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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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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少年还未清醒 ,本能的用一双手捂住了自己被敲得地方,扬起了头,脸颊粉扑扑
的,睡眼惺忪,端的是迷糊,可人。
“你做什麽打我?”欧阳紫玉很是委屈的扁扁嘴,懒洋洋的趴在了桌子上,很是不满的问道。
贾瑚纤长的食指轻抵在他额间,弯唇轻笑,眼中却带着些无奈,“真是没得让你扰人兴致 。”
欧阳紫玉撇撇嘴;“想弹就弹呗,跟兴致又什麽关系?又不是上床?”
贾瑚挑了挑眉,坐在他身边,自顾自的倒了茶水,啜饮了一口;“我今算是又理解了一个成
语。”
“什麽?”欧阳紫玉问道。
贾瑚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念道;“对,牛,弹,琴。”
欧阳紫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拍着桌子说道;“行了,走吧,我的大少爷,都这个时候了,
别忘了我们今天还要去醉生梦死收保护费呢。”
醉生梦死,顾名思义,是京城最大的消金窟,有着各式各样绝色妖娆的美人。无论男女,只要你
出得起钱,是要温香软语的解语花,还是红袖善舞的妖娆艳娘,是要温柔多情的如玉男子,还是
清纯可爱的稚嫩男孩……一切的一切在这里都可以轻易实现。酒池肉林,琼楼花海,……人间
仙境也是比不得的。无数的在此一掷千金,海誓鸳盟,生死相许,又转眼成空,倾家荡产。
当然也有位高权重,见钱眼开者,确也每每占不到便宜,而后不明不白的死了。可谁也猜不到,
这醉生梦死正是皇家暗卫军的重要财源之一。
华灯初上,而这里却早已热闹非凡,热声鼎沸,
贾瑚和欧阳紫玉子后门密道而入,出口则设在醉生梦死楼最中央的一座阁楼里。这座阁楼平时都
被设为禁地,只是专门留给暗卫军所用。
欧阳紫玉打开窗子,那男女嬉笑,□,靡靡之音便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呦,看来最近的收益不错啊!”欧阳紫玉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一会得好好表扬一下月奴。
贾瑚翻着账册却摇了摇头,“你不要总欺负月奴。”
“怎是欺负呢?”欧阳紫玉笑弯了眉眼,“我可是很喜欢他的。”
不一会就有脚步声响起,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子,刀刻斧凿般硬朗的脸庞,宽
肩窄腰,面目冷峻,不苟言笑,明明是一袭温和的月牙蓝衫子,也被他穿出了几分冷厉的味道。
欧阳紫玉见到他,狡猾的笑着,就像偷了腥的狐狸,一双爪子死死的巴在他身上,“呦,月奴美
人,人家想死你了!”
那叫月奴的男子却不理会,即使身上挂着一个欧阳紫玉,还是健步如飞的走到贾瑚跟前,行礼
道,“见过公子。”
贾瑚其实很是同情这月奴,明明是个硬的不能在硬,少见的冷峻男子,却偏偏遇到了欧阳紫玉,
并被他赐予了月奴,这个和他风马牛不相及,也极不相符的名字。
那时欧阳紫玉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还很是得意地;“这样谁见了月奴,都不会忘记
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贾瑚温然一笑,很有深意的说道,“辛苦你了,月奴。”
月奴只是低着头,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奴才不辛苦。”
欧阳紫玉牛皮糖似的在月奴身上牛股,“呀,月奴,不要这样严肃嘛!”
月奴仿佛没听到似的,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贾瑚一件一件的吩咐,默默记下来。
终于欧阳紫玉有些气馁,沮丧得从月奴身上下来,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贾瑚只得叹口气,
“你这又是怎得了?”
欧阳紫玉厥着个嘴,也不理会。
贾瑚见状,知道是欧阳紫玉在向月奴撒娇,其实说实话,月奴也不见得真的对欧阳紫玉没一点意
思,好在事情都弄完了,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把房间留给他们两人,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
了。
漫步在街上,已是深夜,街上并没有什麽人了。万籁俱寂下,贾瑚第一次感到了孤独,那种天地
莽然孑然一身的孤独。月色很明亮,像薄薄的蝉翼,落在地上。
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一个小姑娘,长得清秀可爱,穿着半旧的袄子,和明显短了一截,极不合身
的裤子,挎着一个小小的竹编篮子,篮子里是满满的各色花儿。
小女孩走到贾瑚面前,眼神期期艾艾,水汪汪的偷眼窥者她,怯生生的开口,“少爷,您买花
吗?”
贾瑚只微微一笑,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那女孩似乎是一怔,又忙上前几步,追上贾瑚,“你……真的不买?”
贾瑚定定地看着那女孩,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诡异。清朗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复杂的意味语音
微微上挑,“你,真的那麽希望我买?”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那麽”,贾瑚笑着看着她,从她的篮子里取走了一枝花,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了嗅,“月缠
的味道很好闻呢?”
月缠,慢性毒药的一种,病发时如伤风一般慢慢耗损人的精气,直至死亡。
女孩一瞬间变了脸色,冷漠的眼神望着贾瑚,“你知道了。”
贾瑚微笑,“我知道的很多,不知你指的是什麽?是你的身份〉还是我种的毒?还是……幕
后的好黑手七皇子的庶妃刘娘娘?”
“你!”女孩的神色愈加冷然,“你知道得太多了。”
“然后呢?”贾瑚微笑。
女孩一瞬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向贾瑚捅去,“只能劳烦你去死!”
贾瑚出乎意料的没有躲开,反而迎了上去,匕首□肉里,“噗——”的一声,血飞溅而
出。
女孩有些怔愣,“你……”
贾瑚倒在地上,只是笑着,轻声说道,“你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果然,不远处已经有清晰的马蹄声,女孩犹豫了一下,一跺脚,转身便迅速消失在小巷子
里。
贾瑚有些失神的望着天空,天空很黑,星星很亮,一切都那麽美好,只是有些冷呢。
“谁在那里?”贾瑚听着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水沨贴身的侍从冯德,贾瑚的笑意愈深。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血在身体里慢慢的流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听到冯德的惊呼
声,然后终于被搂在一个熟悉的怀里。
他强自扯起嘴角,看着那人惊慌的模样,虚软的说道,“你,来了。”只几个字,便耗尽他所
有的气力,神志渐渐剥离,然后消失。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下是柔软的锦被,伤口处格外的刺痛,他微微的呻吟出声,身边的睡
在床边的男人立时便惊醒了。
水沨惊喜地看着那昏睡已久的人终于睁开了眼,激动地大声叫道,“太医,太医!快进来!他
醒了!”然后又伏在床畔软声问道,“你可还好?是不是痛的狠?”
贾瑚看着水沨,他知道他应该睡了很久,因为这个男人一身落拓,衣衫不整,满眼血丝,眼下
是黑青的,嘴边还长满了胡茬,他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
“你……”贾瑚突然失了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有太医匆匆走进来,为他请了脉,开了药,还吩咐了许多事情。贾瑚看着水沨在一旁认真地记
着,请教着,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心中是什麽滋味,他也不知道,有甜,有涩,有……他突然
对设这样一个局有些后悔,但那也只是一瞬间。
等打发走了太医,水沨又回到床边,细细得替贾瑚腋好被角。“对不起”他说,“我没有保护
好你。”
贾瑚有些默然,然后,他微微的笑道,“我很好。”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
水沨忙按住,“且别乱动。”
贾瑚却执意地握着,只是看着水沨,“你上来歇歇。”
水沨摇着头,“我怕碰着你。”
贾瑚只是望着他,不松手。水沨最后终还是上了榻,小心的躺在一边,睡得很快,握着贾瑚的手
却没有放开。
而贾瑚却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方才一直在抖。
第九章
朝廷官员当街遇刺,这样的消息一传出,立时便引起很大轰动,更遑论这人还是荣国府的嫡长
子贾瑚,皇上大怒,要求立刻彻查。最后居然揪出了山西巡抚刘同知。因被贾瑚捉住了贪污的把
柄,心有不甘,才铤而走险,出此下策。皇上立判斩立决,同时,刘同知嫁给七皇子为庶妃的女
儿刘蝶自缢身亡。
“你这样做,值得吗?”贾瑚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欧阳紫玉的话。这次也要多谢他了,不然一
定会被皇上捉到蛛丝马迹。值得吗?贾瑚也自问过,在事情还没发生前。
回答当然是值得。因为一个男人,可能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付出而爱她,但是,留下痕
迹是必然的。而这个必然,就恰恰是贾瑚所不能容忍的。而刘蝶也恰恰是那个全心全意为水沨付
出的女人。
本来以刘蝶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只是个庶妃。但是,那时水沨和贾瑚正是初通心意,情浓意
眷之时,水沨也就拒绝了刘同知想把女儿嫁给他的美意。谁知,这刘蝶早已对水沨芳心暗许,且很是坚决。
刘蝶为了水沨曾以歌女的身份进入醉生梦死笼络高官位水沨收集情报,虽没吃什麽实质上的亏,
但能为个男人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极为不易,且名节有亏,水沨也就同意收了
她。
贾瑚虽然没有说过什麽,但是心里却难免有着疙瘩,是羡慕?嫉妒?他也不知道,却很是复杂。
他若说不在乎水沨身边有着很多女人,那是他自己都不信的。只是那些女人没有威胁,因为她们
都抱着各自的目的,是纯粹的利益牵绊。但是刘蝶不同,她只是喜欢水沨这个男人,很纯粹,甚
至比他的爱要干净。
所以,刘蝶也一样。她不能忍受水沨爱上除她以外的人。所以她下手了,所以贾瑚也将计就计
了。这个局很拙劣,但贾瑚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和……肯定!
“我知道,你会来。”刘蝶看着眼前的男人,轻笑。
水沨沉默一会儿,说道;“事情该解决了。”
刘蝶怔怔的晃了神,喃喃道,“是啊,是该解决了。”她只深深地盯着水沨,手扶上他的眼,
“知道吗?你当初就是这一双眸子迷惑了我。”她的声音愈发柔软,“明明是那麽冰冷的眼睛,
只深处又似燃着火团,我就在想着漂亮啊,有一天这团火要是为我一个人跳动,那该多好啊。”
然后又自嘲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可惜,它却是为了另一个人,还是个男人而跳动。”
“你知道了?”水沨坐在她对面,问道。
刘蝶说道,“是,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在乎你,所以你的每一件小事我都会留意,很容易就会发
现。”
水沨看着她说道;“那你就不应该动他,如果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麽。”
刘蝶嘲讽的笑着;“为什麽不能?就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我才一定要动他。”
“可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你。”水沨望着刘蝶叹息道。
刘蝶咯咯的笑出声,“但是,你也不会喜欢别人。任何人,这样我还会安慰我自己,看,他不属
于任何人。”
水沨摇摇头,“很傻。”
“没错,很傻。”刘蝶望着窗外,“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囚禁在一方小院里,不见天日,却连
你的面都没见过几次。你也始终碰都不碰我,却又做出给了我很高的荣宠的样子,成为了你们的
掩护,。然后把我陷在后院女人的争斗中不能自拔。但是”她回过头,展露出一抹决绝的笑容,
“我不后悔,我刘蝶绝对不会为自己做过了的时后悔!只是连累了家人,我罪该万死。”
水沨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冷意,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你其实应该知足的,我没有碰你。”
他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在你临死前。就当作对你的回报。”
刘蝶望着他。
水沨问道,“我膝下现在有七个儿子,六个女儿,而最小的孩子都四岁了呢。你说这说明什麽?”
刘蝶有些愣,说明什麽?四年无所出?只能是有人动过手脚了,她当初一直以为是府里的女人做
得,而现在……
刘蝶呆呆的开口,“是……你?为什麽呀?”
水沨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为什麽?”他嗤笑一声,“因为我除了去见他,这四年里我每晚都
睡在书房里,你明白了吗?”
刘蝶顿时如遭雷击!
这是什麽意思?他每晚睡在书房?刘蝶傻傻的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那……每隔几天去临行后
院的女人的人……是谁?!
刘蝶突然咯咯的大笑起来,她的笑有些几近癫狂的意味,这叫什麽?她们这些女人,天天得在后
院争宠,争宠,哈哈,居然连人都没有分清楚!他居然会让其他人碰自己的女人,疯子,都是疯
子!!
“那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刘蝶忍着笑问道,眼中的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为她自己不值,也
为其他女人不值。
水沨也不理论,只等她笑得再没力气时才说道,“其实我没想你死的”他很是遗憾的看着刘蝶,
“毕竟再竖起一个靶子,还是一个站得住脚的靶子,还是很浪费时间和精力的,更何况你还很安
分。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我伤了他?”刘蝶突然嘲讽的对水沨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设了套,可是明知是
套,却还往里钻的,却是你千宝贝,万看护的他!不,他大概也是想着将计就计,顺便了结了我
吧。”
水沨突然轻叹了口气,“我知道的,设这样拙劣的局,他只是不安而已。所以”他坚定的看向刘
蝶,“我需要给他一个安心。”
“那我就该死?”刘蝶难以置信的笑着,“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是他自己设的局,我一
家……你……”刘蝶死死的拽着他的袖子,“你有没有心,你有没有心啊!”
水沨将他的手从衣袖上拔下来,难得温柔的笑了,“刘蝶,你不是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那麽,
这次你就帮帮我吧。”
刘蝶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曾经他也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过话,在她进入醉生梦死之前。
他也是这样说的,却原来……
刘蝶一瞬间,感觉很冷,从里到外的冷,几乎要连心都冻僵了。
她有些绝望的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开口问道;“说实话,只这一次对我说实话吧!
你……有没有爱过我!”
水沨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眼中是漆黑的一片,什麽也没有,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刘蝶的耳边响
起,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只四个字就将她打下了地狱。
他说,“从来没有。”
刘蝶踉踉跄跄的推开水沨,跌坐在地上,时而哭时而笑,然后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
光。她漂亮的丹凤眼木木的,没有任何焦距,也不再有任何的神采。
她只是哑着声音说道,“爷请放心,刘蝶必会如你所愿。”
水沨点点头,只道了一声,“那就好。”便转身离开了。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得留恋与不舍。
这是一场笑话,刘蝶呆呆得想,就连她本身,也是笑话的一部分。
贾瑚由于伤重,被皇上特许留在七皇子的荣亲王府养伤。水沨回到贾瑚修养的小院时,正巧赶上
小厮端着盅红到梗米粥,并给养清淡的配菜进来。
水沨笑着说道,“正好我也饿了,一起用吧。”
贾瑚只望着他,却不说话。
“你这是怎了?”水沨问道,挥退了下人,拿了一个弹墨绣文竹的枕头放在他身后,小心地将他
扶起来,坐好。
贾瑚延伸复杂的看着他,良久,只开口说道,“对不起。”
水沨愣了一下,随即又笑着靠过去,将他搂在怀里,柔声说道,“不需要。只要你快快好起来,
也就是了。”
贾瑚靠在他的怀里,心中却很是感动,闭上了眼,轻声答道,“好。”
水沨满意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快用饭吧,每得一会子凉了,既味道不好,也会坏了身子。”
贾瑚点点头,正要去拿勺子,水沨却抢先一步握在手里,只瞅着贾瑚笑。
贾瑚被看得不大自在,脸上微红,“你这是做什麽?好生用饭。”
水沨却道,“我自是要喂你的,你现在受伤,不易乱动的。”
贾瑚只瞪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说道,“我伤的腹部,又不是胳膊?”
水沨却舀了一勺子粥,吹凉,然后放到他嘴边。
贾瑚终是红着脸,张口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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