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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方浅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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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或许……可能……我也不知道。”方浅语眼珠转啊转，最后忽悠道。
“真不知道？”柳寄奴不信。
“不知道，我出宫那么久，怎么可能知道呢？”方浅语笃定道，那种不堪的事情就无须说了。
“天宁国的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你小心点，不要和谁都熟的很，和穆青砚是这样，赵潜是这样，现在来了个叶冷，也这样，当心被你自己害死。”柳寄奴也不追问了。
方浅语笑了笑，在天涯海阁，她其实觉得很窝心，虽然寄奴对她凶凶的，媚姐老说她，但是她们对自己也是关心的。“寄奴啊，既然那个白云初身家这么好，你和他看上去有那么点，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方浅语趁机问道。
谁知柳寄奴脸色顿时一拉，死盯着方浅语，吐出一个字：“滚！”
好汉不吃眼前亏，方浅语见状，忙是出了柳寄奴的房，她可不想做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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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暗涌
叶冷打着买年货的旗号，非拉着方浅语上街，但逛了一个早上，却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买，全是在瞎逛消磨时间。方浅语自觉地和叶冷保持着一段距离，她知道有人尾随盯着她呢！这些跟屁虫倒还真是敬业啊，大过年的也不回家团聚。想到过年，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在现代的老妈又要一个人过年了，不过老妈那么强势，即使只剩一个人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吧！
“小方，云海城果然是繁荣，不知道你想不想去看看天宁国的国都苍洲，那也是有一个不下云海的好地方啊！”叶冷一边走着一半说道。
方浅语双手笼在袖子里，脖子也缩在领子里面，这外头很冷耶，虽然说是热闹，但是也抵挡不了那个冷意啊！“阿欠！”还没开口，方浅语先是打了一个喷嚏，再看看叶冷，身板挺的直直的，居然还能谈笑风生。
“小方，怎么不多穿件衣裳呢？”叶冷看方浅语的样子便停下脚步，靠近了几步，伸手便向她肩上揽去。
方浅语哗啦跳开几步，这个叶冷总是喜欢毛手毛脚的，这让她相当的不习惯。
“小方，我还想传着内力给你，驱驱寒，你躲那么远做什么？”叶冷说道。
“不用，不用，我很好。”方浅语忙是说，她可不太相信叶冷会有那么好，再说了，要是落到那些探子眼里，不知道独孤寒会不会有嫉妒发狂，从京都跑到云海来找她。
“可是我看你，都快发抖了。”叶冷说的倒是诚恳。
方浅语心想，你知道我都快冷的发抖了还站在街上干吗，也不知道找家酒楼喝点酒驱驱寒。但这也就想想，她更想的是叶冷能早些结束他压马路的走法，好让她回去烤炭火去。“没事，你买东西要紧，我们继续逛吧。”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地在旁边驶过，经过方浅语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车帘慢慢掀起，从里头递出一件厚披风，以及让方浅语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方，冷的话把这披上吧！”
“穆大哥？”方浅语有些惊讶地唤道，穆青砚很忙很忙，到了年尾，又是查账，又是点货，忙到人影都找不到，却十分难得地在街上碰到。方浅语接过披风，笑着说道：“谢谢穆大哥，你这是去哪？”
“赌坊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小方。我就不陪你了。天寒地冻地。你要注意些。可别又感了风寒。”穆青砚只露出一点衣脚。温和说道。
“好。那穆大哥忙吧。该日我把披风送你府上。”方浅语说道。
目送着马车又平稳驶去。方浅语感觉手上地这披风暖得很。连着心里都有些暖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
叶冷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地眉间有了一许地忧愁。却很快抚去。而是换上笑脸。促狭道：“我只听说穆老板和小方关系很好。今日见了。果然是让人羡慕啊！”
方浅语呵呵笑笑。是啊。穆青砚对自己是相当地好。虽然主要原因是那两次所谓地救命之恩。但展现在方浅语面前地穆青砚却是与外界地传言出入太多。几乎可以说是截然不同。或许说。是她自己。看到地只是穆青砚对自己好地那一面吧！可是。其他地那些自己又何必去理会呢？可惜地是他终日忙碌。特别是在这该休息地日子里。还是忙地抽不出身来。如果可以。自己真想为他分担啊！
叶冷看方浅语地神情变地柔和。他忍不住眼中闪过恼意。说道：“小方。既然冷。就去旁边这家酒楼喝点酒吧。几杯下肚后身子就暖了。”
方浅语忙是点头，她巴不得呢！
马车内，穆青砚低醇的声音响起，“潮生，派人盯着叶冷和小方。”
“老板是担心方老板吗？”
“小方对谁都不设防，看似精明实在糊涂，若叶冷对他不怀好意，他也不知道。”穆青砚说道。
“属下会注意的，但不知道有一事应不应该和老板说。”
“什么事？”
“方老板身边有很多人的盯梢，起先我以为是天涯海阁的护院，但近来发现这些人都不是云海本地人，也不知道他们跟着方老板是做什么？”潮生说道。
“最近有些事情是很奇怪。”穆青砚沉思了一会，“我感觉到有很多的势力进入了云海，先前那几家不起眼的商户根本只是障眼法，我怀疑暗地里还有很多没显露出来的。今天的收账比去年少了一成，或许是被这些人给分了去。”
“属下会尽力去查的，老板，昨日城主讲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穆青砚冷哼一声，“想在云海城分一杯羹，就要那本事出来。我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谁，要我白白让利三成，做梦！”
“老板，他们是皇家的人。”潮生提醒道。
“皇家又如何，云海每年上交的税款，大多是我穆青砚给的，他皇家的人不好好在上头享受，跑下面来又能做什么？”穆青砚的话语中带着轻视和压制的怒意，一开口就要他让出三成的店铺，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潮生没有再说话，拍了拍马儿，车速渐渐加快……
“小方，燕国的冬天要比天宁国冷很多，不如和我去天宁国怎么样？”几杯酒下肚后，身子渐渐回暖，叶冷开口说道。
方浅语摇摇头，她跑天宁国去做什么，躲还躲不及呢？天宁国有像天涯海阁那样能养她又给她钱的地方吗？再说了，独孤寒的事情还没完呢。“天宁国那么好，你跑燕国来做什么？”方浅语反问道。
叶冷一愣，说道：“我不和你说过了么，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一个有趣的人。”叶冷只说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小方，你又怎会想在云海待下去呢，云海并不是你的家乡？”
“我的家乡？”方浅语呢喃道，她的家乡是永远也回不去了，在这个世界里，到哪里都是漂泊，云海不是她最终待的地方，却是她目前能待的地方。至少，这里，她有认识的人，如果去了其他的地方，一切又要重新开始，她还没有准备好。“云海有美人，有银子，我为什么不想待呢？”方浅语故意道。
“其他的地方也照样有美人和银子，你没去过又怎么知道呢？”
看到叶冷，方浅语不由想到了赵潜，说来，赵潜也是让她离开云海呢！想着，她不由觉得好笑地摇头，说道：“还记得不久前，有个人也和我说过差不多的。只是，我啊，就是一个好吃懒做，喜欢现成的家伙。”
叶冷也笑了笑，说道：“小方，你真的是和谁都可以那么熟的吗？”
“我也不知道啊！”方浅语说道，其实没有人是她特意去靠近，却取悦的，只是呢，相识了，再说了几句，喝上几杯，就自然而然的熟悉了。“叶冷，不如你说说看，我们怎么就这么快就熟了呢？我连你本性如何，家世怎样，年龄几何都不知道呢！”
“唉！”叶冷叹了口气道，“小方啊，我们在之前也是见过一面的，只是，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全然忘记了。”
“是吗？”方浅语是觉得叶冷有些熟悉，但她见过的人便不多，却想不起这么个人，所以一直归为自己的错觉。“什么时候，说来听听，看我能想起来吗？”
“不了，忘了就忘了吧，至少现在我们认识了。”叶冷说道，“只是，似乎有些晚了！”
“什么？”方浅语听的不太明白。
“没什么，小方，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啊！”叶冷却是笑笑掩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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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拜年
终于过年了，天涯海阁非常人道的开始休假，楼里的姑娘开始闲的发慌。方浅语开始的时候不知道，问了柳寄奴之后，按照柳寄奴的话就是平日里已经占了人家的丈夫，爹爹，新春佳节本就是家人团圆的时候，这样的节日，怎么可以再撩拨人家男人的心，也该给他们和家人相聚的时光。方浅语想想也是，这天涯海阁的休假有十天，从大年三十开始到正月出九，初十晚上正式开门营业，但是天涯海阁的姑娘多是无家可归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却成了云海城里更热闹的一道风景。平常在天涯海阁的姑娘开始结伴上街，在这个社会里，也有些笑贫不笑娼，窑姐上街，倒也没人说什么。
爆竹声声，方浅语穿的也喜庆，在这异世的第一个新年，她过的便不孤单，天涯海阁的姐妹一起过年，她和柳寄奴她们一起过年。媚姐不但是调教人的好手，居然还会包饺子，她包的饺子，饱满又好看，年三十那晚，是媚姐下的厨，当热腾腾的饺子上来的时候，方浅语眼眶有些湿润，此时，远在现代的母亲一个人又会是怎样过的年？到了年初一，她们就有些无趋了，特殊的身份，使她们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朋友，所以也不用拜年。但柳寄奴还是打点了几份贵重的礼物，以方浅语的名义给城主拜年。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就更无聊了，方浅语开始叹气，无聊啊，真是太无聊了，别人都是很热闹，为毛她就是没的事情做呢？
“忍冬，以往过年，我又怎么过的？”百无聊赖地，方浅语懒洋洋地问道。
忍冬似乎总有活干，此刻手上又拿着线忙活，她回道：“以往公主每日要向太后请安，还要去见几位亲王，再就是练亲棋书画。”
“唉！”方浅语叹了口气，公主也闲啊，每天做重复的事情。突然，她脑光一闪，不知道穆青砚又是怎么样过年的。他家大业大，是不是很热闹呢？要不，上他家看看？这念头一动，方浅语便是腾的起身，说道：“忍冬，帮我挑份礼，我上穆家拜年去。”作为天涯海阁的大老板，方浅语还收到不少的拜年的礼品，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就想出那么多花样的名目来。
提着打理好的礼包，方浅语慢悠悠地坐着马车来到了穆家，可是越接近穆家，就越觉得冷清，其他人家都是其乐溶溶，合家欢乐的，而穆家这边却很安静。到了穆家大门前，方浅语发现虽然门上是贴了新的对联和年画，但是人气却没有，心里疑惑着敲开了穆家的大门。开门的依旧是上次的那个老管家，他看了一下方浅语，用低沉的声音问道：“穆家年间不迎客。”
啥？这是什么道理，哪有过年不接待来客的？方浅语说道：“老伯，我是来给穆青砚拜年的，你能不能让我进去？”要是先让管家去通报，方浅语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呢！穆青砚住的地方在哪她又不是不知道。
老头却有重复了一句：“穆家年间不迎客。”
方浅语有些无语，她好心拜年来的，怎么能吃闭门羹呢，太晦气了。她往前挤了挤，说道：“老伯，你看穆家这么冷清，有人来拜年应开门大迎才是，做生意的要大开前门，这样才能财源广进啊！”
那老头却是伸手推了一把方浅语，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不迎客！”
方浅语被碰了一鼻子地灰。她气地跳脚。这……这……太不象话了。怎么可以在过年地时候闭门谢客呢？她很是不甘心。其实也是太无聊了。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可干。在门前踱了踱。她最后一个深呼吸。扯开嗓门喊道：“穆青砚。我给你拜年来了！”如此吼了三遍后。大门咿呀又开了。这次却是云落。方浅语感觉云落看她地神情有点让人难为情。呵呵。她是怪异了些。
“进来吧！”云落侧身让她进了门。
方浅语嘿嘿地笑了笑。挥手向云落打了个招呼。递给他一个小礼包。说道：“云落。新年快乐啊！”
云落接过方浅语地礼物。大大地一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过年么。人人都有礼物送哦！”方浅语看云落地样子。心里一乐。他该不会没有人送他过礼物吧！
又是绕了一圈又一圈。走了老长地一段路。终于来到了穆青砚地院子。今天穆家很冷清。看到地人还没上次地多。哪有半点过年地味道。“云落。怎么今天人那么少。穆家一点过年地气氛都没有啊！”方浅语吃惊问道。
“穆家的仆人回家过年去了。”云落回答。
呃，这么穆家还放年假啊！方浅语有些奇怪想到，这么大的一个家，却没有半分的人气，还是在这样的喜庆日子里，未免也太不像人住的地方了。
“难道没有人来拜年，送礼什么的吗？”
“穆家年间不迎客。”
这话还跟那老头说的一样，方浅语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外头？”
“你的声音。”
“呵呵！”方浅语有些郝颜笑笑，不要问她为什么做那么丢人的事情，实在是心里郁闷啊！日子无聊惹的。以前还可以串串门，拜拜年，有和朋友同学出去聚，假期总是不够用，但到了这里，每天都无所事事，人闲着也会发狂的。更何况，这是过年啊，过年过成这个样子，她心里是够郁闷的。
见到穆青砚的时候，穆青砚埋头看文书呢，桌子上摆了很多的书啊，账本之类的，潮生像木头一样站在一边，怀里抱着剑。
“唉，潮生，新年快乐啊！”方浅语如同先前一样的和潮生打招呼，随手抛给他一个礼包，说道：“你的新年礼物。”
潮生本能地接住，却有些怔怔不知所措。方浅语想到这两个人难道真没人送过礼物给他们吗？这也太可怜了。“穆大哥，我给你拜年来了。”
穆青砚抬起头，看方浅语把一个包好的礼品放在他桌上，也是一愣。
“穆大哥，现在是过年啊，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休息呢？”方浅语一看穆青砚就在忙生意，叹息道，像穆青砚这样做的比牛多，到底图的是什么呢？财富，他有的几辈子也用不完吧！
穆青砚把手头上的事一放，说道：“小方怎么想到来我这里？”
“拜年啊！”方浅语回答的理所当然。
穆青砚嘴角微微一笑，拜年？穆家很久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了，过不过年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不一样，最多只能说，家里更冷清了，自己既要看去年的利润，还要分配来年的事务，只是，更忙了。
方浅语看了看周围，不禁皱了眉，问道：“不要说现在穆家就你们三个人吧？”
“不，还有管家！”穆青砚说道。
“就四个人？”方浅语声音陡然提高，“其他人难道都回去过年了？”
穆青砚点了点头。
“吃的呢？谁给你们做吃的？”
“云落会。”
方浅语眼神飘向云落，这些人真能自身自灭，穆家的冷静和外头的热闹几乎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如果一个人活着只为忙碌不为享受，那生存的意义还有什么？“唉！”她不由深深叹了口气！“穆大哥，出去走走吧，别一天埋头于这些事务，多累啊！”
穆青砚却是很轻松地拿起一本账本，说道：“对于我来说，看这些是最轻松的。”比起和人争生意，比起躲明刀暗枪，这应该是最轻松的吧。
“你还真是劳碌命啊！”方浅语不由连连摇头，“所谓人生得意需尽欢，穆大哥啊！你辛苦每天，求的是什么呢？”
“小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好命的。”穆青砚淡淡说了一句。
只这一句，却让方浅语愣了半天，她好命吗？她是好命啊，死了一次还能穿越，穿越还能穿到公主身上；虽然有个变态的大哥皇帝畸恋着，却还能有空间自由呼吸；还能吃吃喝喝，想玩就玩，的确好命啊！再看穆青砚，他戴着云海最大的财富，有着……是啊，他除了钱还剩下什么？此刻的穆青砚就那么坐着，戴着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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