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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及其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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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
习远回到家时,彭思捷的饭已经快做好了,她拿着铲子跑出来问:“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快洗手,饭要好了。”
夏天傍晚闷热的天气,一如习远此时的心情,“你为什么去找张俊辉?”
嗯?彭思捷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习远一定是误会了,“我不是去找张俊辉,我和王二去找一个老乡,然后去二楼书店就碰到他了。”
她转身,准备去厨房。
“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再见他吗?”
习远的语气不对,彭思捷停在厨房门口,感觉事情好像不是她解释一句就行了那么简单。
“我又不是专门去见他,你不相信我?”
习远不是不相信彭思捷,他是不相信张俊辉。
“你明明知道他还喜欢你,就不应该去他的餐厅和书店。”
“我说过了,我是和王二一起去找老乡,那个老乡在张俊辉的餐厅当服务员。”
习远是怎么了?搞得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天理难容的事。
“再说了,我就跟他说了几句话,怎么了?你的那些前女友我都没计较。”
“什么前女友?”
“就是打进办公室的那些电话啊,你当我傻啊。”
每次小七接电话就会下意识地看彭思捷一眼,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她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打电话是她们的事,我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暧昧不清。”
彭思捷火了:“那你的意思是我跟张俊辉暧昧不清?”
习远别过头,没有答话。
本来是一件小事,可事态的发展方向越来越偏离正轨。
彭思捷放下锅铲,扯下围裙,扔下一句“不可理喻”,摔门而去。
每次的吵架都让人这么猝不及防吗?彭思捷走在马路上,问自己。
真是奇怪,迄今为止,她只跟习远吵过两次架,两次都是从整场的谈话莫名其妙地发展到吵架。而两次吵架之前,她都不知道这会是一场争吵,吵完之后才反应过来。
唉,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刀刀在带小孩,所以还是去王二那里吧。
王二看着满脸郁闷的彭思捷,瞬间猜出答案:“跟习远吵架了?”
彭思捷喝了一口水,答非所问:“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死了。”
饭做到一半,便宜了习远。
王二找了半天,从柜子最里面翻出一盒饼干:“这个吃不吃?”
彭思捷接过来,很怀疑已经过期了:“是好的吧,不然食物中毒了我找你啊。”
“你放心,毒不死你的。”
话说完,王二似乎是想到什么,神色变得有点黯然,彭思捷知道他是想起黄梅花了。
“思捷,现在习远还在你身边,两个人在一起多好啊。有什么好吵的?就算是吵,那也得有人有心思跟你吵。”
彭思捷低下头,咬了一口饼干,她其实也没想过要跟习远吵架,她知道习远介意张俊辉的事是因为在乎她。
敲门声再次响起,王二起身去开门,是黄梅雨,手里抱着一个类似于盒子的东西。
“我说晚上给你送过来的,就是这个。”
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装着很多纸折的星星。
彭思捷上初中那会儿,有段时间很流行折纸星星。去精品店买一大张彩纸,然后裁成一条一条折成星星,那时有520和1001颗两种说法。
“这个是姐姐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我怕爸妈扔了,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一颗一颗的小星星,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尽管过了很多年,可颜色依旧好看。
“我拆开过几个,每一个里面都有你的名字。”
女孩子折星星,要么留给自己,要么送给喜欢的人。
彭思捷也折过,她用针线把它们串起来,挂在自己的卧室里。
睹物思人,在王二压抑的哭声里,彭思捷轻轻地带上门。
她跑出小区,站在马路边拦车。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喜欢的人还活着,就在她身边,她想他的时候就可以抱住他。
W市本来就不好打车,别提大晚上。十几分钟过后,彭思捷拿出手机,开机,然后给习远打电话。
“习远,你在哪?快来接我回家。”
“我在你对面。”
明亮的路灯下,习远从树下的阴影中出来。他看见彭思捷进了王二的屋子后,就一直等在这里。
看着习远从人行道上向她走来,彭思捷的眼眶酸得厉害。她的心里终于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好像今后,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什么,习远都会像现在这样,走向她,在她身边,给她力量。
“思捷,以后吵架,不准关机,不准离家出走。”
“嗯。”彭思捷使劲地点头。
习远抱住她,长舒一口气:“不过以后,我不会再跟你吵架了。今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幸好你是来了这里。”
如果彭思捷再像上次一样,出走、不理他,然后分手,他保不准自己不会发疯。
似乎一遇到张俊辉,他的理性就乱了,他忍受不了有人跟他一样甚至比他更爱彭思捷。
“我是故意到这来的,我怕你找不到我。”
对习远日益加深的依恋,让她已经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潇洒离开。她不想做饭只有她一个人吃,她害怕雷雨夜没人抱着她睡觉。
“习远,我的肚子好饿。”
“我们回家吃饭?”
“嗯。”
做到一半的饭菜已经被习远完成了,两人洗完澡,坐到餐桌旁开始吃饭。
彭思捷一边喝汤,一边问:“习远,你不让我关机,也不准我离家出走,那我要怎么表示我的愤怒呢?”
习远夹了一个鸡腿放进她的碗里:“我不是说过吗,以后我们不会再吵架了。”
“那怎么说得准呐?”彭思捷不认同,“长时间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吵架?我爸妈感情那么好,还吵过架呢。”
彭思捷做这样的类比,是否表示她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看做是夫妻关系了?
“那你可以去书房,或者扔我的东西,你生气的时候不是喜欢扔东西的吗。”
“你才喜欢扔东西!”
对于一个稍微有点洁癖加整理强迫症的人来说,彭思捷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爱扔东西的。
吃完饭照例是到阳台上乘凉,习远练习吉他,彭思捷看摄影书,卡其趴在地上热得吐舌头。
彭思捷看了一会儿书,把习远拉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袋子。
“什么东西?”习远问。
“白衬衣啊,我今天下午买的,你试一下。”
习远脱了背心,把衬衣穿好,很合身。
嗯,不错。彭思捷点头,帮习远把最下面的两颗纽扣扣上,然后把手伸进衣服里,“你的某个前女友还问我有没有摸过你的腹肌。”
习远搂住彭思捷大笑:“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
刚穿上的衣服,又要脱了,不过习远不嫌麻烦。他抚上彭思捷微微发热的脸庞,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双唇。
跟彭思捷在一起的每个夜晚,都是诱惑。
“习远。”
“怎么了?”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爱你一个人。”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父亲
九月,太阳女神终于褪下火辣辣的光环。虽然正午的温度仍然很高,但不至于让人觉得出去就会被烤成人干。
小七在办公室里感叹:“丫的,姐终于可以少涂一层防晒霜了。”
老大更开心,因为十月就是他的婚期,他马上也要成为有家室的人了。
可彭思捷没他们那么好兴致,原因非常简单:沈希研回来了。
上午,沈希研趾高气扬地走进习远的办公室后,彭思捷就成了众人的焦点。那个半年出现一次的美女,公司同事早就猜测她与习远的关系不一般。
彭思捷在解释了N多次“她只是习远的朋友”之后,烦躁情绪值直线上升到99。
晚上一回家,她就给习远下通牒令:“你跟沈希研说,以后不准她再去公司找你!”
穿得一副勾引人的模样,在习远办公室一待就是半天,真把她彭思捷当死人啊!
习远安抚:“她来也没什么事,只是约好时间去看望我爸爸。”
习远的……爸爸?彭思捷直接卡壳。
“就是这周六,你跟我一起去。”
一起!彭思捷心里直打鼓,弱弱地问了一句:“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有爸爸?”
习远笑:“我没爸爸,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第一次给我做年夜饭我爽约就是因为他生病了,我好像跟你说过吧?”
好像是说过,彭思捷想起来,她都忘了。
为了这次见面,彭思捷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挑选衣服。习远每次拍完杂志回来都会带给她几套衣服,说是别人赞助的。现在她衣柜里的衣服,比以前有档次多了。
据习远说,他爸爸的身体不好,所以一直住在郊外的一家疗养院。
“那我要喊他什么?”
“就喊伯父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习远脸上的表情很漠然。
疗养院不大,但里面的设备很齐全,像一栋私人别墅。
趁习远跟一个叫“何管家”的人说话时,沈希研把彭思捷拉到一边:“今天我的目的是调和伯父和习远之间的关系,你给我待在一边,少插手。”
这个沈希研还真是幼稚,彭思捷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会无聊到要去抢功劳。据她猜测,习远跟他爸爸的关系不好,原因是他爸爸抛弃了他和他妈妈。
“伯父的身体怎么样?”彭思捷问。
“还好。”习远回答,“好很多了。”
“习远,”沈希研跑过来,“我从国外带了很多补品,去帮我搬进来,你待会就跟伯父说是你买的。”
沈希研拉着习远向外走,彭思捷对着她的背影做鬼脸。
何管家走过来,说:“彭小姐,老爷想见你。”
老爷,习远的爸爸?
老人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神色安详,旁边的木桌上放着一杯热茶。
“伯父,”彭思捷喊了一声,“您好,我是彭思捷。”
老人睁开眼睛,声音很和蔼:“坐吧。”
彭思捷在旁边的软椅上坐下。
“除了希研,你是阿远带来的第一个女孩。”
除了沈希研啊,彭思捷有点不满。要是加上沈希研,她还能算第一个就好了。
“伯父,您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人看着窗外的大树,额头上的皱纹缓缓舒展开来:“阿远那孩子跟我一直不怎么亲密,他从小就孤孤单单的,现在有人陪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伯父,”彭思捷笑了笑,“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习远会孤单一个人?”
老人呵呵笑了两声,回答:“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做错了一些事情,虽然已经尽力弥补,但阿远那孩子始终不肯原谅我。”
错事,是抛妻弃子吗?
“伯父,一个人的童年经历会对他的一生产生影响。有些事情不是您想弥补就能弥补的,除非时间能倒转回去。不过我们都知道,时间不可能逆转。无论你怎样弥补,那都是一道永远抚不平的伤痕。”
“彭思捷!”沈希研冲进来,她的身后是抱着三个礼盒的习远,“你在瞎说什么?”
彭思捷看了习远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对于一个生病的老人,她的话可能的确是有些不妥,但那是她的真心话。
“伯父,”沈希研蹲在老人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您别听彭思捷胡说。您看,习远给您带了很多保养品呢。”
习远把礼盒放到桌上,说:“这些是希研从国外带回来的。我问过医生,你的病没什么大碍,我先走了。”
他拉过彭思捷的手,向外走去。
这么着急拉她走?彭思捷坐在副驾驶上,不安地问:“习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习远摸了摸她的头,微笑:“没有,我很赞同你的话。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的。”
“习远,”沈希研拉开车门,坐到后座上,“你干吗走那么快?我们说好要和伯父一起吃晚餐的。”
习远发动车子,没有领情:“是你要跟他共进晚餐,不是我。”
“我们昨天已经说好了。”彭思捷插嘴,“今天晚上我做炒面。”
沈希研白了她一眼,呛道:“你知道什么?给我闭嘴!”
习远放慢速度,把车停在路边:“下车。”
似曾相识的场景,不过这一次彭思捷可以肯定,要下车的人不是她。
沈希研愣住了,黑色的瞳仁中充斥着不可思议的震惊,就好像她听到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习远,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让我下车,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习远看着远方,没有说话。
彭思捷回过头,看见沈希研大大的眼睛蒙上一层亮盈盈的水汽。沈夫人是习远的恩人,现在这样,习远大概也不好受。
“好啦好啦,我下车。”
彭思捷打开车门,习远跟着她一起下车,沈希研随后也下来了。
三个人站在路边,暮夏的晚风带着些许热气,吹过路边的广告牌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习远,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沈希研看着他,声音在晚风的吹拂下显得很轻。
习远舒了一口气,回答:“我会陪着你,像哥哥永远陪着妹妹一样。”
“哥哥?”沈希研摇头,“你知道,我不要你做我的哥哥。”
“希研,你真的以为,你母亲会让你嫁给一个私生子吗?”
私生子?!
习远是在说他自己吗?
最终,三个人回到车里,习远把沈希研送回了家。
彭思捷在厨房做炒面,习远在阳台上摆弄照相机,“习远,进来吃饭了。”
炒面加鸡蛋,加油盐放胡萝卜和青菜,是习远教她的,她以前只会放油盐。
第一次晚餐是在沉默中进行的。
“习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彭思捷忍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什么?”习远把彭思捷盘子里一个很明显的葱花挑出来。
“就是你跟沈希研说的,你为什么说自己是……”
最后三个字她没有说出来。
习远没有隐瞒,反正总有一天他会告诉彭思捷的。
“我妈妈之于我爸爸,就是现在所说的婚外情。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天理难容的事。我妈被赶出家门,遭亲人唾弃。
“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家,我妈嫁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单身汉,也就是我继父。继父是个老实人,对我和我妈都很好,可惜在我六岁那年病死了。
“别人都说我妈克夫,我妈也没有再改嫁。八岁那年,她身体渐差,带我来W市找我爸爸,王阿姨送的那个苹果派就是在那时。
“不过我爸对我的出现无动于衷,我妈死后,一直是沈希研的母亲在照顾我。直到我上大学,他大概是良心发现,开始想修复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他的身体不好,我不愿忤逆他的意思,所以偶尔会去看望他。不过要想让我认他做我爸爸,那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不可能了,要换成是彭思捷,恐怕去看望他这件事都要打折扣。
彭思捷放下筷子,坐到习远身边:“习远,我是跟你站在一边的。你不需要那样的爸爸,他不配做你的父亲,你有我就够了,对不对?”
习远把彭思捷抱进怀里,吻了一下:“对,不过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子就好了,我就可以自己当爸爸。”
去你的,彭思捷锤了习远一拳:“你都没向我求婚,就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想得美!”
“那如果我向你求婚,你答不答应?”这个问题,他好像问过不止一次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彭思捷扬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小鹿,“我问你,如果沈希研的妈妈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你会不会喜欢她?”
习远不喜欢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因为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我要怎么回答?她妈妈就是反对的。”
“你发挥一下想象力嘛,”彭思捷明显不打算跳过这个问题,“如果她妈妈不反对呢?”
习远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回答:“如果是以前,可能会可能不会。但现在,肯定不会。”
“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已经有你了,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实话实说,就是最浪漫的情话。
彭思捷环住习远的脖子,献上一个深深的吻。
“思捷,”习远开始解她的衬衣纽扣,“我很饿。”
“我们的晚餐还没有吃完,当然饿了。”
习远开始吻她的时候,彭思捷才反应过来,这个“饿”不是那个“饿”。
这次的事件过后,彭思捷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看到沈希研。据刀刀听陆成说,是沈希研的妈妈把她关起来了。
不过彭思捷没闲心思管她,因为老大忙着筹备婚礼,小五接管财务,所以彭思捷又有的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复
十一黄金假期,迎来了旅游高潮,也迎来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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