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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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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边的大婶喊我啥?”明明我就在他对面,但他却依旧拉大嗓门问我,可见他对别人的评价甚为在意。
“流氓!”我淡定得重复着,“顺带说一下,方才那边的大叔刚才经过我身边还低声让我小心别被你拐走!”
他眉心拧在一起,字正腔圆好像被冤枉了一样:“你们这里的人怎么这样?我明明是打抱不平的好心人!”
我叹了口气,估计真是个不懂规矩的乡下人,城里人喜欢以貌取人是其一,所以他们鄙视这个出外闯荡的陌生男子。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却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光天化日之下叫人家小妞,人家莫欣芳虽不是什么好鸟,但至少是知书达理又有身份的大小姐,他客客气气姑娘不叫,跟个喝花酒的登徒子一样,哪个闺女看到他不拔腿就跑?
出于好心提点,也算是感激他对我的仗义相助,我将他的问题坦然告知,却不料他露出更为不理解的眼神,随即歪头靠近我双眼对视企图测谎那样盘问:“可我方才明明见有个男人管个女的叫小妞,她还很高兴!”
“哪里的男人?哪里的女人?你告诉我啊。”抬杠的心理蠢蠢欲动,我不怕男女有别同他四目相对。
“那里!就在大门口,我看到他们两个进去了!”他抬手直指不远处的重檐宏大建筑。
他不识字吗,牌匾上龙飞凤舞的烫金字体宣告着那是男人的天堂——怡红院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哪来的?”明明是个人模人样的主,怎么就唯独长了个子不长脑啊?
见我无视他的解释反而自说自话重新发问,他也跟蛮牛一样同我耗上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我这称呼哪里错了?”
“你应该不是京城附近的小山沟里来的吧,至少得隔个三万五千里的,说吧,你是偷偷搭乘人家商旅的马车来的还是骑着毛驴来的,啊?”他虽然不耐烦了,但我却感觉不到怒意,反倒是那股子耿直的绝脾气意图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较真劲引起了我进一步逗弄他的兴趣。
男人不再同我争辩,浑身绷紧。我留意到他自然下垂的双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你们中原人是不是都那么爱玩文字游戏,而且还答非所问?”
中原人?惊天霹雳,我突然明白了此猛汗的身份,也理解了他为什么不通这里的语言习惯,更明了了为什么他比纪承旭这个高个字还魁梧!
外族男叫阿鲁
“何方流氓?”正当我和陌生外族男子一个四十五度斜上方抬头一个四十五度斜下方低头两两对视之际,耳旁传来威风凛凛霸气十足一声警告,伴随声响一同下落的,是某人对准外族男子后背干净利落的一记侧劈掌。
“啊?”轻呼被我压在喉咙口,只有自己听的见。
男子就跟后背长了双眼一样,早有防备一记闪身,同时迅速朝后反身出手还击。
待一切争斗归于平静,我只看到面前的男人依旧在自己对面,只不过将宽广的背脊毫无保留地展露给我,缓缓收回已出的右拳。
“哎哟——”本是偷袭人的那个反而被男人一记重拳打得只有在地上乱蹬双腿乱哼哼的份了。
“我不是流氓!”男人怒视面前无论个头还是体格都逊了很多的少年,攥紧的拳头青筋突起,方才因顾及到我是女儿家的他此刻耐性全无。
“阿遥~~~”我绕开男人三两步冲到假小子装扮的纪承遥身边,二话不说蹲身关切地将双手轻轻按在纪承遥捂住胸口中拳的地方帮着她顺时针揉着,“疼不疼?”
“你弟弟?”外族男子没有察觉出纪承遥的女扮男装,木讷地不知道自己犯了原则性错误:打了女人!
“我呸!你才她弟弟呢。”阿遥彻底怒了,因为向来占人便宜的她头次吃瘪了,小脸通红,怒火中烧地仇视着面前高大的男子。
“好了好了——”我给她顺着气,一边安抚着。
在外人看来,我和阿遥是异性,但是男女有别的两人却举止亲密地贴到一块着实令人误会连连。男人迟疑片刻,视线带向我:“你相公?”
我还未来得及张口,本就脾气急外加反应快人一等的纪承遥再度破口大骂:“你个臭流氓,还说自己不是流氓,动手动脚!”小妮子边说边情绪化地捶着地,恨不得她此刻捶着的是某人的脑袋瓜子。
“你乱说什么?”男人脸涨得通红,虎躯一震,气势令人抖三抖。
“阿遥阿遥——”我轻拍着纪承遥的胸口示意她克制,毕竟她并不知晓此人来历复杂,看个头和长相,应该就是北方的外族,但是由于深居闺中对此朝代政局不甚了解,我并不是很清楚纪承旭任务中正在交战的北方外族到底有几个,如果只有一个的话,那很可能此人同我们属于敌对阵营。当然,两方交战百姓无辜,只是这话在古代行不通,如果男人知道阿遥是纪家军的人,他可能会采取什么极端措施;不过阿遥要是明了此人来自何处,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没准还动用军力把他囚禁起来动用死刑新仇旧恨一起算……
总之,息事宁人各回各家是我目前最迫切想达到的和谐状态。
当然,纪承遥不是个迫于对方强势淫威而乖乖低头的软柿子,当然,她更不是个会听进对她而言没啥份量梅姨娘忠告的小姑。她不依不饶,如机关枪一样逞起了漫长的口舌之快,虽然漫长,但主旨明确,立意深刻,令人动容。但感动归感动,长篇大论一番我概括下来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字:发现我们走散后纪承遥就开始上蹿下跳找我,路边遇到好心老伯唠叨街角有登徒子和小女子两两相望,小女子容貌同我非常像,于是乎,主动带我出来的纪承遥怕纪承旭拆了她的屋子来了个英雄救美。
救美这个事实存在,但是被打趴下还酸溜溜唧唧歪歪的纪承遥不太符合英雄的各项特征。不过,即便是鄙视对方,但纪承遥从头到尾没有对某乡下人的衣着品味有任何贬低,可见纪承遥是是个对事不对人且对男人外表不太在意的男人婆……当然,我更为感动的是,纪承遥还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娃,即便美食当道,但是吃干抹净后她还记得来找我……
“你个小鬼有完没完?娶了媳妇还那么聒噪!”看样子,外族乡下人已经完全对假小子纪承遥失去耐性,不过也难怪,人家当时好心帮助我,却没来由地被所有人骂成登徒子、流氓、乡下人,外加还有个无理取闹近乎娘娘腔的小男人要奏他,“你们中原男人都这么软骨头吗?打不过我还那么没气度?”
“中原男人?”纪承遥略又所思,随即视线开始带着回味将男人自上而下打量了个透彻,我心中暗叫不妙,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纪承遥却再度爆出猛料,“你看看清楚,我是小娘们!”
恨不得拿块板砖塞入她的口中,这个遇事就暴走的小姑娘还真是着眼点奇特,幸好她生在古代,否则光是现代小学课程的“划出句子重点”这一板块,就有的她苦的了。不过多少令人非常欣慰的是,纪承遥没有听出男子的外族身份,我清了清嗓子,一边安抚纪承遥,一边跟她讲解起今天的是非经过,男人没有错,反而是好心却被人误会了,至于耍流氓什么的那更是市井小民的无端猜测。至于纪承遥和男人这拳头碰拳头,我安慰纪承遥,那叫不打不相识。纪承遥憋着口气,双颊红得冒火光,揉着一起一伏的胸口,而那个陌生男子更是在听闻方才纪承遥忍无可忍的“我是女生”宣言后,整个人僵持在原地,懵了!
“哦——这位兄台,抱歉。”纪承遥是明理之人,既然错怪好人了,道歉是必须的,但别扭的样子十分不情不愿。
高个男子隔着袖子一把拉起纪承遥,待她拍完屁股上的灰土,男人已经第N次表情奇特地研究了她的衣着和举止,伴着怪怪的一记挑眉,似乎始终不肯相信纪承遥的女儿身,但最终,他还是开了口:“我阿鲁不打女人,你要是不高兴,我站原地让你打回来。”
虽然这样的解决的确符合思维一直线的某人,但我并不认为以暴制暴或者以牙还牙是好的解决方法,扭头望向一边的纪承遥,不料她竟然兴奋地以拇指抹了抹鼻子随即竟然野蛮地抡起拳头。
阿遥,你都自己招了是女人了,这样没有淑女风范不是砸自己牌子吗?难怪方才猛汉根本就不信反而一副惊天霹雳被雷得不轻的样子。
纪承遥就跟招呼自己兄弟那样毫不客气地对准名为“阿鲁”的男人袭去,而阿鲁也正如同他自己所言的那样,山一样稳在原地不躲不闪,眼睛眨也不眨。
“算了,不打了。”拳头就在距离他心口一寸的地方止住,方才的猛冲带起一阵风,随即就跟拍电影特殊场景一样,两人定格在原地。
男人轻轻闭眼复又张开,很短的瞬间我看到了他挂于脸上感兴趣的笑意:“我叫阿鲁,拐角小饭馆的厨子,虽然我只用了三成力,但念在你姑娘家,如果发现不舒服就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你是姑娘家,身体若有不适记得来找我,我会负责的?噗,我竟然失态地笑出了声,这外族的正直男还真是幽默。
当然,纪承遥身为古代人也比较淳朴,她没有想歪,而是大喇喇挺起胸膛一副万夫莫敌的拽样:“我能有什么事?你那一拳不痛不痒跟蚊子叮一样。”
还不痛不痒,不知道哪个刚才哎哟哎哟,还揉了半天。将脸别开偷笑,虽然之前发生了莫欣芳那一幕,但此刻两人的小品显然将我逗得很是欢乐。就这样,纪承遥终究是找回了我,而思维奇异却心胸宽广的她终于大度地不再计较某人对她的“胸袭”,三人萍水相逢一场最后互不相欠地离去了。
只是,所谓的“缘,妙不可言”,真的在我们三人中上演了……
“梅姨娘——”日上三竿,纪承遥懒洋洋打着哈欠,“去阿鲁的店里坐坐吧,我很是好奇,那样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能烧出一手好菜来?”
“你看上他了?”几日的相处,我跟小姑已经非常交心,我喜欢她的耿直不隐藏,她也喜欢我的坦诚外加和纪承旭几分相像的闷骚幽默感。
“你看不出我是想去砸馆子?”她神气活现站原地一跳一跳,马尾依旧上下缭乱得人两眼犯晕,“只要他的菜不好吃,我就有一百个借口揍他了,哈哈哈。”
原来,她一直都在记仇,记身为人手下败将的仇!
照着阿鲁之前的描述,我和纪承遥很快寻得一间小饭馆,店面虽不大倒也布置干净,生意不多但吃客倒也每人点了几样特色小菜。一张张方桌整整齐齐摆放在有限的空间内,阿鲁肩头披着白布游刃有余地招呼着客人,抹着桌子。
“切,还什么厨子,原来是个跑堂的店小二!”纪承遥语气透着小小失落,随即大摇大摆走到店中央最是显眼的方桌前,等不及阿鲁招呼,伸腿脚尖一勾就将倒扣在桌上的方凳弄到地上。随即,又是一下,将我要就坐的地方也弄妥了。
“两位——客官——”阿鲁认出了我们,当然,对于纪承遥有些小傲气的嚣张嘴脸定是谨记在了心间的他依旧商业化地朝我们客套友好着,“吃饭?”
“废话!”纪承遥手指扣了扣桌子,“有什么招牌菜?”
阿鲁果然问了个令人抓狂的问题,来这里不吃饭,莫不是真身子不适找他负责人的?当然,想归这么想,我却没敢这么调侃,毕竟阿鲁是个认真大气之人,若是随意玩笑没准他会当真,没准他会生气,没准……他会打女人……
在我开小差无限yy的当口,纪承遥已经钦点了几道店内的小炒,说是这里不常能吃到的外族食物。
“我说,你骗人的吧。外族的食物也会弄?”阿遥挑挑眉,在她看来,五大三粗又木讷的乡下人怎么会有本事做非本地的菜色。
真不知道该说她大条还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好,那天的对话怎么听都能揣摩出阿鲁的身份,我朝阿鲁笑笑:“我信,你忙去吧,咱们就等这吃了。”
阿鲁沉稳朝我一记颔首,鼻中带出“恩”一声,似是对自己的肯定,又似是对我的期待做出回应,眸子中闪现出自信夺目之光,想来是要大显身手了。
风波
纪承遥点的三道小菜中,一道是炒菜,另两样一样是手抓饼一样是羊奶糕。
阿鲁的菜是现炒的,因此不可能立马就呈上,纪承遥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这里,而就在此刻,我突然从她精致秀美的斜侧脸得以目睹她百年难得一见的少女风情,如扇子般一张一开的睫毛浓黑亮泽,跟会说话一般将一名十五岁少女应有的羞涩和柔美毫无保留地展现开来。
纪家兄弟几人五官都很像纪老爷,而纪承遥唯独眼睛,跟纪夫人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闪着灵动之光,如星星般璀璨令人心安。
“好香啊~~~”纪承遥一开口,皮猴子本性毕现,坐不住的她顺着香飘之处伸长了脖子,美人梦幻般的侧面顿时破灭不见踪影。
好闻的喷香味源于大步踱出厨房的阿鲁,他手捧一盆不论色泽香气都十分诱人的肉片,慢条斯理地报出菜名:“青椒爆炒羊三珍——”
话音刚落,耳边此起彼伏顿时响起的就是纪承遥不顾吃相的碗筷叮当声。
“羊三珍?”对纪承遥小孩子那样忽上忽下的表现能力不再惊讶,我莞尔一笑,举起筷子在盘中挑了挑,将淋上浓稠酱汁的羊肉片和碧绿泛着可口诱人光泽的青椒拨弄开,随即就跟评审员一样要求阿鲁介绍一下所谓的羊三珍究竟是哪三珍。
“羊肉、羊心、羊肝!”他双手背于腰后很是自豪,“我们那,羊的每个部位都能吃,都是宝。”
“诚然。”我报以万分赞同的笑望向阿鲁端来的另两道菜色的其中之一,“这一块块看纹理应是鸡肉吧?”
阿鲁沉着一点头,随即将一旁类似胡椒粉的香料轻洒在鸡肉上,随即格外殷情地取来配套的喷香博饼铺于掌心,包了方才的鸡肉数小块,随即涂抹了鸡肉旁的嫩黄泥状物在饼皮周边,卷了卷递给我。
“那是什么?”纪承遥嘴里嚼着可口的“羊三珍”,眼里却巴望着阿鲁只卷了一份给我的卷饼。
“我猜,这细腻柔软的应是土豆泥吧。”古代不比现代,没事色拉里也混土豆泥,是以这一团粉质超细的团状物对于纪承遥来说很是稀奇,不过从阿鲁的表情我很清楚自己猜对了。当然,古代要磨出质地如此细腻的土豆泥,阿鲁定是在技巧或是工具的使用方面下了功夫的。
“你以前吃到过?”阿鲁尽量克制着惊讶的神情,带着兴奋的音色问我。
“你们那的食物我还真没吃过,所以一道道菜看起来都令我充满好奇,不过从色泽还有质地,我大概可以猜测出它原先取自于何食材。”阿鲁之所以会难掩惊讶之色,可能因为古代人很少会在煮菜的时候将食物的形状彻底改变,土豆不是切成丝就是剁成块,一般没几个会想到捣烂成泥,而且还是以辅佐的身份配上鸡肉卷饼来吃。我同阿鲁解释着自己缘何能一击即中,早就眼红我手中卷饼的阿遥跟偷鱼腥的猫一样,爪子一下从我指尖夺走随即啊呜一口不顾吃相。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向阿鲁一边替纪承遥圆场说她吃东西吃得如此沉迷忘了顾忌身份是对厨子手艺的一种肯定,一边循着盘子的排序望向他带来的第三样,也是最后一样炒菜,这次食物的形状由原先的方块成了条状,下半部分油炸至金黄的不明物,配以上半部分雪白似豆腐的凝固点缀。
“这个是不是豆腐啊?”纪承遥乐呵呵搓着双掌,跟碰上老鼠的猫一样眯起眼说话拖着长长的音,纪承遥很爱吃豆腐,美食当前,某人早就忘记来之前信誓旦旦的“找借口殴打某人”的口号,现在的她,已经彻底被某人的神厨技能迷惑得忘记初衷了。
当然,就在我非常感怀一切正朝着令人心安的局面发展之际,阿鲁的行为却引起骄傲跋扈纪承遥的不满。
“这白色的不是豆腐,是我们那的羊奶被我略经处理后捏出的鲜奶条,同面粉糕一起油炸出的羊奶糕。”阿鲁这句话慢条斯理条例清晰,语气中肯又不带刺,谁听了都不会犯火,但问题是,问问题的是我的小姑,可阿鲁则是完全无视她的发问,直接同我解释的。
梅姨娘和纪承遥对厨艺的领悟对食材的观察,阿鲁更欣赏梅姨娘。
梅姨娘和纪承遥的话,阿鲁更为能听进耳朵。
综上所述:梅姨娘和纪承遥,阿鲁更喜欢梅姨娘。
被当作透明人处理的纪承遥显然不爽了,她鼓起腮帮子刚一个“你”字出口,口中便带出面饼的碎屑直直喷到了阿鲁的袖口!
“来来来——”顾不及用筷子,我徒手拿了块羊奶糕,跟小妾服饰山大王一般塞入纪承遥的口中堵住了她呼之欲出的不友好言辞,“你不是最喜甜食的吗,我想一定好吃。”
纪承遥朝正低头拂去袖口赃物的阿鲁白了一眼,咀嚼着口中美味,只是才三两下,她便有了空当继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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