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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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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点头道,“大人免礼。”
    几分踌躇的低声道,“我有一事想请大人帮个忙,能不能带我和太子去大街上转转,莫让别人知道。”对上他温润的眼神,我平日里对镜练习的再好的荣辱不惊的表情也都荡然无存。
    昭儿满怀希望的抬头望着宇文化及,并不忘提醒我,“娘,我是昭儿,你说的出去之后不能叫你母后,那娘也不能叫我太子。”他小大人般说的极是认真。
    倒是把我们都逗乐了。
    之前宇文化及虽是没立马接我的话,但昭儿说完之后,他确是干脆利落的道,“好。”
    眼波微转似筹措了几分道,“一会微臣找个轿子就说是微臣要出行宫,只是委屈娘娘和太子要与微臣同轿了。”
    还未等我说无妨,昭儿却是朗朗的童声又起对宇文化及道,“宇文大人,出去了你要叫娘………婉婉,我听父皇就是这么叫娘的,还有我是昭儿不是太子了。”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们。
    我颇是尴尬地一笑。小声嗔怪昭儿道。“宇文大人自是有分寸地。”
    昭儿水汪汪地大眼睛微微一转却又道。“娘。我是不是也不能叫宇文大人为大人了。叫叔父如何?”
    我只柔声嗔怪他道。“你这小人精想地倒是周到。”
    宇文化及只是微微拱手道。“娘娘与太子稍侯。微臣这就去准备。”
    我略点头。他便去准备了。
    少顷。宇文化及复回来道。“娘娘太子。轿子已经备好。微臣怕引人注意让他们停在了凤栖苑地后门。”
    我点头柔声道。“有劳大人了。”
    行宫里地侍女太监已经被秋蕊打发,毕竟因为今天刚到,我如今这幅打扮那些侍女太监就算不经意碰上也未必能认得出主子。
    一路上皆没碰到什么人,后门处停着一架青花呢小轿,秋蕊随我们一起去,我们四个人上了轿子,自是比那凤撵小很多。
    快到了行宫南门的时候,我小声叮嘱昭儿道。“儿子,一会千万别出声。”
    昭儿微微板正了一下身子,朗朗道,“遵命。”却甚是滑稽。
    我带着极温柔的笑将他拥进怀里。
    到南门的时候,轿子自然被守军扣下,宇文化及微微掀起轿帘一角沉声道,“是本官。”
    那些守军忙躬身站到一边。行了一礼。
    自然是很顺利的被放行。
    轿子速速而行,不一会便到了最繁华的街市,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好是热闹,只是大多都是华丽的衣饰,我悠然道,“这江都果然还是没有穷人了。”
    宇文化及微微蹙眉。道,“恐怕地方上地官员知道皇上要来,穷人早已经被驱逐了,只留下这么个繁华的景象。”一切自是被他看穿。
    昭儿看着外面热闹,已是按耐不住,嚷着要下轿去,轿子停在街尾,紧紧拉着昭儿的小手柔声道,“这可不比在皇宫,好好跟着娘。别走丢了。”
    昭儿眼波微转。倒是自己颇有主意的对我道,“娘。我们若是走散了,你千万别着急。我会在我们走散的地方等你,一直等到你来找我为止。”
    宇文化及听他这番话,赞许道,“太……不,昭儿真是聪慧!”
    我微笑,那天的天很蓝,江南温润的空气很是舒澈,昭儿像只兴奋的小兔,拉着我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而我与宇文化及今日都是一身白色系地衣衫,倒更是像一对夫妻带着小孩在街上游玩。
    多年之后我回忆起这一幕,嘴角微微不自觉的上扬,眼泪却是不争的流落下来,那朗朗的童声似还在耳边,“娘,我们若是走散了,你千万别着急,我会在我们走散的地方等你,一直等到你来找我为止。”
    我们真的走散了,却是天上人间,任我拼命的寻找,纵是也找不回他来。
    昭儿手捧着棉花糖,吃地活像一只小花猫,满足的对我道,“娘,这里真好玩,我们要天天能来玩就好了。”
    我望着他满足的神情,也是满足的笑笑,这里清风徐徐,没有皇宫繁复的华丽,倒是轻松自在很多,望着一座三层高的酒楼,对昭儿道,“饿不饿,我们进去吃饭?”
    昭儿嘴里还喊着一颗冰糖葫芦,几分含糊不清地对我道,“饿啦!吃饭。”
    进了酒楼要了上好的雅间,点了那里的招牌菜,昭儿便一直爬在那小轩窗上看着外面喧闹的街市。
    酒菜摆上明显秋蕊和宇文化及有几分拘谨,在他们心目中多少还是有些尊卑有别的。
    我只道,“今日出来了,便别管那么些礼仪规矩,我们只管好好吃就是。”
    宇文化及倒是爽快,拿起那白玉的酒壶,倒满了酒杯道,“那我们先干一杯。”
    那是极好的女儿红,一杯干过,却没有了之前的拘谨,谈笑风生中吃完了这一餐,记得曾经在去狩猎的路上,那夜也曾与宇文化及把酒言欢,没想到如今还有这种机会。
    吃饱了,昭儿便又坐不住了,对我道,“娘,这里的酒菜比皇宫地好吃。”
    皇宫里地御厨虽然一餐能整出那么两桌子菜。但是口味却真的不能称得上上流,他们怕一旦做地太好,哪天皇上等主子突然想吃,却没有食材,那往往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我微笑道,“那等会娘叫小二给打包一只叫花鸡回去给你当夜宵。”
    昭儿拍手道,“好”却又是疑问道,“娘。在宫里那鸡都叫凤凰台,桂花鸡什么地,这个为什么要叫叫花鸡啊?”
    我解释给他听道,“这鸡是叫花子发明地,他们打了野鸡或是偷来的鸡没有锅烹制,就将鸡用泥土包裹然后烤了,之后发现味道十分的好。”
    昭儿这个年纪自然是对很多事情很感兴趣的年龄,于是又问道。“娘,叫花子是干什么的?”
    我道,“就是很穷的人。他们衣不遮体,常常吃不上饭,很可怜。”
    昭儿向窗外的街市张望,想要找寻那些“穷人”,如今这里又怎么会让他看到穷人。
    我继续道。“这里是街市应该没有叫花子。”
    昭儿眼露怜悯道,“昭儿将来做了皇帝,一定让所有的子民都吃好地穿好的,就像下面那些人一样”小小的他眼中却是颇有志向的说出这番话,与刚才那个顽童截然不同。
    宇文化及举杯对昭儿道,“微臣敬太子。”
    昭儿举杯。当然里面都是玉米露,学着大人的样微微举杯一口饮下。
    记得这香甜的玉米露,第一次喝还是在杨广没做太子之前,与他那帮幕僚吃饭的时候推荐我喝的。
    结了账,打包了昭儿喜欢地那叫花鸡,我们便又在街上闲逛,听到有人在议论今晚在瘦西湖上有灯会,很多人奔走相告,昭儿来了兴致,非让我找人帮他问问是怎么会事。
    宇文化及拦下一人询问具体情况。那人说今夜在瘦西湖沿岸扬州城最大的妓院庆春楼的几个头牌将在那里举行灯会。
    昭儿自然是满心好奇的缠着我道。“娘,咱们去看看吧!”
    我微微有些犹豫。若是晚上不回去被杨广发现,岂不是会很麻烦。
    宇文化及在一侧道。“微臣昔年跟随皇上征战南陈的时候,曾经在这江都呆过些时日,瘦西湖的美主要在于蜿蜒曲折,湖面时宽时窄,两岸林木扶疏。行船其间,景色不断变换,引人入胜。有一长堤在湖西岸,长数百米。堤边一株杨柳一棵桃,相间得宜,是赏春的好地方。“长堤春柳”甚是美。”
    让他说我地我亦是心动,更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恬静,既然注定我们此生无缘,那么请让我贪婪一些,多收集一些我们在一起的记忆吧。”
    我点头,爽快的道,“好!”
    昭儿拍手称好,娘万岁!不经意间瞥见宇文化及嘴角噙起的一丝暖意的笑容,在这初春温暖地阳光下,似是闪烁着金灿灿柔和的光芒。
    远处嘈杂的人生,似有驱赶的声音,已经有许多人在围观,我们快步赶上去,从人群的缝隙看到一个一身麻衣的青年男子跪在草席上,低着头,身前的木板上写着,“愿卖身为奴葬父”
    身边已经有压抑在叫嚣的驱赶道,“你这贱民赶紧滚,这几天皇上驾临行宫,这繁华的街道你们这些粗鄙的人禁止过来。”说着手中未出鞘地刀柄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那男子依旧直挺挺的跪在那里浑然不动,周围地人大多是在看热闹。
    我看不下眼,问秋蕊要了一袋碎银,扒开人群放在他面前。
    他颇是感激的抬头对我道,“我这一条贱命就是小姐地了……”
    刚说完却是又难以置信的口吻,颤抖的喃喃的唤道,“素素……”
 八岁媚后(111)不羡仙
    我也颇是惊讶眼前这个看着有几分相识的男子,素素这个名字其实我只在桃源村的时候用过一天,之后进宫就被赐名叫萧婷婉了。
    对的,在桃源村的后山,是他打野兔给我吃的。
    我遂唤道,“阿德?!”
    他颇是欣喜的道,“没想到这么些年你还记得我。”
    周围人颇是好奇的围着我们看这戏剧性的一幕。
    官吏依旧不耐烦的驱赶道,“赶紧滚!别劳老子动手。”
    宇文化及已经冲进人群,我向宇文化及使了个不要的神色,接过秋蕊递上的一锭银子递给那官差道,“这是奴家的朋友,我们这就走,不劳两位大人了。”
    说着对阿德道,“我们走吧”
    阿德收拾起地上的东西便起身随我走,那两个官差看着阿德已走,而且又收了我的银子自然不再难为。
    到了一处茶楼,要了雅间,阿德叙述起这些年的经历,这些年赋税极重他与爹娘那几分薄田显然不够生计,江都修建行宫正好需要工人,他们便一家便来到这里靠做工挣些钱糊口,五天前他爹在往行宫的一处宫苑的房顶贴金瓦的时候不幸摔了下来,当场毙命,官家自然也没给什么补偿,致使到现在都还没有下葬,这一带的繁华街道因为皇帝要来,皆都不许平民出入,可一片孝心的阿德,却闯来希望卖身葬父。
    我听了,心中不免凄凄,杨广这奢靡的南行真是劳民伤财,让百姓苦不堪言,我又让秋蕊取了些随身带的金银给他,他确是不肯接受,只道我已经给了他那些银子够他葬父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我却坚持让他收下道。“不念及我们小时候地情谊。也当是我为皇上做些什么吧。”他自也是知道我已是母仪天下。
    阿德叩地感谢。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本就是山东人事。前几年因为避难来到这桃源村。如今父亲已死。母亲想回老家去。
    他一再说他日定当要报答与我。这不过都是杨广欠下地债。我只是帮他还了。希望多积点阴德罢了。
    只嘱咐阿德。回山东时一路珍重。阿德因为还要处理父亲地丧事便匆匆离去了。
    看着他离去地背影。想到昔年他给我打野兔子吃地场景。杨广虽是一国之君不过也是个杀父夺位地忤逆之人。而他确是愿意卖身葬父。
    宇文化及并未多问。便又带着我与昭儿继续在江都地大街上游玩。夜幕渐渐降临。我们便又乘了那青尼小轿赶往瘦西湖。沿途看到许多华丽地轿子想必也都是要赶往瘦西湖去看这青楼名妓主持地灯会。
    昭儿渐渐困了,却是不肯睡只爬在我怀里喃喃的道,“娘,到了你要记得叫我啊。”
    我点头应允,他呼吸渐渐平稳竟是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到了那瘦西湖沿岸,夹岸两侧林木扶疏,岸上多有精致的点满灯地画舫轻轻划动,细听之下从画舫上传出清丽婉转的歌声。
    人群熙熙攘攘。湖中一个浮动的舞台上已经搭起了由粉紫色薄纱搭配的台子,后面与一艘精致的画舫相连,亦是轻纱漫漫在这浮动的水中,仿若仙境。
    偶尔有几个打扮俏丽的女子探出头来向外张望,人群渐渐聚集,昭儿似是被吵醒,不耐地揉着眼睛却是看到这繁闹的景象便又是来了精神。
    买了一只走马灯给他,虽然这种玩具在宫里是常见,但这小子如今出来了是看见什么都觉得比宫里的有意思。
    不一会欢快的丝竹之声起,先是一段欢快的舞蹈拉开了序幕。
    一个中年却打扮地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娉婷而出道。“今日啊,是我们庆春楼几个头牌姑娘举办的上灯湖会。一会还将有精彩的才艺表演献给大家,当然呢。还有就是今天我们的素衣姑娘要在这里猜灯谜寻有意的头夜人,当然啦,这出价也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这个人应该是老鸨。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有人高呼,先拉出来看看再说。
    昭儿似懂非懂的非让秋蕊抱他进去看看热闹。我们都很无奈地笑笑,这小家伙是有热闹就喜欢过去凑。
    宇文化及似乎也看出了我眼中的不解,解释给我听道,“一般妓院里都养着未接过客的姑娘,待到长成便拉出来赚个开苞费。”
    我吃味的道,“大人懂得倒不少。”
    宇文化及顿时有点尴尬道,“化及多嘴了,只是在京城里便听说过。”
    心里一种淡淡的酸涩,我原来是那么在意他,杨广即使天天泡在那美人乡里,我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一时有些尴尬,这时候四个着红衣的女子拿了琵琶娉婷而出,悠然奏起了一曲我也不知名的曲子,却是很好听。
    一袭白衣纱裙的女子,头上带着鲛绡的纱巾,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清丽的面容,随着那音乐婉转而唱。似江水潺潺而下地舒畅,一曲毕众人鼓掌,那女子施施然行了一礼。
    婉转之声道,“小女给大家出一个对子,对上地便可成为今夜小女船舫上的座上客。”
    众人禀气聆听,大多人还是抱着看热闹地心情,毕竟就算对上了还是要画一万两银子,这是个考验才和财的时候。
    素衣一字一句仿若一颗颗玉珠掉落玉盘之中,“游西湖,提锡壶,锡壶落西湖,惜乎锡壶。”
    我对这吟诗作对自是不通,抬头对宇文化及道,“大人不去猜猜试试,看能不能做这位娇娘子地座上客。”
    宇文化及不语,我便也专心看着台上,看谁能上去猜出这对子,只是心里却是一团乱七八糟,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在乎他却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讥他。
    不一会突然间眼前一亮,见宇文化及提了一盏画有貂蝉的花灯给我,极和煦的声音对我道,“刚才化及言亏,还请小姐莫计较。”
    我横他一眼,却是已接过那花灯,低声道,“大人要解释也应该回去跟夫人解释。”
    他嘴角扬起极淡的微笑,似在耳语,“我只怕这次不解释清楚,在没有机会。”
    我望着那湖波琳琳,花灯璀璨,是啊,这次是千载难逢与他一同出来,这辈子还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这时候一个青年踩着浮木登上台去,看样子衣着普通是个书生,他作揖台下道,“在下柳梦昶愿意一对这对子。”
    这么久都没有人能对出来,大家自然都是在翘首期待,这书生是否能对出来,那书生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逢甲子,添家子,家子遇甲子,佳姿家子。”
    那女子自然是满意的点头,这时候老鸨从一侧出来道,“对子对的倒是不错,可问有一万两纹银吗?”
    那书生略尴尬道,“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在下却是没有一万两白银。只是一直以来在下常在这湖岸漫步读书,常听到画舫里传来这位小姐清丽的歌声,让人内心舒沁,今日只是不忍姑娘让人糟蹋。”
    我微微惊诧的心里想,“倒是浪漫只凭这声音便流连忘返了。”
    这时候一个衣着华丽,膀大腰圆的男子在随从的搀扶下也从浮木上了舞台,道“妈妈,别听这个穷书生聒噪,本少爷有的是钱,今晚这素衣姑娘就是我的啦。”说着色迷迷的盯着素衣。
    那女子摘下面纱,人群中发出了惊讶的叹息,那女子却是很美,只是右脸上却又一道一指长的疤痕,那样狰狞。
    那膀大腰圆的男子骂了一句,“妈的,你们弄这么个丑女人出来,不是骗人吗?”说着气呼呼的走下台去。
    那书生依旧望着她,素衣柔声道,“小女如此,公子还是喜欢吗?”
    那书生坚定的道,“在下最初仰慕小姐却是因为小姐的歌声,但试问一个能唱出如此清丽歌声的女子,定是心中恬静优美,人的外貌故是在世人看来重要,可在下的喜欢却是你的整体,不论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都是喜欢……”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素衣点点头道,“那么公子就是今夜素衣的座上客。”说着手抚向那疤痕,猛地一撕那疤痕撕拉一声被拉了下来,原来是她的易容,这张脸妩媚娇俏而动人。
    老鸨子忙阻止道,“素衣,他没有银子怎么可以?”
    素衣宛然甚有几分凄凄的一笑,“妈妈抚养素衣多年,只望您成全素衣这一次,今后素衣赚的赏钱都归您,来归还这一万两纹银。”看的出她也是个有气节的女子。
    只可惜这郎情妾意只是一夜,不禁让人唏嘘。
    那书生断然道,“不可,姑娘可否等在下些时日,在下今年要参加皇上举办的科举,他日一昭高中,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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