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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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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盖上薄被,俯身狠狠地盯着她,道:“你没毒了。此后你更可以恃宠而骄,有恃无恐。”但说完便走,免得被姜锵毒舌反击。
姜锵倒是没反击,只是翻一只白眼。跟野人没语言。
很快大家都上了船,船又开动,红儿们端茶倒水送吃的过来,姜锵看着好吃的很纠结,吃,就表明她刚才寻死觅活是假装,不吃,肚子却是受不了。她觉得这些琳琅满目的吃食简直是宫新成阴险设置的陷阱。最终,姜锵决定眼睛一闭,不吃。她是真的对这个世界厌倦了,过了六十年快意恩仇的日子,现在虽然给她一个好皮囊,却处处束手束脚,还挨打挨杀,被男人强迫亲热,她心中的屈辱感已经到了极点,她忍受不下去了。心一横,决心一下,饿着竟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红儿报告上来的贵妃什么都不吃只是睡觉,宫新成脸色墨黑,却束手无策。贵妃的脾气是他从未见识过的,可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爱她,被她气得头脑发晕,还在听到她绝食时为她心痛。
红儿两头奔跑,见皇上似乎是真的在纠结贵妃,而不是想杀贵妃,终于还是大胆跪下,道:“求皇上允许奴才给娘娘上药。”
“嗯?”
“娘娘脖子上和身上好多瘀青。”
“噢。”脖子上!宫新成才想起他气疯了,忘了她喉咙被他掐肿的事。他犹豫一下,拉开抽屉拿出一罐膏药,本想递给红儿,可鬼使神差的,他自己拿着膏药进去了。看见姜锵被子底下纤弱的身影,他又莫名胆寒,不知道她看见他进来,又会骂他什么。跟在边上的红儿总算看明白了,原来这是寻常人家的小夫妻吵架,这两人眼下哪还是什么皇帝贵妃,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宫新成最后还是自己进去,让红儿出去。他轻手轻脚地才刚拉开姜锵的被子,将她抱起身,人家就一个眼光刷地射过来,那眼光里就两个字,“野人”。宫新成气闷,可是看着她脖子上已经变得紫红的手印,只好忍气吞声。当时听她想独立,要找其他男人,他冲动出手,此刻被她野人长野人短地骂了半天,骂得闷声不响一个人呆半天,他没脾气了,才意识到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他到底与世荣不同,是个毒辣之前还要加个阴险的人,懂得骄傲能干的人是最不肯在暴力面前低头的。当然他也不肯张嘴道歉,他只是默默伸出两条腿将姜锵圈住,他替她拢齐了散乱的头发,露出脖子,他才能给她上膏药。
这个时候,床上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闷声不响,粗手大脚但很是小心地给女人上药,女人闷声不响扭着脖子闭着眼睛生气。但如此亲密温柔的接触,又怎能不产生点儿化学反应。男人稍微手指抹重了点儿,引起女人咳嗽,男人心疼,就忍不住俯身轻轻吻吻女人,女人也没死命挣扎。但两人就是不说话,都不肯第一个开口。药膏滑腻清凉,一贴下去,当即消除了咳嗽。
给脖子抹完膏药,男人开始解女人的衣服。女人当即跳了,“干什么?野人你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伤。”男人见女人不听话,只好祭出点穴,怕她骂人,连哑穴一起点了。
女人没办法,眼看着男人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光,一张脸碧绿。相应的,男人第一次在日光下看清女人的身体,一张脸通红。红男绿女,相映成趣。于是这后面的抹药基本上成了借口,姜锵手脚无法动弹,只能任宫新成拿药膏当按摩膏使,心说这简直是现代社会小狼狗倒贴涩情按摩,皇帝亲自挂头牌,不知要价几何?而宫新成则心说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她,反而还不如动手动脚最容易解决问题。红男绿女各自肚肠,红男的手和唇一点儿不闲着,终于将绿女点燃成气喘吁吁的红女。
姜锵身不由己,身体的反应全不听她的。她只好动用理智让她的眼睛乱射飞刀,可是人家故意避开她的眼睛。
宫新成最先还拿按摩当工具,越做越食髓知味,甘之若贻,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忍耐到极点时,他伸手解开她所有穴道,附耳气喘吁吁地道:“朕想要了你。”
“不要!”
“要!”
“野人!”
“那朕就做一回野人,名副其实,包你满意。”
火热的贯穿让姜锵明白一个道理,千万别在某些时候骂男人是野人,那等于怂恿他打蛇随棍子上,做一个真正的野人。
再然后,理智也握着小手绢儿与姜锵泪别了。
整个下午就这么闪过去了,晚饭时间也这么闪过去了,太监宫女们都知道皇帝贵妃在里面干什么。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听多了,不过在皇家,这还是第一次见,因为从来没人敢跟皇上吵架。他们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提醒正兴头上的两个人该用膳了,用完再做也不迟。
但有件事却不能不提醒,夏都到南诏国京城路短,这就京城在望了,得请皇帝启驾。
太监小小心心地在门口提醒,“启禀主子,再半个时辰该到京城了,奴才们……”
这一声惊醒里面的两个人,宫新成放开撕咬樱唇的嘴,柔情蜜意地问的是她,“三儿今晚喜欢住船上,还是住皇宫?”
被宫新成调情魔法封印的姜锵愣愣地睁着双眼,“不知道。”声音又柔又嘶哑,就像小猫的叫声。
宫新成一笑,没头没脑地又吻了她几下,才对外面的太监道:“把贵妃的东西都搬到凤仪宫,朕今晚去凤仪宫。搬朕的浴桶进来。”
这下姜锵全醒了,呆呆地看了宫新成一会儿,“我才不搬进皇宫里去。”
宫新成坚决地道:“不许闹独立。”
“野人!”
“不许闹自由!”
“切,我们那儿最臭名昭著的独裁者都不敢明说不许独立不许自由,最多说我们还处于什么什么初级阶段,民主独立自由暂时还不适合我们国情。野人连阴险都缺一拍,啧啧。我不要进宫,进出不自由不说,到处见人要跪拜,还得跟一群蠢货姐妹相处,还不能……”她将眼睛往宫新成脸上旋一圈,但闭嘴了。
“还不能休了朕,是吧?你……”宫新成覆身而上,狂吻一通,“其他事都可商量,这件事没商量!”
扛浴桶进来的太监们听得满脸黑线。这么好说话了?
“不去,就是不去。我要自由自在逛街,自由自在下馆子,自由自在郊游。我不要约束。”
“这些都没问题,后宫除了太后你最大,太后不是朕亲娘,你也不用太在意。全部规矩你自己定。我看你连兵器司那帮人都指挥得服服帖帖,一帮大小娘们还不是全听你的。”
“我的脑子不能用在跟你小老婆们搏斗上。我脑子……噢,想起来了,我以后装笨死了的野人。”
“你还跟朕闹。再闹,信不信朕再……”
“呸,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不是说朕是野人吗?”宫新成发现还是动手最有效,不过不是暴力意义上的动手。
“你……你……我们……好好说话,你以后有什么话……哟,你干什么啊……你就是不许打人,嗯……你以后再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不要啦……”
“知道了,大女人。”宫新成腾出手让伺候的人都出去,方便他继续上下其手。这上下其手,原是他的吃饭本事。抢皇位靠它,如今抢女人依然靠它。
“还没完。”强硬的语言用娇嗲的语调说出来,说不出的诡异滑稽。
宫新成无奈,只好附耳轻道:“我道歉。”
“哼!”姜锵一下午到现在,终于肯主动伸出双手。
宫新成当即失去理智了,失去前脑袋里闪过一条真理:屈服于有爪子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天已很晚,但既然是皇帝的御驾,再晚,城门也得破例大开迎接。城门口是百官的迎接,宫门内是妃嫔与内侍们的迎接。宫新成也做得有效率,既然大家都在,那好,宣旨,先宣旨封殷格兰公主殷文慧为文慧贵妃。然后宣旨文慧贵妃住凤仪宫。
姜锵在旁边滴汗,殷文慧,是两人在马车上拟出来的名字。不仅姜锵自己不愿将真名在南诏国使用,免得祸及宋自昔。宫新成也最好姜锵不愿用真名,免得那个男人找上来。他不怕姜锵被找走,只怕损及姜锵的贞操,到底全国上下都很重视女人的贞操。而殷格兰,不正好那深目国商人提到过吗,哈哈哈。
宫新成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跪地接旨的这帮人,可不是一帮小女人。他想知道旁边自诩大女人的是什么表情,转眼一看,果然也是似笑非笑,不过看着的是他的那帮嫔妃。她吃醋了?宫新成心情大好,扶着姜锵的手便更加有劲。
姜锵这一天经历太复杂,早就想闭目睡觉,之所以还腿脚酸软地撑着,完全是宫新成的一只手臂在帮忙。结果宫新成扔句话过来,让她对众嫔妃说几句话,她似笑非笑看看一脸促狭的宫新成,淡淡地道:“诸位,后宫是皇上的后宫,不是本宫的后宫。诸位往后记着听皇上的话,做皇上爱做的事,让皇上先行,功劳都归皇上,呵呵。诸位只要做到这些,本宫就放心了。都散了吧。”
宫新成在心里痛哭发誓,以后再不试图让姜锵上阵出洋相,这家伙的嘴连他都得私下里手脚并用才斗得过,人多的场合,他以后还是悠着点儿,免得引火烧身。
姜锵让宫新成扶着去凤仪宫,却得寸进尺地问:“你跟来干什么,多少人对你翘首以待呢。”
“有多少人?”宫新成装傻。
“你还真指望我替你管后宫呢,啧啧。收回这种异想天开的指望还来得及。”
宫新成眼角又抽,忙抖抖长袍下摆,道:“今晚天气很好,朕要有始有终,早上从贵妃手臂上醒来,晚上也要在贵妃手臂上睡去。”
“啊,站好最后一班岗,做好最后一件事。”以后别来了。
宫新成当即一个曲解,“对了,咱晚上必须再来两次,凑足六六大顺,这才是做好最后一件事。做人必须有始有终。”
“呵呵。”姜锵朝天干笑两声,振振衣衫,一脸嫌弃地走开一步,“这人谁啊,我不认识他。”
宫新成大笑,他爱上与姜锵斗嘴。
旁边太监宫女都大惊,皇上这么爱笑了?难怪这个女人一来就被封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凤仪宫,后宫诸宫最接近皇帝长乐殿之所在,是南诏国历代皇后所居的寝宫。
凤仪宫很大,除了房屋雄伟,院子也是开阔如21世纪的普通城市公园。姜锵并不怎么认可这些古代房屋的居住条件,她只钟情大院子。宫新成这个皇帝还真算是个不错的皇帝,即使多日旅途劳顿,依然大清早上朝去了。她虽然还想再睡会儿,但多年养成的自律让她也奋力起身,换上红儿刚给做的厚底鞋,进院子跑步。她必须练就强健的身体,才能在这种原始野蛮的地方生存得好。
宫中管事的太监张公公早早过来求见。张公公与其他宫人不同,他用一晚上时间将跟皇上出巡的太监宫女们审问一遍之后,意识到这个新封贵妃之不同于寻常嫔妃,这个人,可能坐得住皇后之位。再加上昨晚他亲眼看见皇上只一路所笑的次数就几乎是一年的总和,张公公心里便有了决定,那就是皇宫除了皇上这个唯一主子之外,现在新来了个更直管的副主子:文慧贵妃。
姜锵正在跑步,她只是笑眯眯地原地跑了大约一分钟,与张公公正式见面寒暄,而后继续绕凤仪宫跑。只这短短一分钟的照面,姜锵已经看清张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以前手下这样的人不要太多:老练,滑头,冷血,高能,噬利。这种人,用得好是手中一把好刀,只要自己能力不足,则是分分钟被这种人控制。但姜女王大人何惧。
张公公见多了妃嫔们练舞练身段,还是第一次见妃嫔这么枯燥地绕圈子跑步,跑得气喘吁吁,花容惨淡。他心里猜不透这位贵妃心里想什么,还在费劲猜测,便听贵妃问他,“宫里共有多少嫔妃?”张公公当然了如指掌,忙到:“宫中有封位的娘娘共有32名。其中25名是王府旧人。”
姜锵继续问:“像丽妃那样去世的有几名?”
张公公不知姜锵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种话题是禁忌,“奴才……不记得有丽妃娘娘。”
姜锵呵呵一笑,也不追问。但看张公公回答问题之流利,显然如丽妃遭遇的娘娘们的数量不会低于32名中的一半。那么就算宫新成身边稍微固定点儿的女人共计48名好了,假设宫新成有第一个女人起至今,共10年。再按宫新成所言,用一个,废一个,不杀也雪藏,那么平均下来,宫新成两个月多点儿时间用废一个女人。这么一算,姜锵觉得自己被关在南诏国宫内的日子也不会太久,可以熬过去。再加上宫新成手法高超,她即使心中抗拒宫新成这个人,却依然非常享受他的功夫,那就算她婚外找个小白脸好了。她又不是这眼下古代三贞九烈的女子,她还不至于为贞操跳楼自杀。
但姜锵立刻开始问别的,东拉西扯地问,掩盖她问妃嫔数量的真正目的。她清楚宫新成肯定会召张公公过去询问,她不愿暴露自己的想法。而只要她不愿暴露,她总是有办法。
可正因为姜锵有经纬之才,只是稍微动动脑筋,问出来的问题已经让张公公疲于应对,张公公完全沉浸于这个贵妃娘娘所问问题之间的逻辑关系,忘了她最初问的最简单的嫔妃有几个的问题。
宫新成因为刚出门回来,上朝议事时间比平常久了许多。退朝时已是日影当头,几乎是中午吃饭时间了。他退朝先洗手,旁边的张公公则是一五一十汇报与文慧贵妃的接触。
宫新成看看擦干的手,冷漠的脸稍微有了一丝笑意,“她关心宫中各项支出?”
张公公道:“是啊,贵妃娘娘不仅都问到点上了,而且心算极好,老奴都不敢在娘娘面前打马虎眼。娘娘还夸老奴……”张公公说到这儿,做出一个不大好意思的表情,其实是奴才对主子的一个欲擒故纵。
宫新成奇道:“她夸你什么?”
张公公一脸矜持中稍微泄露出一丝得意,“娘娘说,主子即位第一年,百废待兴,而需要铺张的地方又太多,本该入不敷出才是。如今奴才却能做到收支平衡,娘娘评价了三个字:颇不易。”
宫新成居高临下地看着,不仅嘴角一挑,“颇不易。老张,若是换做其他糊涂人,即使把你夸上天你都不会在乎一下,你心里还得骂对方一个蠢货你懂个什么。可一个高手,只要不咸不淡地三个字,你就高兴成这样了。反而她若是夸你做得好做的呱呱叫,你反而会有点不以为然。不知不觉,她与你之间真正的主仆关系就这么奠定了。老张,知道贵妃的厉害了么?”
张公公一愣,想了好一会儿,对的,他今天去拜访贵妃是试探,以确定未来两人相处的模式。可就在贵妃一圈一圈无聊地跑步声中,两人的相处模式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奠定了,他却还不知。张公公的一张老脸红了,当即跪下,“老奴愚钝,但老奴恭喜主子得此佳偶。”
宫新成却微笑,“你起来。她既然肯用心收服你……朕很高兴。如果不是你出手,寻常人试不出她心里想什么,现在朕总算知道她打算留在宫里了。很好,很好。”宫新成心里很是满意,抬脚去往凤仪宫,一路吩咐张公公,“贵妃心高气傲,懒得与下人们计较,你得替她约束着凤仪宫的下人们。其他那些嫔妃那儿,你也看着点儿。朕的上书房边上腾出一间房来,以后给贵妃接见外人之用。里面如何布置,你自己去问贵妃。”
张公公一字一字地惊,听到最后,早已惊得外焦里嫩,皇上该有多宠这个贵妃,可是,“主子,律法有规定,后宫不得见外男,不得进入长乐殿。老奴只怕贵妃娘娘遭朝中群臣物议,不利于贵妃立足。主子是不是从长计议,等贵妃娘娘先站稳后宫……”
宫新成却冷笑道:“若无群臣物议,怎么显得出朕对她的宠爱和纵容呢。你只管去做。”
张公公却又跪倒在宫新成面前,挥手屏退所有侍卫宫人,严肃地道:“主子,老奴请求主子赐予免死金牌。如果有一天老奴需要死谏主子免于受惑,老奴一定会死谏,但老奴希望能头顶免死金牌。老奴只想长长久久服侍主子。”
宫新成微叹,将张公公拉起来,“你从小跟朕身边,你的心意朕了解。但你不懂贵妃,她不屑来妖言惑朕,她有的是本事挣她自己的天地。你不会有死谏的那一天。”
宫新成定定看了发呆不理解的张公公一会儿,率众走向凤仪宫。
张公公是真的理解不能了。
姜锵锻炼了近大半个时辰,才洗个澡之后吃饭,已是日上三竿。她是个习惯高效率的人,以前吃饭时是拿着个爱拍看财经新闻,到这边连原始的电话都没有,吃饭时候总不能盯着饭碗数米粒,她于是叫来凤仪宫特配小厨房的厨子,确定中饭与晚饭的菜单。她对于吃,倒是还有孜孜不倦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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