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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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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锵迅速而周到的考虑,帮助她胜利逃脱。但落水后手一触底,便摸到一片散乱的淤泥,和扑鼻的恶臭。一想到这种饭店周围的淤泥的成份,想到如果是白天,这一触底必然搅起一团黑水,好多油花,姜锵呕出心肝肺的心都有了。可她此刻在逃命,她必须潜在这黑如墨汁的臭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远离,此刻还有什么洁癖。姜锵钻在臭水里小心地潜泳游走。
  水有点冷,一落水便全身不住地颤抖,姜锵只庆幸两腿没抽筋。她用尽所有力气逃跑,冷也顾不得了。直离得远远的,才敢冒出头来游泳。这通天河以南的地区,本就是水乡泽国,到处河道四通八达,当地人出行一半靠船。因此姜锵穿越四通八达大大小小的河道,终于离百花楼越来越远,离打打杀杀声越来越远,但四周也越来越黑暗。姜锵估计这是到了普通人家住的区域。
  即使这已是普通人家住的区域,姜锵还是挑了一家门板狭小低矮单薄,但房子看上去并无倾斜破损的人家的河埠头。人才刚露出半截身子,强劲的夜风一吹,姜锵就连打三个喷嚏,太冷了。她什么都不顾了,赤脚艰难地爬上河埠头的石板,手脚并用地爬到人家门口,但只能不徐不疾地拍门,唯恐惊到屋里的人,他们反而不敢开门。姜锵将她的阅历调用到极致,将她的脑袋也发挥到极致。
  终于,有个衣着干净布衫的老先生前来开门,低头看见蹲在地上湿漉漉的姜锵,奇道:“姑娘是谁?我们不认识你啊。”
  姜锵抖着冻得青紫的唇,道:“奴家是坐船来京城走亲访友,刚才听到乱敲的钟声后,一帮歹人突然冒出来抢了我们的船,把奴家和佣人们都赶下船。奴家随波逐流,与佣人们失散,又冷又累,求老先生收留。奴家过后必有重谢。”
  老先生嘀咕一声,“刚刚安宁没一年,又闹了。姑娘且等等,老身让老婆子来帮你。”
  姜锵一听,便知这老先生是规矩人,一下子,刚才撑着自己游过几乎半个城市的力气全消失了,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宫新成平日里基本上没怎么用足自己的武功,当此危难,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再加上手下们络绎不绝地赶来援助,他与那些潜伏的杀手们打得难分难舍。而此刻侍卫首领调遣的高手们也纷纷放弃休息,从隐蔽处赶来了。他们再度逼近百花楼。
  宋自昔艺高人胆大,走不久便知敲钟似乎引出一些潜伏的高手。他便趁乱悄悄折返,看看能否浑水摸鱼。最初,他听到有切口传大家去百花楼围攻狗皇帝。但很快,切口改了,变为去百花楼与钟楼之间的大街上围攻狗皇帝。宋自昔当即想到,百花楼里面的皇帝手下将驰援皇帝,而百花楼防卫必定空虚。可姜锵没武功。
  宋自昔便不要命地赶去百花楼。果然,未及到达,便看见有刀光剑影中,那些侍卫之类的人毫无恋战之心,大多虚晃一招,退出百花楼。而围攻百花楼的高手则是有些跟上那些侍卫,有些则是摸上百花楼。宋自昔既不属于南诏国皇帝麾下,也不属于他的敌对面,他只能仗着机灵,一边随手熄灭各处灯火,一边摸黑寻找姜锵。只见百花楼早已尸横遍地,他只能一个个将尸体翻过来辨认。排除一个,心头咯噔一下,只要没找到姜锵,他无法放心。
  而刀剑不长眼,时刻朝着他乱戳,宋自昔还得保护自己。身上是不免中了两个暗器,衣衫上开始渗血。可他终于辛苦翻遍一楼众尸,开始攻上二楼。楼梯处,有高手守卫,居高临下,显然比宋自昔有优势。
  宋自昔听得二楼桌椅乱响,知道也是打斗得厉害,他心急如焚,只好解释,“在下无意争斗,只想找个人,在百花楼用餐的不相干人,找到便走。”
  守楼梯那人大喝,“滚,这里早已没闲人。再不滚,拿你当宫三贼人是问。”
  宋自昔听出这看来是反皇帝一派。既然这人都已经占据楼梯,二楼不会武功的姜锵的处境更不妙。
  正在此时,宫新成率先突破防线,冲入一楼。他非常意外地看到在楼梯口挥剑试图往上冲的宋自昔。
  此刻,宋自昔也不计较了,眼睛看见这个皇帝,便大喊一声:“姜锵不在一楼,我去楼上找她。你不一起来?”
  宫新成甩开跳出来阻拦他的人,脚步一刻不停,竟是与宋自昔站在一处,两人互为犄角,联手往上供去。这两人,一个手中是能近能远的白练,一个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剑,而眼下为了同一个目的,将功力发挥到最高,很快便突破楼梯口的防线,冲上二楼,于是守在二楼的反皇帝高手纷纷溃退。宫新成知道姜锵在哪一间,率先冲过去找。
  里面自然是一片狼藉,也有死人,但不是姜锵。宫新成不知是否该松口气,但还是与宋自昔交代一声:“没找到。”
  宋自昔则是奔向另一个方向。他稍与宫新成不同,宫新成手底下是格杀勿论,他则是防卫为主,不想杀人。宫新成旁观着只是冷笑,可心里忽然一抽地想到,姜锵也不喜欢杀人。这两人又多一种相同点。
  即便两人各有肚肠,可还是很快将二楼搜遍,没找到姜锵。一时,两人捏着各自鲜血淋漓的兵器,面对面地同时面无人色。宫新成朝外大喊一声:“裘统领,你带人沿百花楼周围搜寻贵妃。”
  宋自昔在一边轻轻补充:“问一下,有没有看见谁携走姜锵,也许有人挟持姜锵以要挟你。再问问有没有你的手下人早早带姜锵逃生。”
  宫新成虽然满心不愿,可还是咬牙照做。但将姜锵二字换成贵妃。
  很快,有人在打斗声中扬声回答:“没人带娘娘逃生。钟统领说大家救皇上要紧,没必要管一个不到半年肯定失宠的娘娘,是钟统领仗剑逼走大家。”
  宋自昔一听,一掌拍在二楼唯一一张还站着的桌子上,桌子顿时散架。既然大家都知道这茬,因此不愿出力保护姜锵,显然,对方也不可能拿姜锵来胁迫南诏国皇帝。那么,姜锵更加凶多吉少。他看向宫新成的眼睛更是怒火中烧。
  宫新成也是脸色碧绿,他的人竟然在他叮嘱之下,依然扔下姜锵,害姜锵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面对宋自昔的怒火,一时有些心虚。但当前容不得他心虚,既然二楼没找到姜锵,他也从侍卫统领的汇报获知己方已处于上风,便扭头挥舞白练攻向宋自昔。
  宋自昔搜遍二楼后,便知道两人的协作关系已结束,早已开始防备宫新成。见他白练袭来,宋自昔索性飞起身一点白练,借力顺势飞出窗去,飞离百花楼。顺便,他在空中看了一下百花楼的地理位置,他看到一条不算宽但也不算窄的河。一时心里一动,姜锵曾有两次潜水逃命的经历,会不会这回也从水里逃脱。
  可这是秋天的河,一般男人尚且吃不消水温,柔弱的姜锵能借河水脱逃?夜深,水面只有黑魆魆的一片,完全看不出任何人迹。而且河网交错,找人何从找起?宋自昔怀抱侥幸,还是沿着河到处寻找,试图找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而夜风也同时发力,将姜锵留在河埠头的水痕刮干。
  一直搜到天亮,宋自昔都未找到任何一丝线索。反而,南诏国的侍卫解决掉对手后,开始跟踪围攻他。宋自昔怎么敌得过这么多人不依不饶的围攻,只好再次逃走。
  宫新成看着宋自昔消失的方向,脸色明明灭灭,但不再下楼去协助反击。
  过会儿,终于打斗声歇了。官阶较高的纷纷上楼,簇拥到宫新成身边。
  宫新成让太医包扎伤口,一言不发地盯着大家。裘统领终于跑上来,很小心地报告:“启禀陛下,周围依然没找到贵妃娘娘。”
  宫新成冷笑:“那么她一个弱女子难道飞了?”话音未落,宫新成看到满身是血的钟统领上楼,他当即大喝一声:“钟统领,滚过来。”
  大家刚才都听见有人告状,因此,许多王府旧人纷纷跪下替钟统领求情。众人虽然嘴里不明说,其实都知道,钟统领所说的娘娘半年必失宠是大实话。因此都没觉得这告状有什么不妥,实事求是反映问题而已。
  宫新成自然明白大家想的是什么,他又想到宋自昔那将桌子拍散架的一掌,他只能指着钟统领道:“谁让你自作主张!你十个钟统领加一起,还不如贵妃一个手指头。贵妃只用半天时间把我军兵器提升一个档次,相当于我南诏不花一个铜板便平添一半兵力。这还不包括贵妃协助朕做的那些利国利民的大计划。更不提朕喜欢她,朕跟她是一生一世的夫妻,朕的皇后之位以后也是她的。你,一向忠心,但你这回是嫉妒!朕念你跟随朕多年,给你一个机会,你必须十五天内找到贵妃下落。要不,提头来见。”
  众人都大惊。这还是皇上第一次当众表明对贵妃的态度。如此明确,毫无疑问,这回弃贵妃而去,祸闯大了。
  很多王府旧人都知道钟统领对皇上的心,都以为皇上习惯对女人用一个废一个,所以才不理会又美又强的钟统领,乃因不忍伤害钟统领,但大家都相信钟统领在皇上心里是有地位的。可皇上这一表态说明,他会专情,但对象不是钟统领,而且,钟统领差得太远。
  钟统领向来有泪不轻弹,但她听了皇上的表态,流泪了。泪水刷过因刚刚鏖战而沾满鲜血的脸,流出两条沟壑。她试图说话,可无法发声,她跪拜一下,便默默退走。
  王府旧人都替钟统领不忍,但也纷纷想起贵妃在兵器司的成就,而那成就,早就传说只是贵妃浑身本事中的九牛一毛。而当时他们情急之下,又在钟统领紧逼之下,大家只想到皇上不专宠了。因此,再替钟统领不忍,也无人再替钟统领说话。
  本来,大家今晚杀退强敌,该是喜气洋洋弹剑庆贺,可贵妃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皇上面色如台风过境,谁还敢有丝毫兴奋。等宫新成包扎完毕,臭着脸打算回宫,有人终于硬着头皮上前启奏:“启禀陛下,搜寻贵妃娘娘之事不宜大张旗鼓。娘娘本身不是正常出宫,而且若是出宫多日,而又无近侍跟随,将名节有污点,日后必然成娘娘晋身皇后之位的障碍。”
  宫新成一怔,姜锵的身份已经有疑,本朝最重女子名节,因此太后才会明目张胆地点一出碧桃泪来给他添堵。若再添孤身出宫多日这一污点,别说皇后之位了,连贵妃之位都会遭众臣弹劾。更坏的情况是找到贵妃尸体,却无法照皇家规制落葬。无奈之下,宫新成只能指示暗中找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百花楼一场混战,宫新成虽然亲自出马动手,但终于将太后与众前皇子联手发起的一场叛乱消灭于萌芽状态,避免了第二天有备而来的更大的混乱。而且几乎是将前太子与皇子们的残余势力消灭得七七八八,他们再无可能发起一场有力量的攻击。可以预测,在未来几年,这困扰南诏多年的夺位大战的后遗症将渐渐消失,南诏将有一段平稳发展的时期。可宫新成心里并不快乐,他失去了姜锵。
  最初,即使他在众臣面前强调姜锵的重要性时,更侧重提及姜锵的有用,非常有用。而等他一个人回到凤仪宫,面对冷冷清清的大床,他才意识到,才短短一个月时间,他的心已经被姜锵占领。这是唯一能容忍他全部的人,她有与他一样的胸怀,她有与他一样的睥睨。他的想法经常突破常规,不拘一格,只有她能欣赏。他的脾气来如雷霆,她一个白眼一个老子便打发过去。他心底压着的那些大男孩的风骚,在她面前可以尽情展示,因为他知道她会与他一起邪恶地欢乐。更不用说那些豪情壮志。当然,她还美貌,她还有柔软的身体,柔韧的身材。
  宫新成一夜无眠,第二天上朝照着姜锵的损办法处置了太后,引发朝臣对太后贞操的怀疑之后,他怏怏地重返百花楼,亲临督促对姜锵的寻找。
  百花楼周围貌似清场打扫,可实际重中之重是寻找姜锵,此地的任务,宫新成交给姜锵青眼的裘统领。等他到现场时,他看到许多人围在河道边。宫新成看着裘统领过来迎接,心里一沉。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怎么都不可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唯一答案可能就在河道了。
  裘统领却上来禀报,他天一亮就开始组织人力两头拦出一段大约一里多长的河道,已经拉网拖出几具昨晚打下水的己方与敌方高手的尸体,唯独不见贵妃。他也已组织水鬼下水一寸寸地寻找,可现在日已中天,无论拉网还是水鬼,都无法再找出丝毫线索。
  宫新成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没找到尸体,难道能说明人还活着吗?昨晚那一场混战,一个没武功自保的人怎么有活的可能。可怜她连尸体都不找到。可又无论如何,找不到尸体可能说明人还活着,让人心中存有一丝希望。
  前方钟统领也传来报告,宋自昔也在寻找,也是沿河寻找。这让宫新成心中又点燃一丝希望。
  但宫新成与宋自昔两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无法言表的最大的恐惧,那就是他们担心姜锵会不会与她离奇地降临一样,这回是离奇地失踪?为此,宫新成与宋自昔都很想找对方谈谈,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姜锵的身世。他们原本是情敌,但姜锵一失踪,两人反而变为难兄难弟。可这两个心高气傲的主儿最终都不肯主动寻找对方,切磋心得。
  而姜锵则躺在床上发烧三天三夜,完全与轰轰烈烈的找寻活动隔绝。三天三夜后,她终于醒转,看清眼前局势。
  这是一家只有老先生老太太的人家,他们的女儿已经远嫁,儿子在皇子们的夺位大战中吃了官司,陷在牢狱。老先生原是太子系一个官员家的远亲兼私塾先生,现在畏于政局,呆家里安静而小心地养老。平日里基本只是收割采摘院子里的蔬菜瓜果做菜,只有米缸见底时才出门一次,让米店伙计背一袋米回来。因此外面即便是风声四起,他们居然丝毫不知,耐心而慈爱地给姜锵养病,将家里母鸡生的唯一鸡蛋喂给姜锵补养身体,他们还为家里添丁热闹而开心。
  姜锵终于能扶着墙出来院子晒太阳。她看着眼前这丰富多彩的院子,与在院子里逗鸡搭菜棚的老夫妻,心想她的实际年龄与这对老夫妻差不多。不禁莞尔。
  老太听到动静,回头来瞧,见姜锵笑眯眯地看着她,老太心里喜欢,多年经历,他们看人的本事是有的,知道这模样这细皮嫩肉的人肯定不会是烟花女子,必然出自大户人家。“小娘子也不怕院子里冷。我替你去拿件衣服来披着。”
  姜锵笑道:“太阳晒着很暖和呢,不冷。原来我今早吃的南瓜粥里的南瓜就是自家种的,真好鲜甜。家里有个这样的院子真好。”
  老太道:“以前这个时候,院子里都是菊花,我们家连罕见的墨菊都有。现在人老了,还是种瓜种菜更有趣。小娘子家里的院子种什么?”
  姜锵想了想凤仪宫的院子,道:“我的院子外墙种一圈湘妃竹,里面种满各色花草,一年四时应该开花不断的。可我才住了一个月,才只看到桂花,菊花与芙蓉花。”
  老太与老先生对了一个眼色,老先生倒也不隐晦地道:“小娘子果然是富贵人家出身。这一年来……唉,有人倒就有人兴,乱得很,乱得很。”
  姜锵一愣,才猜到老夫妇误以为她来自倒了的富贵人家,她想解释,又无从说起。她更乱,无法说出口的混乱。
  老夫妇见她如此,都不再提,免得触及她心里的创口。
  姜锵也无法再装作自己病得奄奄一息,只能开始考虑自己何去何从。可以说,屏风后面那个清冷女武将的一席话彻底点醒了姜锵。她在另一个时空一向是重要人物,哪里有临危反而被抛弃的时候,她太有用,多少人仰仗她,多少人遇事先考虑她的安危。跑到这儿,刀光剑影,生死存亡之际,人家一句她只不过是宫新成最多宠三年的宠物,一句道醒她的身份,一句道醒她的尴尬地位。
  是啊,她到这儿之后,因为美貌,因为这具身体自带的金鸿国公主身份,以致天天逃命,几乎没时间安身立命,凭能力创建新的社会身份。差点起步的那次创业——开糕点铺,也被世荣的出现而打破。她在这三个月时间里都没进行一次长远的考虑,得过且过,被人抢来抢去,做事没有也无法做出长远规划,这不,结局来了,说是什么贵妃娘娘,可事到临头,人家如扔宠物狗一样抛下她。
  在百花楼的时候,即使知道危机就在身边,姜锵还在神不守舍地回顾她与宋自昔的感情。可此刻,所有的情爱都只在她心里轻轻闪过,变成天上的一丝流云,无足轻重了。身为一个太理智太懂得轻重缓急的女王,姜锵意识到,想要在这个不文明的世界活下去,好好生存,必须给自己打造一个靠得住的独立的社会身份,再也不能作为某某重要人物的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曾是宋自昔的夫人,可中毒时候,众人都希望她乖乖离开,别影响宋自昔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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