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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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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娘,我不开脸,可以吗?”宁仪韵讨饶,“我听人说,开脸很疼的。”

    “当然不行,”苏芝如一口否决,“没有开脸的是姑娘,开了脸了才是妇人。别胡闹。”

    宁仪韵嘻嘻笑了笑,便也应了下来。

    开脸是个繁琐的过程,先净面,然后热敷。

    热敷好了以后,由喜婆带着另外一个婆子拿着一根线,把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绞下来。

    宁仪韵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任由两个婆子在她脸上绞绒毛。

    脸上微微有些痛意,但不厉害,还能忍受。

    开脸花了不少时间,宁仪韵好脸,天也已经大亮。

    “宁姑娘开了脸,更加好看了,”喜婆乐道。

    宁仪韵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洁白无瑕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因为刚刚开了脸,脸上

    还有些微红,比平日更娇美了。

    “来,宁姑娘,该穿嫁衣了。”喜婆道。

    “好,”宁仪韵应道。

    那些定制的贴身内衣,宁仪韵在今天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就偷偷的贴身穿在最里头了。

    内衣外面,穿了中衣,中衣外面又套了件外衫。

    现在要穿嫁衣了,宁仪韵就把外衫脱下,露出了里头的中衣。

    “宁姑娘,您站着别动,我们伺候您把嫁衣穿起来。”喜婆道。

    “好。”宁仪韵依言站在屋子的中间。

第223章 出阁() 
嫁衣极为华丽,上身是对襟收腰的款式,袖口和衣襟处用金丝绣了细小的牡丹花。

    襦子之下,系了一条百褶裙,一道一道的褶子,看着繁复蓬松。裙摆处也绣了大朵的牡丹,金丝牡丹在裙褶间时隐时现。

    宁仪韵身着喜服,转了个圈圈,褶裙华丽丽的转开,裙摆处的牡丹顿时绽放,流光异彩。

    “娘,容绣坊的绣娘,手艺真不错。”宁仪韵道。

    “呵呵呵,”旁边的喜婆一串笑:“是宁姑娘的人美,身段好。”

    苏芝如笑的嘴就没有合拢过:“鲁妈妈,您就别夸她了,再夸她,她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喜婆道:“夫人,我可不是随便夸赞的,婆子我当了几十年的喜婆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新娘子。

    说句实在话,大红的嫁衣,样式华丽,可不是人人都能穿的好看的。

    不过宁姑娘,啧啧,这大红的嫁衣真是称你。”

    嫁衣颜色鲜艳,款式隆重,单单放在那里,便是一件极美的艺术品。但并不是人人都能穿的好看的。容貌清汤挂水的,气质普通的,穿这样的在身上,反而会被华丽衣服压住了光彩,更显得容貌和身段的寡淡,就算是一般的小家碧月,穿这样的衣服,也会显得不伦不类。

    宁仪韵却是不同,她五官精致有神韵,身段又妖娆,气质高贵大气,作为三家棋馆的东家,又有旁人没有的干练。

    这大红嫁衣一穿,完全没有被嫁衣的华丽压住她的光彩,反而更加光芒四射。她是主角,这嫁衣便是她最好的陪衬。

    听到喜婆的话,宁仪韵笑了笑,自己的相貌出众,她自是知晓,要不然当年宁贺也不会一门心思的,要把她送给乔安龄暖床,来换个升官的机会。

    平日,宁仪韵忙于生意,除了偶尔买些布料和首饰以外,没有在穿衣打扮上花很多心思,甚至忙起来的时侯,还经常灰头土脸的,绝色容貌也被掩盖了几分。

    今天是宁仪韵大婚,她便要把自己最美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鲁妈妈替我上妆吧。”宁仪韵说道。

    “嗳,宁姑娘快坐下。”喜婆说道。

    宁仪韵坐在梳妆镜前,问苏芝如:“娘,现在外头是个什么情景啊?”

    苏芝如看着喜婆给宁仪韵擦粉,笑着道:“还能是什么情景啊,今儿棋馆不开张,棋馆的婆子和伙计不用上工,这会儿都聚在大堂里等着新郎来呢。”

    “都去了?”宁仪韵问道。

    “全都在等新郎来接新娘呢,”苏芝如道,“连圆豆都跟着他哥哥去了,说是要等着看热闹。”

    “怪不得,今儿棋馆不开门,外头还吵吵嚷嚷的,”宁仪韵道。

    “今儿你从这里出嫁,京城里都传开了,估摸着有很多人会来看热闹,说不定现在门口就一些了。”

    苏芝如看着宁仪韵,感叹道:“真好,我家仪韵,风光大嫁。

    真好,真好,真不容易。”

    “娘。”

    “嗳。”

    “我舍不得搬出去,”宁仪韵拉了拉苏芝如的手,“舍不得离开娘亲。”

    “多大的人了,还说这么孩子气的话,什么搬走,你这是嫁人,姑娘家长大了,哪有不嫁人的。”苏芝如道。

    “我还是不舍得呢,”宁仪韵撒娇道。

    “都在京城,又不是远嫁。”苏芝如轻轻瞪着宁仪韵,瞪着瞪着,眼睛里就盈盈有了泪水。

    宁仪韵吓了一跳,急忙道:“娘,是我不好,怎么惹你伤心了,我就算出嫁了,也还是娘的女儿,而且我还是珍珑棋馆的东家呢,我一定会常常回来看您的,别,别哭啊。”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苏芝如说道:“瞎说,娘哪里伤心了,娘高兴还不来及,当初我们在宁家的时候,哪里想过会有这样的好日子。瞧我过去的事情,我提它做什么,今儿娘是高兴,也为你高兴。”

    “夫人,现在可不能哭,现在哭可不吉利,咱们得高高兴兴的,一会儿花轿走了,才能哭,到时候啊,夫人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哭的越大声越好呢。”喜婆劝道。

    “好,好,要吉利,要吉利的,娘不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苏芝如把眼泪终是憋了回去。

    宁仪韵怕苏芝如因为舍不得自己而伤心,便岔开了话题,说了别的,引开她的注意。

    “娘,你看这粉是不是太厚了,看上去像刷了漆似的。”宁仪韵说道。

    “又胡闹,大婚的日子,哪个新娘子不是这样上妆的。”苏芝如道。

    宁仪韵本来只是随意一说,说着说着,倒真的觉得自己脸上的粉太厚了,她皮肤本来就好,吹弹欲破的,妆太浓反而掩盖了她的好皮肤。

    软磨硬泡的,宁仪韵把苏芝如和喜婆说服了,给她的妆容施的淡些。到后来,这妆怎么施,倒是宁仪韵和喜婆两个人商量着来。

    突然,从外头传来一阵哄笑身。

    “外头,怎么那么吵?”宁仪韵转过头,朝窗子的方向忘过去。

    “这么吵,一定是新郎官来了,”喜婆笑道,“咱们呀,不用着急,慢慢来,新郎官想进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苏芝如噗嗤一笑:“鲁妈妈说的是,棋馆的婆子和伙计都在大堂里堵门了,定安侯想进来接人,哪里是这么容易的,门口还得闹腾一会儿呢,咱们不急,不急,慢慢来。”

    宁仪韵咧嘴坏笑:“说得也是,让大家伙儿为难为难他也是应该的。”

    “来,咱们把凤冠戴上,”喜婆道。

    宁仪韵点点头。

    凤冠刚刚带到头上,宁仪韵脖子就是一歪。

    “娘,重,”宁仪韵转过头,委委屈屈的看着苏芝如。

    “重就对了,”喜婆说道,“不重才不对。重啊,说明这凤冠真材实料。瞧瞧,金子做的凤冠,上头嵌满了珍珠、翠玉,哦,还有各种宝石。”

    “可不是?”苏芝如说道,“这凤冠是定安侯专门命人做好了,送过来的,上头嵌的啊,每一颗都是珍宝。”

    “嗳,老婆子这回开了眼,头一次见这么,恩,说什么好呢,这么贵重,这么好看的凤冠。”喜婆道,“足以见得,定安侯对宁姑娘的看重。来,快戴上。”

    宁仪韵喃喃道:“好看是好看,好看是旁人看的,受罪是自个儿受的。”

    “多少人想受这份罪,都受不了,”喜婆道。

    “仪韵,快戴上吧。”苏芝如道。

    “戴凤冠了。”喜婆唱道。

    凤冠重新戴上,苏芝如笑的开怀,宁仪韵龇牙咧嘴。

    宁仪韵扭了扭脖子:“娘,左右他还得过一会儿才能进来,这凤冠先脱下来。等他要进来了再戴也是一样。”

    她戳了戳脑袋上的凤冠:“一会儿我得顶着她,顶上一整天,好歹让我先轻松一会儿啊。”

    苏芝如见那凤冠沉重,便点了头:“一会儿人进来了,你可不能不戴。”

    “知道了,娘。”

    宁仪韵立刻把头顶上的凤冠取下。

    窗外传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

    珍珑棋馆门口,聚集的人群把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们挤挤挨挨的往棋馆大门凑,伸长了脖子,往大门的方向看。

    人群的中心,站着的是来迎亲的乔安龄。

    乔安龄一身大红嫁衣,俊郎的眉眼,洋溢着喜气。

    大门开了一条缝,门缝里眨巴着几只眼睛朝外看着。

    乔安龄看着那门缝,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

    ——

    宁仪韵在屋子里吃了几只糯米圆子垫饥,一个婆子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东家,夫人,定安侯定来了。”

    宁仪韵一个糯米圆子,差点卡到喉咙:“不是说还得一会儿的吗?外头不是有很多人,挡门的人呢?”

    那婆子说道:“人都在,棋馆大堂里都是人。”

    “怎么那么快,他就进来了?他砸门了?”宁仪韵问道。

    “没,大婚的日子,怎么会砸门,是因为,”婆子忸怩道,“咳,我们都藏在大门后面,躲在门缝后头,问新郎官讨要赏银,本来想靠这个挡一挡新郎官的,哪知侯爷出手阔绰,十两一个的大银锭,一个接一个的往门缝里塞,连续塞了好几百个,我们拿了这么许多银子,就”

    婆子赧然的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太为难人家,所以就把门打开,放人进来了。”

    “是这样啊”

    宁仪韵眉梢抬了抬,用银子砸人,那么张扬,可以啊

    “宁姑娘,快些了,咱们姑爷就要到了,赶紧再吃两口圆子,我们得把凤冠带上了。”喜婆说道。

    “好,好,知道了。”

    宁仪韵又划拉了两口圆子。

    头上沉沉的,那是镶满珠宝的金凤冠。

    “来,霞帔,”喜婆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把霞帔挂到宁仪韵的肩膀上。

    “凤冠霞帔,一身喜服都穿好了,宁姑娘要出阁了。”喜婆道。

    眼前一暗,红色的盖头落了下来。

    宁仪韵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只看到红色的绸布晃动。

    只过了一会儿,她便听到一声:“仪韵。”

    磁性低沉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比平日的沉稳平静,这一声唤透着欢喜和激动。

    “安龄,你来了。”

    红盖头下,她勾唇一笑。

    因为红盖头的遮挡,乔安龄没能看到这璀璨的笑容,不过看她穿着大红嫁衣,听她说着话,也足够让他心跳加速:“嗳,来了。”

    乔安龄走到宁仪韵身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色喜服,再看看眼前佳人的红色喜服。

    一对红色的喜服,一双璧人。

    眼角眉梢漾开笑意。

    宁仪韵由喜婆牵着,和乔安龄一起,给苏芝如拜了拜。

    “宁姑娘,拿好红绸,小心脚下,该出阁了。”喜婆也放柔了声音。

    宁仪韵低头,从红盖头的缝隙里看到了红绸的一端。

    她伸手握住红绸。

    “新娘子,我扶着你出门。”喜婆的声音。

    “嗳。”

    宁仪韵由红绸牵引着,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透过红头盖,她朦朦胧胧的看到了外头景象的轮廓,是她生活的珍珑珍珑棋馆,是她在这个大楚朝的家。

    刚刚走出珍珑棋馆的大门,便听到一连串的爆竹声。

    “新娘子,出来啦。”

    “看新娘子了,新娘子真好看喽。”

    “盖着红头盖呢,你也能看出还看不好看来。”

    “盖着红头盖,也看得出好看,再说新娘子是美人,整条隆升街谁不知道啊。”

    “哈哈哈,说得也是啊”

    一阵阵善意的笑声。

    “仪韵,上花轿了,舅舅为你送嫁。”

    耳边传来苏承庭的声音,宁仪韵点了下头:“好的,舅舅。”

    跨过横杆,宁仪韵踏上了花轿。

    “起轿。”

    轿子晃晃悠悠的被抬了起来。宁仪韵坐在轿子里也晃了几下。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痛哭的声音,那是苏芝如的哭声。

    宁仪韵不由心中一紧。

    哭嫁是大婚一道流程,哭嫁要哭的哭大声,越大家越伤心,才能提现娘家人对新娘子的重视。这一点,宁仪韵是知道的。

    不过苏芝如的哭声没有半分假,不舍,高兴,释放的痛苦。

    宁仪韵也不禁有了泪意。

第224章 大婚() 
珍珑棋馆离定安侯府很近,娶亲的队伍愣是绕了许多路,长龙般的队伍在京城里蜿蜒。

    十里红妆,风光大嫁,莫过于是。

    宁仪韵坐在轿子里,八人抬的轿子一颠一颠,她也跟着一晃一晃。

    轿子外头,人声嘈杂,宁仪韵还隐隐约约能听到路人说的话。

    “这么大排场,是哪家娶亲啊?”

    “是定安侯啊,定安侯,你知道吗,了不得的权贵世家。”

    “哟,难怪难怪,娶亲整出这么大的排场。”

    宁仪韵勾唇笑了笑,乔安龄表面上谦恭有礼,其实内里清冷得很。他权倾朝野,平时为人却很低调。他和她初识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上街就戴着一顶幕离,宁可看着怪异,也不想被旁人认出他来。

    但是,在对待她的事情上,他一向是怎么高调怎么来,怎么张扬怎么做。

    提亲如此,下聘礼如此,大婚更加如此。

    宁仪韵都能想象的出,在娶亲队伍最前头,乔安龄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一如既往,谦和的挂着笑容,其实他心里指不定多得意呢。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落轿。”

    轿子被缓缓放到地面上。

    宁仪韵从红盖头底下,突然看到一只男人的脚穿着皂靴,从轿门的帘子底下踢进来。

    宁仪韵知道这是乔安龄的脚。喜婆跟她说过,这叫踢轿,就是轿子停下以后,新郎官会踢一脚轿门。

    她“嘿”了一声,红盖头底下笑容狡黠。

    她也抬起脚来,用脚尖抵住那伸进的大脚,勾了两下,再慢悠悠的收了回去。

    那大脚的主人明显愣了一下,脚在轿帘底下停了几息,才收了回去。

    宁仪韵来不及笑,眼前突然亮了起来,轿帘被掀开了。

    一根红绸递了过来,喜婆乐呵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姑娘,抓好红绸拜天地了。”

    “好,”宁仪韵应了一下,抓过红绳,顶着红盖头,小心翼翼的下了轿子。

    红绸扯了一扯,宁仪韵被向前走了一步。红绸又扯了一扯,宁仪韵便跟着红绸又向前走了一步。

    红绸加快了速度,宁仪韵便一步一步的跟着红绸走。

    耳边人声鼎沸,还有鞭炮声混杂一起。

    跨过了四五道门槛,这红绸终于停了。

    宁仪韵知道这里应该就是拜天地的地方来。

    “一拜天地。”

    转身。

    “二拜高堂。”

    宁仪韵对着主位拜了一拜,透过红盖头,宁仪韵只看到一个红色的朦朦胧胧的影子,是一个老妇人。

    想来是乔安龄的养母,老定安侯夫人。

    老定安侯夫人早就不理庶务,一心养病,把府里大小事务一概交给了乔安龄,至于乔安龄娶宁仪韵的事,乔安龄之前就跟她说过了。她相信乔安龄的眼光和判断,对于乔安龄的婚事从不做什么干预。

    对于婚事,她也相信乔安龄的能力,所以也不插手。再说府里还有得力的妈妈帮衬着,她只偶尔过问了一两句,见一切都顺利,也就不多问了。

    今日大婚,乔安龄自是把老夫人从院子里请出来。

    “夫妻对拜。”

    宁仪韵弯了弯,眼前是一双穿了皂靴的脚,就是这脚刚才踢的轿门。

    “送入洞房。”

    红绸又是一扯。

    定安侯府很大,宁仪韵被红盖头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情景,只能跟着红绸走。

    红绸牵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定安侯府着实有些大,宁仪韵跟着红绸走了半刻钟,才终于走到喜房。

    “夫人快坐下。”喜婆机灵的及时换了称呼,刚刚还是“宁姑娘”,这会儿已经是“夫人”。

    宁仪韵在喜床边坐下。

    “新郎官,快掀红盖头。”喜婆催促道。

    乔安龄从喜婆手里接过称杆,将称尖放到红盖头的下面。

    他专注的凝视着红盖头的主人,慢慢儿的将红盖头一点一点往上掀。

    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直到整个红盖头都被掀了起来。

    盛妆的她,美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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