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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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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周小姐情急之际,陈干才用出了自幼在台湾海峡练就的水上功夫,只见他一个鱼跃动作,飞奔而去,好一个海底捞月,沉入水里。摸到周迅,用那只像个拐臂似的右手把周迅紧紧的抱在怀中,随即用左手和双脚猛的往上一送,两人浮出了水面。此时,周迅本能地紧紧抱着陈干才,竟然不肯松开些许,胸前的两个ru房因为紧张过度和喘着粗气,竟然一张一收地紧贴在陈干才的身上。
这时,陈干才温柔地说:“好了,现在没有事了!”
好一个周迅,听到陈干才说出这句话来,竟然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陈干才看到这般光景,把周迅抱得更紧,对她说:“没事,有大哥在,你不会有事的。”说完,竟亲了周迅一口。
周迅面对眼前这个救命恩人,也就放开心扉了,任由他用手、用嘴在自己身上着力与使劲,乐得自己不费力气在海上泡着。
这时,陈干才下身的小弟弟也已经**。因为不太舒服,他顺手将周迅往自己身上抬起,把自己的头抵在周迅的肚脐上,两手抱住周迅的大腿。而他的两条脚则有规则地划着海水,以保证两人不至于往下沉。
后来,两人都完全放开了,陈干才轮番托住周迅的胸部、腰部、背部和下肢,教授她不同的海上飘浮技术。
周迅就是这样,与陈干才如胶似漆地学了一回海上游泳,据说进步不小。
人们看那情景真有点“大海与苍天一色,游人与自然共溶”的意境。
而陈干将则一大早约出沈醉在酒楼喝茶,商量着完善户名的事。
喝完早茶后,沈醉回到分理处,将先前开好的2090帐户的存款单资料,改在2091帐户上,也就是把昨日梅林金融服务社工作人员眼睁睁看着开出的存款电脑资料,改为户名陈干将的了。接着,沈醉又手工写了一套户名陈干将,帐号2091的3000万元的存单,交给了陈干将。
第三天,陈家兄弟恭送在hn三亚经历了海水考验的周迅、唐姨登上了返回深圳的飞机。
在飞机上,周迅将用陈干才给的四万元在海口夜市买来的两大袋衣服放好后,转身对唐姨说:“这事办得多顺利,我们服务社在转眼间900多万利差就到手了,而且是把钱存入专业银行,一点风险都没有。”
唐姨说:“是啊。”
陈家兄弟目送着飞机起飞后,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车开到银行分理处,立即挂失了3000万的定期存款单。
一周以后,挂失期满,陈干将便化整为零提走了3000万元。
远在深圳的梅林金融服务社手中抓着被人取走钱的3000万元的定期存款单,保管了近三年。这就好像一则笑话说的:
以前有一个人因为家里有急事,买了一张九点钟返家的长途客车票,准备回老家处理急事。当他来到车站准备上车的时候,车站门口摆的象棋摊让他不忍离去,并很快地对弈起来。前来送他的朋友很着急,不断催促他赶快上车。
朋友催得多了,打断了他下棋的思路。于是,他便不耐烦的说:“你们急什么?车敢开走?车票还在我手里呢!”
真的,当他下完棋,想着上车回家时,客车早就开走了,剩下的只有他手中的一张车票。
这回拿着这过期“车票”的人,变成了在珠江岸边广州长堤路上的gd金融宝塔尖里摸爬滚打了半个多世纪的申虎,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申虎十多岁时就在长堤路上137号这栋曾经作为蒋、宋、孔、陈四大家族旧银行的洋楼里学艺。新中国成立后,该楼成了省人民银行所在地,他又在这里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为省银行的中坚。改革开放后,他被省里派往深圳支援深圳特区金融建设,也做出了积极贡献。只是晚年离休后上演了这出人生悲剧,让人潸然泪下。有诗为证:
话说当年老行尊,两朝开泰道行深;
改革开放功名立,莲花山下养老申。
诚邀盛请返江湖,愁买愁卖用夫人;
无奈骗子耍手段,唉声叹气破金身。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话说申虎在梅林金融服务社经理和法人代表的光环之下工作了一段时间,觉得它的妙处比当国有银行深圳分行副行长时有更多说不出来的快感。有时,他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有一种怀疑在脑海里萦绕:是不是几十年的革命白革了?是不是六十年的生活白活了?是不是离休之后才过上了真正的生活?是不是当单位一把手就这样写意?很多问题他还在寻求答案。
有一回,他批准了一笔贷款,贷款户万分感激,又是请饭,又是桑拿的招呼着他。当他走进桑拿房的时候,贷款户一口气叫来了十多个女孩子一字儿排开,请他挑选。这申虎嘴上喃喃地说:“老咯!不中用了,就选一个能摸摸我皮肤的小妞,还要那么认真地挑选?”但他还是花心未泯,带上老花眼镜,像部队的连长在出发前检查战士的装束般,走到这些女孩子的面前,看看这位小姐的脸蛋,拉拉那位小姐的玉手。让她们觉得申虎就像爷爷般可亲可爱,恨不得把他那把老骨头揉松了,拆散了,当作珍品保存起来。
童心未泯的申虎就是这样过着离休后的日子。
但是,有一个问题他是抓住不放的,那就是对金融服务社的控制。
事实上,他对梅林金融服务社的控制是越来越紧了。首先,在营业部这块,是他的老部下洪鸣和陈平的老婆周迅在管着,他是很放心的;信贷计划由他亲自抓,两个助理是不可以管的,那么,信贷部就是他的独立王国;办公室这块,虽然有助理周专一管着,但是,人事这块拿出来由他独管,这就使得专一不专了,除了管打扫卫生,他几乎没有事情可干。
申虎在几十年的工作中,都是以业务干部的姿态出现,没有想到在离休赋闲的时候,当上了统领全局的“官”。这官的名字虽然不是十分正统,但是却很实惠。
一天晚上,申虎躺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正踌躇满志地想着,营业部副主任周迅带着一个男人敲开了申虎的家门。
“申总,您老人家好!在您休息时间打扰您,真是过意不去!”周迅甜甜地说。
申虎很高兴,笑着答道:“我现在是活到老,干到老了,哪讲什么休息不休息了?这位是……”
周迅说:“哎呀,忘了介绍,他叫陈干才,是今天下午我向你汇报的海口风险实业投资公司的副总经理。”
然后,周迅又看着来人,介绍说:“陈总,这就是我常讲的,我的老领导申总。他是gd金融界的老前辈、老行尊,是我的偶像。”
“小周,你越讲越离谱了,把我一个糟老头当成流行歌星吹,把自己当作我的粉丝?”申虎嘴上说着周迅,心里还是蛮受用的。
周迅又问:“唐姨呢?”
周迅说的唐姨就是申虎的老婆,也在梅林金融服务社办公室打杂。申虎说:“小外孙有点发烧,晚饭都没有吃,一听电话就去女儿家了。”
周迅和陈干才听到申虎的小外孙发烧,同声问道:“严不严重?”
申虎说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接下来,申虎主动问陈干才:“我听小周介绍了一点你们的情况,你有什么想法?”
陈干才马上向申虎介绍自己公司从事风险实业投资的一些成功的案例。他听过周迅的提醒,在申虎这样的老银行面前,吹牛要十分注意把握分寸。否则,一句说错,就会前功尽弃。
正是有了这份小心,一通牛皮吹下来,申虎没有很大的反感,反而,听到申虎开口问道:“那么,你想怎样操作呢?”
陈干才答道:“我们一回生,二回熟,开始不要太多的资金,先定3000万元,但是也要分两期操作,第一期先带1500万汇票到hn,转成定期存款。我先在梅林金融服务社开好结算帐户,存上给你们的利差款,你可以将款项冻结,我写好承诺书,待hn的定期存款单一到,就可以扣利差。你看这样稳当吗?”
申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金额按你说的可以,分两期也可以,利差的支付方式也可以接受。我的要求是:我方人员直接带汇票到hn,利率水平应该比你想象的高一点,月利息两分,也就是月利率2%。你如果担心支付利差太多,可以从期限上从一年变成三年。你看我这样处理干脆吧?”
陈干才一听喜出望外,但在表面还是装作不太情愿地说:“申老总,能不能在利率上再优惠一点,一分八怎样?”
申虎坚定地说:“从最近三个月的情况看,利率水平还在走高,而且国家还要银行保值贴补呢!两分给你是最优惠的了。不应该往下降低,而且,明天还要在服务社里走程序研究,还要说服别人呢!”
“那就听申总的。”陈干才听着话中有话,马上转弯,并说:“申总帮我的大忙,我会感谢的,希望我们合作成功。”
周迅看到正事办得差不多了,与申虎闲聊了一会儿,便与陈干才一起离开了申家。
两人下得楼来,陈干才对周迅说:“一年变三年,你明天跟申老头说,干脆3000万一次到位,省得以后长利息。”
“这样变来变去,申总不知满不满意。”周迅有点担心地说。
陈干才说:“这就要两方面来做工作了,你那边要敲敲有资金放不出,不如存入银行收高利息的边鼓;我向申老头说的重点是,要求省手续,怕长利率,夜长梦多的担心,因此要求一次搞定。我看行的。”
“那我们试试。”周迅说。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申虎叫了洪鸣、周迅、周专一研究,大家都觉得把钱存入银行是再好不过的事,利率水平也能接受,便同意了。
这时,周迅说:“我们服务社资金还是比较多的,能不能叫陈总一次3000万搞完算了?”
申虎思考了一下,说:“这样吧,小周,你跟那姓陈的商量,就说我们的人去一趟hn不容易,想一次把手续办完。看他的意见如何。”
周迅心中喜出望外,差点没有跳起来。马上回答说:“好!”
看官:你别以为申虎是个没有料道的混儿。事实上,他只是被推上了愁买愁卖的金融服务社的法人代表的位子,而不得不为社里的富余资金找出路而已。讲到申虎的业务水平,还得从广州解放时说起。
话说当年广州解放前夕,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的部队已经兵临城下,但中央安排指挥解放广州的核心人物是年青时就熟悉广州的叶剑英,当时,他在jx南昌精心运筹着广州解放事宜。
当时,人民解放军已经接管了全国不少大城市,管理城市的经验也相当丰富。解放军拿下广州后,分门别类组成不同行业的军管会小组,有条不紊地接管了广州的不同行业。当然,也传出了不少故事。
据说,当年接管金融行业的军管会小组,在接管银行、宣布接管纪律后,竟然给每人发了一张表,让银行职员填写。表上的其中一个内容,竟是由员工自己报告自己的业务水平,与同事相比,能干哪一个级别的工作。接着,开了几场分组大会,让每个员工发表意见。
这样一来,在会上为了当官而争得面红耳赤的不在少数。反观军管会的代表,看到大家都想发挥自己的才能为新中国服务,也是十分高兴。
当时,申虎是旧银行的科员,讲业务水平自然是好的,而且没有当过国民党的官,这更符合军管会的胃口,便自报有能力当好**领导下的新中国的银行的处长。
不料,金融军管会的主任是一个胸怀大局的文化人。他心里想,如果自报有能力而且确实有能力的人,始终都能升上来的,不如在这个非常时期让他在下一级的关键岗位把关,更有利用于稳定大局。于是,向大家宣布任用干部的潜规则是:真的有能力的当科长,能力稍小的当处长。
这怪招一出,果然对刚解放的gd经济金融界产生了积极影响。而申虎就是因为当时能力不错而仅当了副科长。以后才一路晋升,成为副厅级金融专业干部。
话说回来,周迅开完会后不到半个小时,来到申虎办公室回复了申虎,说对方请示了hn公司,同意3000万元一次办完。于是,下午便开出了3000万元的汇票。
申虎觉得这是大事,交办周迅和他的老婆——人们尊称为唐姨的老太婆亲自前往hn,并面授机宜如此如此。
而这陈干才不愧为干才,说干就干,马上买了三张明天下午四点到海口的飞机票,准备一男两女乘飞机到hn一游。 夏天与申虎谈话的第二天上午,像往常一样准时来到梅林金融服务社上班,在信贷部里,陈平、柯少基、刘真为都显得对夏天十分热心。夏天心里想:估计这些人都知道我选择离开,让他们的既得利益与潜在利益得到保护而感到高兴。这让夏天想起了一句成语:“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与这句成语的原意恰恰相反,”夏天在心里说:“别看他们现在的高兴劲,我的离开,或许他们一时能得到某些好处,但是,这家金融服务社的混乱刚刚开始。也许申虎的悲剧就要上演了。”
夏天不动声色地想着,这边陈平已在问他:“听说你准备另谋高就,到哪里?”
夏天说:“准备到发展银行吧!”
陈平又问:“广发还是深发?若是深圳发展银行,我有朋友,再帮帮你。”
夏天说:“不用了!在深圳,我的学弟和部下在银行的人数,可以开几个支行。”
“那就祝你成功。”陈平说。
上午十点多,华侨城的刘经理拿着400万元的支票来到梅林金融服务社,夏天帮他转成一年定期存款。然后对他说:“约定的利差在五天内转入公司帐上,你放心。”
送走刘经理后,夏天来到计划办公室,对正在做统计报表的老乡张青松说:“兄弟,今天我帮你最后组织一笔定期存款。明天就离开这里了,我们后会有期。”
张青松对夏天的事多少有所耳闻,对夏天可能涉及个人利益的猜测将信将疑。但没有想到夏天有点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不向申虎道歉,并选择离开,便很中性地说道:“想不到老兄这么快就不干了,我很惋惜。”
夏天说:“没有什么想不开的,说真的,在信贷岗位呆,如果跟经理、老总拍不到一块,就是一天也很难呆下去的。我只是担心,若申总跟陈平、周迅、柯少基他们打得火热,我看这家金融服务社不出大事便是奇迹。”
张青松说:“唉,像我们这些跑腿的,只扫自家门前雪,那管别人瓦上霜。我祝你离开后一切顺利,说不定几年后又能提携我,帮我发点财了。”
世事难料,也就是这个“财”字,日后竟让张青松吃不了兜着走。这就是本书将要叙及的,他在组织200万元存款过程中,因为不清不楚的五万元利差没有着落与佐证,被市监察局隔三差五地盘问,弄得他神昏气散,被人们传为进了局子。到后来,干脆挂案而别。
……
夏天回到信贷部,柯少基对他说:“下午我到冶金公司调查,你在家等吧!不用来这里跑来跑去。好吗?”
夏天说:“行。”
下午两点,柯少基带着刘真为,在深圳冶金公司负责人彭惠的引领下来到笋岗村36号楼——夏天的住处。
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夏天也不例外。稍事坐下后,夏天开始泡茶。
柯少基说:“不要泡了,朋友一场,坐一下,我们就去冶金公司彭总处看一看,把你夏经理交办的事情办了。”
于是,夏天从冰箱里拿出四瓶可口可乐分给大家。
话说这彭惠,是夏天认识一年多的老朋友了。这话还得从夏天来到深圳特区总公司当企管部长时说起。
当时,夏天管理的工厂有两个与中南矿冶学院的专业有关,自然就有了那里来的毕业生。而彭惠的公司也是以这个学院的专业为基础的。因此,工厂与公司便有了一些业务往来,一来二去,彭惠的妹妹与夏天所管理的一个工厂的凌苏厂长对上了象并已结婚。
凌苏厂长工作能力强,有经营头脑,也确实能赚钱。特区总公司对他处于一种“吊得高怕猫,放得低怕狗”的心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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