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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王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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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回答,一万战士胸膛起伏,怒火渐渐燃烧了起来。
  “告诉我,你们怕了么?”薛礼朝耶律丰问道。
  “没有!”耶律丰双目尽赤,猛然回头吼道:“咱们怕了么?”
  “没有!”一万战士齐声怒吼,震得周遭的空气都在颤抖不休。
  “契丹的勇士,从不会怕!”耶律丰转过头,毫不畏惧的看着薛礼。
  “好得很。”薛礼淡淡的道。手中缰绳一抖,战马便“嗒嗒”的走出了队伍。他在契丹军阵前往复徘徊了几圈,才勒住了马道:“不愿意去攻关中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此言一出,一万战士连同耶律丰都愣住了。他们盯着薛礼,等着听他的下文。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在想,替汉人打仗不值得,是不是?”薛礼冷冷一笑,道:“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若幽州败了,不光燕王,连契丹也不会有立足之地!”
  “记住,你们就是在为自己打仗。”薛礼顿了一下,目光冷厉的扫视着。无声的威压更胜千言万语,上万人竟不敢发出半点声息,就连马匹都异常安静。
  “为自己打仗都不愿的人,没资格和我薛礼并肩作战。”薛礼把马一带,让开一条无形的道路,晒笑着道:“想走的,都可以走了。”
  没人动,没有任何人动。所有契丹战士感到异常羞愧,同时有了一种被轻视的屈辱。他们的头颅高高抬起,眼中的怒火足以烧穿一切阻碍。
  “薛将军。”耶律丰控着马来到薛礼对面,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唐军军礼,然后斩截的说道:“你看错了!”
  “是么?”薛礼挑战般的扬起眉毛,目光似乎透过耶律丰直射向那一万契丹战士:“证明给我看。”
  耶律丰猛然一拨马,驰过军阵,朝所有人大喊道:“全军跟我拿下博野城!挡我者,杀!”
  “杀!”仿佛黄河决堤,激荡多时的气势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闸口,一万契丹铁骑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流,疯狂的朝天边奔泄而去。
  “你们,会不如他们么?”静静的看着契丹骑兵渐渐奔远,薛礼似乎不经意的朝身后发问。
  “不会!”三千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竟似由一个人发出。声音并不高昂,浑厚得如同实质,那是一种并不须高声叫喊的自信,却更加令人胆寒。
  “去吧。”薛礼淡淡的命令着,眼中逐渐燃起了火光。
  对于地处黄河北岸的河北道来讲,这一万三千骑兵实在是太过强悍了。就像一股无可阻挡的旋风,肆意席卷过境,所到之处,无一敢出门迎战。即便不出门授降,也只能龟缩在城内。
  大唐不动刀兵久已,内地州府空虚,根本无法抵挡。曾有的一些兵力,也在对幽州的战争中消耗殆尽,而关中兵力回收,没人给他们补充。说起来,从开战之前,这些地方已经被放弃了。
  燕军打着“入关平叛”的旗号,兵不血刃的接管了数十州郡。那些守城官兵也未作什么抵抗,本来么,反正都是大唐的皇子,不管谁做龙庭也都是他李家的天下。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他们这些外臣实在很难坚定立场。
  更何况,他们也有心无力,朝廷的军队怕是都缩到了黄河以南,无力顾及他们了。
  于是,燕云铁蹄一路南下,几乎毫无阻挡。二十日后,兵陈黄河北岸,与灵昌城隔河相望。与此同时,燕军本部兵马陆续开赴,除重镇邺城,基本控制了河北大片地域。至此,幽州攻势稍缓,似乎在等待时机,好一举渡过黄河。
  幽州的动作传到长安,一时朝野震动。比之吴王的“反叛”,燕王的进京“平乱”更令人心惊。若说吴王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燕王就实实在在是匹噬人的恶狼。至于二皇这条不知藏身何处的猛虎,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朝廷上下都知道,若这三个皇子同时进攻长安,那此仗不打也罢。现在光是面对两个皇子的前后夹击,就已经捉襟见肘,焦头烂额了。
  
河北失守,本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突然,如此彻底。吴王和燕王的动作,简直像商量好了一般,配合的恰到好处。到了此时,太子不禁为自己没有出兵江南的明智举动庆幸不已了。
  接下来的时间,是在反复的争吵和定夺中度过的。主要问题集中在两方面:第一,是否向洛阳增兵;第二便是要不要从太原进兵,直取幽州。
  最终,太子令武卫将军牛进达为河东防御使,驻守太原,总领河东防务,不可轻易出击。而原河南防御使许谦坐镇洛阳,原地募兵,以御来敌。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个对策未免保守。这样一味的守下去,形势只会越来越糟。不过太子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南边李陵自十余日的按兵不动之后,又开始有所动作,正慢条斯理的蚕食着山南道全境。山南关中只隔了一条秦岭,万一突破过来,便一马平川,长驱直入了。
  到底先顾那一边,太子也左右为难。更何况,暗中还藏了个虎视眈眈的二皇子李征呢?
  于是,一番艰难取舍之后,关中制定了防幽州,击江南的策略。自从薛万彻在幽州大败而归,战胜幽州铁骑这种神话已经不大有人敢说了。相对而言,击破吴王倒是比较现实。
  对吴王陵,太子已经放弃了围魏救赵的计划,而是打算直接进攻襄阳,力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击溃。他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耽误那十来天的时间去观望,早知李沐风会如此快的攻来,他应该抢在前面击败李陵才是。
  其实也怪不得他,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是千古的道理。他的兄弟们,也同样错过了一次次关键的机会。从现在开始,就看谁能尽量少犯错误了。
  关中共有十五万卫戍兵马。其中潼关守军三万,南北衙禁军共五万,分散于各州府的番上部队共七万。这是太子真正能抓在手中的力量。至于大唐名将侯君集、执失思力等人都带兵于西北,回援尚须时日,暂时不可指望。而实际上,太子也不能断定这些人是否会听命于自己。
  这十五万人中,潼关的守军是不能动的,只能增,不可减。而禁军也不大可能派出去作战,于是这七万番上的部队便分出了五万,由薛万彻极力推荐的恒元将军率领,出关破敌去了。至此,关中正规的守军还有两万不到。
  太子也是在赌博。尽管关中已然开始大肆募兵,派出的兵源很快便可补足,可谁都知道,这些没训练过的新兵是不堪一击的。他们真正的作用,或许只是给人一个数字上的安慰。如果此刻二皇子率军来攻,长安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开门献城。
  依照太子的性子,向来不喜欢行险。然而此时的形势,却又不得他选择。他只能困兽般在长安等待,等待着前方传来的消息,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
  此时,李沐风正率了一万燕军南下而去。这是支援的军队,仍归薛礼统领,堂堂燕王也不过起到运兵之责。经过几日的行军,大军终于到了黄河北岸。当日天气极为晴朗,立于高坡之上,遥岑远目,正看见滔滔黄河水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滚滚朝东方去了。
  “好气魄!”林凡登时起了登临之慨,脱口赞叹。
  李沐风笑道:“敢情林统领也要诗性大发了么?来来来,现在便吟上一首听听。”
  林凡把手一摊,苦着脸道:“燕王挤兑我呢,在燕王面前,我哪里敢说认识字?”
  李沐风失笑道:“原来林统领也有这样锋利的言辞,可令我无话可说了。”
  一阵风吹来,鼓动着李沐风的衣袍烈烈作响。放眼处,一派江山如画,雄壮绝伦,令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雄壮之气,在胸中盘桓激荡,几欲仰天长啸。
  他曼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太白诗篇冠绝千古,雄奇豪迈,岂是等闲可比!林凡虽都是久经历练,却也不禁随之动容。当听到“高堂明镜悲白发”之句,辛酸的几乎落泪。然则后面一句比一句洒脱,一句比一句豪迈,令他心胸大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平生不如意事皆在这笑声中散入风中。
  笑罢,他朝李沐风问道:“此诗竟是燕王所做不成?”
  李沐风微微一笑,道:“我哪有这等才力?此乃谪仙李白之句。”
  林凡一怔,这名字甚为陌生,竟是自己从未听过。不禁奇道:“李白?莫非是个山林隐士?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李沐风淡淡的道:“天下奇人多了,你却都认得不成?”
  林凡碰了个钉子,只好搔搔脑袋,不敢再问。
  薛礼的大营便扎在黄河北岸,全军已然修整十日有余。这些天里,又有两万幽州本部兵马汇集于此,加上原来的骑兵,一共三万三千余人。凭这些兵马想要强渡黄河,攻陷洛阳,确实少了一些。就算加上李沐风带来的一万人,依旧不到五万。
  五万人想要攻下东都洛阳,确实有些难度。这一点,敌对双方都十分明白。河南防御使许谦便是看到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把兵力前移,抽掉了一半洛阳守军来灵昌协同防御,为的就是阻击燕军渡河。
  为此,他派了专人在南岸盯着燕军的一举一动。谁知对方十余日毫无动静,只是按时埋锅造饭,按时歇息入眠,简直不似打仗,更像来吃酒赏景的。可越是如此,许谦越是不敢放松警惕,直到这日探子来报,大约又有一万人马自北面开来,和薛礼合兵一处。许谦心中一紧,他知道,时候终于到了。
  “全军准备!”他说道:“今天夜里,最迟明天一早,他们定会渡河!”
  李沐风到达薛礼大营时,天近晌午,整座营盘炊烟四起,婷婷袅袅的直上蓝天,似乎是那天上的白云的由头。李沐风将一万人马整顿齐整,令他们在一侧扎营,然后立刻造饭。于是,更多的炊烟腾了起来,若从远处看去,显得甚为壮观。
  林凡对燕王的举动甚为奇怪。按正常道理,他们应该先知会薛礼才对,燕王也断不可能不见薛礼,却先在一旁扎下营寨。而薛礼那边的反应更加怪异,只有两名军官过来拜见了燕王,薛礼竟不曾露面!
  林凡对这两方面的奇异举动十分迷惑,刚要问燕王,却听李沐风笑着道:“你不是要找薛礼问问清楚么?现在便可去了。”
  林凡确实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见燕王允许,便径直朝薛礼的大营走去。他们这两座营寨一侧相连,倒也不需什么盘问。
  进了大营,才发现这座营盘极大。林凡暗中寻思,即便是三万多人,也未免有些浪费。更加奇怪的是,有些军帐明显空空荡荡,并无一人,可门口的灶台却诡异的冒着白烟!
  林凡觉得身上一阵发冷,连忙将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驱出了脑子。再往前走,又见许多军帐外正有士兵用饭,似乎对那些空荡荡的军帐习以为常。
  当真是咄咄怪事!林凡紧走几步,直奔中军大帐而去。门口有两名军士把守,见林凡来了,立刻将他拦住,说什么也不肯放他进去。
  
林凡也知唐突,便道:“请二位通禀一声便可,就说林凡拜见。”他不想招摇,并没说自己的身份,
  为了军中方便,所有的王府侍卫都身着军服,林凡也不例外。两名卫兵见此人气宇轩昂,虽看不出来路,倒也不敢轻慢。可是无论如何,只是来回挡架,连进去通禀都不肯。直到林凡无法,终于掏出了自己的腰牌。
  “原来是林统领!”一人把腰牌仔细检查了一遍,终于笑道:“原来您还不知道?薛将军么,据说是带人巡视去了,一直未曾回来。”
  林凡一愣,问道:“去了多久?”
  那人道:“约莫四五日了。”
  怎么?林凡一阵的发蒙。大敌当前,薛礼竟然不见了?要说巡视,怎么四五日都不见回来?他朝那两人看了看,却见他们一脸轻松的神情,似乎并不着急。
  突然想到一事,林凡问道:“他几时走的,带了多少人?”
  那卫兵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夜里动的身。人么,骑兵全都带了去了。”
  林凡终于明白了那些空帐子的用途。他哈哈一笑,转身便走,一边暗骂自己真是木头脑袋,不可救药。
  论到精明机变,恐怕自己这辈子也赶不上他们这些人了。不过没关系,自己只需好好的守护燕王便可,这些事情,且让薛礼等人去忙吧。
  他无声的笑了。好吧,薛礼,明日且看你怎生大显身手,才不负这幽州战神之称。
  天才蒙蒙亮,河面上散起了淡淡的白雾。过了些时候,风并没将它吹散,反而越来越重,渐渐把两岸也笼在其中。许谦回头望去,数百步外的灵昌城墙若隐若现,只留下一道淡白色的轮廓。
  莫非天助幽州不成?许谦心中一阵发凉。侧目看去,一旁的将领也都双眉紧锁,心事重重。
  “全军再进!”许谦一咬牙,令已经严阵以待的士兵继续朝前推进。临敌易阵本是大忌,可目前大雾横江,几十步外根本看不清楚,若离得远了,怕是敌人上了岸还不知道!
  全军缓缓的推进了。沉重的兜阑也被从地面上拔起,由人合力抬着晃悠悠朝前移动。过了半个时辰,全军再次列好队伍,却仍不见对面有所行动。
  “他们在干什么?”许谦不禁疑惑了起来。这等时刻,正是渡江的绝好时机,难道还要等大雾散去不成?
  “难道!”许谦突然打了个激灵,转身喝道:“马承武!你带两千人顺着河岸搜!若有情况,伺机而动!”
  马承武带人去了,许谦再次把目光投向朦胧不清的河面,眼角猛然抽搐了一下。不错,此处水流平缓,河道不宽,正是绝佳的渡河地点。可问题是,这并不是唯一的地点!
  薛礼!你竟想声东击西么?
  突然,前方的士兵惊呼了起来。许谦眯着眼睛看去,见一张张木筏缓缓迫开薄雾,在河面上隐约露出形迹来。每张木筏上似乎坐了十个人,只是在这大雾掩护下,很难看得清晰。
  “放!”
  随着一声令下,兜阑首先发动,一块块面盆大小的石块呼啸而去,在河面上激起了冲天的水柱。无一命中,但激荡的河水把木筏冲的飘来荡去,似乎随时可能倾覆。
  “再放!”
  又是一阵乱石飞舞。飞散的水花和雾气混在一起,更加看不清晰。不过,有的木筏已经被生生砸散,上面的人来不及挣扎,就被浑浊的河水卷走了。
  更多的木筏冒着石雨,越来越近。
  “放箭!”
  羽箭如暴雨般泻落,冲到近前的木筏立刻被死亡的阴云笼罩,上面的士兵纷纷跌入河中,浑身插满了箭矢,就像一只只落水的刺猬。
  “不对!”许谦终于觉察出些许异样。他越马冲到河边,看到只有一些穿着燕军服饰的简陋木桩在河水的拍击下冲到了岸边,像一堆废弃的垃圾一样散落着,上面插着关中的羽箭。
  “糟糕,中计了!”许谦气的猛捶了一下马鞍,刚一拨马,却见远处一匹快马急驰而至,高声道:“报许将军!下游三里有燕军渡河,已被马将军截住,激战正急,请速派援军!”
  许谦眉棱骨不易察觉的动了动,道:“你且让他顶住,若放人过来,军法处置!”
  待到那名传令兵走远,许谦才回头道:“杨风,你率军一千,速去支援!”
  
又一支人马徐徐离开了本阵,比之刚才的军容齐整,此时已然显得有些阵形单薄了。
  “薛礼究竟是声东击西,还是要调虎离山呢?”许谦眉毛拧成了疙瘩,心头忽上忽下,始终无法拿定主意。
  “这薛礼,果真是名不虚传呐……”许谦缓缓吐了口气,没来由的,感到一丝疲惫爬上了心头。
  他并不知道,这对岸的指挥,并不是薛礼。
  从昨天起,此处的一切已经被燕王接手。准确的说,该是被裴行俭接手。
  这招声东击西的计策,多日前便由裴行俭和薛礼反复推演过了,几乎算定了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形。这场大雾,并不出乎他们的意料。裴行俭人虽不在,制定的计划却指导着这场战斗,燕王李沐风只需稳坐中军帐,便可悠然指挥部队佯攻渡河了。
  木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只筏子九个假人,另外有一名士兵负责划船。从一开始,这名士兵就注定了一去不回,可一旦选中便不能退缩,只能将身后之事朝同袍默默托付。
  出发的时候,除了哗哗的水声,岸边一片沉默。
  阳光渐渐明亮了起来,河面上的雾气将光线四下折射,仿佛一团团金黄的光晕。白雾散开了一些,逐渐稀薄,却扩散得更加遥远。黄河露出了大片辽阔的水面,而水面上,无数木筏好似千百张飘荡的落叶,在跌宕起伏中缓缓前进。
  “放!”
  南岸,石雨、箭雨,不休止的挥洒出去,仿佛无穷无尽。无数木筏飘摇颤栗,随时都会倾覆。而许谦也是有苦自知,在这等天气下,根本无法分辨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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