宁贺坐在圆桌边,单手放在桌上,脸色阴沉沉的。

    宁卢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宁贺默默不语,接过茶,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老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宁卢氏说道。

    “朝堂上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必多问。”宁贺没好气的说道。

    宁卢氏却是接着说道:“论理来说,朝堂上的事儿,我这个妇道人家是不该说的,

    只是近日,我同其他的一些夫人们走动,倒是听说了一些朝堂上的消息,或许对老爷有用也说不定。”

    宁卢氏抬抬眼,朝宁贺看了看,轻声道:“是关于光禄寺卿的缺啊。”

    宁贺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宁卢氏说道:“我听说,光禄寺卿的人选,其实已经内定了,这人选却不是老爷。”

    宁贺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

    这个消息这两日已在坊间传开,事关自己的前程,他如何能不关心?这流言他早就知道,却是不知道这流言到底是从何而起。他原本以为这光禄寺卿的缺,已是自己囊中之物,怎么就突然有流言,说光禄寺卿人选已内定,又不是他了?

    这两日,他被流言折磨的寝食难安,现在被宁卢氏又提起这件事,心头就是一堵,太阳穴也发疼:“说了,朝堂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这些谣言都是空穴来风。”

    “老爷,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宁卢氏接着说道。

第52章 侯爷近日可忙?() 
“未必无因?”宁贺怔忪了一下说道,“什么因?何来的因?你究竟听说了什么?”

    宁卢氏凑近了宁贺说道:“我听说是因为定安侯,是我们府上的家眷得罪了他,他心里不快,所以就举荐了他人。”

    “定安侯?怎么会是定安侯?再说了,定安侯位高权重,我不过一个五品官,平日里没什么往来。没有往来,哪来的得罪,我们府里的家眷同他就更加没有什么往来,怎么可能得罪?”

    宁贺摇摇头,接着说道:“更何况,五月间,由岳父牵头请了定安侯到我们府里做客。那日,我对他也是仔细观察过的,他虽说没有明的赞同我升任光禄寺卿,但也没有表现任何反对的意思,应该不会。”

    宁卢氏却是道:“我想啊,就是因为这日他到我们府上,惹出祸来了。”

    “此话怎讲?”宁贺问道。

    “老爷您想啊,有传言说,是我们府上家眷得罪了定安侯,这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像老爷说的,老爷也好,府上家眷也好,和定安侯都没有什么往来的,怎么能得罪得了定安侯,唯一一次我们府上的家眷和定安侯有接触的,就是五月间定安侯来我们府了。”

    宁卢氏说道:“老爷,您想啊,这府里的家眷,我,仪嘉,仪韵。我和仪嘉,同定安侯倒是没什么接触的,就是不知道仪韵她”

    宁贺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来,五月中,乔安龄到宁府做客那日,家宴结束时,他确实看到宁仪韵和乔安龄对峙,甚至说了一些不分尊卑的话,什么“侯爷以为人人都会投怀送抱,”“侯爷自视甚高”之类的。

    态度半点恭敬也没有,自视甚高,这确实是得罪人的话。

    定安侯来府上做客一整天,都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意思来,临走之前,却因仪韵出了妖娥子。

    宁贺心中气愤,嘴上强辩道:“那日,仪韵言语上有不当之处,不过,定安侯堂堂一个侯爷,也不至于跟仪韵计较。”

    宁卢氏说道:“老爷,话不能这么说。

    您怎么知道定安侯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心隔肚皮。

    面上定安侯是不说,心里指不定有多气。

    像定安侯这样的人,一向高高在上,是被人捧惯了的,就算我爹身为当朝丞相,看到定安侯,不也是客客气气的?谁敢对他出言不逊?

    估计定安侯从未遇见这样跟他说话的,何况仪韵还是个身份低微的庶女。

    他碍于身份嘴上不说,面上不显,心里早已气极。”

    宁贺脸色一变:“莫非这事情,真的是坏在仪韵身上,不会,不会。”

    宁卢氏说道:“我都听说了是这样,十有八九是真的,要不然这说法哪里来的?”

    宁贺脸颊上的肌肉抖了一下:“你莫要听风就是雨。”

    说罢,宁贺便直接站起身,走出了厢房。

    “嗳,老爷,老爷”宁卢氏在宁贺身后喊道。

    见没有说动宁贺,宁卢氏心里十分焦急,宁仪韵只给了她十日的时间,她必须在十日之内说动宁贺。

    这天晚上,宁贺也没什么心思出去花天酒地,在清宜院的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夜里,宁卢氏不遗余力的在宁贺耳边吹枕头风。

    ——

    这几日,坊间流言越传越盛,宁贺也越来越焦躁。

    人人都这么说,宁贺不得不相信这光禄寺卿的人选已经落入旁人之手

    宁贺对光禄寺卿的位置本是志在必得,而且早已洋洋自得。原本以为他可以一脚踏入高官之列,如今却要落空。他一生所求就是升官,就是权利,如今却面临巨大的挫折。

    他心急如焚,不知所措,心情低落颓废。

    而宁卢氏天天在他耳边说,是因为宁仪韵得罪乔安龄的缘故,他这到手的缺才飞了。宁贺也渐渐信了。

    过了七八日,卢宁氏在同宁贺叨念的时候,宁贺突然用拳头砸了一下桌面,面色陡然变得狰狞,眼中盛着怒火:“忤逆女,忤逆女,竟然闯下如此大祸,我要用家法,好好打她顿板子。”

    宁卢氏正苦于无法说法宁贺,听宁贺这么一说,眼睛突然一亮。

    宁卢氏急忙说道:“嗳,老爷,老爷,罚她有什么用?”

    “老爷,要我说,这事儿还有转机,”宁卢氏坐到宁贺旁边。

    宁贺颓然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转机?”

    “这传言只是说内定罢了,既然是内定,便没有真的定下,今日内定的是旁人,明日内定的,就可能是老爷?”宁卢氏说道。

    “什么意思?”宁贺问道。

    宁卢氏说道:“定安侯心中有气,我们便消了定安侯心里的气。

    只要定安侯气消了,这事情说不定就要转机。

    要我说,老爷不防将仪韵赶出宁府去。仪韵不是我们宁府的人了,她得罪了定安侯,就同宁府无关,同老爷无关。

    到时候,您备上厚礼,去找定安侯请罪,定安侯这气一消,这光禄寺卿的位置指不定就回到老爷您这儿来了?”

    “这”宁贺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此事再容我想想。”

    “那老爷可得快点想,若是迟了,圣旨一下,什么都晚了。”

    ——

    这天夜里,宁贺被光禄寺卿这件事儿折磨的一夜未睡,熬了一晚上,总算熬到了天亮。

    这天早朝退朝时,宁贺没有立刻回府,而是守在殿门口。

    守了许久,他终于看到一身朝服的乔安龄,连忙提步走过去。

    按照朝堂的规矩,五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以上朝,宁贺正好是五品,每日是要上朝议政的。

    不过因为官阶低,所以他排在最后,而乔安龄则排在最前列。

    所以宁贺便在殿门口等着乔安龄,这会儿看到乔安龄出来了,便恭着身子上前说话。

    “侯爷。”宁贺欠着身,做了个深揖。

    乔安龄顿住脚步,寻声一望,看到站在他身侧,穿着五品官服给他行礼的宁贺:“宁大人?”

    宁贺谄笑道:“侯爷,近日可忙?”

第53章 必然势不两立,早晚不死不休() 
乔安龄答道:“尚可。”

    宁贺半弓身子:“侯爷为咱们大楚矜矜业业,实为我等楷模。”

    乔安龄淡淡道:“实不敢当,与宁大人共勉。”

    “侯爷过谦了,过谦了,呵呵呵,呵呵呵。”

    宁贺笑了一会儿,见乔安龄神色淡然的看着自己,尴尬的收了笑,进前一步,小声道:“侯爷,不知侯爷对这光禄寺卿的人选,可有什么指教?”

    乔安龄心中暗道,想来这宁贺也听到了坊间流言:这光禄寺卿的人选并不是他。

    乔安龄无意同他多谈,便道:“宁大人,说笑了,光禄寺卿的缺由谁来补,是由皇上定的,我们做臣子的听皇上定夺就是,我哪能有什么指教?”

    乔安龄是实话实说,而且,他对宁贺也没有什么深交的意思,所以就用官场常用的场面话答过去。

    但是这番话听在宁贺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宁贺近日早已被流言折磨的理智尽失,心力交瘁,听了乔安龄的话,他的心便是往下一沉。

    乔安龄的话,在宁贺听来,就是敷衍,宁贺心道,定安侯定是不赞同他升任光禄寺卿,所以才不想跟他多说,而是跟他打机锋。

    到了这会儿,宁贺对于坊间流言还有什么不信的?对于宁卢氏说的话,也已深信不疑。

    本已是他囊中之物的光禄寺卿,如今不翼而飞。

    他的仕途,他的将来,都受到了重大挫折。

    宁贺官袍大袖里的手微微有些抖。

    不,他还有希望,正如宁卢氏所说,只要圣旨一日未下,他便还有一日的希望。

    宁贺突然退开一步,对着乔安龄长身作揖:“下官给侯爷请罪。”

    乔安龄远山眉微微一抬:“宁大人这是何意?”

    宁贺鞠着恭,低着头说道:“今年五月,侯爷到我府上做客,家宴之后,我那庶女对侯爷出言不逊,实在不该。

    下官当时并未好好罚她,是下官的不对。

    侯爷放心,下官定会为侯爷出出这口恶气。”

    “恩?”听到宁贺的话,乔安龄一怔。

    今年五月中,他确实应了卢修远的牵线,应邀去宁府做客。

    家宴时,他误以为宁仪韵投怀送抱,两人也确实说了两三句口角,不过此事因他而起,全是他误会在先。

    宁贺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是什么缘故?

    为他出口恶气,又是什么意思?

    宁贺见乔安龄露出疑惑的神色,连忙说道:“下官会将我那不懂事的二女儿逐出家门,到时候,下官再来定安侯府上,负荆请罪。

    这光禄寺卿的缺,还望侯爷能高抬贵手。”乔安龄愣了愣神,坊间确实有流言说光禄寺卿的缺已经内定,且这内定的人选,不是宁贺。

    不过这坊间流言纯属子虚乌有,是宁仪韵让隆升街的小乞丐放出来的。

    而且,同他有什么关系?什么叫请他高抬贵手?

    不过,只片刻功夫,乔安龄便是醍醐灌顶,困扰了他几天几夜的疑问,豁然开朗。

    他从七夕莲花灯的灯芯之中,得知她想离开宁府。

    又因为机缘巧合,得知了她散布坊间流言,说光禄寺卿的人选已内定,且不是宁贺。

    现在,再听宁贺这么一说,他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就是她用来脱离宁府的法子。

    她知道宁贺对光禄寺卿的位置十分在意,故意散布流言,说这光禄寺卿其实另有其人,让宁贺乱了阵脚。

    又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让宁贺相信,光禄寺卿之所以会落入旁人之手,是因为他定安侯乔安龄从中作梗,而原因就是因为她宁仪韵得罪了他。

    而且,只有她赶出府去,才能消了他心头之气,这光禄寺卿的位置才有可能重新回到宁贺手里。

    这个局布置的倒是巧妙。

    乔安龄唇角一勾,若非他从莲花灯里知道了她想离府的愿望,又机缘巧合,知道她就是散布消息的人,那么此时,只怕他也是云里雾里,不知究竟。

    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乔安龄心中暗道,没有想道她连他也利用上了,胆子倒是大,这世上,敢利用他的人,当真不多。

    不过,说来也奇怪,乔安龄的心中没有半分的恼意,反而有几分好笑,还有几分赞叹。

    宁贺见乔安龄有了笑意,只当是自己说对了,更加坚定了要把宁仪韵逐出府去的决心。

    “侯爷放心,下官一定把那不孝女逐出府去,从此以后下官同这不孝女没有任何瓜葛。”

    乔安龄瑞凤眼垂了垂。

    既然都利用到他头上来了,那他能怎么办?

    自然是助她一助了。

    乔安龄抬眸,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宁大人家风如此之严,着实让人钦佩。”

    宁贺见乔安龄突然对自己如此温和,以为自己所说让乔安龄十分满意。

    他心里一喜,心中大定,手也不抖了,精神也抖擞起来了:“侯爷过奖,侯爷过奖,这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等下官做完此事,定当登门道歉。”

    乔安龄眯了眯瑞凤眼。

    ——

    乔安龄回到定安侯府的书房,他在窗前思索了一番,又疾步走回书案前,写了一道折子。

    在这个折子里头,他举荐了另一人补光禄寺卿的缺。

    写好折子以后,乔安龄招来了他的心腹幕僚宋修书:“修书,你将这折子藤抄一遍,我这里留个底。

    另外,这折子我打算先留着,等恩,等过些时日,再递上去。”

    宋修书接过折子一看,吃了一惊:“侯爷,您要另外保举人选,可是,这宁贺是卢修远举荐的人。”

    乔安龄笑道:“那又如何?”

    “这”宋修书道,“这样一来,我们便是和卢修远对付不过去了。

    我们定安侯府和卢府在大楚朝虽说是势均力敌,但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从没起过正面冲突。

    侯爷,您这折子一递上去,便是侯府和丞相府在明面上相争了。”

    乔安龄接着笑道:“那又如何?”

    他搁下手中的笔,正色道:“修书,你是我的心腹,我的身世你是知道的。

    你也知道,我和卢修远必然势不两立,早晚不死不休。”

第54章 她抬头望天() 
乔安龄转向窗外,看着夏日的葱绿草木,说道:“蛰伏多年,是时候跟他正面相争了。”

    “是,侯爷”宋修书领命道。

    “下去誊抄吧,”乔安龄挥了挥手。

    宋修书离开之后,乔安龄依旧看着窗外浓郁的绿色。

    既然她说,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使宁贺做不了光禄寺卿,那么,待她顺利离开宁府之后,他就坐实这个流言,也免得日后有人发现这流言子虚乌有,给她带来后患。

    ——

    又过了一日,已是第十日。

    宁仪韵搬了把圈椅,坐在秀兰院的老槐树底下,她手里握着一把美人儿团扇,一下一下,轻轻的摇着。

    已是第十日了,按照计划,苏承庭应该来了。

    ——

    这日一大早,宁贺退朝回到了宁府。

    一进府,外院的老仆就着了火似的迎了上来。

    “老爷,夫人急着找您,夫人说有要是同你相商,是关于苏姨娘和二小姐。”门房说道。

    “二小姐?苏姨娘?”宁贺急忙问道,“夫人人在何处?”

    “在正堂里等着老爷。”老仆说道。

    “好,我这就去。”

    宁贺急匆匆的赶到了正堂。

    宁卢氏正在堂里来回走动,一看到宁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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