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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小丫你别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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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冷眼旁观,闲闲问:“她嚷嚷啥?”

    “夫人受惊了。”阿欣眼不看他,飞快地转着念头:道士对阿芳的异状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莫非跟新娘不熟?一个道士和一个新娘被囚在封死的屋子里,新娘先时像个死尸,被阿芳附了体

    “大法师,小女子是岭南巫氏女,敢问这是何处?”

    道士不搭腔,走过来将竹筒中的剩酒倒在阿芳身上,替她推拿起来。

    阿欣不敢追问,再度打量屋子:二十来平米的面积,家具包铁边,门窗也是铁制,北宋人家怎么会是铁门铁窗?除非是产铁之地!道士是北方口音

    “大法师,这是荆州西路么?”

    “是!这是太行西山君家庄。”道士盯了她一眼:“在下只听说过荆湖巫氏,从没听说过岭南巫氏,前辈究竟是何人?”

    这家伙看上去十六七岁,刘欣肉身二十五,他叫阿欣一声“前辈”不算叫老。只是阿欣前辈见识有限,两个巫氏都没听说过,当下淡笑道:“岭南是化外之地,大法师没听说过不出奇。”

    道士冷笑:“前辈一口地道官话,会是来自化外之地?前辈明白人,现今咱们都给囚在这儿,想活命还是联手好。在下是茅山俗家弟子。”

    这就算自我介绍?哦,捉鬼之辈难免疑神疑鬼,不敢向巫氏通名报姓!

    阿欣口干之极,也从五斗柜中取了筒酒。

    淡淡甜甜的酒味泛起,好久没品过了!她抿了口眯了下眼,言:“奴家闺名阿欣,来自岭南。奴家若要骗大法师,怎么也会把谎话编圆些。奴家莫名被人扔到这儿,还盼大法师告之君家庄发生了啥事。”

    茅山弟子满脸狐疑,老半天方道:“晚辈也不大清楚,只知君家大少爷君明泽娶了这女人后,头天庄里人就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第二天西院起火,第三天君明泽冲出新房,奔出去跳了河!大伙都说君家庄闹鬼了。晚辈倒霉,不过是路人,想挣点银子,自不量力强出头。可晚辈看来看去,半个鬼影没看到,琢磨是人干的,便问了这女人几句话,那晓得她又哭又叫说晚辈非礼,竟一根绳子上吊了!君庄主说要报官,把晚辈关在屋里。”

    阿欣听得发怔,暗衬原来这小子是假道士,只怕茅山俗家弟子的身份也是假的!

    看阿芳一付难受劲,她款款施礼道:“尊驾能先解开夫人的穴位么?”

    假道士一脸嫌弃:“什么夫人,不过一个小妾,装啥子三贞九烈!”

    阿欣会穿来穿去的起因是不想做高伯元的小妾,假道士的话令她火起:“小妾也是良家女!尊驾污人清白还有脸说?请尊驾善待夫人,不然官爷来了,她不顾脸面拼着一死道出真情,尊驾能有个好?”

    假道士诡辩:“晚辈是用阴阳术救她的命!”又阴阴一笑:“她不是如花吧?巫前辈做的好手脚,让谁借尸还魂了?”

第6章 捅他个透心凉!() 
假道士一番话把阿欣吓得不轻,心道莫非他真的是茅山俗山弟子,有两下!

    假道士勾唇一笑:“谁借尸还魂都不关小爷的事,小爷也不想要钱了,只求脱身。这么着,你跟她打个商量,从今往后扮哑巴,反正君家有钱,好吃好喝过一世。你的身子骨跟君大少差不离,索性抹黑了脸,等官爷来了,你披头散发装疯子,晚辈借驱邪见机行事,咱俩瞄着空档一走了之。呃,前辈法力高强,若这事真的是鬼作祟,前辈要驱鬼,晚辈打下手,怕只怕君庄主不肯信咱们。”

    难怪叫我穿男人衣衫!肯定早就打好了主意。阿欣心乱成一团,直觉假道士所言不尽不实,多半想让我和阿芳做替死鬼!

    论跟人斗心机她远不及阿芳,于是淡笑道:“好商量,请尊驾把她的穴位解开。”

    “她又不是听不到!”假道士抢过阿欣手中竹筒,翻眼道:“都说了要省着喝,从君家庄去州府,往返少说三天,咱们除了几筒酒啥都没有。你直着嗓子喊也没人理的,这是‘撞邪’的西院,庄丁才不会来。”

    没人来?哪干嘛不想法逃出去?阿欣抱拳作了个揖:“尊驾该看得出奴家一点武功都没有,请尊驾解开她的穴位,我俩玩不出花样!话说回来,身为巫氏女,摄魂夺魄是看家本事,尊驾何不行个好,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假道士立扮笑脸:“晚辈并非不听前辈吩附,是怕她乱来。前辈即这么说,晚辈给她解开就是了。”

    一动不能动的滋味实在是糟透,阿芳穴位一解立即往榻里缩,望向假道士的目光满是惧意,唇角又可怜地弯出媚笑。

    阿欣伸手拖她:“快起来!宋人重贞洁,污了的铺盖可不敢被人看见,我来收拾,你擦擦身子快穿衣。”

    阿芳胡乱擦了下身子,将新娘衣往身上套,但她从没穿过宋服,不知怎么整,嘴里抱怨不休:“什么鬼衣服!我穿上也不像这时代的人。哎,你问清楚没有?咱们赶紧想办法离开,到深山做自耕族也比跟古人打交道好”

    “你开过荒吗?”阿欣苦笑,快手快脚将弄污的铺盖塞进厢子柜子,然后走过来帮她穿衣,一边把假道士的话说给她听。

    假道士没管她们,闲闲立在窗下,那身道袍是深色的,凭空令他瘦削不少,颇有那么股仙风道骨的味儿。

    阿芳镇定下来,眼瞄扔在八仙桌上的剑,因光线太暗没看出那是木剑,忽道:“阿欣,你手脚利落,用剑捅他个透心凉。”

    这番的话她说的一派温和,好像让阿欣去倒杯茶,濡湿微肿的双眸却含情脉脉望向假道士。阿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住一屋年余,愣是没看出来阿芳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阿芳丝毫不觉得自己变身为青面僚牙女了——眼一睁就是被强,直恨不能以牙还牙!再说了,反正君家人认定这家伙是骗子还非礼了新娘,干掉他有啥麻烦?

    见阿欣不动弹,她唇角含笑道:“古人迷信,你凭空冒出来,他们会把你看成妖孽。干掉这家伙,我们可以说你是被妖道使法术弄来的。别像根木头杵那儿,他会警觉的。不用紧张,王八蛋想拉同盟军放松了警惕,瞄着机会一剑捅翻他!”

第7章 阿芳客串侦探() 
回复青青快乐:亲看得好仔细,亲说的对,本文是两个女主!第二,狐系地理背景:地球是由相似的空间组成,历史进程等等皆相似。第二卷女主并不是去了前生,是去了另一个空间。要到最后一卷,女主才杀到她们的诞生地——地球最佳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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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世为人,阿欣从没杀过人,阿芳的指挥令她手脚冰凉。再则她有一世是武林女,看得出假道士没那么好杀。

    急思片刻,她吃力道:“那是木头剑,杀不了人。他的武功很高,我怀疑刚才他是不清楚我们的底细,装着被我打昏了。再说,你跟陌生男人在一个屋里呆了这么久,君家人必定会逼你以死全节。我看还是跟他联手,趁没人看守设法逃出去。”

    阿芳思衬一阵,从善如流道:“这么说只能套住他了。哼,他说的那事我听着好耳熟!你问他,君家大少爷会娶如花,是不是避劫?”

    阿欣忙将这话翻译了,假道士一震,回过头死盯着阿芳:“你也是巫氏女?”

    二女皆摆出高深莫测的嘴脸,几句话一对,假道士不是阿芳对手,全面落下风,额角冒出汗珠。

    阿芳施施然一笑:“阿欣,慢慢把我的话译过去,一点都别错!开始了:君家大少爷看上了村女如花,如花家收了彩礼,高高兴兴送女做君家小妾。这时有一个过路道士跑来对君庄主说两人是天作之合,但君少爷命中有劫,将如花收房后必须封窗闭户,在新屋里呆足三天。君家依言而行,第三天,天还没亮,鸡刚叫头遍,封死的新房门突然开了,君大少披头散发奔出来,跑到西水河边,一头跳了下去。君庄主怒审喝喜酒的道士,道士说是鬼作怪,声称要做法事,说他有把握将君大少找回。他正摆法坛,新娘上吊了,君庄主意识到上了当,将道士和死新娘封在屋里,叫他在屋里做法事,君大少找不到,他就别出来了。”

    假道士脸越来越苍白,恨恨道:“上当的是小爷!是司徒如花找到我,许我百俩纹银,叫我对君庄主那样讲的!我问她为啥要这样做,她说她不是完璧,只能划道伤口弄假落红,如果第二天就出新房,给婆婆发现新鲜伤口,会被浸猪笼。全怪我财迷心窍,竟帮她做了个套。君大少也不知犯啥混,这种女人休了就是,居然自己去跳河,害死小爷了!”

    阿芳咯咯一笑:“是么?你就这么老实给关着?为什么不想办法逃出去?地下是土,可以挖个洞嘛。”

    假道士摇头:“拿什么挖?小爷可没有老鼠打洞的能耐。再说这是君家庄,在下的本事给人家提鞋都不够,只能使计逃走。一会我大声喊‘大少爷找回来了’,巫前辈见机行事,巫姑娘就老实呆在君家吧。”

    阿芳冷笑:“千万莫喊,君大少确实在屋里。如果我没猜错,他就在床下。”

    假道士一愣,随之一把将榻掀了。喳,榻下啥都没有!

    阿芳淡淡道:“如果有锄头,挖几下,就可以把君家大少爷挖出来了!”——她并没有侦探才能,但古代寄案录中恰好有这个案子:杀了新郎的是新娘和她的情人,新郎埋床下,跑出去逃河的是早就藏在屋里的奸夫。

    “他不在这儿。”假道士朝前一蹦,平地消失。

    阿芳是无神论者,没被吓到,趋前细看,原来黑呼呼的角落有一个洞。

    才想跟着钻洞,她又停下步:“阿欣,快把吃的收拾好!不不,把床移回原处,咱们睡一觉,休息好了再逃,反正‘我’是死人一个,君家不把假道士饿死不会开门。”

第8章 假道士跑回来了() 
ps:叩谢浅笑听水为俺做的新封面(冒牌娘子欠调教),俺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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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女七手八脚将榻移回原处,倒头便睡。

    阿芳喝了不少竹筒酒,这会儿酒上头,连个过渡都没有就沉入黑甜乡。

    阿欣心中不安没睡塌实,迷迷糊糊中听到隐约的呼喝声:“着火了!”

    她慌忙睁开眼,窗口映出火光,吓得她惊叫一声。阿芳翻了个身,不快道:“大惊小怪!这是青石屋,烧不到这里。”

    阿欣定下心来,两人相处中向来是阿芳拿主意,虽然环境莫测,有阿芳在旁边,硬是觉得不会有啥事。

    又片刻,铁门响,像是有人在翘门上铁棍。她忙推阿芳,不想推了个空——身边什么也没有!这一吓非同小可,她撑身欲起,却似遇到鬼压身,动弹不了只能干叫。

    “做噩梦了?醒醒!”

    阿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用力的摇动。

    阿欣睁开眼,原来真的是做梦。好可怕,全身都是冷汗,而屋里黑呼呼什么都看不见,想来入夜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好好向我学习,被强了也只当被狗咬了一口!md人硬是比狗麻烦,如果我怀孕了岂不要命?你说,他会不会有性病?宋代好像没艾滋病,但花柳病更要命!我可不要浑身起水泡!可恨,我那个姘夫去哪儿了?怎么不回来找我”

    阿欣揉了揉脑袋,打断阿芳的唠叨:“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看这是老屋,那洞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的,不然新娘为什么要自杀?她不会一逃了之?”

    阿芳一呆,她只记得那个古代奇案,但奇案中新郎是被埋在床下,没有床下洞,阿欣的推理明显更合理。于是哂笑道:“管那么多,等天亮了我们搜屋,带上钱和食物开路。哎,你知道宋代新房的马桶搁那儿?我要方便。”

    论到阿欣一呆,新房的马桶是搁榻侧角落,可把榻掀翻时没看到马桶,多半是新房门开后丫环把马桶拎去倒了,没等送回来新娘已经上吊。

    “费那事干嘛?特许你随地大小便,反正天一亮我们就走。”

    阿芳苦恼:“不行,我教养太好了,污染环境的事做不出。读大学时我有回惹了麻烦装病,躺在病床上想扮大小便失禁,怎么都拉不出!”

    阿欣失笑:“真有本事!宋代可没有装备完善的卫生间,我们逃出去后多半要在野地里方便,先练习一下。”

    阿芳不干:“到那时再说那时的话。帮我找找马桶嘛,夜壶也行,我去农村玩时用过痰盂,应该跟夜壶差不多。”

    夜壶阿欣也没看到,铁茶壶就有一只。她想阿芳应该分辩不出,于是摸出兜里的打火机爬下榻找。

    没等她打亮火,屋里响起打火石的声音,随之八仙桌那边亮起烛光,一个早就消失了的家伙立在桌边——假道士!

    阿欣心一沉:“洞不通向外面?”

    假道士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几转,挤出讨好的笑容:“通通通!只是钻出去后就进迷阵。巫前辈应该精通阵法吧?”

    难怪没看守,用阵法困人是武林常用的招!阿欣跌坐榻边,她前生只是某门派最低等的弟子,莫说阵法,光天化日都能走迷路。

    假道士嘿嘿笑道:“君家庄的阵法厉害得紧,乱闯死路一条。要是前辈没把握,还是照晚辈的法子比较妥当。你是‘君大少’,撞邪了,他们不起疑心不会细分辩,一会不等天亮咱们就行事。”

第9章 是情杀还是偷盗() 
假道士的计策再次被阿芳否决:君庄主已经认为他是骗子,“君大少”再次从屋里冒出来,人家不揪住看个明白才叫活见鬼。

    假道士喃喃咒骂,阿欣听得心烦,暗骂臭小子空长一张酷似阿元的脸,脑袋一包糠,替阿元提鞋都不配!忽地心一动:如花虽是村姑,可北宋女子怎么会找上陌生男人?

    “尊驾说是路过的,不是本地人吧?司徒如花怎么会找你帮忙?”

    “她是晚辈拜把子兄弟的妹啊!难怪屋里一块银子都没有!”假道士脸色大变,没命嚎叫:“来人啊!贫道是冤枉的”

    此君不光鬼叫,还哭丧似的把铁门拍得嘭嘭响,可惜外头连狗都没回应一声。

    阿欣掏掏耳朵:“省点劲!即有迷阵困屋,你怎么喊人家也不会理睬!”

    假道士大为不甘,转眼想到新报复办法了,恶狠狠将结拜兄弟的八字报出:“他叫司徒络,是咸平二年五月七号申时生人,求前辈把他的魂拘来!都是他干的!”

    阿欣哪懂拘魂,一脸神情复杂——想到别的事了:她曾担心穿回古代会遇上阿元,但照假道士报的年号,现在是宋真宗时代,比她和高伯元同窗时早百余年,想见都见不着!

    假道士只当“巫氏女”不信他,口沫横飞叫嚷:“是司徒珞干的!司徒家贪财害命,拿了彩礼不算,还把新房的金银财宝全偷了!司徒珞扮君大少跳河,准是拖时间,想让他家的人逃远些。可恨,偷了那许多东西,区区百俩纹银都不给小爷!晚辈是为讨要银子才找如花问话,君庄主老糊涂了,他准以为是晚辈跟如花合伙谋财害命!见鬼,小爷又不会缩骨功,如何能扮那毛小子”

    如果是这么回事,司徒如花就不是上吊,而是君庄主一怒之下失手打死的!

    阿欣忙举蜡烛照阿芳,阿芳脖上的勒痕犹在。审问会用勒脖子刑法吗?

    阿芳问明原因,淡笑道:“君庄主如果认为作案的只有两个人,会直接拷问假道士。司徒如花应该是自己上吊的。君大少一跳河,谁有心思查看新房?她上吊后君家的人才发现新房少了东西,没准床下的洞也发现了。君庄主大概认为假道士是主犯,司徒如花是被他逼死的,所以困住假道士,想用这招把他的同伙逼出来。”

    阿欣皱眉:“司徒如花为什么不逃走?”

    阿芳摆手:“她大概想等一阵再逃,不料君家布下迷阵困屋,她逃不走,怕被发现后受刑,就自个上吊了。唉,这些事咱们弄清楚了也没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逃走。md古人摆的迷阵能有多复杂?等天亮咱们出去见识一下。”

    二女便向假道士讯问迷阵情形,假道士摇头:“小爷要是清楚早出去了!迷阵大得紧,不是只困住屋子,是把整个西院都困住了。大家说西院闹鬼时君庄主便下令布阵,说是怕庄中小孩乱跑撞上邪物。我没往司徒珞身上想,就是因为有迷阵,我想君家大少爷才能顺顺当当跑出迷阵。”

    阿欣精神一震:“即是防小孩乱跑布的阵,阵里应该没杀着!”

    假道士白眼乱翻:“可也出不去,我走来走去都在洞口打转。”

    阿芳忽道:“我知道原因!阿欣,叫这小子把名字说出来,拿咱们会摄魂吓他。这家伙喜欢自作聪明,别一会出去后他不听指挥瞎折腾”

第10章 做祭品的棋子() 
假道士不愿把自己的姓名告诉“巫氏女”,催着阿欣拘魂:“司徒珞识得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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