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宫春-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再不知所有人将我们看在眼里了多久,我们相见的每一分喜悦,他的吻。

  父亲基于此景自然甚是满意,擎天侯也捻须颔首,君明珠本要拍手庆贺我们相见的手慢慢捂住了嘴,萧溶意的一笑倾城,君清秋的萧索落寞,城楼上的那个人,皇帝姐夫则早早背转身负手在后。

  都没有看见。

  自他瞧见俯在城楼上的我的那一刻,自我两年没有见到他远远望见他的那一刻,眼里都再没了别人。

  春风一路拂绕,从我脸侧吹过,几缕长发往后飞扬,温柔似丝缎,轻轻地拂在他的脸颊,他凑近呼吸,然后将我拥的更紧。我靠在他的胸膛上,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他身上厚重的铠甲我也能听得到。他的唇,他的鼻息都在我头顶呼吸流连,我的发香,他风尘仆仆归来,身上的泥土香气。

  他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也缄默不知道说什么,而此情此景,话语是显得多余了。他一直在看着我,哪怕在京城城墙下吻我的时候半闭着的眼也在看着我。

  一别两年,不知道长大的我他是否喜欢,但看他灼热的目光,薄唇上扬的笑意,显然是,满意的。

  如同靠在他怀里的我,我的长发,光华潋滟的一头长发,也像一副泼墨画,沉睡在他的臂膀下,甲胄着身,他英俊的容颜渐浮起阳春三月未到的笑容,一双手臂,温柔地环抱着我的腰,掌心缱绻地搭在我腹上。他微扬了下颚,俊颜上市鲜活的骄傲,下颚摩挲着我的头顶,终于说出两年后再见的第一句话:“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再不知比以往多了多少许的低沉深邃,情至意致时,更渗透了男人的粗哑,抚琴曲为收音那般一丝一丝盘旋流泻的磁性,很好听,很入耳。我想说什么,回头看他时,被他刚硬强劲的魄力所摄,又忘了想要说什么。

  然后又想着轩释然或许不该去参军,他本身就已经够强势了,如今浑身散发着军人成熟傲岸的气势和滟光四射的魅力,我顿时有一种越来越受他控制的感觉。但那回眸间,与他灼热的目光交织,即使讨厌他如我,也瞬间被他的脱变臣服。

  第一卷繁华落尽044被教训了

  然后他说他想好好看看我,像往日那般将我圈坐在他膝上瞧着,本来觉得我们都不是昔年少年女孩了这样的亲近举止很是不妥,但他刚回来,我也不好过于违逆他。任他瞧着,我只低着头把玩着裙带,把蝴蝶结解了又系,系了又解。他注意到把玩着蝴蝶结的我的手指的一个涂了蔻丹的指甲,伸手执了我的手看着。我从他的手里抽走了手,背在了身后。看着他的时候,脸上不禁飞起了一抹红云。

  那个指甲是用波斯进贡的蔻丹染的,本是因为爱美才染了个指甲,不想会被他看到。

  他啼笑皆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只是更绞紧了背后的手指。

  他笑意深深地道:“果然还是我的丫头,小性子和以前一摸一样。”

  我红着脸,反驳道:“我不是小丫头了,我长大了!”

  “是吗?”他不怀好意将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我看看是不是长大了。”说着手就伸往我身上,我自是抵抗,去推柜他的手的时候,他已伸臂将我圈抱在怀里,到底没有真的动手动脚,俊挺的鼻尖抵着我的面颊,轻笑道:“嗯,知道修饰自己了,是长大了。”

  他抚摸着我的长发,闻着我身上的香气,揽着我间或说这话,聊几句边地战事,问我几句这两年的生活,我静静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也温顺地回答他的话,或者偷偷打量他说话时脉动的喉结,线条优美的下颌,却不敢再往上瞧去,惟恐对上了他锐利的目光,无地自容。但看他并没注意到我在窥视他,便也大胆起来,抬头正大光明地看他讲话时上扬、停顿时微微抿着的薄唇,深锐却依旧亮若星子的眸子,如工笔细描般美好的眉……

  他不熏香,但身上男人独特的气息却浓浓郁郁,一丝一缕包裹在我的身周,在那气息下,他熟悉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我越发安静乖觉。

  “齐国边地西北方向是梁国,战事大都集中于西北边地。因东北方是燕邦,与齐、梁接近的东北边地驻守有燕军,虽不多,但都是精锐。燕项离对齐梁梁国征战尽管一直持观望态度,但没有一刻掉以轻心,惟恐他在齐国与梁国之战殚精竭虑时以藩邦之属来个绝地进逼,我和袁灏只身潜入过燕邦边地。果然,在燕邦边地,就撞上了燕项离。他虽是轻装置身低调莅临,但不可谓不未雨绸缪。”

  轩释然抚摸着我的手骨,徐缓叙说道:“他的剑法好极,出手又快又准……又狠,我原以为我已经是唯一的身居高位还寒窗苦读,励志习武的人了,倒没想他一藩之王如此勤勉历练,入燕仓促,虽没亲耳闻得他政令下达,但腹中雄才伟略依照燕邦兴隆成长之迅速的政绩已追溯可见,拔剑前那气势,出招只为杀人的铁石果决。若非他心高气傲与我单打独斗,那次在燕邦,我还真会不来了。”

  我脱口就道:“或许他不是心高气傲,只是秉承江湖道义呢。”

  轩释然淡然而笑,“你还帮起外人说话来了。”

  本来就是嘛,也许就是我说的那样,所以亦是侃道:“你也真够霉的,第一次去燕邦打探军情就撞到了燕项离,还和人家交上了手,出门朋友没交上一个,倒是多了个劲敌。”

  “我哪里没交上朋友?在我齐军中,威信不是很高吗?”

  我绞着裙带,想着他说的倒是事实,入军两年,在南宫乾的辅助下,他已然做到大齐军队中的第二把交椅。

  他疏懒地道:“是燕项离自己有毛病,一见我,就拔剑了。跟我们就是生死大敌一样。以前我可不认识他,混到燕邦,也是扮作燕人的,偏不知怎地,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剑拔弩张了。袁灏还惊叹地说,我不是抢了燕项离他爹,就是霸占了燕项离的夫人,说他命里犯我的煞。嗯,以前我是他的仇人,现在,他也是我的仇人了。往后,我见一次杀他一次。”

  我笑眯眯地问道:“燕项离长得好不好看?”

  他摸着他的下颌,“还好吧……比我,是差了一点点。”

  我保持沉默。

  他问道:“我走了那么久,你想我没有?”

  我想了想,认真地答道:“有一天想了。”

  “有一天?”

  立时觉出他话音的压迫,我看了看他,改口道:“不止一天,有几天。”

  他眯眼看着我。

  我蠕动了几下嘴唇,又道:“不止几天,唔……”

  但后面的话,全覆没在了他突如其来的吮吻里。

  便是这样,一句话回答的不对头,他就是一个绵长的吻。很快,我的双唇已经红肿起来。

  他又叫我:“拂希。”

  “嗯。”

  “丫头。”

  我蹙了眉,侧转头看着他。

  “那叫什么。”他哼出笑音,低首看我,“希儿?娘子?”

  我转过头去,“……你还是叫我丫头吧。”

  他的轻笑就在我的耳边,我屏住呼吸,但还是脸红了,他的头挨着我的头,闭着眼,唇边扬起花瓣般舒柔的笑容,轻呓出花瓣落地似的轻缓声音:“回来的正是时候。”显然是针对我长大一事。

  ……

  一整天他就这么抱着我坐着,不觉已是暮色四合,他吃了些清粥小菜,慵懒地道:“走,我们去睡觉。”

  我的脸顿时涨红,退后一步,举止与言语很是品德高尚的女子的懿范彬彬,“轩释然,我爹说了,高贵的女子不能不注重名节;你也一样。越是高贵的男子越应该恪守操行,行止端方。男未婚,女未嫁,像这样私相同宿的事是不可以的……”

  “你爹有没有说,高贵的女子不能不注重名节,但换做对象是我,你是可以应允我的要求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说的话简直跟我父亲说的如出一辙,我惊愕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横抱起我,然后正经地道:“你不说我这会倒还忘了立即张罗,我是该让人马上筹备我们的婚事了。”

  要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的我,立时因‘婚事’二字浑身僵硬,直到他抱我回了房,我才回过了神,才因与他夜里一同进卧室羞窘的满面通红,转身要跑出去时,一只手已被他拽住,面朝卧室门口的我,被他轻松一扯,便旋身一百八十度,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面容径紧紧贴在了他紧箍的胸膛。我微张了口呼吸,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进入我的肺腑,笼罩了我全身,他俯了身,温热的唇贴在我的耳边,“我想要你的话,你逃得过吗?”

  眼见我神色如坠深渊,他笑起来,“今晚,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不会碰你。我骑了半个月的千里马,途中换了四匹。累死了。明晚,就说不准了……”

  尽管他已如此言说,我知我今夜或许尚能保得清白,但到底心里无法认同十五岁的我再与他同床共枕一事,何况此例一开,往后恐怕更是覆水难收了。我看他道:“轩释然,你要么三媒六聘,要么不要轻薄我,你这样子与我……算什么事?”

  想着他若不应的话,我抵死抗争,却没想他闻之一愣,然后正色道:“那好吧,我不为难你。”

  不想他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惊异地看着他。

  他微笑道:“三媒六聘后,我再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吧!”

  他话中的连本带利,自然指的在我身上大行禽兽之事了。

  我本是没有怀什么冀望如此劝说,没有冀望他能尊重我或者为我的名节设身处地地考虑才说三媒六聘的话,而今他当真,或者该说即达到了目的,又赢了个尊重我的名声,却是把我愣在当场了。

  然后我走出他卧室的内寝就听到他的自言自语——“丫头真的长大了。”

  显然是针对我维护自己清白一事,他发的感慨。感慨的话,他说的惬意,舒心,连那薄唇与眼底,都是我看不到的满足和冀望的笑意。

  我低着头,手里捏握着狻猊玉,一个人走出了他住的苑子。

  ……

  久别以后与轩释然是有共同语言的,他在外的见闻,甚至于他的人,于我,都是新鲜的。尤其是……他的喉结,我总是往那里窥视着,甚至忍不住新奇地伸指摸上去,然后又免不了被他拉在怀里绵长的吻。但我屡被吻还屡去摸,被吻过下一次瞥到哪里又忍不住去摸,我真的觉得奇特啊。我不是没有见过成熟男人的喉结,父亲的,甚至是姐夫的,可是我都没有想要去摸得冲动和欲望,就是很想摸他的。他六七岁的时候都没有喉结的,十三、四岁的时候也好像没有,参军前好像是有,但没有现在二十二岁的他这般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啊。我知道这是自然现象,但是,但是就是觉得不可思议。他长成男人了,真真正正的男人了,不是六七岁时皱着眉看我却耐心地抱我在怀的那个男孩,不是十三、四岁那个亮若星子的眼睛笑得如同弯弯月牙的少年,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被我摸过很多次,他终是气恼道:你怎么光看我上面摸我上面,怎么不看我下面摸我下面?

  后来他又道:男人那里是很敏感的,你别再摸了。

  后来又道:今晚你和我睡,我就让你摸。

  ——我拍了拍手,不摸了。反正都已经接受了他长成男人的事实了。

  他便见气恼,摁住就道:你摸了我好多下,我也要摸回来,要摸回来……

  一连与他在擎天侯府住了三天,真正的二人世界。很纯粹的二人世界。虽然被他拥着以及他的吻我是没能力避免的,但总算夜不同宿人不同寐,我保留了自己的纯洁。而因他甫回来我们两年不见的缘故,我们的关系也还算好,至少吵架懊恼他是没有的。于是就觉得与我相处愉快的轩释然也没我界定的那样讨厌。

  而擎天侯也为了给我们留空间似的,一连三日没有回侯府,前来参观……额,拜访轩释然的人大约也暂予谢绝了,擎天侯府里的他不受外界干扰。于是直到第四天擎天侯回了侯府进入我们的视线那刻,我才猛然意识到我在擎天侯府待了三天。

  三天!

  我便想回去皇宫,恰好擎天侯有事找轩释然,轩释然想着我该把我的东西从皇宫搬来擎天侯府,便道:“快去快回,我和父亲大人议完事你还没有回来的话——你就死定了!”

  自然不是回去搬东西,我只是想回皇宫。那个有姐夫的地方。

  但也没想着违逆轩释然的话,他说让我回来,那好!

  我回去公主殿把我那套常乐侯的官服找了出来,套上官服再学男人一样束了头发,然后就回往擎天侯府去。途中被君明珠逮着了,拖我去蹴鞠,想着时间还充裕便也就去了。今天运气挺好的,萧溶意都败在了我的手……脚下,回到擎天侯府的时候,轩释然和擎天侯果然还在书房里说话,我也没进去,就等在了外面。

  须臾之后擎天侯出来了,瞧了瞧我的衣饰,装束,笑意深深地离开,我也没多想擎天侯眼底的笑意,叫了句“轩释然”就进书房了。轩释然乍见我一身官服的那一刻愣了一瞬,而顿悟出我是以‘男人’的身份向他耀武扬威的用意时,就眯起了眼睛。我抚着喉咙,清了清嗓子,昂首道:“本侯……”

  瞧我之前在姐夫那讨个侯爷的官衔多有先见之明,这以后轩释然钥匙欺负我的话,等着瞧吧……

  但才‘本侯’二字出口,我已被轩释然拦腰抱起,接着他踢了书房里室的门,大步往里走去,果断而干脆地就将我掷扔在了床上,然后他俯下身来,在我还惊愕的时候他已经扯了我的发带,满头青丝便铺陈了一枕,他的大手拽住我的常乐侯官服的前襟,就一把撕碎,然后不顾我的挣扎顽抗,他一腿将我不断乱蹦的双腿箍住,身体半压在我身上,大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连深锐的黑眸都似要冒出火来,待到我青丝盈席,官服上半身被彻底撕毁,酥胸若隐若现,欲掩还露时,他才咬字吐句:“还是男人吗,还是男人吗?嗯?还是男人吗?嗯?……”

  我突然领悟了擎天侯在书房外见了我这装束,笑意深深的眼底所显露的深意,擎天侯自然知道我所为何来,也自然将轩释然会如何待我猜得透彻。他的儿子,他如何不了解。倒是我,一直不完全了解轩释然。

  他最后居高临下质问我的话突然音调沉没了下去,一直乱蹦挣扎的我奇异地往他看去,才见他先前还寒光潋滟的眸子突然似着了火般地灼热起来,他盯着我半露的酥胸,然后,在我惊恐的尖叫声下,他一把挥落了一床衣服的碎片,沉重紧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第一卷情深不知045媒妁

  唇迅速被他同样温热柔软的唇覆住,堵住了我惊恐的叫声,有力的舌强霸地撬开我的唇齿,伸入到我的口中。我努力发音也只成困兽一样的唔唔声,径他舌的挑缠翻搅,迅速含混地咽回喉咙。腿本就被他的腿箍住,他健硕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我的身体动也动不了,连挣扎的手臂也被他一手就扼住了,他肆野地堵住我的嘴吮吻我的同时,一只大手已经拽住我仅存的贴身内衫就往下扯去,似作茧自缚,被他褪至腰间的衣物彻底将我两只手臂束缚了住。

  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连游移的过度都省略了,直接覆在了遮盖我酥胸的绸布上,隔着一层绸布,就吮吻噬咬起我的酥胸来,比先前盯着我胸前眸子里着了火堵住我的嘴狠狠吮吻还要粗重的呼吸透过绸布喷在了我胸前肌肤上,我晕的脑中一片空白。

  从没有被人碰触过噬咬过的地方才因褪了衣冷空气的侵袭激起层层的粟粒,他汗湿滚热的大手已覆上了那柔软,轻捻重揉,而他像是得不到满足般,唇齿径自衔开了绸布,当他湿热的唇直接贴在了我的酥胸上时,我终于似醒过神,惊怖的再次尖叫起来,“啊——”

  “啊——”

  我被自己的衣服套住的两只手臂举起来,才要对着他的头捶打,因衣服就束缚在两只手的手腕处,才一打下去,就弄巧成拙,将他整个头圈在了我的两只手臂中,将他更摁往我胸前的沟壑,我惊慌地要撤走两只手臂,不想却被卡住,如此一来,等于我自己将他的头埋在了我胸前,而之前两只手臂两管齐下捶打在他头上的力道怕是无过于挠痒,他根本理会都没理会,径自呼吸紊乱地吮吻采摘我胸前成熟芳香的果实,他的唇径吮贴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牙齿就在胸前两点处噬磨,因他噬咬的疼痛,因他施与的异样感觉惊恐焦灼的时候,偏异样舒软的感觉又阵阵袭向我全身四肢百骸,大脑晕眩空白的时候,又担心他会不会把它们咬掉了……

  啊——!我简直要疯了!

  “叔叔——”我出于本能叫起了他爹来,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