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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仙途茶花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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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的。

    身边的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倌见我神色游离,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只怕是自个服侍不到位,一个个准备往我身上蹭,我假意将杯子碰掉,趁他们神色慌张收拾的时候,淡笑着道,“先去换身干衣服再来罢,我在这等着。”

    他俩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倌垂下头,“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在这换可好?”

    是我低估了他们的程度。

    无奈,“唔,去帐子后头罢。”

    我也想将他们遣退了,但之后老鸨就要过来喳喳介绍她家姑娘;更麻烦。

    将要把神识从殷寻那收回来,因为那方已经打得火热了。呃,头牌就是头牌,那小姐进去似乎才一小会的时间,他这进入正题委实够快。

    顿觉得不对,那女子似是双目无神,脸颊泛白,他一个凡人居然用狐媚之术?吸人精气自补,这可是大损阴德之法。

    虽说殷寻挑的都是主动找上他的女子,想我总归是一介仙,还是要好意提醒他一下的,同他传音道,“这位公子,你若是不想变作半人半妖的模样,还望,咳咳,放过这位小姐啊。”

    殷寻眸中红芒一闪,恢复清明,我吓了一跳,他似是果真被邪灵附体了。

    在凡界,找人打架还是得靠徒弟,我端端坐着抿一口茶水,打算下回让兰汀过来收了他的邪灵。

    回过神来,苏叶尘已然独身出了雅间,下楼来了。我给殷寻甩去一道兰汀随手画来灵力甚浅的符咒,暂且封住他。而后巴巴跑出房间在楼梯口遇见苏叶尘。

    苏叶尘脸上本是平淡,瞅见我先是一怔,而后便越过我瞧见了我后面追出来的两位衣衫不整的小倌。那两小倌在帐子后头磨磨蹭蹭这么久都不出来,我一走倒是出来得飞快,我尴尬了,干笑,“我其实是来给你送伞的,进来等你。”话还是得跟他说清楚。

    他收回目光,望着我好似是信了,“来多久了?”

    我道,“三刻钟。”这等境况,只能说实话以表清白。

    那两位小倌眼神在我和苏叶尘之间扫来扫去,不晓何故默然退了。我将银子搁在桌上了,他们回去定当看得见的。

    上前两步牵过苏叶尘,同其一齐下楼,“事情办完了么,现下是回家还是怎么?”

    苏叶尘轻笑一声,“你去见过殷寻了么?”

    我讪讪,“见过了。”

    “唔,那就回家罢。”

    对殷寻念念不忘的是兰汀,我听她说得似模似样,也就随意道了句想见见,现下听苏叶尘这般说,心中略惭愧。正欲道出见着殷寻后所想,腹中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如根根冰针刺身。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孩子

    第二百二十章孩子

    我起初以为只是方才用了仙术后遗症,没做多注意,却不想紧接而来的刺痛更盛,像是被人剜肉一般,无所防备下手上一紧,捂着腹蹲下。

    苏叶尘被我手上力道拉着,身子一顿转眸过来。我艰难抬头还未来得及对他说一句话,只觉身上体温被瞬间剥夺,腹上刺痛交加疼得一阵阵发麻,呼吸微颤。

    紧接着天旋地转,剧烈疼痛之下,我只看得道眼前的黑蒙,耳边亦是尖锐的嗡鸣声,好似彻底失了感官。与上回夕梧对我下咒唯一不同的是,我灵台一直维持着清明,清晰的体会着这份疼痛,像是要被人生生夺舍一般,但这不是夺舍,因为出问题的是我自个的体内。

    嘈杂的黑暗之间,我无力感知拢着我的怀抱中淡淡的暖意,只是他抱得那样轻,恍似僵硬捧着行将破碎的瓷,步伐稍乱。

    我无暇顾及其他,愈是叫人无法忽视的疼痛,愈是让我清晰认知这确然是事实。

    醒来时身处一家客栈,苏叶尘在桌边听大夫正说着什么,微抿的唇上有些苍白,神色还算平淡。

    这事……其实不算坏事,是我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刚刚才发觉。

    凡人医师什么都看不出来,仙同人的脉路是不一样的,我早便以仙力改了脉象,他所瞧出我同健康人并未二样。

    凡界本不适合仙界的仙者常驻,我腹内又添了个孩子,自然就负荷不起了,尤其前些日子我没有注意到,时不时用些仙术,算是吃了个大亏。全靠我恢复能力不赖,晓得这一事后,立马以仙力护住孩子,才没酿成什么大错。就是事后有些发愣,我貌似……是要当娘亲了?

    忘了装病弱,呆呆从床上爬起来坐着,苏叶尘听到这方动静回过身来,眸色一滞,稍稍敛神,才缓缓道,“还疼么?”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称不上温柔,秉承一如既往的平淡,只那双沉寂如墨的眸,便叫我心中愧疚,想他寂然敛下多少担忧。

    我记着我是喊了疼的,因为先是脑海中有人低声问我,声音低柔,我觉得难受又依恋,遂不再隐忍的道出来了。

    现在回想,呃,却是我孩子气了。

    我捂着肚子,恳切道,“不疼了。”

    那大夫似是终于松了口气,许是根本拿不出主意又不晓得如何将苏叶尘敷衍过去,留下个无关痛痒的药方,抹一把冷汗退出房间。

    有孩子这事,我现下可不敢告诉苏叶尘,我什么时候显怀,和寻常孕妇是否一样皆说不清楚,且刚刚给人把了脉,人家都没说我怎么能就自个说有孩子,听着也诡异。最主要的是,有梨花小妖的前车之鉴,仙即便是怀孩子也需极长的一段时日。

    我感叹,在他身边的这一世,我不能为他生个孩子。

    苏叶尘走近了坐在我的床沿,“大夫道你身子并无大碍。”顿一顿,“回府之后还是请薛大夫来看看罢?”

    是我害他担心,自是没多的话可说,乖乖应了一句好。

    我以为他的说的回府是日后回去颐城再请薛大夫来,没想在房中窝着过了两天,薛大夫却是急急被唤来了。我呆了半晌,令州到颐城大约得要一天的车程,当个好大夫也不容易。

    苏叶尘近两日出门甚少,似是并没有因为那大夫所说的无碍而宽心,遂而我也就变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晚时我想着孩子的事兴奋得睡不着,翻身向着他的时候发觉他也没睡,或是睡眠极浅,听我翻身便醒了。

    我伸出手同他十指相扣,眯眼笑着,“我有一件高兴事想同你说说。”

    他见我笑颜,有些紧绷的手终于放松了些,侧过身瞧着我,“恩?”

    “小眉昨日给我寄来信,说有了孩子,怀了有三,四个月。呵呵,要当娘亲了。”小眉两年前出嫁,是自小的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她还说她喜欢吃酸,且而肚子尖,她阿娘便说怀着的是个男孩。”

    苏叶尘微微扬了唇角,“难为她现在就定下肚中的是个男孩了。”

    我被他逗笑,“她阿娘喜欢男孩么。”或是说是她夫家喜欢生个儿子,“尘儿喜欢什么?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生得像你的。”

    “……”我很是紧张,因为我肚中的那位依托仙力气泽来看,貌似是个男孩,相貌尚且还感知不到。我总不能由自家孩子还在腹中的时候就遭其爹爹嫌弃,纠结许久劝说道,“男孩不也挺招人喜欢的吗?”

    这话将将说完,我望着眉眼含笑的苏叶尘,脑中徒然柳暗花明,偷着闷笑,他原是……原是说的情话么。

    虽晓头脑发热是一大忌,可把持不住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转瞬就忘了方才还心疼着的儿子,“恩,那就生女孩好了。”又想起木木和叶子,急急添上,“有孩子的话,还需给他取个小名,朗朗上口的那种。”

    ……

    我记不很清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记淋漓倾泻我所有初为人母的喜悦。

    苏叶尘揽着我,语气轻缓的回应,全然耐心的梳理着我不晓如何是好的欢欣,好似安慰又好似温柔握着我的手一齐勾描往后三口之家的图绘,一点点化去我的失措,徒留欢喜。

    我想世间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我在最爱的人怀里,最喜欢的则在我怀里。

    ……

    兰汀晓得我不好,近几日都未来找我闹腾,反倒偶尔会偷偷给我渡些仙力,那点微末的仙力都不够我运转一个周期的消耗。

    来凡界的时候,沐易给我准备了大量凝灵丹,是怕我在凡界遇上个什么要消耗法术的事端,好能快些恢复。我过往吃的少,现下将之当糖豆,没事就要吃上两颗。

    自从发觉腹中有丝灵气萦绕不散,我便主动拿自个的仙力滋养他,他同我仙力相融相汇一点不排斥,吸收得甚好。

    这么慢慢滋养也叫我默默开心着,就好像得到他的回应一般,虽然我明知他现下是没有神识的,那些从‘糖豆’里提取出来的仙力,我一点没剩的全给他,而他也大张口,来多少皆招本收了去。这么能吸收仙力,我觉着我已经可以不用担心在凡界对他的影响了。

    薛大夫对苏叶尘道我是阴凉体质,体内淤积寒气突发,会伴有腹痛,慢慢调养就好。

    这是我让他说的,薛大夫同我是许多年的交情,他就算奇怪,也确信我不会说对苏叶尘不好的谎言,遂而应下。

    我私下问他,“那个……安胎是个什么药方?”

    薛大夫洋洋洒洒写了几张纸,递给我,“夫人不是该先用受孕的药方么?最后的两张便是。”

    作为一个药痴,他丝毫不懂委婉。我涨红了脸,“恩,多谢大夫。”

    要调养当然就配有汤药,我半途将之换做安胎的药方,可无论哪一种都实在难喝。我虽平时并未有孕吐的迹象,但隔得老远闻见那药汤的气味就觉着自个胃开始一阵阵翻搅。

    喝药似打仗,第一回是侍女端来,后来一天是兰汀,最后无奈是苏叶尘,我拼不过老实巴交喝了五六天的苦水。味觉都失了七七八八,可感觉凡界药草对胎儿一点效用都无,更不想喝了。

    教兰汀绘制一张阵法图后,我估摸时间差不多,赶紧开溜道出去晃晃。兰汀脑子一向不很活络,被我画的阵法图绕得晕晕乎乎,思索破阵,随意答了一句就任我出去了。

    我得意晃至昨日在院中散步时在假山上发现的一绝佳隐匿的好去处。轻松跃上石台坐下,面对院墙,靠着山石,悠哉看起月衍仙诀。

    苏叶尘现在不在府中,没人寻着我自然就不必喝药了。

    然这得意春风没能笼罩我多久,明澈的阳光都未能将我晒暖和,假山之下传来句淡淡的话语,“茶昕,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我闻到空气中熟悉的药草味,顿时蔫了。从石台边探出头,果真见苏叶尘端着一碗汤药站在下方,无奈,“你怎么发现我的?”

    风轻云淡,“唔,昨个散步的时候你不是看上这了么。”拿手一指,是假山另一方更为偏僻宽敞的隐藏点,“只是我早已为你会躲在那的。”

    我这是十成十的被人看穿了啊……

    慢悠悠的爬下假山,我端着汤药,有种无端悲壮的情愫,为什么这个点他就回来了呢……

    心血来潮,扬眉坏笑着,“尘儿能不能先唤句昕儿来听听?”一扫那黑漆漆的汤药,“听人说心情好着,喝药也就不那么苦了。”

    成婚之后,他仍是叫的我茶昕,我估摸那是习惯了,就想我习惯了唤他尘儿一般。

    近来的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隐有不好预感,遂而几日之内一直在看月衍和天策之术,望能稍微窥显点天机,好知这不宁具体是为何事。

    我心中明白墨玥是为渡情劫成了苏叶尘,他命中注定会有一劫,所以现下我最怕的,便是失去他。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千年小天劫

    第二百二十一章千年小天劫

    我总是贪得无厌,当初下凡之时想的是能远远守着就好,然后是陪伴,再后来便是两厢厮守一生。

    但这一生,我知晓它并不长久。

    “昕儿。”他无奈开口轻唤,虽是清淡,萦绕在我心间却是悠悠婉转,携着一份只与我的宠溺。

    能记住这一句便好,再奢求便过了。

    是情是劫,总该有个了结。

    翌日午时,府门之前落下一顶华轿。

    我将看着的天策经书合上,推一推口水淌到桌面的兰汀,“门口来了位美人,去迎着罢。”

    来的是殷寻,轻沙遮面,步履妖媚,兰汀见着果真欢喜,也不问何事就将人请了进来,嘘寒问暖,万般贴心。

    两个人说话如鸡同鸭讲,各说各的,殷寻美目间隐现疑惑,红芒微露。

    我担忧这妮子纯洁得太狠,不得已自恶补天书的百忙之中抽出空闲,去会一会那殷寻了。

    进得厅堂,说出第一句便是,“兰汀,过来。”

    兰汀捧着茶的手一颤,懵懵懂懂转眸瞧着我,见我不似是在看玩笑,搁下茶杯略略遗憾的走过来了。自家徒弟出息成这样,我责任重大。

    殷寻起身,不晓真心还是假意恭敬的一行礼,“那日原是仙尊提点,小奴在此谢过了。”

    我因最近忙得很,没空同他弯来绕去,直接道,“你若是为符咒之事而来,大可不必,那害人的妖术我不会让你再用,没得商量。若无旁的事,本仙尊今个没空,不用白费口舌,自个退了罢。”

    殷寻很显然是呆住了,兰汀眼神也有些发直,过往我从未用这种语气同人说过话。

    他既然不说话,我便淡然道了一句,“送客。” 转身要走。

    殷寻急急开口,“仙尊且等等,我是有与仙尊切身相关之事要言的。”看一眼兰汀,传音道,“仙尊可晓千年小天劫将至?”

    我心下一凛,回过身来,同样传音,“你怎知道?”

    殷寻松口气,一副娓娓道来的模样,“我本是仙界玉灵溪边养成的三尾妖狐……”

    我道,“劳烦言简意赅。”

    殷寻有些讪讪,“我现下是一缕残魂,为做保命练就鬼族心法,对仙者之劫便能看透个两三分,毕竟只待仙者落难,我才有机会夺舍重修。”

    我近来窥视天机,看得皆是有关墨玥的,经由他提醒才蓦然发觉,算来我飞升成仙大致有千年,本当在梨花小妖提前渡过天劫之后就该在心中有所顾忌,如今却彻彻底底忘了。况且我腹中还有孩子,会引得天劫早降也说不定的。

    在殷寻对面坐下,对兰汀道,“你先行退下,我同殷公子有话要说。”

    若是天劫,便不能让兰汀知晓。她向来不晓天高地厚,即使告诉她天劫之雷她触上一点都能灰飞烟灭,她也不会怎么上心,徒让我担忧。

    待兰汀一脸茫然退出厅堂之后,我才道,“凭仙者那一缕残魂,要夺舍我怕是不易,仙者不妨直言此行是何目的?”

    “若是仙尊的话,随意携带一两人回去仙界该不过举手之劳。”起身朝我又是一礼,“我身负大仇,不能如此便消散了。也知仙尊不会无故携一来历不明之人上仙界,只诚心助仙尊渡过小天劫,盼仙尊能有一丝怜悯。”

    我拿手敲了敲桌子,犹豫良久还是实诚道,“即便不用你,要渡千年小天劫于我也不算艰难。”

    殷寻并不尴尬,笑着道,“仙尊不惧天劫,腹中孩儿却脆弱,仙尊还是莫要冒险的好。”

    不得不说他这一句话正正敲中我的死穴,沉默下来。

    殷寻坐在一边等了许久,好似有些按耐不住一般,低眉显露娇弱,“仙尊似是从一开始就不甚待见我。”

    我随意扫他一眼,“哦,既然你都发觉了……不是不甚待见,是甚不待见。”

    我推算天策,发觉墨玥劫数同眼前这人有颇大的牵连。由于看得不真切,我并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可心中始终有个疙瘩,不大乐得见他。

    估摸着殷寻自承了这张面皮在凡界混以来,就没被人说过这么直接且伤人的话,眉梢娇弱一滞,兀自感伤去了。

    我叹息一声,站起身,“天劫之事,我推算出来时日会去寻你商量,带你回仙界之事也会考虑的,你先回去罢。”

    殷寻面上神色立刻变作惊喜,想道句什么,见我没那个理会他的意思,憋了回去,低首一行礼道谢,安静的走了。

    我没想我的劫竟然在墨玥之前应下,站在原地不晓是该担忧好,还是安心好。担忧是为腹中孩子,若在凡界历劫,我倒是真怕出些差错会伤了他,安心则是近来觉得不祥的预兆大约是为我自己,而非苏叶尘。

    晚时端一壶茶送去苏叶尘书房,他正同几位商客谈论事宜,那几位都面熟得很,皆来过府中几次,苏叶尘道是生意上的朋友。我站在门边,迟疑一阵,不想进去打扰了他们。

    将要离开,听得里头道,“通往西域的路径皆安顿得差不多,此番真是多亏了苏公子。不晓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若是结伴同行也好在路上有个照应。”

    苏叶尘声音淡淡传来,“近来家中还有些事处理,会做稍许耽搁,多谢梁公子美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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