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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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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闭眼不去瞧他,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他反而出奇的平静:“没事,都退下。”


  容容不解,以为他会遣黄长政送了她去冷宫。


  他缓缓行至桌前,径自倒了口茶喝了方道:“朕与你有仇?”容容摇摇头。


  “那么便是旁人逼迫你入宫?”容容不语,仍然只摇头。


  “既与朕无仇,又无人逼迫与你,若适才那班奴才去传旨你自称身体不适也未不可。”


  容容庸懒的连摇头也不屑,闭眼时流出大颗的泪水,别说缚沛,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只他近身的时候不自控的恶心,忍不住吐将出来。


  缚沛亦失去了耐心,霸道的撕去容容的衣裳,象个强盗般占了她的身子……


  容容无声的哭泣着,心里的委屈比身体的痛楚更甚,他仿佛受伤的野兽咆哮着,莫名一种揪心的感觉。折腾了半夜却将容容踢下床去,命林汐带她回端阳宫。


  林汐见到容容狼狈的模样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已不复之前的高兴。‘咚咚咚’的朝缚沛猛磕头:“皇上息怒,娘娘身体尚未痊愈,不知何处得罪皇上那也是无心的,请皇上开恩。”


  缚沛更是恼怒,猛然踢了林汐一脚用尽全力,怒道:“好个忠心的奴才,黄长政何在?拉了她们主仆二人去辛者库,未招不得见。”


  黄长政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皇上,这…。。”


  “再罗嗦,一便陪她们去做洗衣奴罢。”


  黄长政不敢再说,领路带容容和林汐出殿。


  巨大的耻辱笼罩着容容,离了承乾宫半里路程时黄长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奴才也说不上什么话,待过得几日皇上怒气消了便会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边鼓,回得端阳宫也不是什么难事。”


侍寝7
  巨大的耻辱笼罩着容容,离了承乾宫半里路程时黄长政才道:“委屈娘娘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奴才也说不上什么话,待过得几日皇上怒气消了便会想起娘娘的好,奴才再在旁敲敲边鼓,回得端阳宫也不是什么难事。”


  容容心下感激,道:“承公公关照,皇上怕是真生气了,我也不盼着回宫。”顿了顿,自身上撕下一块布,咬破了食指在歪歪斜斜写了几个字,郑重的说到:“若公公有心,将这块布交给恩嫔娘娘臣妾便感激不尽了。”


  黄长政自容容手中接过破布,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容容行至宫中,夏岚和众奴才皆点烛候在正殿,桌上皆是红枣莲子,见她此时回来心下疑惑,却也是欢欢喜喜行李,道:“恭喜娘娘的大喜,奴才们等着您回来讨赏了。”


  容容尴尬着不知如何是好,林汐道:“这喜暂时是没了,我和娘娘这就收拾几件零碎东西,稍侯就去辛着库当差。”


  宫人诧异不已,却又不敢多问,夏岚焦急的看着容容,容容只得道:“岚儿,以后你就跟着恩嫔娘娘,玲儿便跟了月姐姐。”又对黄长政道:“黄公公,我宫中余下众人烦您一定给安排个好主子,大恩不敢忘。”


  黄长政道:“娘娘放心,奴才拼了这总管不要,也不叫他们受委屈。”宫人哽咽叫齐声道:“娘娘,让奴才们也随你一起去辛者库侍侯吧。”


  容容感动不已,细细交代了一翻。


  夏岚为容容和林汐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容容拿了首饰银子分了一大包给黄长政,他推迟着不肯要,容容道:“蒙公公不嫌弃,去了辛者库我这银子首饰也用不上,日后还有倚靠公公的地方呢。”他这才收下。


  容容将余下的银子首饰全分给了宫人,他们皆呜咽着迟疑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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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皇帝的下场1
  行至辛者库已是卯时,天刚微亮,辛者库却已开始劳作。整个辛者库的人忙个不停,洗衣衫的浆衣衫的忙作一团,见容容主仆来了也无人理会。黄长政大声道:“晴姑姑,晴姑姑在吗?”


  过了许久,一女子从内殿走了出来,着一酱紫色麻布装,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玲珑有至的身材若隐若现,美丽的脸上有条三寸长的细疤,在这朦胧的早晨显得特别诡异。


  她也打量着容容,对黄长政道:“黄公公,这个月是第三个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冰冷冷的,带着她钵盂头轻轻的颤抖,她接着道:“是哪宫娘娘送来的?又想要我怎么折磨?哼!”


  林汐忍不住激灵一个冷战。黄长政道:“皇上嘱咐送来的,还请姑姑不要为难。”


  她漠然的瞧了容容一眼,不屑的说到:“你倒真有本事呵!”说罢送走了黄长政,带容容跟林汐入殿,她推开晒衣房旁边一排房子的一间厢房,对容容道:“以后就住这吧,收拾收拾出去干活吧。”


  林汐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给晴姑姑,她也不推迟收下了,林汐道:“晴姑姑,有什么活让我来干吧,我家娘娘身体不适,辛苦不得。”


  晴姑姑又冷哼一声:“你只道她还是以前的娘娘么?到了我这辛者库,什么人都一样。”她看着容容,眼神有一种莫名的感伤,仿佛是容容的错觉。晴姑姑又接着道:“干不了也行,干不了活,饭也吃不了了!”


  林汐还欲再说,容容瞥她一眼,示意她多说无意,容容恭谨的道:“姑姑见凉,以后望姑姑多多指教才是。”


  “你倒懂事。”晴姑姑颇的得意,语气老气横楸:“赶紧收拾收拾,大堆活等着你们。”说罢径自离开。


得罪皇帝的下场2
  “你倒懂事。”晴姑姑颇的得意,语气老气横楸:“赶紧收拾收拾,大堆活等着你们。”说罢径自离开。


  容容与林汐推门走进厢房,这厢房又窄又脏,似乎还有股死耗子的味道不知从何方隐隐传来,角落里放了两铺床,摇摇欲坠的就要塌了一般。林汐皱着眉,忧郁的说:“二小姐,我去求晴姑姑给咱们换间好些的厢房吧。”


  容容道:“不必了,想也好不到哪去。”随便收拾一翻,容容拉着林汐要去找晴姑姑,林汐红着眼圈,道:“委屈小姐了,再休息一阵吧。”


  容容索性停下手里的动作,正色道:“林汐,你不想问我为何我会得罪昏君?”


  林汐道:“二小姐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林汐现下只愿二小姐平平安安保住了性命就好了。”


  容容感动不已,哽咽道:“我已入了辛者库,如今恩熙隆宠,月才人似乎也颇的缚沛欢心,一朝获宠也未可知。”言至此,容容不禁担忧着说到:“只盼她们此刻自保重要,莫被我牵连才好。”


  容容与林汐皆唏嘘不已,突听外面一人道:“再不出来干活我倒要被你们牵连了。”正是晴姑姑,忙拉了林汐随晴姑姑到洗衣房。


  洗衣房里一股汗珠子混合了皂角粉的味道,容容微微皱眉,手指稍稍在鼻尖掩了下,晴姑姑道:“怎么?嫌臭啊?没叫你们去刷马桶就该谢恩了。你们刚来,主子门的衣服可不敢让你们碰,把这奴才的衣衫洗好了就成了。”


  容容见眼前堆了满满三大箩筐宫女太监服,道:“请教晴姑姑,不知这些分几天洗好呢?”


  晴姑姑登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道:“几天?你几个时辰要是洗不完,有你好瞧的。”说罢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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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皇帝的下场3
  晴姑姑登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道:“几天?你几个时辰要是洗不完,有你好瞧的。”说罢愤愤离去。


  容容也不理会林汐的是无奈还是怜悯,只不把自己手当自己的,摞起袖子拼命的措洗,渐渐的双手亦麻木的失去的知觉。


  到了天黑的时候,还是差了一箩筐,晴姑姑自然是狠狠的责备了她们一翻,念在是犯饭倒也赏了晚膳给二人。送饭的时候晴姑姑道:“这次倒也罢了,免得饿了你们明天没力气干活,下次我安排的事情要是再没做完,就是饿死了也没人可怜你们。”


  晚膳后,容容连沐浴也顾不上就睡了,只是这夜,睡的分外香甜。


  两人第二日自是早早起床,此时已掌握了些许技巧,容容与林汐分工合作,不仅快了许多,人也轻松了少,洗剩的衣衫也愈来愈少。晴姑姑自然免不了骂几句。林汐会问容容:“为何小姐这般逆来顺受,我们的大计呢?”容容道:“如今我们只须安安分分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便是了,要想出这辛者库,少不了要晴姑姑全力筹谋的。”


  到了第十日那天,两人终是将晴姑姑分配的衣服洗了个干净,容容与林汐欢喜的抱在一起,挑剔的晴姑姑亦轻笑一声:“没出息的蹄子,洗了几件衣衫也高兴成这样。”


  容容道:“于姑姑来说我欧阳容容不过是洗了几件普通的衣衫,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晴姑姑‘哦’一声,她接着道:“洗这衣衫自然是没什么巧的,只是这后宫的女人若只满于现状,凡事只求无过不求无功,那便是一辈子也出不了这辛者库的。”


  容容注意瞧着晴姑姑的表情,她对容容话里的隐射似乎豪无反应,嘲讽着道:“口气倒是不小,进了这辛者库,比冷宫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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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洗衣奴1
  容容注意瞧着晴姑姑的表情,她对容容话里的隐射似乎豪无反应,嘲讽着道:“口气倒是不小,进了这辛者库,比冷宫还不如。


  进了冷宫倒还是个主子,指不定哪日皇上想起招了回去,这辛者库是下贱的奴才场所,我大泰开国以来还没哪个进了辛者库的妃嫔能出的去,多半是受不了自行了段的。”晴姑姑斜了容容一眼:“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想复位?哼,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说完也不再理会容容,独自离开了。


  一日,辛者库众人皆在劳作,一宫女寻晴姑姑何在,这宫女模样清秀,穿着也颇为得体,想是哪位主子前得脸的奴婢,容容依稀记得有些眼熟。


  只见她拉着晴姑姑‘啧啧’道:“阿晴,几日不见气色倒不错。哎,我就没你这么清闲了,皇上常要来看我家贤妃娘娘,可把我们这些奴婢忙坏了。”容容心道,原来是咸福宫谨贤妃宫里的人。


  晴姑姑只是面无表情:“元冬姑姑这话就忤逆了,莫不是怪皇上劳烦了您吧?”


  元冬面上讪讪的甚是尴尬:“晴姑姑莫胡说。这皇上看我家娘娘总比看不自量力的钟无艳好。”她话说到此处双眼瞧着晴姑姑脸上的疤子,讽刺的笑着。


  晴姑姑似乎也不在意,取过身边宫女手里的桃红的宫装递给元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元冬憋憋嘴,道:“还以为自己是娘娘么?哼!”


  容容心中暗暗有底。她晾了手中的衣服正准备喝口茶,突听一人带着哭腔道:“容妹妹…。”容容回头,是恩熙,多日不见,她的样子似乎也憔悴了很多,身后跟着的夏岚只会‘嗽嗽’的掉眼泪,话也说不出一句,摸样甚是可怜。


  恩熙亦泪眼婆娑的说到:“妹妹委屈了,近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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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洗衣奴2
  恩熙亦泪眼婆娑的说到:“妹妹委屈了,近日可好?”


  容容点点头,晴姑姑也过来告吉祥,准了容容与恩熙叙话。容容心中欢喜,拉着恩熙和夏岚左右看个够,几人来到她的厢房,夏岚‘哇’的一下哭出声来:“小姐,你怎么住这样的地方?奴婢看着心疼,这皇上…。也太狠心了。”


  林汐忙捂住夏岚的嘴。容容安慰了夏岚一番,对恩熙道:“姐姐,妹妹可有牵累与你?”恩熙欲开口,夏岚又抢着道:“恩嫔娘娘若不是为小姐求情,也不会被皇上冷落这么几日,总算今日心情好了些,才准了我们来瞧瞧小姐您。”


  恩熙道:“妹妹当初不顾得自己危险,还托黄长政给了我那东西叫我‘切记自保’,姐姐就是拼了这性命也没什么,只是皇上他…。”恩熙怕我难过,说到此处不再言语。


  容容无谓的冷笑道:“他自是薄幸,只是不该连姐姐也一同怪罪。”


  恩熙道:“妹妹那日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宫中谁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甚是恼怒,连皇后娘娘为你说了句话也被罚了一月奉银,皇上不过是几日不来看我,算是龙恩浩荡了。”恩熙瞧着容容的脸色不太好,怕她生气,转语道:“等皇上的气消了,姐姐在去给你说说。现在我能帮妹妹做什么尽管开口。”


  容容道:“我若着急,更是回不去。你切不可贸然再为我冒险,先扶持了月婵,她虽是才人,宫中的人缘却颇好。你们也好有个照应,在慢慢为我筹谋也不迟,只要你们稳固了,别人拿我也是没办法的。”


  恩熙点点头,道:“你宫中的奴才黄长政回了皇后,都安排了个可靠的去处,你也不必担心。”


  容容道:“他们只须谨慎行事,也没人会为难了他们几个奴才。我瞧着晴姑姑倒是个有故事的人,姐姐回宫后设法查查她以前在哪个宫里侍侯,若她能助我,回端阳宫定不会是难事。”


沦为洗衣奴3
  容容道:“他们只须谨慎行事,也没人会为难了他们几个奴才。我瞧着晴姑姑倒是个有故事的人,姐姐回宫后设法查查她以前在哪个宫里侍侯,若她能助我,回端阳宫定不会是难事。”


  容容与恩熙又寒暄了一番,恩熙临走时交代晴姑姑仔细关照容容,打赏了她便走了。恩熙前脚刚走,晴姑姑便登了容容一眼,道:“以为叫我小小的嫔妃,就可以出去了?哼…。”


  容容不以不意,笑道:“姑姑这话我倒听的奇怪,莫不是姑姑经常见的便是皇后贵妃么?”晴姑姑不理会她,骂道:“得了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再不干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蹄子。”


  过了三日后,夏岚乘着来取衣服的机会对容容道:“晴姑姑原来是以前谨贤妃宫里的宫女,后来皇上看上她机敏可人,又甚是懂得讨好皇上,便封了她的位份,过了两年后竟比当初的谨贤位份还高,一时宫中盛宠无比,后来就怀孕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小惨了,晴姑姑便怪罪是谨贤妃娘娘害了她的孩子。”


  容容道:“以贤妃娘娘的为人,似乎不象。”


  “可不是吗?”夏岚警惕的看了遍四周,怕旁人听见,接着又道:“当初太后尚还健在,当时皇上的后嗣不多,把谨贤妃娘娘关在自己宫里不许见任何人,谁知才过了半个月太医院的院判钟太医便诊出谨贤妃娘娘已经怀龙嗣一个月了,而且还是个男胎。”


  容容心中疑惑,素闻太医院的钟太医医术高明,只是怀胎才一月如何能诊断出腹中胎儿是男是女?“后来呢?”


  “说来也巧,刚传出谨贤妃娘娘有喜,晴姑姑当时的贴身宫女便暴弊,宫中皆传是晴姑姑自己没怀孕陷害谨贤娘娘被她的贴身宫女发现便处死了她。后来谨贤妃娘娘自然是封位赐赏了。到了谨贤妃娘娘怀胎八月的时候又不知什么缘故早产了,幸而钟太医医术高明才救了谨贤妃娘娘顺利诞下三皇子,后来查名原来是喝了晴姑姑送来的保胎药。”


沦为洗衣奴4
  “说来也巧,刚传出谨贤妃娘娘有喜,晴姑姑当时的贴身宫女便暴弊,宫中皆传是晴姑姑自己没怀孕陷害谨贤娘娘被她的贴身宫女发现便处死了她。后来谨贤妃娘娘自然是封位赐赏了。到了谨贤妃娘娘怀胎八月的时候又不知什么缘故早产了,幸而钟太医医术高明才救了谨贤妃娘娘顺利诞下三皇子,后来查名原来是喝了晴姑姑送来的保胎药。”


  容容心中飞快思量,夏岚走后想着如何跟晴姑姑开口,以贤妃的性格似乎没有那恶毒,那么是她掩饰了自己,还是别人假借她之手呢?或者,真是晴姑姑陷害了她?否则,为何喝了晴姑姑送的安胎药便早产?


  心中千头万绪解不开,这宫中尽是龙潭虎穴,容容打了个寒战,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若晴姑姑是次种阴险之人,那怎知与她合作后会如何陷害容容?若她不是自己毒辣,经过这么多年,以现在的情形她是无心也无力在得到皇上垂青,那么,容容又该拿什么去打动她为自己打算?


  黑暗中突有一人道:“你倒是行动的快。”


  容容一惊,回过头对来人道:“晴姑姑这么晚了还未安歇?今天是快了点,活都干完了,还得多谢姑姑平日的教导。”


  她道:“你也不必这般拍马,我平日里只教训你,却没教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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