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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尘劫-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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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又曰不知。

    老祖随将老怪的来历向大殿上众人说了,最后又道:“百十年前,那老怪与我斗法,直斗了一天一夜,老怪也只在数千回合后才败在我一招之下。此番老怪再次出世,定是有备而来,你二人虽将他斗败,也是饶幸,若再随他追入魔宫,使老怪和魔教主联合起来,你二人非败不可。”

    顿了一顿,又道:“我将你二人唤回还有深一层的用意,此番老怪投入魔宫,也是给你二人紧追迫不得以而为的。若你二人一再紧追,定使老怪和魔教主两下联手,如此一来,敌方实力更盛,绝难取胜。那老怪和魔教主都是当世枭雄,又都目空一切,现在两下虽然暂时合在一起,也当然相互提防,貌合神离。我们只要迫得紧了,只会使他们同仇敌忾,联合更密切。若我们缓得一缓,他们双方定然各怀机心,魔教主又要防老怪反客为主,夺了他的教主之位,定会加意提防,说不定到得后来,无需我们动手,他们便会先斗了起来,那时我们再收渔利,岂不更好?”

    众人听了,都觉有理,便楚天秋和苏卿也无话可说了。

    苏卿忽道:“如此一来,我姊姊安危岂不可堪?”

    老祖道:“这点你尽可放心,令姊安危定然无妨,因老怪和魔教主双下都以令姊奇货可居,绝不会伤她性命的。只是一些苦头却是免不了的,更何况她当有此一劫,也算恕其前罪,是绝免不了的。”

    听老祖说得如此笃定,楚天秋和苏卿这才稍稍安心,但又想到苏舜又将免不了受到折磨,二人心又悬了起来。

    老祖又道:“为激化他们双方的矛盾,不妨再给下上一剂猛药。”当下命童子取来纸笔,写了一封短笺,然后飞剑传书,化作一道剑光射出大殿,径往西方昆仑魔宫投了去。

    众人不知老祖书上都写了什么,都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老祖。老祖笑道:“这书我是写给魔教主的,无非是说彼此双方本互不侵犯,但现有红衣老怪掳我友人投靠魔教,因循前约,只要魔教主肯将老怪及友人交还,一概不究等等之语罢了。”

    苏卿问老祖道:“师父,魔教主真得会将老怪和我姊姊交还出来吗?”

    老祖道:“并非真得要他交出老怪和令姊,实乃离间之计,只要他们内斗起来,我们救出令姊的机会就会更大一些。”

    范圆曦忽道:“师父,那我们下一步该要怎样?”

    老祖略一沉思,说道:“正邪不两立,我们与魔教终有一战,何况现在苏舜姑娘又给老怪掳往魔宫,看来魔宫一战必不可免了。”顿了一顿,又道:“以我华山一派与魔教抗衡,力量还稍显弱些,此乃正邪双方的终极之战,我先向帝王谷求援,联合我们两方力量,当可与魔教一战。”当下又写了一封信笺,飞剑传书投往帝王谷去了。

    楚天秋自苏舜给红衣老怪掳往魔宫,便即忧心仲仲,此时见老祖为救苏舜,布置如此周密,心里也稍稍宽慰了一些。

    老祖又道:“待过三五日,帝王谷的人到后,我们便可杀奔魔宫,但为防走漏消息,这几日大家都住在观里,不可随处乱走。”

    楚天秋心想:“舜妹给老怪掳走,家里人怕也不知晓,但数日不见,定然担忧不止,我还需回家一趟,稍作安作,并将舜妹之事向家里告之,以免四老担忧。”当下便将心里所想向老祖说了,并请老祖允自己先往家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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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五章 孺女情深() 
老祖自是允了,并嘱他莫要在家里多留,明日定要返回华山。同时又向苏卿道:“卿儿,你十三年假死沉睡,家中父母甚多挂怀,此番复活之后,也只上次回家省亲,却也只留宿一夜,便匆匆走了。这次你便与楚公子同回家里,正可借此一孺亲恩。”

    苏卿先还不肯,后又想自己现已出家为道,恐怕今后回家省亲之机更少了,也正好借此机会回家省亲,正可了了自己的心愿。当下便也点头应了。

    楚天秋闻听苏卿随自己一同回家,心里甚喜,猛又见老祖正向自己含笑点头,便知老祖用意,自又是感激非常。

    因老祖要求二人明日定要赶回华山,所以楚天秋和苏卿决定现在便起身回家。当下辞别老祖和众人,出了道观,步行到前崖,二人并遁合飞,同往楚家村飞去。

    一路上,楚天秋因悬念苏舜安危,苏卿也想着自己的心事,故二人谁也没有说话。飞行神速,只柱香工夫,二人便飞到了家乡。在村口落地,缓走往村里走去。

    此时天色已暗,暮烟四起,暝色苍茫。归巢的晚鸦,有时结成一个圆阵,有时三五为群,在天空中自在遨翔,从头上飞过去,一会儿没入暝色之中,依稀只听得几声鸣叫。此情此景,越如世外桃源一般。

    楚天秋和苏卿回到家里时,却见四老及众人都是愁眉不展,忧心仲仲。见二人回来,四老也只略说几句,便又长吁短叹起来。

    二人见状,忙问何故。

    狐女道:“舜儿前日忽离家出走,至今未归。我甚是挂念,故今日一早便占了一卦,才知舜儿给一妖人掳走,只因那妖人邪法甚是高强,我竟不能占出来历和所在,更不知舜儿现下生死如何,故才忧心如焚。你二人现在回来正好,定与舜儿被掳有关,切不可瞒我们,定要如实说了。”

    二人从村口往回走时,还曾计议如何向家人说起,又恐四老担心,也想瞒着不说,当此时听狐女说完,二人不禁暗自苦笑,皆咐道:“妈妈(舅妈)占卜如神,我既怎忘了这个呢,竟还想要瞒着四老呢。”

    当下二人互看一眼,便同楚天秋将苏舜如何带红衣老怪到华山后山激苏卿出洞,后来又如何给老怪掳往武夷山,自己和苏卿又如何往救,给他逃走,又掳着苏舜投到昆仑魔宫去了,都毫未隐瞒地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楚母听完,垂泪道:“舜儿好苦呀!”随即呜咽出声。

    狐女先见苏卿易成道装回家后,便已全都明了了,再听楚天秋说完经过,心里不觉有气,咐道:“莫非因卿儿的任性而起,舜儿又怎会给老怪掳了去。”瞥了苏卿一眼,不免显形于色。

    苏卿知母亲最是溺爱姊姊的,方才一瞥已然有责怪自己之意,虽然委屈,但转念一想,姊姊给老怪掳去,全家人都在伤心担忧,且此事确又由自己而起,便母亲责怪自己也是该当的,所以也就心平气合了。

    楚天秋为宽慰四老的心,遂又将老祖如何安排搭救苏舜之事又向了,四老听了,这才心里稍安,略见慰容了。

    当晚,狐仙萧飞云闻讯也从断云岭赶了来,闻听要在三五日后,往魔宫搭救苏舜,便自告奋勇,也要一同前往,楚天秋想了想,以防魔教趁机来犯,觉得还是狐仙留下和舅妈一并护家为好,所以并婉拒了他,又恐他心里不忿,并又好言劝慰了一番。狐仙听了,也觉楚天秋说得有理,故也只得答应了。

    当晚,狐仙便宿在家里了,且主动要与楚天秋睡在一屋。楚天秋知他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说,故满口答应了。

    当晚众人说话到子夜,这才分别散去,各回屋里歇息。

    楚天秋和狐仙回到屋里后,楚天秋便直问狐仙是否有话要与自己说。

    狐仙先是笑而不说,在楚天秋一再追问下,吊足了他的胃口后,这才笑着将自己如何从四老口里探得,四老都有心要将二女同嫁楚天秋之事说了,最后道:“前几日你急于去追卿儿,所以我一直没能对你去说,现在对你说了倒也不迟。”

    楚天秋听了,想到四老竟早有有意将二女同嫁自己,先是一喜,后又想到苏舜给老怪掳往魔宫,生死未卜,而苏卿现又出家为道,心里又是一忧,不禁轻叹了一声。

    狐仙问道:“你又叹甚气?”

    楚天秋也不瞒他,便把自己心里所想所忧向他说了。

    狐仙听完笑了,说道:“你担忧的也未免多余了,舜儿虽给老怪掳了去,但老祖既说舜儿无事,定会无事的;至于卿儿更是好说,现在她虽然易服为道,但毕竟还未经老祖赐与道号,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楚天秋一想,狐仙所说确有道理,遂心里也稍稍宽慰了一些。

    这一夜,楚天秋又如何能睡得看,心里始终想着苏氏姊妹,忽喜忽忧,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也就在同一夜,狐女敲开了苏卿的房门,母女俩也同睡一屋,说了半夜的心里话。狐女更是从俩姊妹小时说起,如何偏爱苏舜也都直言不讳地说了,并问苏卿会不会由此责怪自己?

    苏卿自小便善解人意,母亲偏爱姊姊人所共知,所以父亲也自然就会偏爱自己一些,倒觉原该如此。此时听母亲与自己一番推心置腹地交谈后,苏卿才知母亲实也疼爱自己不亚于姊,口里回道:“女儿心里只有欢喜,又怎会责怪母呢?”

    狐女道:“你性情温柔,善解人意,而你姊姊则任性蛮横,我对她偏爱也原于此,你能理解母亲,不责怪我,我甚是高兴。”直此母女俩心里的那点小小隔阂消解无踪了。

    随后狐女又谈到了苏舜苏卿和楚天秋三人的婚事,并向她说了四老的心愿,都想将二女一并嫁了楚天秋,且这也是小时四老早就商定好了的。

    苏卿听了,脸上一红,却是什么也未说。

    这一夜,母女俩谁也没睡,直说话到天亮。

    第二日,楚天秋一早先往飞灵洞给师父疯道人请过安后,便回到家里同家人用过早饭,快到中午时,楚天秋和苏卿便既辞别四老和家人,同返华山了。

    楚苏二人回到华山时,刚到未时。二人回到观里,先往老祖云房,欲向老祖回禀请安。刚到房外时,却见灵猿阿金守在门外,并对二人说道:“老祖现在入定神游未归,你二人不便打搅,还是先回去吧。”

    二人都知老祖法力通神,近年来经常入定神游,往往一去便是数日,归期不定,便是候在房外也无用,遂依阿金之言先退去了。

    苏卿言说自己还要炼功,便回自己房间去了。楚天秋也是无事,想了想,便往寻樊初阳说话去了。

    此时樊初阳也刚刚做完功课,见楚天秋到来,甚是高兴,还未等楚天秋先开口,便抢先问起家里的小蝶近来可好,左一句右一句,全是小蝶的事,竟不容楚天秋有说话的工夫。

    楚天秋一一回完,仍见樊初阳问个不休,遂打断道:“你与我那小蝶妹子刚刚分开没几日呢,便心里又想得不行了,向我问东问西的,没完没了。而我到了家里,妹子也是向我问你,也问得甚是仔细。既如此你二人还是快些成婚的好了,到那时也不用再分隔两地,更没那无限相思了。”

    樊初阳叹道:“我又何尝不想,可是小蝶却坚持要等到你和苏卿师妹完婚后,她再肯与我完婚。”

    楚天秋道:“若我与卿妹一辈子也不成婚,难道你二人也就不成婚了吗?”

    樊初阳苦笑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说还求你快快些与苏卿师妹完婚吧。”

    楚天秋叹道:“现在我与卿妹的事你也不是不清楚,现在她一直都在回拒我,而且是出家之念甚绝,如可奈何呀!”

    樊初阳苦着脸道:“小师妹若果真出家为道了,我和小蝶岂不一辈子也成不了婚了吗?所以说小师妹还是不要出家的好。”

    楚天秋道:“你也要帮我想想法子,如何能劝她回心转意呀!”

    樊初阳点头道:“劝我自会劝的,但解铃还需系铃人,成败关键还在你的身上。”

    楚天秋怔了怔,心想:“我自会用力的,但结果如何,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两人又卿了一会儿,眼看天要黑了,楚天秋才辞了樊初阳,再往老祖云房去请安,到时仍见阿金守在门外,并言老祖仍还未归,无奈只得悻悻离去,回自己房里了。

    回到自己房里,楚天秋无事便运气炼功起来。运完功后,已到子夜,只觉神清气爽,功力竟又有不少精进。心里一喜,便即倒头睡去了。

    此时,楚天秋早早醒来,仍去给老祖请安,而老祖还是神游未归,给阿金阻在了门外。离了老祖云房,楚天秋在观里闲游,所到之处,只见以前给妖人所毁之处已然修复原貌,整座道观门户重重,都透着肃穆和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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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六章 传法() 
近些年来,华山一派好生兴旺,华山四杰都各收了好些根骨俱佳的弟子,俨然成了道教中的第一大门派。而道观也是扩了又扩,以比最初大了两三倍。

    观中俗家弟子和道家弟子往来不绝,有与楚天秋相识,碰面后相互打招呼,也有不相识的,只略一颔首便过去了。

    楚天秋往来华山较多,故观里认识的人也多,走不几步便能碰见相熟的人,自不免要多寒喧几句,走而久之,心里不免有些厌烦,随即折而向观后僻静处走去。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观后山崖下,这里间是当年苏卿种下仙桃树的地方,一晃十三年过去了,当年的桃核早已发芽,长成的一棵壮树,有碗口般粗,枝繁叶茂。因此桃树乃是常春谷仙桃种,十年吐芽,十年叶茂,十年落叶,又十年体养。故此桃树生长四十年如常树长了四百年。而现在这株桃树正值叶茂期,每片叶子足有杯口般大,满树翠绿欲滴,煞是好看。

    楚天秋刚走到树前,忽从树后转出一人,一身淡黄道装,发髻高挽,面容清丽绝伦,正是苏卿在此侍弄桃树。

    两人都未料到会在这里相遇,乍一见面,不由得都怔了怔。

    此时苏卿立在树下,衣黄树绿,骨秀神清,越发显得颜比桃秋,色同玉秀,芍药笼烟,美艳绝伦。

    楚天秋不由看得痴了。

    苏卿见楚天秋双眼直钩钩地看着自己,心里又羞又切,脸上一红,当下抬脚便要离去。

    “卿妹莫要走!”楚天秋一面说着,一面拦在苏卿的面前。

    苏卿恐他有甚非礼举动,心里一惊,问道:“你要做什么?”一面说着,一面往后退出好几步。

    楚天秋也觉自己太过冒失,心里歉然,口里嗫嚅了好一会儿,才道:“卿妹莫要误会了我,我绝无他意。”

    苏卿心里一宽,口里说道:“既没别事,我要回去做功课了。”说着,便俗绕过楚天秋往回去。

    楚天秋又岂会放过如此好难得的机会,当下伸手拉住苏卿的皓腕,口里说道:“我有好些心里话要对卿妹说,你不要急着走,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苏卿的手腕给楚天秋握住,挣了几挣没挣脱,心如鹿撞,砰砰直跳,羞道:“有甚话你尽管说,先放开我的手呀!”

    楚天秋道:“只要你不在躲我,听我把话说完,我便放了你。”

    苏卿怔了怔,只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楚天秋喜道:“卿妹不走就好。”当下放开了她的皓腕,怔怔地看着她,忽地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哽咽地道:“卿妹,你知道吗,你昏死的这十三年里,我心里可有多痛吗?”

    苏卿见他忽然落泪,竟还是自小到大第一次在自己跟前落泪,心里先是一怔,后又一酸,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楚天秋遂将这十三年来的苦闷和相思都一五一十地对苏卿说了,说得既凄婉又伤感,听得苏卿不由得砰然而动。

    楚天秋直说了一个时辰,终于将心里这些年来一直积压在心里,想对苏卿说而没有说出来的,此时都痛快淋漓地说了出来,说完后心里也顿觉舒畅多了。

    苏卿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插一句话。直到楚天秋说完,才轻叹一声,说道:“你说完的这些,我都知道。但现在我已家,乃是方外之我,绝不会再染半点儿女之情。更何况你与我姊姊早有夫妻之名,还望早救出姊姊,使你二人重聚团圆。”说完,抬脚又要走。

    楚天秋道:“你就这么急着要走,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吗?”

    苏卿本想就此而去,待一见他满脸的哀伤和失望,心里又觉不忍了,叹道:“若你不再对我说这些妄话,我便再多陪你一会儿。”

    楚天秋连连点头,喜道:“好好,我不再说就是了。”

    苏卿退后一步,将身倚在桃树上,仰面望着头上如盖般的枝叶,心里想道:“他最好不要再对我说那些疯话了,若再说我马上就走。”虽这般想,可心底里又不由衷地想再听他对些疯话。

    楚天秋一时也不知该对苏卿说些什么,想了想,忽想起一事,说道:“前些日见你将那天遁衣赠给了令徒玉娘,实觉可惜。那天遁衣具有隐形之妙,又有袪邪之功,实是神奇无比。当年我将天遁衣送你时,本想仗它给你多一重保护,现今你将天衣遁赠了玉娘,实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苏卿冷冷地道:“那天遁衣你既赠了我,便是我的了,现我愿送谁就送谁,你却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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