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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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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琳会意地“噗哧”一笑,大大方方地接口道:“十四哥的意思是,这孩子长大以后,只怕也是个祸害?”
胤祯颇为严肃地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所言不虚。锡若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连忙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抢了过来,又顺势蹬了胤祯一腿说道:“还不快回你自己家去?别教坏了我儿子!”
胤祯眉目含笑地看了锡若和他儿子一眼,说道:“回头再找你算账!”这才朝王爷府前正恭候自己的众人走了过去。
福琳看锡若抱儿子时那副爱若珍宝的样子,心里也着实喜欢,就掏出手帕擦了擦他的额头说道:“这大冷天儿的,难为你也能跑出这一脑门子的汗来!”
锡若闻言,便朝胤祯的背影一努嘴说道:“还不都是拜那个霸王所赐。自己当年干了坏事,如今想起来要杀人灭口了。”
福琳被锡若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他要灭谁的口?”
锡若空出一只手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福琳吓得一把拉住了他说道:“怎么连他都要害你?不行不行,这地方儿不能呆了,我们明天就收拾细软跑路吧!”
锡若哈哈笑着捏了捏福琳的脸蛋,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老婆,志得意满地说道:“放心放心。凭你老公的本事,岂能被那个呆霸王害死?……哎哟!”
锡若乐极生悲,脑袋上挨了一颗大大的松果儿,转回头一看,却见胤祯在隔壁的府门前横眉竖目地看着自己,手里居然还攥着一块个头不小的石头,看样子是真有要“杀人灭口”的意图了。锡若这下子慌了神,连忙奔进自己府里,又朝身后的随从说道:“关门关门。不然隔壁家的霸王要打过来了!”
胤祯手里的石头应声砸上了公主府的大门。锡若心疼地看着大门上那块被砸落下来的红漆,探头咬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四,你给我等着!”
胤祯气定神闲地拍了拍手说道:“别说十年,就是一辈子,爷也等你!就怕你不敢上门来寻仇!”
宁秀
锡若被胤祯的话激得一噎,忙不迭地关上大门对福琳说道:“你这个老哥厉害。我惹不起。咱们还是跑路吧!”福琳却伸手戳了他的脑门一指,嗔道:“这就投降了?真没出息!
锡若见自己被老婆看扁,胸中难得地激起了一股好胜心,把儿子往福琳手里一塞,一边挽起袖子作势就要出去跟胤祯大战三百回合,一边嚷嚷道:“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打不过那个霸王,只不过平日给他点面子,让他三分罢了。”
福琳看得着实好笑,又怕锡若真的出去寻事――她可没忘记当年的小羲是如何跟那帮嘲笑他没爹管的坏小子们干架的――连忙伸手拉住自己的丈夫说道:“人家夫妻正团聚呢,你就别去捣乱了。”
锡若这才笑嘻嘻地住了手,又接过儿子拉过福琳兴冲冲地往内院里走,嘴里说道:“还是造人好。再生一个,再生一个!最好生出一支中国国家队来!”
福琳闻言吓了一跳,气呼呼地揪起锡若的耳朵问道:“篮球的还是足球的?”
锡若本来很想说“足球”,不过一看老婆那副“慈禧太后”的架势又没敢,只好咽了口口水忍痛说道:“就……就篮球队吧。”结果福琳还是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子上,又气哼哼地说道:“不干!我要保持身材!”
锡若吃了一惊,连忙安抚老婆道:“你看人家隔壁家的十四福晋,孩子都生了四个了,身材不也没走大样儿?不怕不怕。再说,你就算身材走样儿了,我也保证不嫌弃你!”福琳看了他半天,终究还是狠狠一把掐在了他腿上。锡若手里抱着孩子不敢乱动,只好咬牙忍了过去。
没隔几天,明珠府里就派人来送信了,说是璎珞也给永福生了一个儿子,请额附和公主有空的时候过去看看。锡若一听说自己居然连爷爷都当上了,倒是很发了一阵愣,随即便从座上一跃而起,一边大叫着“这回可真是儿孙满堂了!”,一边飞跑着出去骑马看他的孙子。
等到了明珠府里,锡若看着那个只比永瑞小了两个月的孙子,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看见那个小小的娃娃,心里也真是喜欢,就从永福手里要了过来,逗弄了一会之后又抬起头问道:“取名字了吗?”
永福刚当了爸爸,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地说道:“没呢。正等着阿玛过来给他取个好名字。”
锡若偏头寻思了一会,又看着小娃娃跟他额娘一样秀气的眉眼说道:“就叫宁秀吧。图个安宁秀气就很好。”
“宁秀……”永福咀嚼了一会,点头道,“果然是个好名字。”随即却又笑看着锡若说道,“别人还说阿玛小时候不会读书。我看您文字功夫挺好的嘛。”
锡若被永福说得脸上一臊,便瞪起眼睛说道:“你听谁说的?”言下之意很有去寻寻那个揭他老底的家伙晦气的意思。
永福却嘻嘻一笑说道:“是八王爷说的。他还说阿玛瞪起人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凶。眉眼都是弯弯的,倒像是在暗送秋波。”
锡若被永福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在声音上加强了威严问道:“你在家待了多久了?皇上刚刚点了你跟廉亲王去督造陵寝的差事,你可要多添几分小心。”
永福听得有些惊讶地问道:“为什么要格外小心?”
锡若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把小孙子交给乳母带走之后,才看着永福说道:“皇上知道你跟廉亲王素来交好,又和九爷有着翁婿之谊。这二位爷如今都是风雨飘摇之际,所以你跟八爷一道办差,更加不可落下什么把柄,免得连自己也被卷进了这些皇室的恩怨之中。”
永福听得肃然道:“多些阿玛提醒。不过廉亲王自打被皇上三番五次地训斥过之后,已经跟我说过以后要少往来,免得连累了我。他又是那样一个聪明细致的人,想来不至于再授人以柄。”
锡若想起允禩那张瘦削隐忍的面孔,忍不住叹了口气,暗想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如今雍正是君,允禩是臣。雍正说出来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允禩连反驳一句都是犯上不敬,还怕被人寻不着什么错处?再说允禩这么些年经营斗争下来,灯下没有一点黑是不可能的……
结果最后还真让锡若给说中了。永福随允禩去接手修造陵寝的事情没几天,雍正就以他们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下谕工部:此特允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可以说是当众又扇了允禩一记耳光。就连永福也跟着吃了挂累,被雍正从内务府大臣降为了散秩大臣,先头因为得子的高兴头儿一下子全被冲跑了。
锡若见永福郁闷得索性躲在家里装病,也不去上朝,倒是没有像别人的老子那样喝斥他一顿,再勉强他再去看那个冷面皇帝的脸色,反倒在正月十五的时候,带着一家老小出门去看花灯。不想隔壁家的大小霸王听说了,也都“呼啦啦”地跟了出来,再加上如今霸王二代也有拖家带口的了,一时间场面蔚为壮观。
锡若一手牵着福琳,一边扭头看着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忍不住笑叹道:“我看再过几年,别说跑路了,恐怕出个门都会演成一出‘卡门’来!”
福琳琢磨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卡门?”
锡若朝身后的大部队翻了个白眼,又用胳膊对着他们画了个框,断然道:“卡在门框上出不来!”
“哈哈!”
距离锡若和福琳最近的永福虽然不知道“卡门”是什么典故,可是看见他那个年轻的额娘笑不可遏的样子,便凑趣地说道:“阿玛不是想让额娘再多生几个弟弟妹妹吗?到时候找人把门框做大些就不会卡住了。”福琳和锡若互看了一眼,忍不住都笑弯了腰。
这时胤祯忽然从旁边的人群当中挤了出来,左手拎着几个给他们家的小小子们抢来的竹编蝈蝈笼子,右手又抓下头顶的厚帽子呼啦啦地扇风,嘴里嚷嚷道:“挤死人了!这群兔崽子,买个东西都跟抢似的!”锡若扭头一看见他,便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这不是也把自己骂了进去?”
胤祯把蝈蝈笼子转交给弘明之后,又瞪了锡若一眼说道:“你又想挨爷的踹?”
锡若嘻嘻笑着正想接胤祯的话,转眼却看见弘历跟弘昼还有允祥的世子弘暾哥儿几个正在街对面逛,便一拍胤祯的肩膀说道:“你的大侄子们也逛出来了!”
胤祯冷冷地朝街对面的哥仨看了一眼,却不说话。这时弘历也看见了锡若他们,连忙挤过人群,又主动来到胤祯的身前笑道:“十四叔好兴致,和十六姑跟姑父逛到这里来了。”弘晓也跟在弘历身后给胤祯和福琳等人见了礼,弘昼却在后面磨蹭了半天,才在弘历的目光示意下,懒洋洋地问候了胤祯和福琳一声。
胤祯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是一沉,瞥了弘昼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们是皇子,怎么出门连个侍卫也不带?”
弘昼见胤祯冲着自己来,单眼皮撩了一下之后,仍旧用那副懒洋洋的神气说道:“四哥是带了,远远地跟着呢。我嫌他们扫兴,没带。就我这身皮相儿,看着也不像个天潢贵胄的样子,谁会害我?”
胤祯见弘昼一副油盐不进的滚刀肉模样,一时间倒也无可奈何,就冷哼了一声想要转身离去。不想弘昼又拉住了胤祯身边的弘明说道:“我听说前儿个琉璃厂的几件玩意儿是被你淘走了,能不能转手给我?银子一定不少你的!”
论理,弘昼应该像弘历那样,对弘明叫一声“堂兄”以示尊敬,可是弘昼显然没怎么把弘明这个失势郡王的儿子放在眼里,让他把东西转给自己的时候,言语虽说是像是打着商量,语气确是不容置疑的。
弘明强自压了压心中的怒气,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五阿哥既然喜欢,回头我就叫人送到你府上去吧。都是堂兄弟,银子什么的就免了。”
不想弘昼竟点点头说道:“你倒是个晓事的。”
胤祯听得勃然大怒,回过身就扬起了手来,似乎想抽弘昼一个耳光。锡若连忙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他,顺势将他的胳膊拉到自己手边说道:“十四爷,那盏花灯确实不错,我们一道过去看看吧。”
弘昼斜瞟了胤祯一眼,问道:“十四叔想打我?名目呢?因为我说你儿子晓事?”
弘历见气氛不对,赶忙连说带劝地拉着弘昼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投给了弘明一个抱歉的眼神。锡若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吁了口气,说道:“好一对儿兄弟!”
祥瑞
雍正三年的新春刚过,雍正对年羹尧的不满就开始公开化。
年羹尧结束陛见回任之后,又不知是谁把民间的风声吹到了雍正耳朵里,说当今皇上奖赏军功甚至施政的方针都是接受了年羹尧的建议,又说他整治八爷党的阿灵阿等人,也是听信了年的话。这些话无疑大大地刺伤了雍正高傲的自尊心。
隔不多久,雍正就公开给结束陛见回任的年羹尧下了一段谕旨,上面特地写了一段论述功臣保全名节的话:“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一改以往对年羹尧总是嘉奖称赞的语调,反过来警告年要慎重自持。
在那之后,年羹尧的处境可谓急转直下。雍正先是特地召见了押解到北京的前四川巡抚蔡珽。蔡珽因被年羹尧参劾而被罢官,后被刑部审定为斩监候的,结果雍正不但没有把蔡珽治罪,反倒升任他为左都御史,成为了对付年羹尧的得力工具。
这一天,锡若和张廷玉一道进到养心殿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蔡珽痛陈吏、兵二部在文武官员的选任上,凡是年羹尧所保举之人,一律优先录用,号称“年选”,还称年羹尧排斥异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以陕甘四川官员为骨干,包括其他地区官员在内的利益小集团。
锡若因为自己做过兵部尚书,所以对蔡珽的话格外在意。张廷玉瞅了他一眼,居然破例开了金口说道:“皇上要是疑心额附爷,当初就不会派你去西北巡视军务了。”
锡若一听见老谋深算的张廷玉这么说,心里顿时如同吞下去了一颗定心丸,便朝张廷玉笑了笑说道:“衡臣大人肯开金口,想必是错不了的了。”
过不多久,雍正叫他们进去的时候,果然指着锡若对蔡珽说道:“你说吏、兵二部对年羹尧言听计从。如今上任的兵部尚书就在这里,论起辈分来年羹尧得管他叫一声‘四叔’,还曾替朕去巡视过西北的军务和直隶等地的防务。你敢不敢同他当面对质?”
蔡珽瞅了瞅那个听见了雍正的话之后、仍旧表情恒定如常的纳兰大学士,多少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口水。他不是不知道这位自己以前只远远见过的纳兰中堂是两朝元老,又是先帝康熙极为爱重的女婿,只是方才告年羹尧状的时候一时告得兴起,忘记了这位纳兰也曾经担任过兵部尚书而已,而且自己手里并没有什么他与年羹尧勾结的证据。
蔡珽见纳兰眼不错珠地看着自己,等着跟自己“对质”,只觉这虽然是一个难得的俊秀风流人物,眉目间也透着和气,但是那双浑然天成、不笑的时候仿佛也透着几许温柔的桃花眼中,此时开阖之间却隐隐有锐芒闪动。蔡珽后背上顿时沁出了一层冷汗,暗悔自己方才一时口快失言了。
想了想,蔡珽“扑通”一声跪在了雍正对面说道:“微臣方才所奏的兵部官员里,并没有纳兰大学士。”
雍正听得脸色一阵阵晦暗,眉心的那一把利刀顿时又现出了痕迹来。锡若看得在心里一叹,主动站起来对雍正说道:“皇上,年羹尧先前确有功劳,又是国舅,兵部有官员攀附他也不足为奇。蔡大人是御史,本身就有风闻奏事的权限,还是让他暗访察明了他所奏的事情,再回奏给皇上知道,似乎较为妥当。”
雍正听得眉心舒展了开来,捻动着手里的佛珠对蔡珽说道:“就照纳兰大学士所说,你前去查实了再回奏给朕吧。不过你是御史,要大胆地奏事。只要是一心为国,奏错了朕也不难为你!当御史就得有胆量,不要被那起子互相包庇的小人吓破了胆!”
锡若听得在心里苦笑。“互相包庇的小人”……蔡珽或许以为雍正说的是底下的官员,可他却知道雍正一刻也没有忘记八爷党的那一伙人。眼下允禟已经被他远远地发配到西北,允礻我又被他关了起来,雍正仍旧时不时地召集廷臣宣示他们的罪状,对允禩这个首要的政敌,更是外松内紧,一天天地加紧了打击他的动作。
眼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雍正暂时没有把胤祯划死在八爷党里。虽然也三不五时地斥责他这个亲弟弟一顿,不过在胤祯当众与他冲撞、又被那些落井下石的诸王大臣罗列了十四条触目惊心的罪状时,反倒说过“允禵当同允禩、允禟有别”这样类似于保全的话。锡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母亲真的在天有灵,才让雍正终究没有像对待他的其他兄弟那样,对这位同胞亲手足下致命的狠手,还是雍正另有其他的考量。
没过几天,钦天监报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这一记马屁拍得正是时候,群臣立刻一窝蜂地上表称贺,远在西北的年羹尧也派人六百里加急送来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
但年羹尧的贺表一到,雍正只看了两眼,就把那张贺表掷在了地上。锡若好奇地捡起来一颗,只见表中字迹潦草,最要命的是年羹尧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
雍正气得在养心殿里来回地踱步,又咬牙切齿地说道:“年羹尧不是个粗心的人。这个狗奴才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这四个字归之于朕!他也不想想,他在青海立的所谓战功,不过在朕的许与不许之间,他就敢自恃己功,如此显露大不敬之意!你……你传朕的旨意,年羹尧未能按朕旨意抚恤青海残部,倘有一二人逃入准噶尔者,必重罪之!”
锡若被雍正阴冷的语气激得浑身一阵起栗,连忙持笔写下了雍正方才的旨意,心里又忍不住为年羹尧叹息了一声。年羹尧纵然再有才能,在雍正这个皇帝的眼里,也不过是一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而已。如今狡兔已死,自然就轮到走狗该烹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雍正发作完年羹尧,下一个倒霉的又会是谁……
从养心殿里出来的时候,锡若只觉得浑身都还浸透在刚才雍正带来的那阵冰寒感觉中,不觉抱着胳膊跳了跳,这时身边却传来一句,“你很冷吗?”
锡若转回头一看,发觉是前两天刚和胤祯一家起过冲突的弘昼,不觉有些讶异,便点点头说道:“回五爷,这天儿是挺冷的。”
不想弘昼却摆了摆手说道:“别他娘的五爷了!你是我姑父,老这么叫,没得折了我的粮草。”说着又很响亮地擤了擤鼻涕。
锡若其实并不很讨厌这只老康孙辈里的污糟猫儿,反倒觉得他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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