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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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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的雨声中,这一声高喊无疑救了乔宝贝。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来人。
年轻男人穿着藏蓝色警服,一个利落的凌空跳跃,跨过高高的护栏,大步走上去。
趁此时机,乔宝贝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几个保安,朝那名警察飞奔过去,躲在了他背后,满脸期期艾艾。
“警察叔叔,他们几个想强暴我,我……我未成年……呜……”
好吧,她纯粹是假哭,反正下着雨,谁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凶悍小妞儿秒变凄惨未成年,酒吧的老板和几个男生,包括所有的保安都愣了。
尤其是那个酒吧老板,在看清了眼前的年轻男人之后,惊得立刻上来,一脸横肉笑得拧成了菊花。
“原来是邢长官,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看这小姑娘穿着病号服,想让人送回医院,这小姑娘误以为我们欺负她……”
出于司法人员的警觉,邢风当然不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他朝身后的乔宝贝,以安抚的语气说:“别怕,有我在,你说实话。”
乔宝贝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丫头,要在平时,她肯定以牙还牙,添油加醋一番,好好惩治这几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可是,在刚才的打斗中,身体本就不好的她,已经没多大的力气磨蹭了。
她很想睡觉,只想休息。
摇了摇头,她抿了唇,说:“我以为他们要非礼我……”
酒吧老板立刻接上话:“是是,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一场。”
当事人不想追究,邢风也不好以司法人员的身份将他们带回警局,转过了身,入眼的便是一张白玉生烟的脸,带着某种妖冶的媚惑之感。
他呆了一呆,当然,更多的是吃惊,那表情好似被闪电劈了一道。
是她?
第93章故人()
会对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儿念念不忘,谁有这样的经历?
甚至,他和乔宝贝已经整整九年没有再见。
对于邢风而言,乔宝贝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他十六岁之前,因为他私生子的出身,他的人生一直是阴暗晦涩的。
如果不是乔宝贝,或许如今的邢风依旧是一个不成器的地痞流氓。
他的母亲和乔宝贝的母亲冷惜是好友,那时候的他因为痛恨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自暴自弃打架闹事,常和地痞流氓混一起。
每次见到乔宝贝,就像见到所有陌生人一样,他们的关系疏离,他甚至因为羡慕她有个和谐美满的家庭,嫉妒她讨厌她。
一个活在城堡里的小公主,他作为人人眼中爱翘课的小混混,他能有好脸色给她?
他们关系的转变,是从他母亲去世的时候开始。
他的母亲是选美出身,因为认识了当时还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邢父,爱上了他,甘愿做他的情妇,他的母亲甚至天真地以为邢父是真的喜欢她。
可是,上流社会捧场做戏是常态,谁认真谁就输。邢父本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就算现在年纪大了,也不知检点,时常以干爹的名义包养二三流女明星和嫩模。
邢父得知母亲怀孕之后,就抛弃了她,甚至胁迫他的母亲打胎。母亲心灰意冷之下隐姓埋名,可是因为是前世界小姐的身份,她时常被人认出来。
他十六岁的生涯里,跟着母亲颠沛流离,日子过得十分潦倒,直到认识了乔宝贝的母亲,在乔展振的帮助下,他和母亲的生活才渐渐好起来。
可是,他的母亲对邢父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对邢父的痛恨,她迅速地消沉了下去,最后选择了吞食安眠药自杀。
那时的邢风正和一群地痞流氓打架闹事,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法言喻,不能呼吸,他从没想过,他一直痛恨的母亲居然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他。
他在医院见到母亲,握着她的手,悲恸无声。
她对他说:“小风……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我让你背负了私生子的身份,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妈妈对不起你……”
她闭上了眼睛,只有他一个人留在了她的身边。
从记事以来,他第一次那么难受地哭,哭着亲吻他母亲的手,她的脸,直到她的皮肤渐渐冰凉。
母亲去世了,那个所谓的父亲也没有来。
当时,他只有十六岁,因为母亲的离开,他陷入了绝望,茫然无措。
而乔展振夫妇一手操办了他母亲的丧礼,联系了殡仪馆和公墓,替他的母亲安葬在了一个环境较好的地方。
那个时候,在母亲的坟墓前,只有十岁的乔宝贝拉起了他的手,扬起小脸儿看着他,说:“邢风哥哥,不要怕,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
因为这句话,他在母亲的坟墓前失声痛哭。
那时候,他下定决心,他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小女孩儿,呵护她,疼爱她。
在那之后,他的少年时代结束,他开始认真地生活,认真地读书,努力做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在乔展振的资助下,他报考了警校。
然而,就在他读警校不到半年,乔展振夫妇因公殉职,警校是完全封闭式,他失去了所有关于乔宝贝的消息。
一直到他警校毕业,才知道乔宝贝被她的叔叔婶婶送去了福利院。可是,以他单身的身份和他当时的能力,他根本不可能领养乔宝贝。
直到四年前,乔宝贝被战家收养,他为了能以正大光明的身份照顾她,最终接受了邢父,回到邢家认祖归宗。
那是他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他努力做一个完美的人,克制着自己生活中的一点一滴。
他的人生在二十岁那年开始,一帆风顺,甚至堪称完美,二十五岁就成了首席大法官。他现在人人艳羡,成为邢父的骄傲,他是别人口中完美无缺的人。
可是,这些在没有乔宝贝的情况下,根本没有意义。
他所做的,所努力的,都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叫乔宝贝的女孩儿,那个曾经在母亲去世,他因此绝望的时候,只有她陪伴在他身边的小女孩儿。
那个时候,如果没有乔宝贝,他可能支撑不下去。
他那时候心里就在想,他绝对不会像父亲那样,他会和自己选择的人在一起,白头偕老,永远和她、和孩子在一起,一辈子不分离。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再过几年,等她毕业,然后他以邢风哥哥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照顾她一辈子。
可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了!
即使她现在的情况很狼狈,湿哒哒的头发凌乱不堪地黏在脸上,那张白嫩嫩俏生生的脸沾着一些污垢,但依然不能遮挡她充满灵气的美丽。
他有她参加校花大赛的照片,她本人,比照片上还要美上几分,隐约透着小时候的影子。
看着她身上的病号服,邢风细长的眉毛细微地皱了一下:“我先送你回去,能走么?”
乔宝贝点点头。
“跟我来。”邢风拉着她的手往警车的方向走。
因为他是警察的身份,穿着一身制服,很明显是公职人员,所以,乔宝贝很放心地跟着他走。
两边的街道和马路有护栏,邢风本想舍近求远,然而,在靠近跨栏的时候,乔宝贝却单手撑着跨栏,纵身一跳,轻轻松松地跳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看她跨栏的姿势和动作,似乎有几下身手?
跟着跨过护栏,邢风没有问,帮她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乔宝贝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经过刚才的打斗,全身上下,简直糟透了,浑身脏得要命。
双目触及里面干净的车垫,她迟疑着没上车。
邢风不解地看她:“怎么了?”
“我这样上去,可能会把垫子弄脏。”
大概是因为大病初愈,她的声音有点儿娇软,带着淡淡的虚弱,在邢风的心头划过一道异样的暖流。
他忍不住勾唇笑了下:“没关系,这是公车,警局会有专门的人清理。”
“那谢谢了。”
乔宝贝冷得发紫的嘴唇微微弯起,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来。
不过,因为生病的缘故,白生生的脸蛋儿冷得苍白,精神也有点打蔫儿,越发显得好似万丈沼泽之中破淤泥而出的水莲,柔美,清雅,妩媚得不可方物。
邢风眼皮儿一跳,看着她侧过身体,进入车厢。
他进了驾驶座后,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眉心微拧,眼中有某种莫名的芒色。
很显然,她根本没认出他来。
也是,九年没见,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她也不再是那个十岁的小女孩儿,没认出他,也情有可原。
可邢风依旧有些失落。
不过,失落的同时,他心中尽是狐疑。
看她的病号服,应该是第一解放军医院的病服,但是医院离这里距离有点儿远,这么糟糕的下雨天,她怎么会跑出来?还和酒吧的人纠缠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凑巧路过,今晚她可能就被酒吧的那些保安制服,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转过了身,肃着脸说:“我送你回医院吧。”
从医院逃出来的乔宝贝怎么可能回医院?
她当下摇头,“别,我不想回医院。”
出于司法人员的敏捷思维,邢风心中有了一些猜测,“那我送你回去。”
乔宝贝迟疑着开口:“你能不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
“可以。”
邢风把手机递过去,乔宝贝倾过身来拿手机的时候,他眼尖地捕捉到她脖子上,锁骨上可疑的红点。
长期与犯罪分子打交道,他立刻联想到了什么,这些明显是情事之后留下来的吻痕!
微微眯起了黑眸,邢风心头冒起了火儿,说不出来的愤怒。
谁干的?
他想问,又觉得尴尬,更何况她才十九岁。
邢风转过了身,微拧的眉头显现冰冷的幅度,黑眸更是寒光烁烁。
乔宝贝拨了老板靳天司家的座机电话,可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她再一次拨了他的手机号,冷冰冰的女机械音传来一句“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怎么办?
老板不在京城,她还能去哪里?
把手机还给邢风的时候,乔宝贝只好厚着脸皮请求:“警察叔叔,我能不能去警局待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少女的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几分祈求,几分娇媚。
她很美,很动人。
可是,他却忽然侧脸盯着她,猎豹一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为什么不回家?”
在这样的目光下,乔宝贝被看得心虚,低下了头,一颗小脑袋火光电转一般思忖着。
良久,她抬头,尽量摆出一个琼瑶式女主的脸谱:“警察叔叔,其实我是个孤儿,身上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了,我现在根本就没地方住。”
作为公职人员,邢风怎么可能会信她的片面之词?况且他知道这几年她一直住在战家,后来被战少尊以监护人的名义带走了。
显然,她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她身上的吻痕。
既然她不想说,他不会主动去问,当然他可以自己调查。
邢风沉默了一瞬,提议:“要不就住我的宿舍吧!”
“这样不好吧?不用这么麻烦的,就让我在警局里待一个晚上就好。”
即使他是个警察,但毕竟是个男人,她十岁没了父母,看惯了世界的冷暖,对人性的熟识比其他同龄的小姑娘多了一层,也因为她职业的关系,她见过太多见色起意的所谓公正公义的男人了。
邢风立刻捕捉了她的情绪,略一思索,从裤兜里掏出证件递过去。
“这是我的工作证件,我宿舍就在警局,上面有我的名字和单位,你不用防备我。”
被猜到心思,乔宝贝尴尬地接了证件,低头一瞧,惊讶了。
居然是个首席大法官!
不过,怎么又是一个姓邢的,京城姓邢的很多?
第94章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邢风透过后视镜偷偷地打量着她的面部表情,却发现她除了短暂的惊讶之后,再也没有其他情绪,只是把证件还给了他。
“原来你姓邢啊?”
就在他以为她终于记起来的时候,乔宝贝抿唇笑了下,语气有点儿敬畏,“你真厉害!”
邢风怔了。
九年未见,他的样子虽然有所变化,认不出他,他能理解。可是,在看到他的名字之后,她居然也没记起来。
沉默了一秒,他莞尔一笑,“那现在能去我宿舍了么?”
她明显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乔宝贝点了点头,“谢谢,麻烦你了。”
邢风无声地笑了起来,孤寒的眸子却有些犀利和难辨。
警车一路疾驰,去往警局。
天色很晚了,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发烧,又淋雨,还和人打了一架,这么一折腾,搞得乔宝贝身心疲惫不说,五脏庙已经开始受不了了,一路上肚子都在唱歌。
最后,饿得迷迷糊糊,居然在车上睡着了。
二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到了警局的宿舍。
后视镜里的小丫头歪歪斜斜地靠在座椅上睡得死沉,邢风抬眼瞅了一下,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低低叫了她一声儿:“乔宝贝?”
熟睡中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像是受到了惊吓,乔宝贝一个激灵,伸直了脖子就要跳起来。
很悲剧,她一头磕上了车顶。
“你怎么样?”站在车外的邢风蹙上了眉,俯身过来就要察看她被撞痛的头。
吃痛地咬了咬牙根儿,乔宝贝摇着头,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碰触。
眉拧得有些紧,邢风无奈地退开几步。
“宿舍到了,赶紧上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你这样很容易感冒。”
乔宝贝一边揉着头,一边下车,“谢谢,邢长官。”
陌生的称呼,疏离的语气,听得邢风无比苦涩和纠结。
九年过去,她连他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
原本突然重逢的喜悦,已然被满满的苦涩取代,他唇角扯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来,“不用那么客气。”
他所在的宿舍在五楼,户型不算大,三室一厅。
乔宝贝站在玄关处,迅速瞅了一眼儿。
宿舍整洁干净,一眼就能看出这男人在生活细节方面很讲究,包括物品摆设,一丝不苟,整个屋子透出一股军事化的干练和古板。
很显然,这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
“进来吧。”邢风朝她笑了下,伸手指向卧室方向,“今晚你住我的房间,里面有浴室,你先去洗个澡,这里只有我的衣服,你先将就穿一下,明早我让警局的人送衣服过来。”
“嗯,谢谢。”
虽说他是个人民警察,但总归是个陌生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有那么点儿小尴尬。
不过,此时此刻,她搞得这么狼狈,像只人人喊打喊骂的过街老鼠,还有啥好矫情的?
嗤,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只是稍稍踌躇了一下,乔宝贝爽快地进了他的卧室,直接走进浴室,将浴室门反锁。
听到关门声,邢风抿了抿唇,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想法,想到她身上那些红点和吻痕,漆黑的眼眸深得越发难以言明。
紧蹙着眉头,他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睡衣,站在浴室的门外。
门内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像一条奔腾的小溪,仿佛每一滴水渍都溅在他心底。
他站了几秒,敲了敲门儿,“睡衣我放在门口了。”
里面没有人回应,只有哗哗的水声,邢风又站了两秒,唇抿成了一线,转身走出了卧室。
至于浴室里的乔宝贝,的确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情绪相当低落,满脑子都是那天雨夜里,男人冷酷阴沉的面孔,句句带刺儿的狠话,以及他毫不留情的强占……
她和战少尊的事儿,就像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不停地在她脑袋上转啊绕啊,一会儿闪过战家爷爷奶奶的脸,一会儿又飘过叶晴那张充满得意笑容的脸……
晕乎,玄乎。
心,更是突突地抽痛。
乔宝贝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整个人蹿起了凉意,这才发现,她居然洗的冷水澡。
思绪回拢,要命了!
冷得直打哆嗦,乔宝贝胡乱快速洗了一把,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浴室门,门旁的柜子上放着一件男式睡衣。
她刚穿好睡衣,卧室门口传来三下敲门声。
“乔宝贝,洗完了么?”
乔宝贝惊讶,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她是个心思极其敏感的小姑娘,没有立刻开门,只不着痕迹地警惕问:“刚洗好,有事吗?”
“洗好了,就出来吃饭吧。”
乔宝贝拢了拢严重不合身材的宽大睡衣,尴尬地打开了门。
门口的男人严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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