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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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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维穿了一件深蓝的袍子,外面套黑貂大氅,整个人看上去很是俊逸,总之又是一个妖孽。
姜锵毫不掩饰自己的眼光,好好打量了一番,笑道:“我本以为皇上的姿容已经是绝了。”
宫维绝想不到贵妃能如此大胆直接,稍微一愣,立刻微笑,“皇嫂过奖。”
姜锵笑道:“书房请。皇上在长乐殿有事,不过来了。”
宫维有点惊讶,眉毛一轩,皇帝不盯着?他看看前面领路的人,见她进门后就潇洒地摘下毛裘,扔给旁边的一个宫女,转入书房,很是自在,没有时下女子的扭扭捏捏。房间里炭火烧得很暖,衣服可以穿得很单薄,因此看得出前面的人纤腰一束,会跳舞的身形显得异常婀娜多姿。第一次见面,仙气十足的舞姿,与那软软的吻,已经刻入他的心里,令他忍不住想念,忍不住追踪她的身影。
姜锵进入书房,让宫维坐在大桌对面。宫维不由得看看上次坐过的半只巨蛋般的藤椅,好想念,可今天只能坐寻常见的太师椅。
姜锵把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纸递给宫维,开门见山,“第一张是五线谱,及与你们的宫商角徵羽的对应,当然这对应是请教了皇上。第二章是简谱。第三张是我背出来的一首歌,歌词原本是我们那边的文字,昨晚推敲一夜,才翻成你们的文字,被皇上批文字不好。我很喜欢这首歌,只好请你将就着看了。”其实歌词原本就是中文,但她骗一下也无妨。
“皇嫂费心。”宫维拿来一看,如此古怪的符号,果然不像是中土出来的文字,一时忍不住看姜锵一眼,果然,越来越多的线索证明,贵妃不是金鸿国三公主。“这样的乐谱,还是第一次见呢。”
姜锵笑道,“所以我用不惯你们的毛笔,要我用毛笔画这样的符号,简直是要命。”
宫维却一边看,一边自己磨墨,拔出一枝细细的毛笔,当场画给姜锵看,他居然不用直尺,画出笔直的五线,和上面的蝌蚪。画完,将笔一顿,一脸戏谑地看着姜锵。
姜锵倒也无所谓,更不争辩,只笑嘻嘻地道:“这得花掉多少工夫才打下的底子,换我宁可睡懒觉。”
宫维笑道:“确实,几乎是童子功呢。先生又不敢打我们的板子,只能苦苦哀求我们好好练字。皇嫂用鹅毛笔写的字也是很有功底。”他抽出第三张来看,“皇嫂的鹅毛笔字笔画张扬,有点儿想不到。”
“有人说,字迹可以看出性格作风。看起来我是个泼辣货。”姜锵提出一只盒子,里面是一把古琴。她除夕守夜时磨着宫新成,好不容易学会最基本指法。省得接下来得用唱的来指点五线谱。
宫维依然温润地微笑道:“与皇嫂说话风格一致,直率,张扬。”
姜锵一笑,“晋王的笔筒里有鹅毛笔和炭笔吗?”
宫维道:“看来以后要准备几枝了。”
姜锵心说,果然宫维这个讲究格调的公子哥儿的书房里没有鹅毛笔和炭笔。“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虽然是船上,可笔筒里几种笔都有,我才能好好写出几个字,证明我不是文盲。要是只有毛笔,恐怕早已被当成骗子扔入通天河了。呵呵。”
宫维听得很认真,听完,微笑道:“腹有诗书气自华,皇嫂即使一字不写,一言不发,依然不会让人忽略。”
“晋王谬赞。但那天我又病又弱,形容枯槁,可无法恃美行凶。晋王,看懂这五线谱了吗?”
宫维听完姜锵说的话,眼睛有些深,见问,忙道:“这几个符号需要请皇嫂解释解析一下。”
姜锵忍不住一敲桌子,“太赞,你居然只提出这几个问题,你果然是这方面的天才。再给你加个砝码,如果你晚饭前把第三张的曲子完整吹出来,我送你两件小东西。必定是你没见过的。”
宫维有些诡异地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只扁盒,交给姜锵,“不管本王有没有赢,这件小礼物送给皇嫂。”
姜锵将手按在盒子上,仔细解释宫维提出的几个问题。宫维一边听,一边试吹,似是有模有样。等教完,宫维便退到门边大藤椅上舒舒服服地练习,姜锵则是打开扁盒看是什么。见是白玉雕刻的在这个年代很罕见的,造型有些意识流的摆件,似乎是三条白练交缠着松松地拧成一条,灵动地缠绕上去,最后在顶上散开成三朵铃兰似的花。姜锵直看得两眼发亮。“晋王这礼物,太割爱了。”
宫维略带试探地道:“玉不是西疆的好玉,玉质有点透,不如西疆玉的温润。统共不值几个钱,不算割爱。本王比较担心皇嫂嫌弃。”
“我喜欢这雕刻,这种造型非常罕见,应该不是本地匠人想得出来的做工。若说将花儿惟妙惟肖地雕成花儿的形状,叫具象;那么提炼花儿的精神,观察花儿的风骨,想象此情此景,雕得花非花,花是花,那就叫抽象。比如这件,浑身都是灵动的意象,仿佛可以看见春日阳光下透亮的花朵,温软的春风,飞扬的歌声,欢畅的心情。”姜锵将玉雕仔细的捧出来,小心放到书桌上,“和我那天下午的舞!”
宫维好久的安静,只有眼睛里跳动着两点火花。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字斟句酌地道:“这是本王三年前一个非常开心的日子里雕的,一直放在本王的书房,只有本王强行索要意见的时候,才会有人看在是本王亲手雕刻的份上,勉强说声不错。但第二句话必然是问,这雕的是什么啊。除夕那天看了皇嫂的舞,总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很高兴,这块玉终于得其所哉。”
“第二句话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拍案而起,大喝一声滚?”但姜锵立刻意识到面前这人不是秦式晖,忙摸摸鼻子,笑道:“不,你不肯说出滚这个字,你是默默将这个人列入黑名单。”
宫维略带顽皮地道:“本王心里喊滚了。”忽然想到秦式晖提起过的“马不停蹄地滚”,虽然粗暴,可似乎挺贴切解气。
两人只是交谈几句,便一个练五线谱,一个看书,互不干扰。
一会儿,宫新成回来,看看两个互不搭理的安静的人。只有宫维功夫好,听到他来,但也只是抬眼看看,没说话,没行礼,当然是大逆不道的。但宫新成没办法。
姜锵后来才看见,便起身将位置让出来,“这儿你坐吧,我去准备礼物。看来我输定了,今天遇到天才。”
宫维悄悄看着,眼角微抽,这贵妃也没行礼。
“赌什么了?”宫新成轻问。
宫维不等贵妃说话,索性心一横,将第三张的曲子完整吹出来。这是罗大佑的《闪亮的日子》(YN,你还记得它吗?狐1,嗷嗷嗷),姜锵非常喜欢的歌,这歌让她想起过去白衣飘飘的年代。熟悉的旋律一丝不差地想起,姜锵止步,魔怔了。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的记得,永远地记着,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宫维第一遍吹得还有些不顺趟,到第三遍时,姜锵忍不住跟着唱起来。熟悉的音乐直击心灵,令她回想起那个时空的日子,再也无法返回的日子,那些一起奋斗过,一起流汗流泪的朋友和亲人,还有亲手历经艰苦缔造的庞大商业王国,都永不能再见了。她眼圈发红。可若非她擦了一下眼泪,都没人知道她落泪。
宫维吹完第五遍,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宫新成,但对姜锵道:“皇嫂,这首歌,送给本王和柳鬓们正好。”
姜锵没理宫维,她也看向宫新成,道:“我想家了。此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
宫新成也没理宫维,他走过去握住姜锵的手,道:“你昨晚记录这首歌的时候已经情绪低落,朕就有点担心八弟把它吹出来,而朕知道八弟肯定吹得出来。果然,你还是哭了。”
宫维这才明白他只不过是歪打正着中了枪,那两个不是故意针对他。可他是真的情绪大受影响。
宫新成是最少受影响的,他正志得意满。他看着垂头的两只,道:“天不早,我们一起去喝点儿酒。八弟难得来。”
对,有外人在。姜锵忙收起自己的情绪,道:“晋王,我添加一个礼物,在教坊司。是饭后给你,还是现在就去?”
宫维抬头,不再理宫新成,教坊司?难道跳舞?他忙道:“现在就去。”
三个人出去的时候,宫新成不经意间看到书桌上新放上去的那件玉雕。他认识这玉雕,不由得看看走在前面的宫维的背影,若有所思。老八将这件玉雕送给姜锵,是极大认可,那是触及灵魂的朋友的级别。他一时有些心生不快。他会不会太大方了?
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去教坊司,因此路上几乎没说话。
到进了门,姜锵才道:“刚才有些沉闷,而且看上去晋王有误会。我演绎一个我们那边年轻人唱歌跳舞的曲子给晋王,算是赔罪。也是……晋王,我们那边的琴棋书画等艺术喜欢表达七情六欲,属于年轻人的歌有些流于直白,希望你看了别讥笑。这种歌我们经常是聚会时候一边喝酒一边唱一边全场都跳,跳到累瘫为止,然后什么情绪都没了。”
早有太监上前点亮蜡烛。大家这才顺着姜锵的身影,看到屋子角落放的怪模怪样的一组大大小小的鼓和铜钹。
宫新成有意调节气氛,笑道:“好啊,你又做好东西,都没亮给朕看。”
姜锵歉然,“这一组是临时凑合,正式的还在兵器司做。我学过钢琴,然后有些老夫聊发少年狂地玩上了这个架子鼓,觉得这个更适合我,非常适合发泄我创建我商业帝国时候受的委屈。但估计不适合这儿,这边的音乐大多舒缓。等下你们如果看着觉得受不了,请千万喊停,看不惯的人可能会觉得像耍猴戏。”
宫维不语,但看着姜锵想到,她是特意引导我来看这个泄愤工具?有想到也或者她看到那玉雕,因此觉得他也能理解这种怪异的鼓?
宫新成则是吩咐跟随的人都出去,把住门窗,谁都不得偷看。他看看宫维,他知道自己的贵妃经常有多惊世骇俗,有点希望宫维也不在场。但既然姜锵已经开口在先,他不便再赶。
宫新成赶人时,姜锵已经将大衣扔掉,也没绑袖子,走过去掂起两条鼓槌,开始在那边热身。她才敲几个节奏,宫维便眼睛瞪了起来。想不到只用鼓与钹,就这么敲出韵律来,这太神奇。
而姜锵看着大门,等大家都走出去,大门关上,她右手翻飞,将鼓槌玩了个花活,便全身关节开动,载歌载舞跳起罗马尼亚小天后Inna唱的广告歌Cola Song。她估计这种广告歌更容易入门。
两个妖孽站她面前,只见她鼓点响起时,忽然一个电眼飞过,整个人瞬间犹如点亮,全身随着鼓点舞动起来。这种舞动,是他们兄弟俩从未见过的姿势,不是常见的舞女如水蛇一样的舞动,而是活力四射又劲道十足的舞动,配着那鼓点,那歌,宫新成倒也罢了,只觉得姜锵活色生香,媚态横生。宫维则目瞪口呆,又不得不竭力克制,将双手绞在袖子里,才能不让自己也跳起来。
宫新成再第一个过门时,终于忍不住,挥起袖子遮住宫维的眼睛,却对姜锵道:“继续。”
宫维大为反感,可这歌这鼓,要是没看到舞,很是缺一魄好吗。可是宫新成不让看就是不让开,使出浑身功夫,两兄弟不断拆招,宫维终是技不如人,此后始终无法再看到那活力四射的舞。
而姜锵见宫维看不见,便更放开。那姿态,活泼,欢快,而且,简直是挑逗。宫新成自然是更不肯让宫维看。他因要防着弟弟,看得不尽兴,不过无所谓,以后有的是机会。
姜锵一曲演罢,宫维怒瞪宫新成,“皇嫂这一曲是特别送给我,不是给你。”
宫新成傲娇地一仰头,“朕的妻子,不给看。”
姜锵大笑,早已将刚才唱《闪亮的日子》时的难受抛到脑后。她不理宫新成,这回也不再唱,而是纯打鼓。她在这上面是下过功夫的,因此即使再无花哨动作,可依然打得激情飞扬,热力四射,头发上的簪子早不知被她甩哪儿去了,一头秀发全滑了下来,跟随这节奏律动。听在天生对韵律很有感应的宫维耳朵里,简直是耳目一新的体验。即使他绞住自己的双手,可依然全身忍不住地耸动。刚才因为《闪亮的日子》的歌词引发的不快已经在脸上消失不见。
一曲既罢,宫维失声大叫:“皇嫂教我。”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是横了宫新成一眼。宫新成觉得自己很无辜。
姜锵笑道:“好,回头送你一套这个鼓。看来我这个礼送对了。”
宫新成冷冷地在旁边补刀:“这种乐器,用你的话来说,适合闷骚人士。”
宫维冷眼以对,但对姜锵热切地道:“皇嫂另两个礼物呢?”
“一件是一种琴的草图,琴叫吉他。但我不认识琴行,只好画图让你做出来。我看你太天才,忍不住想拉你下水学习这种琴。学后,与刚才的架子鼓一起,可以组成一个乐队了。原以为没机会了,教坊司找不出这样天才的乐师,幸好,遇到晋王。”
“本王立刻去做。”
“另一件礼物,是我亲手做的香胰子。用的材料与现在作坊使用的大有不同,因此更不伤皮肤,也更好看更香。送你两盒。”
宫新成又郁闷了,干嘛送她亲手做的。“白麝加松香的,朕要用,别送掉。你给他白檀加苔藓味的。”
宫维直接就对宫新成道:“本王烦你,小气专制。”
宫新成道:“三儿,咱走,别理他。看他不屁颠屁颠跟来。”说完,拉上姜锵就走,顺便使个眼色。
姜锵算是明白了,这上下其手的皇帝逗蛐蛐儿又逗到自己弟弟头上了。宫维一直温文尔雅,言语举止相当矜持,宫新成则是随时随地地试图打破宫维的面具。
宫维满腔怒火,可又受不起这些好东西的挑逗,只好闷声不响地跟上。宫新成却领着姜锵,一直走到姜锵不熟悉的宫殿,文秀宫。文秀宫看上去很冷清,没住人,但里面窗明几净。宫新成进门就坐下,大声吩咐,“这儿用膳。”
姜锵不解,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宫维进入文秀宫后,浑身细胞全转换成感应器,巨细靡遗地捕捉所有的变动,他接收到姜锵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解,便知贵妃与此事无关。便将贵妃放开。进屋后,宫维直接坐在宫新成的对面。
姜锵只能认命地打横坐,吩咐这一天来都紧紧跟随的张公公,“你赶紧去搬几只火盆来。再搬三只小火锅,丸子什么的都不用打了,先上清汤与羊肉片。其余边吃边上。快,别让皇上和晋王多等。”
可宫新成自己出了状况。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略带酸味地问姜锵:“你刚才说,你们那边聚会,也是那么打鼓奏乐,许多人一起喝酒跳舞……男女一起?”
姜锵略微尴尬地看宫维一眼,但还是回答:“全说出来可能会吓死你们。但在我们那边却有独特的平衡。我们那边从不压抑人性,鼓励坦白表达自己的七情六欲。所以看上去好像都很可怕,但七情六欲表达出来了,反而人都能傻傻地等到二十几岁才结婚洞房。反而从小禁欲的,越禁越内心狂乱,十几岁就做出出墙的丑事。所以我很难理解你们这边这么小就洞房,就像你们很难理解我们一屋子男女挤一起跳舞一样。还有啊,我们那儿好玩的东西太多,有许多男女是自愿终身不结婚,也胸无大志,就是挣了钱都玩掉。”
好歹宫新成还能想到一个民生问题,“年纪大了,没法挣钱的时候怎么办?”
“六十岁以后,国家出钱养。”
连宫维也惊讶得眼睛滚圆了,“国家哪拿得出这笔钱?”
“其实不是国家拿出这笔钱,而是国家从你个人开始挣钱起,强制从你每月收入里拿走一笔钱,强制替你存着,等你六十岁之后逐月还。但其中的算法要繁复得多,贵地的算术太差,连状元们,最基本计算都还得我教,没法跟你们说清楚。”
一下子,一个皇帝一个王爷都郁闷住了。但宫新成与宫维在郁闷的沉默之中,都想到一件事,非常重大,非常原则性的大事,宫维在文秀宫说话了。于是,宫维更沉默,脸上丝丝缕缕的怒气毫不掩饰地散发出来。
唯有姜锵不知,她以为宫维气她不给面子,直言贵地算术太差。因此更觉得宫新成的好,这妖孽遇到她说再先进的东西都能全盘接受,恨不得搬来使用。可见,妖孽与妖孽还是有区别的。
姜锵默默地找红儿要纸笔,干脆演绎给宫维看,“唉,不是故意打击晋王。你看,一个人如果从十岁开始挣钱,国家每月从他个人收入里拿掉两成去存着,算它是20两银子。既然存着,国家就要付利息给他,利息是每年2。4%,每月0。2%,那么第二个月的时候,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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