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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庶女,邪王赖定小医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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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了这么多年,仍保留一丝幻想。

    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顾逍时,慕悦音就在屏风后说治不好他的腿,再然后就是顾逍感觉双腿恢复刺痛的感觉,结果证明只是他的幻觉,那两道很深的伤疤,现在想起来,原来是刀剑所伤。

    “虽然没能找到二哥他直接跟下毒一事相关的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他是在谋划什么。”

    说是复仇,萧逸觉得不可这么简单定论,更多的应该是不甘,虽然再三劝阻顾逍迷途知返,但此人已经被仇恨迷了心智,一时之间很难让他改变主意,更何况,这背后牵扯到多少的群臣,萧逸早就知道朝堂里暗自打算的不在少数。

    萧氏王朝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风平浪静,所以圣上深知这点后,才会极力坐稳这个位置,不能让一代江山在他手中毁于一旦。

    “那刚后来顾公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慕悦音只是猛然想到,最后顾逍提醒萧逸别忘了她娘亲是如何死的,又联想起萧逸的病症,那时他发病时在噩梦中似乎总是喊着娘亲,若是能解开这其中的根源,说不定会对她治疗萧逸的病有帮助。

    萧逸一惊,深眸中黯然的光闪过,他当时听了这句话后就感觉到万箭穿心,二哥是想提醒他失去至亲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吧。

    “我娘死的时候,二哥就在我身边。”

    慕悦音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当萧逸说出这句话时,那眼里明明是痛苦万分,周身也被凄凉的气息环绕着。

    这让她不禁屏息一口气,原来他们都亲眼见证了萧逸母亲的去世。

    最不堪一击和悲伤难过的一面被萧固亲眼看见,他身边的弟弟彼时刹那间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这等悲痛无以复加。

    “其实王爷的病很大程度上归咎于那晚的所见所经,只有弄清当晚的真相,再配合适当的心理治疗,王爷的躁郁症也并非无药可解。”

    其实慕悦音还想说,说不定顾逍就是能帮助他解开心症的关键药引,毕竟那晚亲证者顾逍也是其中之一。

    萧逸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慕悦音这话的合理性,哪知慕悦音锲而不舍,继续问道。

    “王爷后来在闹市的时候是不是突然看见了什么,才会发作的?”

    慕悦音这么认真一问,萧逸才慢慢回想起来他本来是在同慕悦音说话,猛然发现一名妇人从他跟前经过,只能看见背影,身形倒是有点像他娘亲,只是发丝间插着一支玉兰花钏。

    娘亲特别喜爱玉兰,常说玉兰洁身自好通体洁白,举世独立,做人当像玉兰花般高傲不凡。所以有一年生辰时,萧逸送了一支玉兰花钏给他娘亲,娘亲甚是喜悦当场就戴上了,平常都戴在头上,很少拿下来过。逢人便夸她的儿子多么乖巧孝顺,而总是有人嗤之以鼻,不就是一支再简单不过的钗钗子嘛,有什么可得意的。

    然而萧逸的娘亲是多么疼惜她儿子,知道这支钗子也是来之不易。因为皇子的份例也是有规定,萧逸当时并没有多余的闲钱来买首饰,因上课的书本也需要他自己购买,同在一个学堂里念书,皇子跟世家子弟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萧逸是花了五个月的时间帮别人誊写课业才换来零用钱,然后将零用钱积攒起来买了这支玉兰花钏。

    所以这支玉兰花钏就算是化成粉末,萧逸也能一眼认出。

    当他见到那妇人头上的玉兰花钏,自然就想到了亲生母亲,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身着红衣的娘亲在湖水中溺水而亡的场景。

    “玉兰花钏,是我送给娘亲的。”

    满是悲痛的神情绽露在瘦削的俊容上,萧逸轻言但毫无隐瞒地告诉了慕悦音实情,包括看见玉兰花钏后有的激烈反应,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王爷,奴婢斗胆问一句,这事是发生在您的成人礼上吗?然后您看见您娘亲死亡的场景后,就陷入疯狂的状态了?”

    慕悦音已经尽可量婉转地表述了,可严苛的措辞还是触碰到萧逸心里的最深处。

    不想再去回想,但总是无法忘却的画面,萧逸极力忍住不适感,沉重点了点头。

    实际上,萧逸对后面疯狂之事已经毫无印象,他也是从萧阳口中得知,像是记忆只保留了最残酷的那个场景,而后来他的所作所为根本比不上他母亲的死亡。

    “那您知道为何您娘亲会落入水里吗?”

    怕萧逸听见死亡二字会有激烈的反应,只能委婉地提了下落水。慕悦音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誓死心态,冒着被七王爷斩杀的危险,不顾萧逸早已赤红一片的双眸,吞咽了下口水大胆问道。

    哪知,萧逸却轻轻摇了摇头,他后来听萧阳所说,他冲出宫殿回到王府之后,皇帝就派人去花园中将娘亲的尸首捞了起来,葬于皇家园墓中,并无举办葬礼仪式。

    慕悦音深呼出一口气,脑中飞速旋转以前在心理科上学到的知识,按照萧逸的这番描述,这明显就是典型的选择性失忆,只对某一处的记忆特别强烈,但他的情况特殊性在于,这处记忆将萧逸内心深处暴虐的特性发挥到极致,所以有了后来杀人如麻的传闻。

    但只要找出根源所在,就是发掘出事情真相,知道萧逸的娘亲究竟为何落水而死,这可能就是解除萧逸心理病症的关键所在。

    “你在想什么?”

    萧逸猩红的双眼望着慕悦音,看她沉默着,就想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否对他今日这番话产生了畏惧,觉得他真的是一个残暴成痴、无可救药的人?

    沉浸在缜密的分析中的慕悦音冷不丁被萧逸打断了,略吃一惊,但马上展露出轻松的表情,平和地对萧逸说道。

    “回王爷,我刚在想,终于找到治疗王爷的最佳方法了。”

    以后就不用再靠那劳什子定神丸了!

    萧逸突然眉头一挑,听了慕悦音这句话他也怔住了,转而涌上心头的是漫天的喜悦。

    他的病,真的能治好?

    萧逸有些不敢置信,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只要再发病就会死去,他的命不会长久,也不会有人嫁给他,更不能生儿育女!因为他的性子,是做不到这些事情的。

    可是,就在刚才,眼前这位头发梳着简单的垂挂髻的清秀姑娘,分明才是个未长开的丫头而已,淡绿色的轻衫根本盖不住她消瘦的臂膀,而她的眼神却那么坚定,朱唇轻启,嘴边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就那么一句话,似乎完全改变了萧逸的人生。

    “是何方法?”

    饶是平时再波澜不惊的深眸,此时也闪烁着颤动的眸光,而那热烈的眼神只停驻在慕悦音的身上,萧逸竟都没发现嗓音有一丝颤抖。

    “这个嘛,”哪知慕悦音俏皮一笑,“时机未到,现在还不能告诉王爷!”

    看着萧逸突然变得憋屈的神色,慕悦音第一次有了胜利的感觉。

    让这家伙以前欺负自己,还当他的什么贴身丫鬟,随意指使她。如今,慕悦音不妨卖个关子,等一切都筹备完毕了,她自然会适时出手!

    届时,萧逸的躁郁症说不定能不攻自破,慕悦音充满信心的想着。

    萧逸没有漏掉慕悦音调皮的神态,尤其是灵动的眼眸中散发出动人的神采,真是让人很想靠近。

    赤红的双眼渐渐恢复原有的色彩,萧逸静静地望着慕悦音,心里的阴郁慢慢在减退,他也在思索着,之前想追究娘亲真正死亡的原因,总是有很多的阻拦,让他四处碰壁,早已物是人非,如今想要再彻查一番,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但萧逸又想到刚才顾逍临走时丢下的那句话,难道他知道些内情吗?

    萧逸不敢肯定,但又不想放弃一探究竟的机会,毕竟慕悦音不是说了吗,他的病是有方法治的。不如就从挖掘娘亲死亡的真相开始吧。

    二哥,希望再见面时,我们不会兵刃相见。

    萧逸萧索的目光空无一物,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波澜,却隐隐映现出绝决的果断。

    慕悦音凝望着萧逸,竟然有些痴了,从没想过身为七王爷,位高权重,也有这般隐忍的过往,相比较而言,慕悦音过的日子已经舒坦多了。

    转念一想,今日得知这么多宫廷秘辛,将来会不会被灭口啊……

    慕悦音很是忐忑不安!

    *

    一位双鬓花白的老妇端坐在雕花木榻上,整齐精细的发髻一看就出自颇有经验的下人之手,而她身上的暗红色绣云纹锦袍,手腕上配着一只色泽通透的翡翠镯子,除了发髻上一根束发的簪子,全身上下倒找不出其他首饰了。

    就算是眼角爬满了细纹,仍掩饰不住她年轻时的风韵,如今已经成为萧太后的老妇,此时正襟危坐,面对着朝她跪下的萧阳,即为当今圣上,不发一言。

    饶是念在圣上龙体刚刚痊愈,经不起太大折腾,萧太后还是点了头让他赶紧起来。

    “你是来跟我这老太婆过不去的吧!平日里也不见得来我这万寿宫,今儿一来,是怎么着,吓唬我老太婆吗?”

    圣上刚一进万寿宫,就跪地不起,遂萧太后看了佯装生气起来。

    她知道这是圣上在跟她撒娇,自小就这样,每次做了什么坏事,或者将要做坏事了,圣上就会先跪地求饶,也不吱声,俯首做小的姿态既让人可恶又让人觉得可怜。

    所以萧太后仍是装作被圣上气得不行的模样,这也不能怪萧太后装腔作态,而是她确实有生气的理由,因为她也是刚得知圣上最近逃过一劫。

    虽然萧太后不是圣上和七王爷的亲生母亲,但自小萧阳就养在萧太后身边,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话。

    而萧太后年轻时对这个太子也倾注了全部的精血,扶着他一步步坐稳了这个位置,对圣上来说,也有点知遇之恩。

    “孩儿不敢,只是愧对老祖宗。”

    圣上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同萧太后倾诉,当下也屏退了宫人。

    “怎么了?莫非是你七弟他……”

    萧太后经不住眼皮一跳,心里想着,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正文 133太后
    御药堂是京城享誉盛名的一家药铺,不仅在东西街上有几家分铺,特意进京向他们求药的也不少。老百姓只知诊断独到,药材相对而言也挺实惠,所以生意一直以来都挺不错。

    但这一切随着百春堂的兴起而改变了,义诊乃百春堂首创,这一招让包括御药堂在内的不少药铺突然失去了竞争力,所以一时之间各家药铺的掌柜们怨声载道。

    同行相轧,这是亘古未变的真理,当御药堂那时跟百春堂杠上时,同业其他人都是幸灾乐祸。

    反而结果让人失望,竟然也无一方受损,更别提两败俱伤。也有暗自观望的,都期盼这两家再度产生纠纷,这样他们那些小药铺,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但是,总是侥幸地希望别人垮掉,怎是一个长久之计?

    御药堂的规模相对而言比百春堂大多了,它内堂就有三进五出,不仅药房数间,琳琅满目的药材整齐划一归置在药柜上,而厢房尽然也有数间,以供掌柜清点项目,还能提供东家休憩。

    其中最大的一间厢房自然是留给慕康时父子的,东家就慕辰骏一个嫡子,自是很早就被慕康时教养成一名合格的继承人。

    此时,这俩父子却愁容满面地端坐在厢房里,刚听完掌柜的禀报完最近的财务情况,着实让人感到心塞。因为不少达官贵人现在都瞅准了百春堂一家,口耳相传,御药堂自上次官府一事后,也给世人留下了诟病,所以连着俩月一来,他们的收入竟然下滑了一半。

    这对御药堂来说,简直就是沉痛的打击。掌柜忧心忡忡地禀报,说现在去有的地方采购药材,竟然说供不了货,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都卖给了百春堂,还说百春堂卖的特别好,他们大夫需要大量草药做成一个个小的药包香包,所以那些商贩都很乐意卖给百春堂,而像御药堂这种传统的药铺,除了有客上门则按药方卖药外,根本无什么养生配方。所以当看病的人渐渐减少,药铺的生意自然就越来越少了。

    “老爷,这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东西街的两个铺子就得关门了。”

    有一个铺子正巧跟百春堂在一条街上,都谈不上打擂台,但确实深受影响。

    “岂有此理!慕康成是踩着我的脸往上爬,根本不在乎当初的协定。”

    留着短须的慕康时一脸愤怒,端着茶杯的手暗自使劲,但还是止不住手指的颤抖,看来真是气极了。

    “爹,不如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烧了百春堂便是。”

    慕辰骏毫不介意当着掌柜的面,脱口而出自己的想法,既然到了这一步,君子之礼又有何用。

    “千万不可!难道你忘了之前那次的教训了么,一旦他们发生火灾,恐怕马上就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慕康时急忙否定,他不想采取鲁莽的措施。

    “慕二爷说的对,是不能这么做。”

    一道醇厚的男声突然在门外响起,慕家俩父子都是一怔,面面相觑。他们在屋内说话竟然被外人听见了?想不到御药堂现在能随便让人进出,真是让两位东家汗颜。

    掌柜收到慕康时的眼神,急忙推门出去一看,更加惊愕。

    门口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粗汉,却推着一位样貌清秀,孱弱瘦弱的公子哥,说推着是因为那位公子哥坐在轮椅上。

    “慕二爷,可否让顾某进去一聊。”

    想要进御药堂根本不是困难,顾强买通了几个伙计,很容易就让顾逍进来找到慕康时的厢房。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想回避也不行,所以顾逍直接开口力荐。

    慕康时看着外面的男子,心中油然而生奇怪的感觉,但抵抗不住那份好奇心,真的很想听听为何他会附和自己的意见。

    给了掌柜一个眼色,马上就将两扇门开至最大,方便轮椅进出。

    慕康时盯着他的下人很熟练的将轮椅抬起,顺利地推进屋子,猜测这位顾公子应该保持这样很久了。

    “让慕二爷见笑了,顾某这样的残躯早已习惯,在下顾逍,今日前来御药堂有事相谈。”

    顾逍神色坦诚,毫无遮掩,直接开门见山就自报家门,着实让慕康时松懈不已,暗暗产生敬佩之心。

    能有这样的气度,委实不是一般人。

    “既然这样,还不赶紧给顾公子上茶?”慕康时连忙吩咐着掌柜。

    话音刚落,就听见慕辰骏略带狐疑的问道:“你刚说不能这么做,又是为何?”

    慕辰骏丝毫不介怀别人知道他的险恶用心,都到了这样的地步,就不怕被波脏水了。

    顾逍浅笑了一下,抿了一口掌柜呈上来的茶,满足的神情像是在夸赞这茶的地道,坦然道:“慕兄倒是个急性子,既然这样,我就老实说了。在下也与百春堂有些过节,想要同慕二爷联手将其除掉,但依照刚才慕兄所说,一把火只是烧光了整个外壳,并不能连根拔起。”

    慕康时听闻也不禁点头,他就是这么觉得,岂奈慕辰骏沉不住气。

    慕辰骏想反驳他,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他也想过这点,因为之前他还让妇孺去传播慕三小姐的劣迹,岂料只是小惩大诫,最近又听闻慕三小姐得了皇宫的赏赐,更加威风凛凛,慕辰骏觉得十分气败。

    压一次,岂料还助长她的气焰,着实可恶!

    “可我怎信得过顾公子?”

    慕康时是个谨慎之人,三言两语想劝说他结盟,甚至连结盟都谈不上,就哄骗他利用御药堂做事,岂非儿戏?

    “呵呵,顾某自知贸然前来很难说服慕二爷,但顾某知晓慕二爷与慕家大爷,慕康成的纠葛,当初他未能救活您的夫人,这才结下梁子,不是吗?顾某只是替二爷感到不值,为何慕家老夫人会站在慕康成那边,而硬是抛弃了您这个老二,是不是非常可恶呢?”

    顾逍冷冽的眼底划过阴鸷之光,这番话他是针针见血,想要打动别人自然要拿出诚意来,而能说服慕康时的诚意,就是利用他和慕康成之间的矛盾。

    果然,慕康时神色有所松动,也是被顾逍的话刺到了心里,难怪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找到自己,看来是对过往之事有所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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