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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那个系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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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李村,村尾一家几乎要坍塌的土房子内。

    木板床上躺着的面黄肌瘦的少女睁开了眼眸。

    看着面前家徒四壁的房间,白芷流出了眼泪,“这里是,这里是桃李村我家我终于回来了”

    白芷擦了擦眼泪,看着自己瘦骨嶙峋的手紧皱了眉。

    时间不对。

    若是她想的没错,现在是她十四岁那年,她一时不察落了水,被路过的梁山相救,但也因此坏了清白。

    她那对只知道要供大儿子读书的父母,计划着要将她卖给梁山,好继续供大儿子读书。

    白芷攥紧了拳头,从床上起来趿着鞋子走向右手边的房间。

    白家只有几间土屋,她这间在最东边,本来是堂屋,因为家里人多没地方住,垒了土墙隔了起来,却没有装门,只挂了一面帘子。

    隔着碎布帘子,她清晰地听见,父母说梁山、嫁人、钱。

    白芷牢牢攥紧了手边的帘子,父母是要将她像前世一样嫁给梁山,以换取大哥的束修钱吗。

第32章 忠仆(3)() 
郁美净到了桃李村;天边夕阳已经西下。

    牛车在桃李村是个稀罕物,统共找不出三辆;刘氏带着闺女坐着牛车来,在村民眼中说不出的气派;是以刘氏还没有到村中刘家,刘氏回来的消息已经如长了翅膀的小鸟扑棱棱飞到了刘家。

    刘秀三个儿子只得刘氏一个女儿,刘氏做姑娘时他就疼的紧。

    但是姑娘嫁人就不好走动了,得到刘氏来看他的消息,他就像冬天喝了一杯酒心中熨帖的紧,连忙通知三个媳妇找三个儿子回来,他自己出门相迎。

    刘秀才三个儿子都没有继承到他读书的天赋;都是朴实的庄稼汉子;和刘秀才一样,他们都对唯一的妹子打心眼儿疼宠。

    刘氏做姑娘时就很有本事,她七岁时家里就没了母亲;家里四个光杆汉子,是刘氏一把操持的家事。刘氏又极有读书的天分,五岁时跟着刘秀才就会识文断字;往上搏一搏考个童生也是没问题的。

    可惜是个女儿身,不过刘氏嫁人前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贤惠人,不然她怎么可能嫁到郁家。

    得到妹妹回来的消息,三个出去瞎唠嗑的刘家汉子立刻回来了;和父亲一样在门口相迎。

    在他们心目中妹妹和他们不一样;嫁到了富贵人家;是有本事的人。

    牛车到刘家门口停下,郁美净迫不及待跳下了马车,一抬头就看到直愣愣瞅着她的三个汉子。

    郁美净看他们一眼,他们搔搔后脑勺笑的憨实。

    “净净”

    这么傻竟然是她那精明娘的兄弟?

    郁美净坐在马车上被围观了一路,心里本就不耐,她紧蹙着眉径直掠过他们看向被围在中间的老爷子,嘴角上扬露出甜甜的酒窝,“外祖父”

    这可是关乎她能在桃李村呆多久的对象,一定要好好讨好。

    村尾白家。

    白芷刚在灶上做好饭,就听三丫说起刘家来客的消息。

    “刘家?”那是?白芷皱着眉,她当年离开桃李村与人私奔时方十五岁,这么些年对桃李村的人家早记不清了。

    幸好三丫没怀疑她的健忘,小嘴立刻巴拉巴拉解释了起来,“阿姐你不知道,刘家那亲戚可真有钱,这么大的黄牛呢”

    她小手夸张地比划了一下,“宰了能让咱吃饱好久呢,不止啊还有还有,黄牛后面拉着的板车上堆着好多东西”

    三丫说着一脸向往,就差流口水了。

    白芷摸了摸她的头,“别想了,以后姐一定要让你吃饱饭,快开饭了,你去喊爹娘和大哥吃饭”

    与刘家三男一女不同,白家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白芷排老三。她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已经嫁出去了,唯一的大哥还没娶妻,等着中秀才的时候娶。

    但是按她前世来看,白家大哥这辈子都考不上。

    白芷拿铝勺搅了搅锅底,撇出锅底的糙米粥。一锅粥全是稀的,若是她不撇出来稠的,她和三丫如何能吃饱。

    谁让她那偏心的爹娘心里只有大哥。

    将饭端出去送到桌子上,白家大哥与老爹已经坐在凳子上等着了。

    白芷将白粥与两碟咸菜,和一盘白面馒头放到桌子上。

    母亲杨氏已经在旁边等着了,伺候家里两位唯一的男丁吃饭。见她上饭慢了,还打了一下她的手背,“疲懒货,滚回厨房去吃,记着别想着偷吃!”

    白老爹咳了一声,杨氏立刻低眉敛目,垂眸前还瞪了白芷一下,让她谨记着不能偷吃。

    这个家没有女子上桌吃饭的道理,所有女性都要在厨房用食,杨氏伺候完家里两个男丁吃饭,她才能回厨房用些残羹剩菜。

    说起来不知道她们谁比较惨。

    白芷皮笑肉不笑地对她笑了笑,回到了厨房。

    厨房里三丫已经吃起来了,她一手拿着个窝窝头,就着米汤吃的香甜。

    白芷拿起自己的窝窝头吃了一口,顿时皱紧了眉,从另一个没开火的锅里拿出她藏好的白粥喝了一口递给三丫,“快,别让娘看见了”

    三丫心神领会,端起粥碗吧唧吧唧喝了一半,递给白芷,“姐”

    白芷忍着喉咙的不适将窝窝头吃完了,接过粥碗仰头灌下去这才活过来。

    两世为人她都没有活的这么憋屈过。

    没穿越前白芷家里薄有资产,穿越后她虽然过了一段苦日子,但是十五岁时就跟着一个秀才私奔了,那时有情饮水饱,她也没觉得苦,即使后来沦落风尘凭着她现代的智慧活的也不差。

    但是现在一眼睁开,回到了解放前。

    特么的又回来了!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不,不能急,等嫁人就好了。

    晚间白芷用被子蒙着头,思考着她什么时候能脱离苦海。

    古人睡觉早,天一黑基本上就上床了,白芷躺了一会儿就听见身边三丫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黑暗里,三丫从被子里露出头,“姐,你睡了吗?”

    畅想未来嫁给梁山的美好日子,白芷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有”

    三丫捂着瘪瘪的肚子,闷声道:“姐我想大黄牛了,好饿”

    听到三丫提起刘家的大黄牛,白芷脑袋里兀地划过什么。

    刘家,刘家

    对了,她想起来,上辈子刘家有一门亲,貌似是刘家嫁出去的女儿,曾风光过一阵子。

    后来整个镇上都传遍了,刘家的外嫁女那一家嫌贫爱富,贪图不属于自己的富贵。刘氏的女儿嫁给城里一家大官人做妾,后来被主母发卖出来了,过的极惨。

    白芷想起自己的前世心有戚戚焉,做人果然不该好高骛远,就像她重生前,不安于室相信了那穷秀才的甜言蜜语,就跟着他离开了,后来被卖进勾栏瓦肆。

    说起来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一心想和她过日子的梁山。

    重生前她人老珠黄,沦落到最下等的勾栏院,遇到了和同袍一起来喝花酒的梁山。

    她那时容颜不在,被鸨母推出来陪酒,梁山一身甲胄,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当时边关在打仗,听说他是领兵的将军,要上京去领悬赏。

    白芷做梦都没想到会遇到梁山,当时她一眼就认出了他。想必梁山亦认出了她,否则难缠的鸨母不会突然要归还她卖身契,放她离开勾栏院。

    想到这里白芷捂着面颊哭了起来,眼泪珠子顺着她的鬓发流,浸湿了枕巾。

    许久,白芷窝在被窝里呜呜哭了一阵子,身旁传来三丫的呼噜声。

    白芷擦干眼泪,下定了要补偿梁山的决心。

    是她对不起他,这辈子她一定会好好做他的妻,好好照顾他,然后他们再生一堆胖娃娃。

    思及梁山上辈子在床上的勇猛程度。

    白芷往上拉了拉被子掩住通红的双颊。

    清晨,清风徐来,惠风和畅。

    云禅挎着竹篮,手里捏着徐妈给她的十几个铜板,来到集市上买菜。

    问了一圈价钱,三文钱能买两个包子,但是她手上十几个铜钱远远不够徐妈吩咐要买的东西。

    青萝以前专心伺候郁美净,平日里顶多在街上买些小女孩的物件,哪里知道街上的市价。

    这分明是明着为难人。

    趁着主家不在蓄意刁难人是吗。

    云禅环顾了一周,在街角找到一个算卦摊,看到摊上闲的发慌的算命先生,她翘起了嘴角。

    小瞧我!

    趴在桌子上闲极无聊盯着来往行人的醉老头,见久久开不了张,想着要不要去别处得些买酒钱,兜头一片阴影笼罩住他。

    醉老头立刻坐直身体,手抚白须,脸上挂上得道高人高深莫测的微笑。

    “这位姑娘,老夫观你”

    “我来测字,还未书写你怎知我要测算什么?”

    云禅睨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竹篮搁置在一边,坐到桌前的椅子上。

    她那一眼风轻云淡,不含任何情绪,醉老头偏偏感觉到她在惋惜,惋惜什么?

    醉老头迷茫了,连到嘴边的诓人之语都忘记说出口。

    云禅就着桌案上的文房四宝,提笔挥洒笔墨,一气呵成。

    云禅落笔停墨时醉老头还在走神。

    等她拿起纸递给他时,醉老头定睛一看,纸上不是字不是词,而是一串鬼画符的文字,令醉老头变了脸色。

    “这是”

    醉老头脸色由青变白,最后转为抽了大烟似的红润,他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姑娘,不,前辈,请您救救我茅山一派”

    剩下的未尽之语被突然而至的一行人打断了。

    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公子,你当真信街上这些坑蒙拐骗的骗子啊。看这写的什么字,算无遗策,经天纬地,啧,钦天监也不敢这么说啊,搞不好可是会被杀头的。”

    “燕山,闭嘴。”

    “你看公子让你闭嘴”有人幸灾乐祸道。

    另一道偏阳刚的声音道:“听到没有,这是在大街上,你最好轻易不要说话,容易暴露身份。”

    身后蓦然响起一道轻笑声,“诸位别吵了,杨柳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个人真不容易,我想公子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咱们找了三天,眼看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找不到人回去小心老爷罚人。”

    云禅在他们说话期间未动一下,待他们将要走近时动了。绕到算卦摊后将醉老头拎起来,云禅面色不改代替醉老头成了算卦摊的主人。

    醉老头被云禅这番举动惊到了,但是瞅进人群中间那人通身的紫气,估摸着云禅大概准备做些什么,他没吭声,老实地蹲在一边看戏。

    来人亲眼见算命摊的主人迅速换了一个人,他们看了看年轻的云禅,又瞧了瞧蹲在一边的醉老头,不知道这是何意。

    那个又尖又细声音的主人先跳了出来,拍着桌子不满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是为了卜卦,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起开,换那个老的来!”

    云禅神色不变,推开他快指到自己眼睛上的手,将先前自己画的图收起来。

第33章 忠仆(4)() 
“什么活马死马;你这丫头瞎说什么”

    “噗嗤”

    发出笑声的竟然是那位寡言少语的公子。

    云禅挑眉不语,将桌上的文房四宝掉个方向;她提笔问:“好马难寻,但驾驭着难啊。”

    燕山见自己被公子笑了;他粉白的脸涨红,叉着腰指着云禅恼羞成怒道:“什么马不马的咱,我,我不管,我们几位爷要算卦,你这丫头出来捣什么乱。”

    “可是我就是算命的啊”云禅无辜地眨眨眼,毛笔指向蹲在一边看戏的醉老头;“他是我爷爷;我是她孙女。我们家吃饭的本领一脉相传,我刚出师不久爷爷来让我练练,若算的不准;你大可以找他重算。”

    “咳咳咳”

    醉老头因云禅那一声爷爷呛到了,什么爷爷孙女,我想必还没有你活得久;叫我爷爷你好意思。然云禅真好意思,她不禁脸不红气不喘的叫了,还准备让他这位‘爷爷’关键时刻出来背锅。

    “咳咳,高”

    “嗯?怎么了爷爷。”

    云禅好似觉得他反应不够强烈;着重强调了爷爷二字。

    醉老头无语凝噎;蹲到一边画圈圈。

    方才没有仔细瞧;现在离得近了看,云禅通身的金光都快闪瞎他的眼了。他刚才到底是脑袋怎么想不开招惹到这位祖宗的?

    貌似是对方送上门的,嘤嘤再叫爷爷真的会折寿的。

    燕山纳闷,“这老头怎么了?”凭着他混迹宫中多年的眼力看,这两人完全不像爷孙,反倒是像主仆。

    云禅一摆手,“不用理他,来顾客您坐”

    她指着面前唯一的凳子道。

    燕山不敢越距,连忙往后退。

    被簇拥在中间的公子此时上前行了一步,“我信姑娘,不知适才姑娘的话怎讲?姑娘说我们此行能寻到是活马还是死马。”

    男子通身极为气派,紫衫玉带,乌发被紫玉簪高高束起,露出的一张脸俊美不可方物。尤其是他满身的贵气,一看就不是池中物,云禅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他。

    此时男子在他人质疑中站出来说信她,莫名令人有种信服的冲动。

    云禅提笔未动,墨滴在纸上,印出一个小点儿,“活马又如何,死马又如何,你们找到那匹马驯养不得,它永远都是野马。”

    “在下不信,这世间没有在下驯服不了的马”紫衫公子负手道,底气很足。

    果然是带着任务来寻人的,但公子这虽不是皇城,也有耳目,您如此自信就等着自打嘴巴吧。

    但劝服的话她不说,云禅从不是好心人。

    云禅笑了,“公子性情坦率,勇气可嘉”还没找到人呢,就想着驯服,真不知让她说什么好。

    “你——”

    虽知道对方有备而来,身份不俗,云禅还是想刺他一刺。

    “未曾见到那匹马公子就有了驯服之心,我本想夸公子一把,但过于自信便是自负,我不想害人,言语直白了些,望公子莫怪。”

    “哼”紫衫公子取了把折扇扇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真的热,还是在消火。

    这时,一行人中身量极高,面容俊朗的男子憨厚地问向旁边白衣白衫的男子,“她这话什么意思?”

    白衣男子嘴角抽了抽,执扇压在唇边道:“我向来听不懂不爱说人话之人说的话。”

    意思是你问我我问谁。

    俊朗男子无语了一瞬,是谁时常自诩天下第一聪明人来着,是谁平日里总爱咬文嚼字之乎者也来着?现在知道谦虚了,诓谁呢。

    男子刚在心里吐槽完,被诓之人就出现,先前幸灾乐祸的那人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在夸奖公子,这姑娘言语直白了些,但人真不错有眼光。”

    白痴。

    白衣男子与俊朗男子无语望天。

    然这世间不止他一个蠢货,方才退下的燕山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上前一步道:“瞎说什么大实话,我家公子自是这世间顶顶好的人。快别磨蹭了,我们就是在找那什么马,你快说在哪里。”

    “噗嗤”

    这次笑的人变成了云禅,莫名被取笑燕山当即对她怒目而视,云禅收敛了笑意,正经道:“几位放心,马自然是活的,尚且无主,只等慧眼识珠之人前往收服。”

    紫衫公子一听也顾不得计较云禅方才的话,急忙问道:“吾等该往何处寻?”

    “往春风得意之处去寻”

    云禅执笔画了一个果实肥硕的大桃子,又画了一个鲜嫩水灵的李子,两个凑到一起,云禅吹了吹纸上的墨,折起来将纸递给他。

    “谢谢惠顾,五百两银子”

    听她一开口就要五百两,燕山立刻炸了,“你上下嘴皮子一碰,所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就凭白得了五百两,你诓谁呢!”

    “诓的不是你吗”

    “你——”

    见人快气炸了,云禅耸了耸肩,“你们自己来寻马,我将马的地点告诉你们了,难道诸位想赖账?”

    “奸商!”幸灾乐祸的那个男子道。

    俊朗的男子想上前,但是被白衣男子阻止了,他挑挑眉压低折扇对他耳语,“别急,看公子怎么做”

    他说的公子没什么反应,倒是燕山捂着荷包不愿意,他掐着阴柔的嗓音道:“你那嘴巴难道是金镶玉砌的,诓骗到我们身上来了,小心去蹲大牢”

    云禅捂了捂被荼毒的耳朵,“我说值就值,于我一文不值,对你们来说却堪比金玉良言。”

    区区五百两对面前这些人来说只是毛毛雨,云禅觉得自己够良心了,五百两将男主的行踪卖了。

    她抬眸扫了一眼紫衫男子,“你说呢”

    “燕山,掏钱”紫衫男子依旧意简言骇,好似方才被怼的不是他。

    燕山不情不愿地掏出五百两银票递给云禅。

    云禅看着燕山那肉痛的模样,当即了然。怪不得付个账推三阻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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