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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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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是惦记着那武林大会的,时间应是在十一月初,我原打算十月中再动身的,可现在看着时日实在无聊,难免动了早走的心思。

还未等我说出来,易戈倒是先说,皇上命他与怀义王一起去北狄西夷边境察防。他虽也算是个将军,可究竟只是内卫,跟这事似乎也扯不上边。

问了下祁龙,据说,是他提出来要带易戈去的,他看重易戈的收集情报及情报分析能力。也是,暗卫么,做这些倒是在行的。

西夷最近颇不安份,常借口边界不清行搔扰之事。这也可以理解,又入秋了,作为游牧部落,他们要储备冬粮了,又不善耕种,只能这边抢抢,那边抢抢,估计云阳亦会受其所扰,只是今年似乎频繁严重些。

我问祁龙:“辕哥为什么要派你去?”虽然崐爹在这方面也教了他许多,但他毕竟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

祁龙道:“爷爷也曾是带兵打仗的将军,我只是继祖业而已。再说,你也不要小看了你哥我。”

我说,我没小看,只是担心而已。就象你头次下山独闯江湖,我有担心也是正常的嘛。

祁龙点头“嗯”了一下,又道:“那你倒不替易戈担心?”

我说,我为什么要担心他,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祁龙凑过头来道:“你们不会真的相敬如冰吧?他好歹也是你夫君。”

我“喔”了一下,又说:“我只是没想到嘛。我们还好,挺正常。他也不算太闷,以后说不定能成朋友。”

祁龙道:“按娘说的,慢慢来吧,不过你真的别让娘担心了。”

我也想,但这事发展到目前这状况,好象也不是我说怎样它就一定怎样的。

作为相敬如宾的公主驸马,我在十里长亭送别远行的哥哥和夫君,这才知道,跟着他们一起去的还有神策军的几位参军,其中就有新任武状元。

秋风阵起,叶落堆金,北方的树木过得一旬便要光秃秃了,而南方则正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往北,我却是要往南。

我跟辕哥打了个招呼。辕哥说:“雾宝,你又要走?我想着你嫁了人该安定下来了呢。”

我说:“我总共也就走过一回。再说,我一直想为哥哥寻把好刀的,这武林大会也未曾见过,去凑凑热闹。”

辕哥又道:“寻什么刀啊,姑姑给我的映日,不就是绝世名刀?我如今也不太用了,不如就给了龙儿,算是完璧归赵。”

我猛摇头:“娘给你了便是你的。就算你给,哥哥也不会要的。”

辕哥想了想道:“你是个爱热闹的,武林大会去也便去了,不过却不能一人,你好歹带上春满和景公公。春满虽说只略通功夫,但景公公却是一流好手,有人照应着我才放心。”

带上这两人我如何走得畅意?我忙推脱道:“那不行吧?那府里不就没人管了?”

他却说:“不就是日常洒扫么?李公公不是在,他也是个仔细的。”

眼见着他是一付“你不带人便别想走”的架式,我只好答应了。

我的计划是先去龙城,跟百言堂打听打听鬼宫之事,再探听些武林大会的消息,也好方便行事。

十月才开了个头,上京城里的树叶便落得差不多了。景公公驾着车载着我和春满踏上了南去的路。

春满收拾起东西来仿佛是搬家,要是我,只是几件衣服,几张银票,和疾影吧。所以,她一边理着我一边往外拿东西,对她说道:“我们是往南去呐。”她却是不服气地道:“往南?往南也是冬天了吧?公主,这件狐裘得带着吧?”这也不知是谁送的贺礼,一根杂毛也不见的白狐皮。我叹了口气,有这般华丽走江湖的侠女的么?

马好车好,走得自然快,不过七八天,龙城的影子便在眼前了。想起去年春天我一人东行至龙城,游游荡荡的,走到龙城倒是入夏了。那时从雪峰山下山时是一人,到龙城时却是有白抑非陪着了。

到了百言堂,沈怡眉是早就回南风堡去了,沈二叔二婶和沈怡桑都在。沈二叔笑道:“雾儿这一路倒走得快,也才接到你要来的信没几天。”怡桑脸上虽笑着,眼中却透着些落寞,我笑着跟他见了礼,他的表情却略过装作不见。

沈二叔笑说:“新女婿怎么没带来见见?”

我回道:“他是朝中命官,随哥察边去了,我呆不住,出来走走。”

我向他们打听逐虹刀和鬼宫。

沈大伯与沈二叔去翻了宗卷告诉我,鬼宫是当年有名的南邪宫,与北邪宫思邪宫齐名,成立于四十年前,毁于二十年前。鬼宫虽是在岭南地界,但其宫主据说是南旦人,行事乖张。因其奉行南旦人的巫术,处事上与云阳武林格格不入而为人侧目,最终因为血玉功取新鲜人血喂蛊一事犯了众怒,二十年前被云阳武林正道联合灭了。当时的武林盟主是白马庄主常放,武林四大家,七大门派皆参与其事。

“取血喂蛊,这在岭南巫家不是很平常之事吗?为何会犯众怒?”

沈二叔道:“鬼宫的血玉功,是拿鲜血喂血玉,就是他们的蛊王,然后利用蛊王来练功。那血玉需要活血,因此鬼宫需要提供活血的人,不够时便去掳人。当然有内力在身的人更适合养血玉,因此,他们有时也会袭击武林人士,只是颇隐秘。结果有一次抓了西平囚凤庄的人,而囚凤庄与南风堡有姻亲,这事便被揭破,引来了武林围剿。听说当时鬼宫宫主因练血玉功到了瓶颈,武功失了一半,在杀了囚凤庄庄主及青龙帮的帮主后,情知不敌众豪强,竟**而死。守宫圣女不知为何失了踪影,四个护法三个战死,一个重伤后失踪,岭南那处鬼宫便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点头,这事倒也是鬼宫自取其咎。“那么逐虹呢?”

沈二叔又道:“据说,逐虹是前朝的名器,是作为礼物送给南旦的,后来不知怎样,被南旦王赐给了最宠幸的内臣,那内臣死后,逐虹不知流落何处,有传言说是在鬼宫。但当年鬼宫覆灭时,由于大火,云阳的武林正道根本什么也没有得到,这事便不知真伪。”

不是确信啊,我有些失望。

但沈大伯却又说:“今年以来,不知谁放出风声,说鬼宫当年虽被焚毁,其地宫却还在,地宫中埋有鬼宫历年收罗的财宝,还有血玉功秘籍及其他一些内功心法,听说鬼宫宫主是个爱收集天下名器之人,地宫中应该也会有旷世名器。”

对鬼宫有地宫一说,还是值得相信的,因为当初鬼宫的地面建筑虽被焚毁,但当年那只血玉蛊及放置它的地方却没有人能找到,他们只在大火烧尽一切前,救出了被鬼宫掳去供血的那些人。只是他们虽然日日被采血,却不知血往哪里去,并没有见着过那血玉蛊。既不在地面,应该是在地下。

我相信,这二十年必定也有人探查过鬼宫地宫,却不得其门而入,才会放出消息,引来武林群豪吧。但这原因于我无关,我也有所图,跟着便好。

据百言堂的消息,此次的武林大会,选举武林盟主只是其一,重要的是希望这个盟主能带着武林群豪一探地宫。

我问:“若真有珍宝财富,该如何?先到先得?均分?各取所需?”

沈大伯意味深长道:“那要看领头人了。”又摇头道:“以前武林,寻宝之类的事都是私下里的联盟,这回倒好,当做正事提出,真不知该夸盟主有地位呢,还是算作一种没落。”

逐虹 第八章 抚慰

我到恒山已有好几日了,距武林大会尚有几日,我已将这恒山转得差不多了,恒山景致不错,不入深山的话,我独爱镇外一处野溪,正处在一处开阔地,溪边几棵不甚茂盛的野树,溪后,山不远不近。闲着也是闲着,我便时常到此处走走。

溪边有一处长亭,长亭之外是一条方石铺就的山路,可走一架马车的宽度,也是入山的主路之一。看来此处也是恒山上常见的话别场所。

正是秋浓,溪水浅淡清澈,十分平静,略深一些的小潭更是如团镜一般,映出周围丛林浓艳的秋色,赤色如火,黄色如金,翠色如玉,倒是美得紧。我侧身坐在长亭内的栏杆上,望着眼前那条唯一的方石铺就的小路。

前些日子,哥捎了讯来,说是会代表思邪宫来参加武林大会,又说易戈也会跟着来。我估算着时日,大约也就在这两天,乘着游玩,也可在镇外略等。

午时,远处有蹄音响起,听着是有四骑,我不确定哥带了几人,不能确定是谁,便只安坐不动。马来得急,当先一匹白马过来时我已能确定不是祁龙,因为马上之人我认得,但我若要避却是来不及了,只得略微地转了头过去,希望他走得急未能看清我。

可是他却拉住了缰绳,略带了些疑惑地叫道:“小雾?”

我终究不能象沈二婶那般说一句:“请叫我易夫人,小雾这个名字是我夫君叫的。”只好抬起脸来,装做吃惊万分地反问:“白少侠,真是好巧。”

他那刚露了一点的微笑便凝结了,有些受伤地问:“小雾,你怎么如此称呼我?一声抑非也不肯叫了么?”

我正想说“抑非这名字以后恐怕也不是我能叫的了”,后面一匹青骢马也已停了下来,马上一男子亦跳下马来道:“祁姑娘,是你!真是太巧了!”我只好站起来招呼道:“南少堡主!”他既已到了,那后面两人不消说便是沈怡眉和南雅了。果然,后面就传来沈怡眉惊喜的声音:“雾儿,你已先到了?你在此处等我么?”我张了张口,还是老实地说道:“眉姐,我不知你哪日来,只是在此处闲坐罢了。”她显然不相信。这当口,最后那匹桃花马上的南雅也下来了,笑着与我打了招呼,眼中却是殊无笑意,上前去挽了白抑非的胳膊撒娇道:“白大哥,你骑得那么快,我都跟不上。”我看着她不由自主显出来的紧张,真是又想笑又想怒,心里一阵阵地泛上酸来。

、奇、白抑非安慰地拍了拍她,道:“你也不用这么赶,你嫂子会在后面照顾你的。我是有事想与陶庄主相商。”一边说着,眼睛却是看向我。

、书、南雅却是益发靠向他:“白大哥,有些累了,不如此处歇息,正好碰到小雾,都有快一年没见了。”

、网、白抑非点了点头:“好,你体弱一些,是该歇会儿,是我思虑不周了。”

我面前,天高云淡,长风廖廖,太阳炽得很,我却只感觉到风的动静。感觉有泪意要涌出来。原来隔了那么久,我还是会觉得痛,还是想哭。但我决不能,南雅她身后有兄长有白抑非,而我背后,没有人能撑着让我哭。虽然在林边的景公公和春满听见这边的动静,已走了过来,但他们不是能撑住我让我哭的人。

忽然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带了惊喜问道:“夫人,你在此处等了多久?真是辛苦了。”我愕然转身,一只大手轻轻一带,便将我拥入一个带了松香味的宽厚怀抱,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夫君?”他有些幽深的眸子含了笑意:“嗯?没想到我来得这么快么?”我点头。

先前我是听到了马蹄声,但以为是南风堡的其余人,没想到竟会是易戈,想来刚才的情景也都落入他眼中。他如此这般,却是为了替我挣面子么?没想到身为影卫,演戏也会。他这般配合我,我有什么理由不继续演下去?于是我也往他胸前靠了靠,道:“还好,我也没等一会儿。”我感觉到他揽我的胳膊紧了一紧。

他将我一络被风吹散的发拂到耳后:“我知道你先到了,心急。这几位,是你的朋友么?噢,这位南风堡的少夫人,我见过。”

白抑非、南聪等都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连怡眉也有些惊讶。

我正想向他们做介绍,景公公却含了笑过来对易戈叉手行礼道:“驸马到了?公主来这儿不过一个时辰不到一些,可真是心有灵犀。”

听了这一句,白抑非三人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南雅最捺不住,惊到:“祁雾,你,公主?驸马?”景公公将脸一端,喝到:“大胆!怎能直呼公主名讳?”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景公公,我既在江湖,便不忌讳这些。”又向着那四人道:“这是我夫君易戈。”

易戈揽紧了我,平静地向四人致意。

南聪道:“怡眉,你八月初时说要去北狄参加故人婚礼,原来便是祁小姐的?”

怡眉点头微笑道:“是啊,不是祁小姐,是北狄虹霓公主,云阳的霓虹公主。”

白抑非的眸子里已从惊讶转到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南聪清了清嗓子道:“那么,公主和驸马去擎玉庄么?不如一起走?”

我摇头轻笑:“我不住擎玉庄,我住恒岭镇的望天阁。”

沈怡眉道:“那也顺路,雾儿,还是一起走?”

易戈却道:“少堡主和白少侠不如先行。我见此处景甚好,原本想盘桓一番,只是听到夫人声音故奔了过来,此时却想在此看看。”

沈怡眉贼眉鼠眼、故作了然状:“看来你们是小别啊,又是新婚不久,呵呵,不妨碍了不妨碍了。”

我适时地红了脸,冲她道:“眉姐,走好,不送了。”

她哈哈笑着翻身上马,冲南聪道:“相公,还不快走。”

南雅也笑着上了马,只有白抑非经过我们身边时想说什么,看了看搂着我的易戈,终是没有说出来,只朝他点了下头,便也策马而去。

我对景公公和春满道:“你们两个也先回去吧,我和驸马只在此处走走。”

人都走散了,空旷的溪边只余我们两人。我略挣了挣道:“人都走了,不用演夫妻情深了。谢谢你,驸马。”他却还是没有放开,拥着我往溪边走了几步,将我按坐到一块大石上,只低声道:“你想哭么?哭一会儿吧。”

我又被他惊到了,他还真能读心么?我与他相识五个月如果看了那一眼算是相识的话,共处了一个多月,分别一个多月,虽然我也渐渐习惯他的平和清冷,这分别的一个月中偶尔也会想到他,但也从没有亲密到将心事都付与他听的地步。可是今日,我有些小小的崩溃,虽然做了决定要来恒山,便做好了要见到他们的准备,但真见到他们,绝没有我想象中要做到的云淡风轻,我还是有些受不了。

我的骄傲已维持到了极限,也不想再忍着了,一头扎到他胸前,无声地落下泪来。初时只是坠泪珠,泪越来越多,终于抽泣出了声。他先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等我终于抬起头,他又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帕子来递给我。我一边抽泣着,一边拭着泪道:“真的谢谢你,易戈。”我忽然觉得再叫他“驸马”,很别扭。

他又说道:“你好些了么?你若还难过,我还有一个法子,我平常也用这个。”他也没有再叫我“公主”。

“是什么?”

“纵马在无人处狂奔。”

我看了看那立在溪边的他的黑马:“现在只有一匹。”

他牵我的手站起身来:“我带你。”

我先上了马,而他只伸手在马臀上轻轻一按,便如一片落叶缀在我身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他轻功的高明。

他一手搂定我,一手抖了缰绳,轻喝一声,那黑马便直直地飞奔出去。风的呼啸声在山间空响,我们的发丝被风吹散,又纠结在了一起。我尽量伏低身子,闭上眼睛,感受着马的速度。在这里奔驰,自然比上不北狄的草原广阔,但那种御风而行的感觉还是让我慢慢地将情绪释放了出去,心境渐渐平和。

不知奔出了多久,我忽然担心起黑马,它不知赶了多远的路,如今一骑双驮,又奔了那么久,不知能否承受。北狄人向来重马,伤了马可不好。我回头对他道:“停下来吧,马要累死了。”他收紧了缰,黑马渐渐停了下来,我们只怕也已经奔出十来里地了。

我下了马,对易戈道:“我好多了,走走吧。”

他牵着马,我们慢慢往回走着。

我问他:“你以此法解愁,是也曾被人伤过心么?”

他摇头:“没有,只是人生在世,不顺心之事总比顺心事要多些,总得自我解脱。”

我暗暗自嘲,也是,自己为情所困,便以为情伤是世间第一愁事了,可知这世间,比情伤更甚之难事有多少。易戈作为一个影卫,受到的压力总比我一个挂名公主来得大吧。

今日我很想找人说话,便又问他:“那你,可曾喜欢过谁吗?”

他略停了一会儿,侧头问道:“少年时期的喜欢算不算?”

“几岁?”

“十三四岁吧。”

“应该不能算吧。”

“那便没有。”

我忽然对他十三四岁时喜欢的人起了点兴趣,又道:“不过现在闲着也闲着,你倒说说你少年时喜欢过什么样的人?”

他脸上挂起一个清冷的微笑:“你莫笑我。那会儿我卖艺为生,喜欢的自然是个小姑娘,十岁左右吧。她不曾告诉我她的名字,可是她非常善良又解人意,那时便知道不伤我自尊地帮助我,不过只是一面之缘。”

我点头:“哦,单方面喜欢哪。那你后来碰见过她或是找过她吗?”

他道:“不久之后我便碰到了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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