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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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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若琳看出关安哲在闪神,沉着脸抽回手,“我不是她。”

    “我知道。”关安哲捏了捏额头,“你永远都不会是她。”

    慕若琳有些气恼地坐在一旁,“王上还是很警觉的嘛,这下你没法否认你其实早就知道我跟着你,你一早就知道我是云重紫的女儿对吗?”

    关安哲漠然道:“你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慕若琳冷笑,“我若不是她的女儿,你还会让我留下来?”

    “既然知道何必说出来伤自己呢。”

    关安哲冷酷得近乎无情。

    “你还是没放下她!”慕若琳咬牙切齿道:“可是她已经成婚了!”

    关安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越来越冷。

    “不需要重复事实,我比你活得明白!”

    “明白个屁!”慕若琳气急败坏道:“这么多年,就算放不下她,你也该为自己着想,这个国家需要您有个孩子……”

    慕若琳的嘴开始喋喋不休,她是真的气得很了,“我不知道当年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已经选择了我的父亲,你就知道自己再也没这个机会。你清醒一些吧!”

    不戳到痛处,关安哲不会觉醒。

    至少慕若琳这么认为。

    其实如关安哲所说他比谁都活得明白,可是恰恰明白才不想被这事实左右。

    他是征服世界征服人心的圣武大帝。

    如此这般,伟大的男人也会钻牛角尖。

    慕若琳一把抱住沉默的关安哲,“既然我像她,那就选我吧。我和所有人不一样,根本不是这里的人,不在乎什么伦理,反正咱俩也没血缘,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你也无法喜欢别人,只要我喜欢你就好,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她只告诉了这个男人,自己不是这里的人!

    慕若琳以为关安哲不愤怒至少也会诧异自己的这句话,可是关安哲就像听到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无动于衷。

    关安哲只是想到三娘的人生充满了不可思议,连女儿也都有这奇遇。

    对于关安哲,慕若琳只是云重紫人生中的一个附属品。

    他能想到的除了云重紫还是云重紫。

    慕若琳看到关安哲的恍惚,忽然一把推开他,委屈地怒吼,“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吗?她是不可能回头的,你清醒清醒吧!”

    关安哲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扇过去,“她好不好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就必须尊重。”

    慕若琳气得丧失了理智,疼得不是脸,而是自尊,而是心里。

    “她根本没爱过你!你不死心也改变不了事实!”

    关安哲看着慕若琳委屈那样,心里没由来地软下来,这是三娘的孩子啊,如果是他们的孩子,也该这么大了……

    他无奈地妥协,对着云重紫般的脸,他确实无法心狠。

    关安哲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执着得都累了,他只是放不下。

    一个遗憾。

    如果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他会悔过,不再做圣武大帝,反正已经做过了嘛。

    关安哲无奈地冲慕若琳招了招手,宠溺道:“孩子心性,说什么气话。”

    “我不是小孩!”慕若琳见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又要给自己甜枣,当她的心是泥巴随意揉捏吗?

    “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我实际上已经活了两辈子,已经和你这般大了,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差距,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不要用这种不平等的目光看待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

    关安哲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差不多和三娘与自己的情况差不多。

    关安哲笑笑,“活了两辈子也没活明白。你以为我为什么这般容忍你。”

    “为……为什么?”

    慕若琳心里一咯噔,抬起手来阻止他,“不,我不可能是……”

    她不可能是关安哲的孩子。

    关安哲皱了皱眉,这丫头比她母亲敏感多了,不等说什么,慕若琳却已经狂奔了出去。

    夏雨寂寥,饶是慕若琳轻功了得,也做不到片雨不湿身。

    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疑问,只想找到母亲问个明白。

    深夜,慕若琳一身雨水闯进慕家夫妇的房间,慕君睿第一时间起身拔剑,就听云重紫在黑暗中喊他,“夫君,是若琳。”

    慕若琳浑身狼狈,雨水顺着发丝流淌在脚边,她跪在床边,扬声问:“母亲,我有事问你。”

    “你先起来说。”云重紫心疼得发胀,她的女儿,应该被捧在手掌心的女儿,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不用,问完我就会走。”

    慕若琳抬头看了慕君睿一眼,又垂下头,有些不确定地问:“我到底是你和谁的骨肉?”

    话落,慕君睿已经从另一张脸扇过去。

    慕若琳的脸全部肿了。

    只是夜晚黑暗,谁也看不出来。

    “混账东西!”慕君睿很少发火,他的女儿太不长进了,“你这是要气死你母亲!”

    云重紫眯了眯眼,显然慕若琳是听到了什么,这些日子又去了哪里?

    难道是和……那个人有关?

    慕若琳咬牙,强撑着自己不打斗,“我只想让母亲回答我。”

    云重紫见这女儿如此执着,无奈地叹气,“圣武二年,大元和金国停战,我和你父亲死里逃生,现在是圣武十九年,你今年十七岁。你自己有判断能力,你说说自己是谁的孩子?”

    她的声音清冷,是慕若琳从来没听过的语调。

    自打慕若琳穿越而来,总以为母亲是一个和善的人,不争不抢,温和的不得了。

    哪怕现在她也是那般温和的语调,却让人觉得骨头缝里透着冷意。

    是啊,她自己有判断能力,自小父母对她如此疼爱,她为何还要怀疑。

    慕若琳苦笑,她是真的太在意这个答案了,害怕是另一种事实,狗血得让她分寸大乱。

    她终于明白雪姑姑说的苦。

    真的好冷……

    慕若琳还想再问一个问题,终究还是昏厥过去,被慕君睿手疾地抓上床。

    这边的响动惊动了芍药,云重紫让贴身的丫鬟给慕若琳换了干爽的衣服,她亲自诊了脉,一旁的慕君睿有些着急,担心是自己下手下得狠了。

    云重紫安抚他,“只是急火攻心,惹了风寒。”

    “她为何会这般!”慕君睿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云重紫默了默,“她已经长大了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路。”

    “只是苦了你。”慕君睿搂着云重紫,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只要自己的骨肉稍有不如意,最苦的其实是当母亲的。

    可是慕若琳显然无法体谅这点。

    云重紫一直守着慕若琳,夜里慕若琳醒来一次,迷迷糊糊地拉着她的手,说起胡话,“妈妈,你是否爱过他?”

    云重紫眼皮一跳,“是谁?”

    慕若琳却侧过头沉沉睡去,云重紫从来都不是一个执着的人,并不追问女儿口中的“他”是谁。

    既然爱已成往事,是与否又有什么重要的。

    只不过都是曾经罢了。

    执着是一种人生,不执著也是另一种追求。

    她可怜的孩子终将要在这场执着中迷失自己。

    云重紫摸着慕若琳的脸叹气,她救死扶伤那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女儿。

    她离开,云锋端着药进来。

    云锋也刚刚从外游医回来,他坐在床边端着碗看着床榻上的女子,许久不见,他们天各一方,过着不同的人生,彼此都有个子长进。

    距离越来越远,他的心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思念。

    慕若琳真的变了许多,清秀的眉眼中国更添了几丝妩媚和自信。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逾越,慕若琳高烧不退,云锋心中一紧,想也不想地喝下苦汁,捏着她的下巴一口口喂下。

    这次,不逾越的心思也躲不过他深深的爱恋,渐渐开始贪恋。

    慕若琳被撬开牙关,连喝几口苦汁,呛了下,猛地咳嗽起来,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云锋端坐在一旁。

    “醒了?”

    慕若琳不语,撑着胳膊就要起身下地。

    云锋拦住,“你还很虚弱。”

    慕若琳通红的双眼瞪着他,“让我走!”

    “若琳你不该如此任性。”

    “云锋,我的事我父母都拦不住!”

    慕若琳下床,虚弱地腿软,但依旧倔强地站起来,“你放我走,我会记住你的好。不放我走,你也拦不住!”

    她是铁了心了!

    云锋张了张嘴,“若琳,你还有父母!”

    慕若琳这才停下脚步,扶着门框,咬咬牙,“你去告诉他们,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别来找我,就当没生过我。我是去还债的。”

    她昨夜挨了两巴掌,已经清醒很多。

    这两巴掌告诉她,那两个男人十分十分地爱自己的母亲。

    她确实无法动摇关安哲的心,既然他一辈子要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只为守护那个女子的一个背影。

    那她为何不能?

    关安哲能做到的,她也能!

    这是慕若琳最后一次回家,哪怕是她母亲去世也没再去看过一眼。

    她狠心,但自认比不得当年母亲心狠。

    让一个男人背负一生爱恨,孤独一生。

    她敬畏自己的母亲,却也恨透了云重紫。

    就如她所说,自己是还债的。

    慕若琳若无其事地回到关安哲的身边,以一个尴尬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份守护着,不逾越也不过分要求。

    他们并肩作战,上朝堂,下战场,出征北疆,一起进大漠,以天为盖地为庐……

    一呆就又是一个十七年。

    关安哲老了,把毕生的心血都教会给了慕若琳。

    其实他不说,慕若琳也知道,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把自己当成孩子,他的孩子一样疼爱。

    只因为爱屋及乌。

    慕若琳心里苦,却不埋怨,因为她能陪伴他走完着余生足以。

    这一日,依旧风和日丽。

    关安哲现在越来越爱回想过去,可是有些事竟然忘了。

    关安哲慢慢地开始变得沉默,强迫自己想起来,他把政务交给慕若琳,她如自己一样有铁腕政策。

    所有该交代的他都已经做了。

    比起上一世,他多活了许久许久,久到他都觉得烦了。

    关安哲闭上眼,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见到云重紫的时候,若不是她救了自己,他的命早就没了。

    可是上一世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遇到过那个女子。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希望他们的一切重新来过……

    ※※※

    再睁开眼,关安哲看到达魁跪在身边,紧绷着脸道:“属下护驾来迟,请主子降罪。”

    是达魁。

    是已经死了半年多的达魁。

    不是那个可以和自己唠叨的年迈的达魁。

    关安哲又闭上眼,再次缓缓张开,眼前是山洞,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暖了暖身子,他才坐了起来,达魁立即把身上的斗篷接下来系在他身上。

    所有的一切就如昨日重现,关安哲立即意识到什么,身形不稳地站起来,直接往外走。

    达魁上前要扶他,却被一把挥开,他急喘道:“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她!”

    关安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重生,那年他们相遇。

    其实他都记着,所有的细节,他们相遇的地点,相遇时说的话。

    他怎么可能忘记,怎么可能放弃。

    关安哲直奔出山洞,漫天白雪飞舞,斗篷飞舞在空中,与白雪纠缠,足以让老天都看出他迫切的心。

    当一切重来,他不会再错过。

    悬崖边上,关安哲一把拉住云重紫即将坠落的身体,他从高处俯视,对上那双午夜梦回忘不掉的双眸,轻轻扬起嘴角,不再如初次相见那般冷漠,讨喜道:“好在赶得及,放心我不会再放手……”

    ※※※

    下了朝的慕若琳看到关安哲躺在凉亭的软榻上假寐,淡笑着给他盖锦被,这一次他没醒来。

    慕若琳心里猛地一紧,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喊道:“关安哲!关安哲!”

    关安哲没有半点反应,手是凉的,呼吸都微弱得近乎没有。

    慕若琳不会医,却自小也耳濡目染,摸脉总是会的,她猛地窒息,像是灵魂活生生从体内被剥离,痛得她泪水在眼中打转,跪倒在地上大喊:“不要,不要离开我!关安哲!你给我醒来!”

    对面的人依旧静如死寂,这是一具没有生机的**。

    慕若琳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细心呵护的男人要离开自己了。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无法接受现实,关安哲要是死了,她该怎么活!

    “关安哲……你好残忍!怎么这么冷酷,一句话都不交代就给我翘辫子!”

    “那就再说一句话。”

    男人忽然开了口,像是等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

    慕若琳又哭又笑,恨不能捶打他,可是又怕他真的破裂。

    “你吓死我了,怎么叫你也不醒。”

    关安哲叹气,缓缓睁开眼,目光没有焦距,“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不愿意醒来的梦……”

    慕若琳顺着他的话问:“是什么?”

    关安哲笑笑,“不太记得了,梦只能是梦。”

    慕若琳也不再追问,絮叨道:“以后可别这么吓唬我了。”

    “什么时候你这么胆小了,让前朝的那些男人看到笑话你,把你拉下马。”

    慕若琳撇撇嘴,扶着他一起往宫殿走,“我才不怕呢,看谁对付谁,反正我有你撑腰。”

    关安哲温和道:“我老了,总有一天要离开你。”

    “胡说!你这年纪在我们那时代还很年轻,不知道是多迷人。”

    “还迷人呢,我都不敢照镜子。”

    慕若琳转移话题,“你可是答应过我,下半年我们还要再进一次大漠,除了这片广袤的土地,世上肯定还有其他的文化,我们一起去发掘……”

    慕若琳喋喋不休,关安哲笑而不语。

    这时,有人背着阳光从前面走来,关安哲率先看到脚步一顿,慕若琳奇怪地抬起头,诧异道:“父亲,你怎么来了!”

    慕君睿脸上不喜不怒,只淡淡道:“我来找王上聊天。”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多年的朝野生涯,让慕若琳足以判断一个人的声音表情的异样,她了解自己的父亲没有大事绝不可能来这里。

    关安哲的目光也越来越沉,冷冷道:“若琳,你命人端些酒菜,我和你父亲好好叙叙旧。你也不必伺候着。”

    “是……”慕若琳迟疑地点点头,“但是你少喝点酒。”

    慕若琳离开,慕君睿叹气,“我倒是白送给你一个女儿。”

    关安哲冷着脸道:“这是你们欠我的。”

    “谁欠谁又有谁说得清啊。”

    慕君睿停了停,等侍从把酒上来,亲自倒了杯递给关安哲,“少喝两杯吧,你最近身子似乎不太好。”

    关安哲端着酒杯摩挲了两边,才缓缓喝下,沉下声音道:“三娘是不是……”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发抖。

    大家都是聪明人,慕君睿选择这一天上门来,一定是有重大的事。

    慕君睿仰头喝下酒,苦笑道:“三娘离开前告诫我三点,少喝酒,不能随她而去,也不能告诉你。”

    啪地一声,关安哲手中的酒杯碎了。

    原来那个梦……是预警。

    关安哲的头皮有些发麻,呼吸都急促起来,所有的记忆潮涌而来,他全部记起来了。

    三十几年前,他快要死的时候,云重紫也是病危。

    他们的命始终息息相关,哪怕天各一方。

    “看样子你破戒了。”

    “三娘不执著,却也觉得对不住你,让你这一生孤苦,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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