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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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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真是嫁衣?脸色大变地抖开来看,慢慢才松了口气,却说道:“我不穿这个!”要命,跟过新年似的。

  “给她穿上,她要不穿的话,就不给她衣服穿!”轩大公子撂下这话,径自扬长而去。

  ……

  最终还是将那一身喜庆的衣服穿上了身,出卧室才见今日的擎天侯府也格外的喜庆。

  擎天侯府虽然日日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但这般森门高第里,从无今日这样人声鼎沸,哗声阵阵,也不知侯府门外请了多少戏班子,那森森高墙外唱戏的曲子,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地全传进我耳中。

  过琼楼,亭台茂盛,一路富贵奢靡花香馥郁,转至膳厅,轩释然已然就坐,教我意外的,是擎天侯也在。擎天侯和我们一起用膳,这可真难得。见我到了,擎天侯含笑凝视。轩释然也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起膳来。

  听着戏曲,在喜庆的气氛下,坐立不安地用过了早膳,才放下汤匙,看着早过去花厅外坐着,品着早茶偶尔低语的两父子,已有侍者来报,“荣国公和国丈大人到了!”

  祖父和父亲怎么来了?

  我循声看去,已见祖父和父亲联袂出现,我还没跑拢,擎天侯那厢已作揖相迎,“恩师,世兄。”

  而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轩释然,面对祖父和父亲,也世故圆滑地恭谨谦和,一派家教良好的样子。我过去父亲的身边,看着轩释然,蹙着眉,心里想着祖父和父亲又被他的表象欺骗了。

  “爹。”自从父亲痛失了姊,膝下只有我一个,我再不忍生疏地叫他父亲了。

  而父亲自那以后对我也慈爱了不少,竟是摸了摸我的头,这样亲昵的举止,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的,“在侯府过的习不习惯?”

  我看着轩释然,轩释然也看着我,我闷声道:“还好吧。”当着他的面,我总不能说在他家过的不好吧。

  见我如此应答,轩释然总算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父亲便道:“嗯,侯府以后就是你的家,不习惯也得习惯。”

  说过这话,父亲便抬步上前,往正私相授语的祖父和擎天侯那边去了。

  轩释然看着我,复又现出大灰狼的本色,我正怨愤地想数落他,已闻一众侯府的仆婢跪拜,“贺喜公子又长一岁。”

  似是从肺部里嗯了声,轩释然对管家道:“给他们都发赏钱。”然后就看着我。

  我也看着轩释然。

  045生辰(4)

  喜庆的侯府,作为擎天侯府的自家人祖父和父亲联袂而至,他身上喜庆的衣服,仆婢贺喜的话……三月初三……我终是反应过来,三月初三,好像是轩释然的生日,今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

  突然就想起,我的生日,他记的清清楚楚。

  突然就想起十三年来,每一次我的生日,他总是旁敲击侧获知我喜欢什么,有一次为了给我烤番薯,大冬天的硬是策马去了乡下,虽偷到了番薯,屁股却被农家的大黄狗咬了一口。冰天雪地里,当把暖烘烘的烤番薯递到我手上时,他的手已经冻的发紫,而裤子后面还流着血。他去换裤子,我不放心地跟去,才进了他的屋里,他见是我,那年十五岁的他尚还羞涩,慌忙拿被子遮住赤…裸的下…体,脸涨的通红,“你别……别看!”

  突然就想起那日他让擎天侯三月初三一定要回家,我问他三月初三是什么日子,他全身蓦地一僵。

  突然就想起昨日他拉着我去选玉饰,不是想买玉饰,想要我送给他而已。他说那狻猊玉不错,说他喜欢,说他没带银子,说下属身上也没带银子,说他不喜欢赊帐……说来说去,不过在婉转地,变着方儿地暗示我送他。闻弦知意,我却就是不开窍,他一腔郁结才化作了那一句就不能买来送给他吗?他那样骄傲的人,那句话也不知气恨成什么样才说出口的。也难怪我买来狻猊玉送到他手上,他一把挥掉,又连着懊丧了一个晚上。

  ……

  过往点点滴滴浮上心头,我看着他,想说什么,蠕动了几下嘴唇又说不出,“轩释然……”好不容易酝酿着叫出他的名字,在我欲言前,他已背转身不看我。

  恰有侍者过来回禀,“公子,宾客们到了。”

  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去,撂下一句:“跟我去接客!”

  咳,瞧轩大公子这话说的多有水准,愣么地雅俗共赏,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这样的画面:怡红院的鸨母甩着香喷喷的帕子,老来俏地叫一句——翠花,跟妈妈去接客!

  可此情此景却连一抹苦笑都扯不出来,小声抗议一句也不曾,默默地跟着前面他大红的身影去了。

  ……

  侯府门外果然搭了几个大戏棚,鼓乐宣天。京城百姓纷至沓来听戏,人潮拥挤。我最喜热闹,却因忘却轩释然生辰之事心怀忐忑,是而很乖觉地立于轩释然身后,哪里也不敢去。好在春和景明惠风和畅,擎天侯府宽广的官道两旁,垂柳摇曳生姿,妩媚天成。再听着名伶婉转的清唱,形形色色的百姓,还有那陆陆续续到来侯府贺喜拜谒的贵族名流。

  若不是之于轩释然有那么一份内疚的话,我想我此刻是惬意的。

  如轩释然所说,这京城他看在眼里的,除了皇帝,也不过惠王、宣王两位亲王,还有那异姓王萧溶意了。除此之外,近乎无人再能让他聊上几句。有资格进入侯府贺喜的,自然谈笑皆鸿儒来往无白丁,尽管如此,轩大公子怕是也没瞧在心上。

  不过人家是来贺喜他年满二十,客套与寒暄是免不了的。

  这就是轩释然所谓的‘接客’了。

  明明那些宾客他没怎么瞧在眼里,虽然陆续有宾客到来,但作为东道主的他,是有闲暇时间的,几次我见他稍微脱身时都叫他,想表达歉意什么的,可每一次,他都闻若未闻我的声音。非但如此,我只要一有和他说话的意思,接待宾客懒散的他,突然就对客人热拢了起来,分明蓄意不想理我。

  几次下来,我撇了撇嘴,也暂时不去自讨没趣了。

  又是一阵虚与委蛇后,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笑声,“轩少!”那厢宣王下了轿,华衣锦服地到来,眉飞色舞一如昨日,只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有些微昨日临别时的土灰色,但微微的不自然和尴尬后,宣王复又气定神闲起来,“轩少今日容光焕发啊!”

  轩释然今日倒是略略收敛了些口蜜腹剑,笑的还算坦诚,“宣王才是神采飞扬。”

  宣王做着手势让随从带着贺礼先进侯府,“我刚去了惠王府,本想与三哥一道过来,不想三哥旧疾复发,卧病在床,看样子是来不了了。稍后三哥遣人送贺礼贺喜轩少生辰,他说什么略备薄礼,轩少要见笑了。”

  “什么薄礼厚礼的,咱们都是幼时交结,十几年的老相识了。”

  “哈哈……”宣王又与轩释然寒暄了几句,凑近道:“我刚看到了萧溶意的轿子,轩少可真有面子,我们大齐那位风雅王爷,竟也来贺喜轩少生辰了。”

  轩释然与宣王目光交结,轩释然依是不骄不躁宠辱不惊地笑着,宣王见轩释然反应不大,颇觉自己无趣,却又作出春风满面的样子往侯府里去了。

  却顾不得在意那位宣王,我的目光,随着轩释然下了汉白玉石阶前去作迎的那方向看去。

  两名宠姬的前方,赫然一位身着蟠龙滚蟒墨衣袍的年轻男子施施而行,男子约莫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发髻用玉带高束,颀长身资行走时,那凡尘俗世绣织的衣饰便像流云飞絮织成,彩耀霞蒸,由他本身带给衣饰的光华蕴藉。他隽永清秀的脸,也像被罩在清逸的色调下,宁静而安详。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上前作迎的轩释然的红色身影更是顾盼生辉。

  “轩少!”

  “王爷!”

  萧溶意与轩释然像是有默契般,不约而同地出口,两两作揖。

  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怔呆,以后的几十年他们都记得这一天这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一个着的墨色蟒袍,一个穿的红色缎袍,一墨一红站于一处,一个风雅脱俗,一个英俊潇洒,天地万物刹时失色,仿佛时间足印都被定格,独独他二人含笑凝睇,风流自若。

  君临翌就像一杯茶,茶香袅袅般的沉静,越品越入味,但乍观未必比得上他表弟萧溶意的风华无限,萧溶意便是那种处身人头攒动中,你一眼就能瞧见的妖孽。与气势强霸的轩释然站于一处,两人交相辉映出的画面自是颠倒众生。

  不是说燕顼离及不上君临翌或者萧溶意,倘若,绝世风姿的燕顼离与轩释然这般寒暄作揖含笑凝睇,我想,那画面或许更加灼灼其华。可惜,这一生,燕顼离与轩释然,他们都是敌人。终于有一天,他们彼此消磨了心中于对方的恨意时,已经再无寒暄作揖,含笑凝睇的机会……

  046生辰(5)

  此刻的我,一如周遭众人神思颠倒,忘了过去轩释然的身后,忘了呼吸思考,好大一阵,我才清醒了头脑。~~而脾性风流的萧溶意似乎天生就有之于异性磁场的感应力,与轩释然相携行往汉白玉石阶的同时,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已经搜寻起猎物来。

  然后他看到了我。

  看到我,搜寻到我这个猎物,仅仅转瞬间。

  不是说我天香国色倾城倾国,得以入了人家萧溶意的眼,实在是我就站在他和轩释然的正前方,他看到的第一人,第一个女的,就是我。

  过尽千帆阅历丰富且身后还跟着两个美姬的他,这样身在百花丛的他,眼中有着明显的对我这种货色的不满意或者挑剔,但他并没立即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远远将我瞧在眼里,后又着目于我的衣饰。

  然后他瞥眼轩释然身上同色系的红袍,就笑了。

  了然的笑意。

  我也早回过了神,过去了轩释然的身边,随意而落落大方地走着,既在陪轩释然接客,又不会让人以为我是侍女而看低我。

  大约猜到了我与轩释然的关系,萧溶意看我的目光虽然笑融融的,但已没了先前猎艳般的轻浮,轩释然继续着不打算搭理我的意思,只作没看到萧溶意故意秋波暗送,引萧溶意入了侯府,随意聊了起来。

  午宴时辰已到,寒暄之下,众人依位入席,忽闻杨莲婷那尖细的声音,却是姐夫颁下圣旨,赐轩释然铸剑一柄,谢恩时擎天侯祖父等人均都到场,但宾客在坐,一家人竟是连平淡地吃顿饭都不能。直到下午过半时宾客们陆续告辞,晚膳时,只是秦轩两家的自家人共进晚膳,感受着膳间温馨和睦的气氛,我才算明白宴席怎么安排在正午。

  直到晚膳后,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卧室的路上时,我才开口道:“轩释然。”

  “嗯。”

  我住步,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努力地酝酿着,因为窘迫手指绞起了裙带,他也顿了步,见我依然停在那里,便回转了来,手里径把玩着两粒舍利子,那是今日他娘释冰清让僧尼捎给他的生辰贺礼。释冰清信佛,想起上次见到轩释然将舍利子用作暗器,那舍利子,大约也是他娘给他的了。

  今日他所收之贺礼,摆满礼厅,宝光耀目,有皇帝姐夫赐下的佩剑,更有萧太后让萧溶意捎给他的定海红珊,可此刻他手中独独拿捏了他娘送的舍利子,果然萧太后再视他为亲子,也没他亲娘亲。

  他瞧了瞧我的神态举止,问道:“怎么了?”

  我低着头说,“那个……我把你的生辰忘记了……”

  见他久未反应,我以为他还在生气,慌忙道:“我不是有意忘记你的生日的!我也记不住自己的生日。我根本没去记这些。我也是今天知道你过生日,才想起上个月初二……二月初二是我的生日,我生日那天还在雪原上住着,我也把那天忘记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轻声地笑,“我知道,天塌下来你也不会放在心上。”在我的惊呼声中,将我打横抱起,“就没有什么事,是你上心的。”

  我上心的事怎么没有,姐夫就是我上心的……

  可因为猝不及防他抱我,怕摔落就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对上他的目光,这般地与他平视,想着他打横抱起我的轻而易举,再看他一身红袍,在心里念叨着他二十岁了,真的长大了,已经是大人了。便有些局促,说道:“轩释然,你放我下来。”

  他并不答话,望着我,眸中若一池春水流动,掩住本来的墨黑,月色下璀璨蕴光,满得似要流溢出来,

  我心里一跳,脸上没来由地热了一热,低了眼不去看他。

  他低沉声音道:“你不是想睡凤塌吗?我这就带你去。”

  这下却是连抗拒他的怀抱都忘了,我睁圆眼,定定地望住他,他抱着我,稳步地行走,夜风习习,夜莺唧唧,我的眼中只盛满了他的脸,直到他步入卧室,将我放在绵软的床上……不,凤塌上,我才呐呐知道反应。我也并非天真的不知道事情轻重,往日想要张凤塌也不过闹闹性子随口说说,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我怎么会强求轩释然为我做?这可是……

  抬头看他,他正温柔地望着我。许是因为怕事情泄露,我的声音带了微微的颤悸:“轩释然,你不怕吗?”

  他不答话。

  “轩释然,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凤塌不可,只是喜欢而已,像这样可有可无地喜欢的东西有很多……”

  “我知道你什么都喜欢,喜欢吃甜的,也喜欢吃咸的,连榴莲那么臭都喜欢吃;喜欢好人,也不讨厌坏人;喜欢张家那条狗,也喜欢王家那只猫,连过街的老鼠你也喜欢……”

  他在我的耳边呢喃,亲着我的耳垂,“就是没有最喜欢的。”

  我没有最喜欢的,可我有最讨厌的。

  我最讨厌轩释然!

  便不服气地问他,“那你有最喜欢的吗?”

  仿佛正为应答我的话,他缓缓俯下身来,微微颤抖的唇轻轻衔住我的,“我最喜欢,我的丫头……”一字一字轻轻诉说,声音越来越低,渐至几不可闻,那温热的薄唇已经整个覆上我的,温柔摩挲碰触,夜间微凉的气氛也突然温度攀升,他似不满足于两个人唇的摩挲亲吻,湿热的物什伸出,在我的唇上吻吮,描绘着我的唇形。

  他乍然的温柔反倒让我不知所措,连惯常在他怀里的顽抗都不会了,刚因阻止他而说话,微张了嘴时,他的舌已滑入我口中,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强硬又固执地纠缠上我,专注地挑动着我木讷无动于衷的舌。肺部因无法呼吸涨的像是要爆裂,待得他肯放过我的唇舌,我已憋的满脸通红,而他的唇滑过我的面庞,脸颊与我相触,慢慢又将唇顺着我的脖颈吻了下去,直到在颈子里吮吻了一阵,他才埋首在我颈窝,呻吟着平缓着他剧烈的呼吸和心跳。

  我还没责怪他,他已先发不满,“丫头,你怎么还不长大,我还得等多久?”

  “丫头,我等了十三年。”

  ……

  ……………………

  下章章节名:参军。嗯,我再不用这个像裹脚布一样的章节名了。

  047参军(1)

  他的声音很沉闷,略带一丝丝颤抖,因为埋首我脖颈之故,低沉的声音传出更觉郁闷,我看着他,也便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他整整二十岁了,怕是早有生理需求,便好心地说,“轩释然,你纳几个妾吧。”

  他抱着我的手倏地放开,愤怒地瞪我,“你就不介意?”

  我不作声。

  似是知道我急于把他推销出去,他咬牙宣誓:“我就是现在毁了你的清白,也不会碰别的女人一下,你死了心吧!”

  ……

  轩释然生日过后两天就是惊蛰,春雷乍动,一忽儿流星,一忽儿闪电惊得我的小貂从窗外倏地蹿到了我怀里。

  我不喜欢夏天,惊蛰后气温回升,就要进入夏天了。和小貂一样也不喜欢打雷。以前每每雷雨天气的时候,我都和姊挤一个被窝里。如今姊走了,刚刚晚膳后轩释然也被擎天侯和南宫乾叫走了。我缩在被窝里,看了看天色,想着轩释然去了半个多时辰也该回来了吧。又是一声惊雷,小貂在我的怀里一抖,我也往丝被里钻了钻。

  一个人的夜里,越听雷声越害怕,索性就着华灯泻地的明亮去到卧室外,夜空奇特的黑,闪电过后又奇特的亮,大雨滂沱,雨幕倾斜到瓦瓴下,伴随着春雷,一道闪电就劈到我脚下,我惊的跳起来,才意识到我赤着足。

  冰冷的雨水溅湿了我的寝衣,赤足更是踩在冰冷的雨水上,小貂已经整个地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我颤抖着嘴唇,“小貂,别怕……”

  哎呀,都怪我把轩释然这边卧室里侍侯的侍女都摈退了!

  自轩释然生日那晚后,这两日,不止夜里,就是大白天,他也动不动将我抱在怀里,然后便是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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