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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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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斌斌很知性,斌斌一直将我放在一个较高的层次上,我想,这不完全取决于斌斌内向的个性。斌斌有一个生动的网名:南蛮的星星。斌斌喜欢上网,他怕我记不住,特意将他的网名和密码贴在了电脑桌上,留给我备用。斌斌说过:姐,你是我在网上最大的赚头。
  也许是中篇小说接近完稿吧,在换一口气的间隙,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迫切地想打开斌斌的邮箱。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我仿佛一个偷窥者,用斌斌的网名和密码点开了那个属于斌斌的神秘的邮箱。当鼠标终于定格在“南沙”的标题下,随着轻轻点击打开的一个附件,我看到了一幅精美的画面:一个青春的英气的威武的斌斌耸立在我的眼前。在南沙滩涂的背景下,头戴钢盔、身穿迷彩服的斌斌手握钢枪,一身英气地守在岗哨上。天空上是浮动的白云,一个旧的塔井,远远地竖立着。我不知道斌斌当过兵,扛过枪,守过祖国的南沙群岛。在南沙守礁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斌斌在那个滩涂的背景下,是如何度过一个个青葱岁月的,在那些与蓝天为伍的日子里,是如何充实自己孤独的心性的。
  这张照片,成功地帮助我打开了彻底走进斌斌心性世界的桥梁,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画面,那是由斌斌的特殊经历和另类人生综合起来的历史页面。
  (十三)
  透过南沙滩涂的背景,我没有闻到奶茶的芬芳,在相继而出的一段记忆性文字里,我看到了斌斌的另类人生。
  斌斌所在的礁是南沙最南的一个礁:盛平礁。上礁时,大船只能在礁盘外锚泊,甚至连锚都抛不了,因礁盘外一般水深几百上千米,礁盘边离礁堡有一公里,其间水深只有1 米左右,守礁的人员和物质只能由小艇像蚂蚁搬家一样运到礁堡上。当最后一艘小艇终于离开华盛平礁,将斌斌和守礁者留在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个小支点上,斌斌看着战友们离去的背影,使劲挥动着双手,莫名的孤独感陡然袭来,瞬间便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而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转身处,斌斌远远地看着他们上了大船,自己迅速地上到了楼顶,目送着大船最后消失在蓝色大海的深处。
  楼顶在礁的最高处,是用水泥砖垒高达4米左右,面积在100个平方米的基地,基地的上面修建了两层基建面积为50平方米左右的楼房,楼顶上有不同口径的机枪等武器。斌斌置身在楼顶上,有一种苍凉的感觉。大海,斌斌童年无比向往的蓝色世界,今天终于和他融为一体了,然而,却有一种瞬间被海面腥气的风一下子吹翻的感觉。
  孤独,强烈的孤独,或许是守礁的日子里最难耐的心性之痛。在无法排解的郁闷里,礁岛上最新的信息来源仅仅通过电视和南沙指挥礁最大的志海礁而来,由于大脑缺乏应有的信息刺激,加上受礁岛活动范围的局限,斌斌和守礁的官兵释放能量的惯用手段就是赶海,退潮时在珊瑚丛中找贝壳,抓鱼。珊瑚有锐利的触角,会恣意地刮破脚面,每次赶海回来,斌斌和官兵的脚上通常会留下很多流血的伤口。斌斌初次看到这种情形,心里会酸酸的痛,然而,久守的官兵一般都不把这当做一回事儿。他们似乎已经不知道疼痛的感觉,意识和肉身在潜意识中处于麻木的状态,斌斌甚至发现他们还会感到特别的舒服,一种完全试的发泄后的快感。爱赶海的人,小腿上常会留下很多疤痕,斌斌曾经见到过一个湖南籍士官的小腿,就像石斑鱼一样。在排解郁闷的日子里,一些人喜欢钓鱼,用炸药炸鱼,挖海蚌肉等,还有一些人喜欢做运动,对墙壁做持续的空手拳击,以及俯卧撑和引体向上动作等,再有一些人空对碧蓝的大海歇斯底里地喊叫。
  这是一种生存的方式,在特殊背景下特殊人群的一种生存状态。看到斌斌的曾经,看到南沙的滩涂,看到蓝色的大海,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为斌斌那些守礁日子里的疼痛。

()
  我是一个情绪化的女人,会为一切感动,为一切悲伤,为一切疼痛。我是双鱼座,在所有流泪的日子里,我的哭泣总是有很多理由。回头再望斌斌的时候,我的泪眼中已经停留了更多的爱惜和仰慕。在斌斌潜在的人性中,那永远不为人知的丰富与深刻的一面,真挚而热烈地打动了我,在斌斌蓝色睡衣的拥抱中,真爱的感觉从心头油然升起,我会在每一个夜晚,走进蓝色,走进大海。
  (十四)
  在斌斌蓝色睡衣的截面上,我开始看到深蓝的海洋,我终于知道斌斌为什么钟情蓝色,喜欢大海的底蕴。在斌斌童年的记忆里,应该有着一个专属于碧蓝色的空间,他理应和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一样,有一种对蓝色天际的神往。
  斌斌,你是姐今生的海。我说。
  姐,过往的岁月。斌斌说,眼角同时闪过一缕笑纹。
  喜欢你的过去,喜欢你的海。我说。
  我是姐的一切。斌斌说完很快将蓝色的睡衣舒展开来,并重新拥紧我羸弱的瘦身。
  随着期货市场的风起云涌,斌斌开始调停大豆和小麦的合约,同时增加了主要交易品种上海橡胶的合约。在盘面上,期货的价格是大幅波动的,一会儿快速上涨,一会儿急速下跌。由于是保证金交易,所以具备杠杆效应,风险和利润都大幅度增加。在斌斌的期货世界里,放眼看斌斌,我就感觉斌斌是一个神。
  在认识斌斌之前,我不知道期货概念的内涵和外延,按照字面的意思,就是拿没有面世的商品去做交易,谁做得够胆大谁就做得最好。
  斌斌遵守严格的交易时间,每天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一点,下午两点到四点是他的准交易时间。在这个时间段,斌斌是贪婪和恐惧的代名词,稳是思想,准是策略,狠是手段,交易中的时机把握和不停的变换,一次次地将斌斌推向人性的炼狱之中。交易流程后,斌斌往往很累,每每从分公司回到048客房,就有一种灵魂的疼痛与身心的疲惫。
  我会在斌斌每一个来临的瞬间,为斌斌打开房间的门,然后将他的头轻轻地拥入我的怀中,摩挲在我尚未干瘪的双|乳间,以怜惜的眼光看向他,给他温暖的感觉。
  每当此时,斌斌会疯狂地掀开我贴身的内衣,甩掉胸罩,奋力地撕咬我的|乳头,在红色的|乳晕下,留下斑斑的牙痕。
  不好。疼痛的时候我会叫。
  叫的同时,斌斌会一下子把我从门头边扔上床,如狼饿虎般地撕开我的内裤,将他膨胀的圣物顶进那个嚣张的张口。
  在持续的爱欲翻滚里,斌斌和我不知道疲倦,任这种物性的烈焰燃烧敦化自己。我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饥饿存在于我的每一根静脉里,我的灵魂和我的肉身同时需要男人血性的滋养,每天,我静守在048客房里,等待给我滋养的奶茶男人。
  (十五)
  我是一个自恋的女人,我在乎自己的每一点感受。
  对于男人,我有更多的困惑,更多的惊恐,更多的麻木。站在女人的视角,我看不清男人的真实面孔。从小到大,父亲告诉我,要好好读书,要上大学。从丫到姑,母亲告诉我,要好好疼老公,要怜爱孩子。传统观念灌输我,对于男人,要纵容,要放手,要远望。
  我一直没有机会去看清或者读懂一个男人,我没有听从母亲的教诲。老公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当我确信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感动的时候,我便开始在文字里确定我生存的状态。文字是我唯一可以把握住的东西,行云流水之间,我的梦想,我的意识,我的疼痛,会随着文字一同喧泄流淌,除此之外,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应该保持其他的任何生存状态。
  对于男人,我有一种非本能的好奇心,和老公共同生活了十年,也隔着心幕看了十年,在他始终紧闭的心房里,我最后丢失了自己,连自己是谁也看不清。在和斌斌朝夕相处的日子里,除了那个圆形摄像头是我一直悬浮着的心思,我对斌斌已经有了一种日益留恋难舍的情愫。
  我经常想象着斌斌,在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是如何排解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挤压的。
  禅。斌斌给过我一个字。
  空灵。我回答。
  于是,我回到斌斌的南沙,透过南沙滩涂的背景,解读斌斌曾经的寂寞和孤单。在斌斌那些关于南沙的美丽文字里,频繁地出现一个单性的词:禅。禅是佛家很高的一种境界,在南沙那个相对封闭的岛国,面对大海的空旷,汹涌,博大和深广,斌斌的修炼是否带有一种荼毒生灵的无奈和终极。
  斌斌是作为帮工人员前往南沙守礁部队协助工作的,守礁官兵每三个月换一次岗,而协助员要连续职守两个班次,也就是六个月换一次岗。综合补给的换班船会将接班人员分别送到南沙的七个礁上,所谓的礁也就是一种在一般的情况下,于涨潮时没入水中,退潮时才露出水面的珊瑚礁,面积通常在10至上百平方公里不等。
  远离了亲人,远离了熟悉的生活环境,远离了女友,上礁堡后,一种形式上的习惯,严密地包裹着对于过往岁月的亲切怀念。斌斌每天中午定时做功,在四目紧闭中,打禅静坐。
  涛声依旧中,斌斌一半是人,一半是仙,兽性飘离在斌斌心性的界外,找不到着落的临界点。
  (十六)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看着斌斌的石斑鱼腿发呆,在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纹里,我努力破解着斌斌欲望疼痛的出口。
  斌斌的睡姿很特别,不是仰面朝天的那种,也不是卷屈如钩的那种。斌斌喜欢把他长长的臂弯掸在我裸露的双|乳上,膝盖顶着我那个行云流水的张口。最初的日子里,我不是非常习惯这个动作,在斌斌恣意的揉捏和摩挲中,我根本无法进入安静的睡眠。

()
  不要理我。在斌斌温存的含化中,我忍不住会喊。
  要姐。斌斌不理我,继续他疯狂的捻动。
  我看着自己的|乳尖渐渐变硬变红,|乳晕泛出米粒样的星星点点,我感觉到张口在持续的燥热中如水般汩汩流动,意识的远游中,我紧紧地握住斌斌的圣物,填进那个等待的张口。
  迎来送往中,斌斌会在圣水迸射的瞬间,将圣物迅速送入我的唇中,伴随着一阵连动的痉挛,一丝粘稠的液体喷洒在喉底。我找不到自己的感觉,窒息中我会冲进两米宽的浴池,洗去身外的一切。
  我一直不能用肮脏间或是下流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斌斌,在斌斌所有的性行为的泛滥里,我唯一能够用来解释的词是:心性。
  在心性使然的非正常状态下,在南沙,在那个欲望找不到出口的地方,斌斌仅仅依靠禅,就能轻易化解自己疼痛的欲望吗。我不能想象,无法想象,难以想象。
  在驻守礁堡的日子里,斌斌赶海时留下的石斑鱼划痕,仅仅略少于那个湖南籍的士官。在禅声依旧里,我看到斌斌的欲望同时在疯长。
  南沙无小事,在牵动世人敏感的眼球中,南沙一直是一个带有争议的地方。南沙自古以来就是我国的领土,历史资料也证实了这一点。南沙具有丰富的渔业、矿产和油气资源,许多西方发达国家纷纷投入大量资金,与南沙周边自称拥有南沙主权的国家合作开发油气资源。基于以上因素,南沙自然成为世界普遍关注的焦点,所有贪婪的眼光都聚焦在南沙这个敏感的触角。
  在南沙,斌斌度过的并非是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置身在大海中,也就同时置身于惊险。
  (十七)
  在南沙,有时是令人提心吊胆的,这主要在于礁堡的周围经常有各种船舶经过,空中不时地有不明国籍的飞机呼啸而过,这些无时不在的危险无形中增添了大海的辽阔和礁堡的单薄。
  白天,当某个小黑点首次出现在视野的界定范围内,全体守礁人员仿佛接受到了一个准备战斗的命令,心弦也随之缩紧。伴随着小黑点的滚动渐近,斌斌的心会跟着一点点往上提,在猜测中判断着那个小黑点的性质,以确定其真实意图。如果是远洋货船或者渔船,斌斌那紧绷的弦会立即放松。如果是外国战斗舰或者国外武装渔船,斌斌所担心的一场可能的战斗就会于瞬息间爆发。
  在南沙,外国战舰经过时通常离礁堡很远,一般不会对礁堡的安全造成威胁;不过某国的武装渔船却是一个例外。武装渔船的外表和普通渔船一样,但其内拥有轻武器,这些渔船往往是用来搞侦察的,常常令人防不胜防。
  在和平年代的人往往感觉不到面临战争的危险,斌斌上礁堡后,虽然也接到过无数次战斗的命令,但是,因为都是在训练或者演习的情况下,一切尽管和真枪实炮一个样,但心理上的感觉就不会和真的战斗来临时相同。
  斌斌没有经历过战争。那天午后,当值班员象疯了样地跑来,用变音的声调向礁长汇报:有八条船,快到我们的礁边了!斌斌听后,当即就滚下了床。从窗户朝外望去,八条鱼船正开足马力,尾部拖着长长的浓烟,向礁堡方向急速驶来。
  船上某国的国旗清晰可见,八条船分成两列,成“二字型”排开。见此情景,斌斌随礁长迅速跑往房顶,礁长边跑边骂那个值班的:你他妈的个鸟,为什么现在才报告?回头再找你算帐!十秒钟后,所有的守礁人员集中到了房顶最高处。
  斌斌在紧张之余,觉得好奇好玩,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礁长一声喝令,斌斌意识到危险,马上缩了回去。
  还好,渔船在礁堡边逗留了几圈,又顺原路返航了。一场虚惊之后,斌斌俨然经过战争的人,感觉在和平年代经历这样一种挨得着边的战斗,也是一种眼界大开了。
  斌斌是一个不大善于言辞的人,很多时候,会保持沉默;除了Zuo爱的时候会很张狂,多数时间是个安静的小毛孩。自从我入住048客房后,斌斌没有改变他的生活习惯,依然用他的“南蛮的星星”的网名和美眉聊天,不过,聊天的内容已经有变,不会再向那些女人频繁地放电。
  有一个你这样的女人,一生就足够了。斌斌说。
  姐会慢慢变老,不会给你很多。我说。
  我没有期翼过斌斌给我任何形式上的承诺,能够沐浴在斌斌蓝色睡衣的氤氲之气中,我已经感到非常满足,尽管我不能肯定这样的日子会延续多久。
  (十八)
  我不能肯定自己,在这样一种所谓的高龄,能有多少个夜晚,自己能够持续地重复几次性事并等待数次生理上的高潮。
  二十几岁的时候,我不喜欢Zuo爱的感觉,在婚姻十年连续的义务里,我是老公持续不断的性器。在生殖器与生殖器的摩擦绞合中,我没有愉悦,没有快感,没有高潮。每天夜晚,我是一个待宰的牲口,拿自己的性器去频繁地抚慰男人的性器。
  相书上说,唇厚的女人性欲强。二十四岁那年,当我从沉睡的性意识中唤醒,曾经无数次地空对镜子,看自己唇的丰厚无边。在淡紫色的唇线中,我唯一能够看到的是肉与肉的自然接触和碰撞,除此之外,我无法看清欲与欲的连动胶合和膨胀。
  在六十年代生人的这个特殊历史界限上,我的童年和少年,乃至青年时期所受到的性教育,仅仅来自于九十年代改革开放后,不断翻版刷新的医学生理书籍。在深闺里闭门谢客羞答答地铺展开来,心跳耳热地和自己的每一个具体部位对照,蒙蒙然中,也只有到了洞房花烛之夜,才在自己男人性器的频繁攻破中,最终茅塞顿开。
  四十岁前,我没有体验过性事的所谓高潮。在我看来,女人是感性的,女人敏感于一切,同时又感觉于一切,除非这个女人决定把自己的性器当作自己用以营生的手段,否则,正常情况下女人一般不会为了Zuo爱而Zuo爱。纯粹的Zuo爱和奸鸡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脱离了爱的概念和内涵之外的一切性,说穿了就是野兽的胶合。
  老公是属于那种生猛的男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喜欢看书,喜欢写作,喜欢累死累活地在家里和单位之间忙忙碌碌,就是不喜欢上床。在夜晚暧昧的灯光下,我惊惧于那种张口内壁来回往返摩擦的疼痛。那种蠕动,那种饱满,那种填充,都是一种心性的折磨。我没有快感,张口的干燥更加剧了这种无奈的感受。
  不好,老公。头痛欲裂的我会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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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好,老婆。老公说。
  在马上的等待中,我往往要继续坚持一个多小时的疼痛。
  我是老公床上的木乃伊,在Zuo爱的时候,我会坚持关闭卧室那盏昏黄的灯。我不希望老公看见自己的花容失色,看见他每天在和一个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鸾凤颠倒是时候,和奸尸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以为一生就会这样在疼痛中过去,在张口内壁来回往返摩擦的移动中,任凭一个个软的气泡于瞬息间诞生,在形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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