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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倾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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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晗正想问什么,却听见那个好听的声音又说:“世叔先忙,小庾代世叔将萧晗送回!”

    周太傅点头赞同道:“也好,我正要进宫,你且将萧晗送回吧!”

    萧晗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就被紧紧一箍,那人扶着她,向周太傅告辞道:“小庾先且告辞了,世叔也要尽快进宫!”

    萧晗灵台一片混沌,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转过头愣愣地将庾翼盯着,小脸红扑扑的,眼睫一颤颤的,看了好半晌她才忽然大悟,绞着舌头说道:“你,你是,是庾翼!”

    怪不得这声音这般好听,这般熟悉了。

    “世叔,小庾先去了!”说罢庾翼也不管萧晗如何惊讶,将她的手搭在肩膀上扶着就走了。

    “庾,庾翼,你怎么会在这儿?”萧晗颤着声音,纵她被酒扰得混沌不清,可这几日庾翼的杀伐决断却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她可被庾翼害得好惨,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大醉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庾翼停下脚步,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散发出尖锐的光芒,道,“你都能醉在这了,我为何不能来!”这话多少有些责问之意。

    言罢他有扶着萧晗的胳膊往前走着,满脸冷峻。

    “放开!”萧晗奋力挣扎着,终于她发的酒疯见效了,庾翼放开了她。她冷着语气,厉声道,“庾翼,别假惺惺了,你将我害得还不够惨吗,你不要扶我,我萧晗还没到向你屈服的地步!”

    庾翼冷着一张俏脸,没说话反驳她的话,竟直接双手一横将萧晗横抱在胸前,道:“我不扶你,我抱你走!”

    他也是知晓萧晗不能饮酒的,可看她这副模样确实是饮了不少酒,真是不自量力敢与周伯仁拼酒。当然也可见她为达成目的多么不管不顾,或许自己真是将她逼急了。

    “你放开!”萧晗一张红脸像是蒙了一层冰霜,冷得很。她揪着庾翼整洁的衣襟,可是因醉酒而软绵无力,就像挠痒痒。

    “放开,庾翼”。萧晗冷冰冰地吼道。

    庾翼顿住了脚步,叹了一口气,方耐心而温柔地说道:“你是不是答应你师父要护着我?”

    萧晗点头。

    “既然你承了诺言便要好生遵守,我觉着这一路也不太平,你就护着我不好吗?”

    似乎庾翼的话很在道理,萧晗点了点头,可是又似乎有什么不对。

    “可你会武功啊,比我还好!”

    “那又怎样,我会武功是我的事,你保护我是你的事,左右你不能食言,对吗?”

    这么想想也是对的。

    “别闹了,晗晗!”庾翼大步流星地走着,温言细语,多像情人间的呢喃,“晗晗,你醉了!”

    望着那一双耀耀的黑曜石眸子,萧晗迷离了,言语根本不受思想控制,自己在说什么也不清楚:“对,我醉了!”

    庾翼哪里见过这样的萧晗,可爱、迷蒙,于是不禁绽放出一个好看的微笑,就像月下的玉簪花温暖而和煦,就像晨曦的第一抹曦光清透而温润。

    萧晗痴了,迷蒙的脑子像是尘封了一切的清冷淡漠,她伸出修长的纤指缓缓攀上庾翼的轮廓,勾勒着那如玉雕琢而成的好看的五官,呢喃道:“你生得真好看!”

    见此,庾翼脸上的笑更深了,弯弯的嘴角绽放的那朵花越开越盛,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

    “你笑着更好看,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好看的人!”萧晗三魂已失了气魄。

    “公子!”依旧是那辆宽敞华丽车架,庾翼抱着萧晗走到车架前,白芷一脸惊诧,“这,这,这不是萧冰山吗?”

    庾翼抱着萧晗上了车架,吩咐道:“驾车,沿着城多绕两圈!”

    “是!”

    车架缓缓而行,庾翼回过头发现萧晗仍旧津津有味地盯着他。他又笑了笑。忽然脑中神思一转,饶有趣味地问道:“晗晗,你可欢喜我?”

    萧晗依旧如深陷迷雾一般,神思全无,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只潜意识地反应地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道:“我欢喜,这么好看!”

    庾翼喜不自胜,可是又听见她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你是庾翼啊!”

    萧晗朦胧着双眸,看着他,话语不受控制道:“我不欢喜庾翼,我明明都那么帮他了,他却总是害我!”

    庾翼一下僵住了笑容,伸手木然地抚上萧晗的嘴唇,喃喃道:“庾翼总是害你?”

    萧晗眼睫毛动了动,顺口道:“他总是害我,从前在江州也是,现在在建康也是!”

    “外面的人都不好,算计来算计去的!”

    这样的萧晗,在醉酒后暴露出最怯懦的一面,不复往日男子般的坚毅。彼时她干净单纯,犹如一个婴孩一般。庾翼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柔软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胸膛前,心里微微吃痛,满脸柔惜道:“你为何不早说,你不喜算计却强迫自己精于算计。晗晗,你何至于此?”

    “尤其是庾翼,我一心一意护着他,他却总是恩将仇报,我一年的千辛万苦都要毁在他手里!”庾翼的胸膛是个安适的地方,萧晗躺在里面很是享受。她闭着眼睛,紧紧靠着,努力汲取那寸寸温暖,嘴里喃喃地说着。

    庾翼心神为之一震,正所谓酒后吐真言,原来她并不是无情无心的,原来她一直将自己记在心里,恨在心里。她素来冷情,能如此将自己记恨着,是否是自己做得过了,把她逼急了?

    他搂着她,轻言细语,声音柔得出水:“晗晗,不若你嫁与庾翼,庾翼便不会为难你了!”

    萧晗迷蒙着,张了张嘴,说道:“庾翼恼人得很,我不会嫁!日后我也要回桃源!”

    “我恼人?”庾翼失神,自问着。他目光抚及怀里那绝美的面庞,定在那紧闭着的眼眸上,愧疚地说道:“卿卿,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紧紧相逼!”

    “我不会了,我定当好好待你!”

    “我欢喜你,我不会再为难你了,然我定然要你欢喜我。你可懂?”

    萧晗没有言语,呼吸平缓,正靠在庾翼的怀里安稳地睡着。她红红的小脸带着醉意,像极了那开得正欢的桃花;盈盈的嘴唇含着几许红润,仿佛鲜艳欲滴的果子。庾翼看着她的模样,笑了笑了,心里忽然欢喜无比。

    他俯首,眼睫毛扫过她柔嫩的脸庞,软软的嘴唇轻轻柔柔地覆在萧晗的唇瓣上。那感觉凉凉透透的,就像含住了一片清新的鲜薄荷。

    庾翼更加揶住了她的唇瓣,水润的双唇摩挲着,倏尔,庾翼移动嘴唇,将皓齿搁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隐隐的疼痛让萧晗闷哼了一声,然而却因为醉意太沉,终究没有醒来。

    庾翼放开她的嘴唇,皓齿上染上了殷红的血迹,他伸了伸舌头将咸咸的血迹卷入口中。看着萧晗那肿胀的双唇他笑了笑,道:“卿卿,你我可是已经歃血为盟了,你一定会欢喜上我的!”

    说罢,他替她轻轻揉了揉嘴唇,将她搂得更紧了。

    “白芷,去她府上。”

    “是!”

    仿佛过了几十年那么久,萧晗觉着头脑沉沉地,似乎要炸裂开来。她撑着身子起来,勉强睁开眸子左右环视了周遭的环境,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主子,你可算醒了!”玉蘅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忙搁下,走至床榻边坐下道。

    萧晗揉了揉太阳穴,哑着声音说道:“我睡了多久?”

    “主子,你躺了一日了!你可从来没喝那么多酒,索性庾公子将你送回来了,并没什么大碍!”玉蘅一边说着一边将汤药重新端起,淌了淌,欲令其稍微冷一些。

    “庾翼送我回来的?”萧晗惊异地问着,她努力地回想着,可是越想头越痛,只隐约回想起似乎庾翼见她扶起抱进车架里,其余的便无论如何也没印象了!

    这便是醉酒的祸害了,可昨日那酒不得不喝。

    “主子”,玉蘅舀了一勺汤药送到萧晗唇边。萧晗顺势喝了下去。

    “呃!”吞下汤药后,萧晗抚上吃痛的嘴唇,抚摸着那痛处,略略感觉似乎有一伤口。

    “主子,怎么了?”玉蘅搁下汤药用丝帕为她擦拭着嘴角。

    “无事。”萧晗又继续喝起汤药来,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回来之时可有什么不对?”

    “许是没事吧,当时玉蘅还在周府寻主子,后来听说主子回来了,我才忙回来的,我回来之时庾公子已将你送回了!”玉蘅道,“不过我看主子的模样,至多也就饮酒过度罢了。”

    “主子,怎么?”玉蘅看着萧晗微微思索的模样不禁问道。

    “无事。”萧晗回过神来继续喝药。过了一会又说道,“只是庾翼这人我实在捉摸不透,他此番作为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玉蘅收拾了药碗,道:“捉摸不透便不琢磨。”

    收拾完毕,她又抬头看着萧晗,道:“依我看,庾公子他兴许是欢喜主子也不定!”

    萧晗心惊,难不成他不是说说而已?下意识地抚上嘴唇上疼痛的伤口,萧晗心想绝不是这样。

    正恍神之间,忽然流觞闯了进来,欢天喜地地喊道:“主子,主子,君悦楼没事了,华伯也没事了,玄镜、如轩也从江州传来消息,一切安好!”

    这个好消息一下便把萧晗从庾翼的思考中拉回。

    “怎么回事?”萧晗掀开棉被,撑着昏昏的头脑拿起一件衣裳披上便下地了。

    “不知,只是突然间传来消息说没事。”

    萧晗不是被好消息蒙蔽的人,她心中很是疑惑,怎么会突然变好了呢?是周太傅同意帮她了,抑或是庾翼收手了?

    如果非要选择的话,她情愿是前者。她现在真的想明白了,庾翼这个人能不惹最好,她真的惹不起。
第三十章:神医妙手(上)
    readx;“玉蘅,周太傅那边可有消息了?”都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周太傅那边却一直不声不响,萧晗倒不是担心周太傅食言,毕竟他是真君子。

    轻叹了一口气,玉蘅道:“没有,这几日丝毫不见太傅的行踪!”

    “主子,会不会是太傅故意避着你呀?”

    萧晗心里笃定,凭周太傅为人断不会做出这等失信之事,可是究竟是什么缘故呢?她指节敲打着桌子反复思索着。

    忽然,流觞进来禀告道:“主子,卫公子来了。”

    子毓他平素不大出门,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萧晗道:“请他进来。”

    卫玹依旧一袭青衫,只是身子骨略显单薄了。

    萧晗还未来得及问他,他便问道:“萧晗,那日你去了周世伯那儿,他可许了你什么?”

    “他许我若十坛酒不醉的话便向陛下举荐我。”萧晗自动滤过了周太傅叫她远离卫玹的话。

    “然至今,太傅他依旧没动静,甚至不愿见我。”

    “也难怪”,卫玹这样仿佛知晓了内情,道,“萧晗你不知,此乃禁言,至多也只建康中的几个大族知晓。”

    “出了何事?竟会如此!”萧晗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再回想起那日在周府的情景,似乎周太傅出去见了庾翼便变了脸色。

    “我也是偶然听家里的叔伯说起的!”卫玹思考良久,这件事不能随便说,但是转念一想萧晗可是神医,此事说不定还得靠他。于是便直言道,“陛下得了恶疾,宫中太医束手无策,且近来越发严重了,似乎是疫病!”

    怪不得是禁言了,皇帝得病关乎王朝的兴衰。怪不得萧晗一无所知!

    再细细思索,那日周太傅神情异样还说要尽快进宫,原来竟是如此。

    “萧晗,你有妙手回春之术”,卫玹道,“我想你不若进宫一趟。”

    “陛下生病?妙手回春?”萧晗食指盖在鼻梁中心画着圈,心道这确实是个极好的契机。

    “然我无官无职,卫氏终究也不像王氏庾氏那般,举荐你之事实在有心无力”,卫玹垂下眼眸,满心愧疚。

    “此等之事我若治好了陛下便是功劳,若治不好便是死罪,是以即便你位高权重我也不会让你冒险。”萧晗安慰道。卫玹此人容易积郁成疾,这些事倒不如与他推心置腹一番,也好除却他的心思。

    “不过萧晗,周世伯乃太傅,许是能帮得上忙!”卫玹黯淡的眸光一亮。“再说,世伯近日定是因此事忧愁着,你不定会帮他一个大忙。”卫玹一改方才的抑郁,为他这个提议欢喜起来了。

    “玹公子此言有理”,玉蘅为卫玹添了一杯茶叹道,“可太傅他连给主子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

    “这也不难”,卫玹轻轻一笑,如清泉的眼眸里绽放出无比的自信。

    果不然上午卫玹离开了,下午周府的人便派了帖子来请萧晗,甚至连车架都为萧晗备好,可见周太傅确实急了。

    刚见到周太傅,他便开门见山地说:“子毓说你治好了他的宿疾?”周太傅只知眼前这个少年有大才却实在不知他擅岐黄,给陛下治病,兹事体大可不能马虎大意,是以他对萧晗的医术也多有猜疑。

    “子毓之病在于长年累月地休养,我不过是给了他一封方子,他觉着有效罢了!”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自己何其厉害了,因为这样反倒会引起周太傅的反感,令其觉得她萧晗不过是江湖术士罢了。

    “近日,我瞧他身子确实大好了些。”周太傅点头道。

    “这原本是秘事,子毓原不应冒险说与你听的”,周太傅沉吟了半晌,才继续说道,“然,你若真有妙手回春之术倒也无妨!”

    萧晗默默,听周太傅说着:“想必你也知晓一些了,就连太医令也束手无策,陛下之病乃疑难,你可有法子?”

    萧晗摇了摇头,她不会轻易地答有或没有,而是说:“陛下之病我不曾见之症状,亦不能说有法或无法!”

    “你这话语倒当真与桃源主人很像,果真是他的徒弟!”周太傅叹道,“当年,他给刘绥夫人治病之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桃源主人是新蔡王,然而因以月白无脸面具覆面,因而周太傅等人认不出他也不奇怪。

    “若你师父在此便也好办!”说着周太傅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忙拉着萧晗道,“你是他的弟子,想必也不会差!”

    萧晗真想抚额叹气,这个时候才想起她是桃源主人的弟子吗?

    “若萧晗能观陛下一面,或许也有法子未定。”见萧晗话语沉稳,目色清冽,周太傅也觉着她不是轻言乱语之人。

    然而此中亦不是他能做主的。

    周太傅深深叹了一口气,道:“陛下重病,如今亦是皇后主持中馈,你能否面圣还需皇后定夺!”

    他这意思是他也不能做主吗,这些全落在了庾氏手里?

    彼时又听周太傅说道:“你不若去寻小庾,小庾素有伟名,也好言说!”

    真要去找庾翼吗,可她真心不想。

    “庾公子恐对萧晗仍有芥蒂!”

    然而周太傅完全不在意她这句话,反倒惊讶地说:“小庾心胸若海,倒不是这样的人。再说当日你那些商贾之事不是多有波折吗,如今却又大好了,难道你不知是小庾在暗中助你吗?他若对你有芥蒂便不会如此了!”

    周太傅一语令萧晗醍醐灌顶,果然还是庾翼,果然只有庾翼。可庾翼他究竟要干什么呢?

    “此事事关陛下性命,我会安排你见小庾的,就在你那‘君悦楼’”。周太傅说。

    庾翼,庾翼为何总是你?

    萧晗不知这一天是怎样度过的,脑海里全是周太傅那句话“小庾在暗中助你“。她不知多少次抚上早已嘴唇上早已愈合的伤口,神思越发混乱越发觉着不对。

    翌日,周太傅约定的日子,萧晗穿戴整齐便去了君悦楼,依旧是清冷冷情的面目,再次面对庾翼,她一定不能乱。

    方至“君悦楼”门口一辆华丽宽敞的马车便赫然在目,熟悉的风格,俨然是庾翼的。

    于是萧晗大步流星,作态愈加从容。在小儿的带领下,萧晗步入了沁梅房。

    推开门,却只见他一人。白衣如流云,青丝如黑缎,他倚在榻上,黑曜石般的眸子含着柔腻,温柔地看着门口的萧晗。

    萧晗别过他的目光将房门掩上,又一脸肃穆地向另一座位走去。

    “晗晗,可还好?”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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