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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女令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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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里居。

    “庭轩?”

    宋月白正伏案看着一本书,听她声音,方才抬起头,笑道:“你醒了?起来洗漱一下,桌上有早点,还温着呢。”

    方汝起身,洗脸梳头,利落地做好了事情,宋月白已经搁下书,坐在桌边等她了。

    “这么多,两人份的?你也没吃吗?”方汝接过他递来的一碗小米粥,问道。

    宋月白笑道:“我知道牌令司的奇怪作息,也猜到你必然凌晨才歇,赶着时间来给你送早点的。”

    “别提了,要适应牌令司的作息,我估计还得要好一阵子。”方汝咬了一口葱卷,问道,“你呢,昨天可有查到什么?刚才看你手不释卷的,在看什么?”

第一百五十章 齐王最大的秘密() 
宋月白将自己方才看的东西拿了过来,交到方汝手中。

    竟然是一本最普通的宝华历法。

    “我一直在想,林氏死前留下的那串数字是什么意思,忽然想到你说过,林氏死的时候,手指指向的方向是一个书架,正好有一本历法在内。”宋月白说,“于是我将那串数字跟历法尝试着对照了起来。”

    14,6,20,9。

    第十四页,第六行。

    第二十页,第九行。

    戊辰、己卯、癸未、丁巳。

    乙巳、乙未、癸巳、壬子。

    方汝看不太懂这些古历法的计时,但是看宋月白的脸色,似乎这两个时间点值得怀疑。

    她把书还给宋月白,问道:“如果这是林氏要告诉我们的东西,那他到底要说什么呢?这两个时间点,有什么问题?”

    “还不知道。”宋月白按了按眉心,叹道,“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两个时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问题。而且,就算有问题,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保密了这么久,难道是有人来灭口的?”

    方汝苦恼道:“灭口?这看起来也不像是灭口的样子吧?林氏的死状简直就像是一种折辱,要灭口根本不需要搞得这么复杂,还拉一个女人过来干嘛?”

    宋月白今天也还有的忙,使臣要跟皇帝签订互市的契约,他被皇帝点名作陪,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再吃个包子吧。”方汝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素三鲜的包子。

    “魏令书的事情,你也不要太着急上火了,温泽逃不出去的,使臣那边,我会替你留意。”宋月白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方汝叼着半块糖糕,捂着脸看他离开,低头笑了笑。

    真好,在这种操蛋的时间里,还有一个宋月白能逗她开心。

    过午后,牌令司的人换班,继续搜索。虽然方汝说温泽很可能借着使臣离京的机会逃出去,但是这三天却也不能有半分松懈。

    宋月白这一忙,又是一整天,晚上陪使臣喝酒听戏,还要操心林氏的那些事情,简直是焦头烂额。

    使臣吃饱喝足,满意地准备回驿站,宋月白和礼部尚书一起送他们回去。

    驿站外头,贺家兄弟勾肩搭背走了进去,一胖一瘦的搭配看起来分外搞笑。张尚书也累了,先上了马车离开,宋月白本打算走回去,忽然耳廓一动,停下了脚步,将自己藏进了阴影之中。

    片刻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驿站外停了下来,马车上跳下来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左右看了看,走进了驿站。

    宋月白沉着气,没有动。

    又过了一会儿,墙头果然出现了三道黑影,留下一人守在墙头后,另外两人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唯有衣衫鼓起时,腰间的寒铁腰牌一闪而过,落入宋月白的眼中。

    墙头那人一双锐利的眼睛四下环顾,没有放过任何死角。然而便是在他转过头去的那一瞬间,宋月白飞身掠过,宛如一缕青烟飘散,无声无息。

    驿站二楼,贺书磊的书房内,几人齐聚。

    黑色斗篷的男人摘下了宽幅帽子,露出一张养尊处优的脸。他脸色不豫,眼底有一些青黛,看见后面两人进来,更是眼神冰寒。

    “看来贵派是没有半点诚意,做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与本王通个气!”

    后面进来的两个人都是女子,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娇笑道:“齐王殿下息怒,且听我们解释。”

    齐王愤怒地甩袖坐下:“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如今父皇因为我知情不报,已经对我产生了芥蒂。而好处,全都让那司徒子熹占去了!”

    “楚王宽厚有余,果断不足,成不了大器,齐王殿下无须忧心。”那女子嘻嘻一笑,“马场的那件事情,贺宰相和贺尚书是都知情的。殿下,您想想,您现在的作为,岂不是正好摘除了您的嫌疑吗?”

    贺啸磊跟着说道:“齐王,不是我说,你们的皇帝生性多疑,马场出事后,他对身边的人都不信任,就算是现在查案的那个什么帝辅星,他也不见得有多相信。而你,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皇帝怎么查也查不到你的头上啊。”

    齐王看了他一眼,冷哼道:“照贺相的意思,本王还得多谢几位瞒着本王做出此等大事?!”

    他真是太气了,原本想要把林氏的死掌握在手里,查清此案,好在皇帝面前再立一功。谁知道还没查出个所以然,竟然收到彩衣教的通知,说这件事情是他们做的,让他不要再查了!

    紧接着,马场大火,皇帝震怒,让楚王捡了个便宜,举荐了方汝和宋月白来查此案,而他,却因为通报不及时,被皇帝狠狠地骂了一顿。

    “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齐王敲了敲桌面,说道,“宋月白现在在全力追查此事,你们的手脚确定干净吗?”

    那两个女人笑了笑,说道:“彩衣教办事,手脚自然干净利落。不过奇怪的是,在我们去之间,已经有人到过马场了。”

    “哦?”齐王愣了一下,问道,“是谁?”

    两人摇头:“当时是贺尚书先进去的,我们姐妹进去的时候,就光顾着服侍那马场主了,可没问出什么东西过。”

    贺书磊说道:“我进去之前,听见他说了一句,你怎么又来了。不过看见是我,他就又闭嘴了。”

    齐王沉思片刻,说道:“事已至此,只能把这件事永远的掩盖下去了。对了,你们彩衣教的那个云懿呢?她不就是个很好的替死鬼吗?”

    两人正要说话,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声细碎的声响。两人同时飞身过去,掌风直接击碎了窗户。

    几人纷纷跑上前来,却只能看见一道白影落下墙头,消失不见。

    齐王道:“看来被那人听见了。”

    贺啸磊狞笑道:“他跑不了,四周都有琅华影刺守着。”

    “本王不能久留,二位大人,既然本王诚心与你们合作,希望日后类似马场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做事之前,好歹与本王通个气!”齐王回头说道。

    贺书磊上前来打圆场:“那是那是,这回是我们不对,这样,上回答应殿下的五万精兵,再加一万。六万,全数交给殿下指挥。待殿下兵锋所指之日,琅华上下为殿下祈愿。”

    齐王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意:“如此甚好。只要本王能坐上宝华的龙座,答应给二位大人的北地两座大城,绝不食言。”

    谈判算是圆满,齐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贺书磊跟在他后头呸了一声:“要不是看你狼子野心,真懒得跟你周旋。”

    彩衣教的两人也笑了笑,其中一人说道:“二位大人还是得留个神,齐王一旦做了皇帝,以他翻脸无情的心性,恐怕你们也危险。”

    贺啸磊低声一笑,抬起头,眼底露出了一抹冷色:“马场主一死,马场重创,皇帝疑心这个疑心那个的,要想再找出一个驯马有素的人,恐怕也难。等他找到人接任马场,恐怕战马都快废了。没有了战马的士兵,我们琅华国有何惧之!”

    “那就先恭祝二位大人旗开得胜了。”两个女人咯咯一笑,同时起身离开了。

    暗夜之中,有人欺骗,有人被骗,有人坐收渔翁之利,也有人面对影刺奋力奔逃。

    宋月白没有想到驿站附近竟然藏着十个武功高强的人,大意之下吃了亏,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好在他对京都地形熟悉,带着这些犹如跗骨之蛆的影刺走街串巷。

    奈何影刺轻功了解,不与他交手的情况下,要追上他也是易如反掌。

    如此他和影刺且战且退,身上难免又负了伤。

    宋月白真想逃,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但是他不能逃。这十人都见过他的真面目,回去一描述,恐怕贺家兄弟就知道了。他今夜听到的这些秘密,恐怕就是齐王最大的底牌,一旦被他们知道,自己和身边的所有人恐怕都难逃一死。

    他要做的,是把这十个人都杀了。

    但可惜的是他可不是神,剑没有带在身上,以一敌十,想要杀了他们,难。到现在,他也仅仅杀了一个人,伤了两个人。

    恰在此时,一枚铜板破空而出,以一个极其刁钻角度刺入一名影刺的肋下。

    “庭轩,接剑!”方汝的声音从侧前方传来。

    宋月白纵身而起,手臂一伸,将一把剑握入掌心。

    普通的剑,但也是剑。

    长剑出鞘,宛若秋水潋滟,点点尽是寒光杀机。

    片刻后,八人皆倒地,唯有一人跃上墙头,毫不犹豫地跑了开去。宋月白和方汝同时追了过去,还未追及,就听见前方传来了一声惨叫。

    两人上前一看,一道玄色长袍的身影转过了身来。

    “萧兄。”宋月白收剑,抱拳。

    萧听墨解决了最后一人,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本来明日要去辞行,既然今日见了,那便直接说了吧。”

    方汝愣了一下:“辞行?”

    “宝华与琅华互市通商,北地的最大的门户,秋府世家发了帖子,让萧家和端木家都去商谈商路的划分。这是关系家族的大事,我避无可避。”萧听墨平静地说罢,然后看向宋月白,“可否让我和她说两句话?”

    宋月白低头看了方汝一眼,见方汝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月色一铺千里,沿街的商铺都关了门,人们进入梦境,唯有两人并肩而行,踩着如水的月光,讲着过往的事情。

    萧听墨说:“其实上次没有告诉你,我爹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我这次去北地,极有可能就要接任萧家的家主之位。往后江湖浩渺,或许不会再见了。”

    方汝站住了脚步,转头看他,片刻后,说道:“萧听墨,对不起。”

    “你不必——”萧听墨顿了顿,忽然笑了,“连碧,真的不必。”

    她不会知道自己教会了他多少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他未来一生都将受用的。如果不是接触过她,又怎么会知道世间女人并不全然可怖。他甚至开始回想当初向她表白心迹的事情,老实说来,他不后悔。

    所以,方汝根本不需要道歉。

    方汝弯眉笑了开来,她朝萧听墨伸出手,说道:“教你一个独属于我的礼仪。”

    萧听墨愣了一下,学着她的样子伸出了右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片刻后分开。方汝说道:“等此间事了,我会去游遍各地。届时,请在北地准备一坛好酒。”

    “宋月白会一起去吗?”萧听墨问。

    方汝噗嗤一笑,耸肩:“他不去,就在家里给我跪搓衣板。”

    萧听墨也笑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抓捕温泽() 
和萧听墨在下个路口告别,萧听墨转身离开,玄色长衫随风卷起,月色下镌刻成一个挺拔的背影。

    方汝默然站立了很久,直到肩上披上了一件外套。

    “以前一直听说,北地萧家的大公子什么都好,有担当有谋略有勇气,就是一点不好,怕女人。”宋月白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家主之位迟迟没有给他,毕竟如果不能延续香火,萧家必不能长久。”

    方汝回头看他,不解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宋月白揽住她的肩头,笑道:“现在好了,你治好了他怕女人的病症,虽然他对女人依旧有抵触,但已经好很多了。”

    “你这是想安慰我?还是说我真的不需要跟他道歉?”方汝微微一笑,“我向他道歉,不是因为我拒绝了他,而是因为我没能在一开始就跟他说个清楚。”

    宋月白揽着她往回走,说道:“连碧,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累不累?”

    “还成吧,毕竟总觉得我比你们大了一轮。”方汝嘟囔道。

    回到刚才的那条路上,十具尸体都已经被紧随而来的墨杀的人处理干净了,除了风中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方汝问道:“追杀你的人是谁?”

    “应该是琅华闻名的影刺。”宋月白说道,“落单的影刺不可怕,可怕的是成团的影刺。他们能够爆发出远超本身的力量,就像深山的狼群一样。”

    “怪不得十个人就能把你逼得如此狼狈。”方汝说道,“你身上还有伤,跟我回千里居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宋月白问道:“牌令司没事了吗?”

    方汝颔首:“杨大人和江大人振作起来以后,足够把牌令司梳理地顺当。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把精力留到后天吧。”

    两人回了千里居,崇吾已经歇下了,千面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听崇吾的意思,这几天应该快醒了。

    方汝取出药箱,给宋月白消毒、上药、包扎,一边听他讲刚才在驿馆听到的东西。

    “原来林氏的死,竟然是使臣和彩衣教联手做的。”方汝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恍然大悟。

    马场这么重要的地方,一旦生乱,就是动摇国本的问题。

    “看来琅华国的野心不小。”宋月白说。

    方汝倒是想到了另一层:“齐王已经等不住了,我看与其让他先动手,不如我们占据先机。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齐王手中控制着禁军,秦氏也必然站在他这边,秦氏的两个儿子都在边关,手下兵马充足,一旦起事,里应外合的话,胜算极大。反观楚王殿下,九城兵马司暂时归他掌管,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充足的兵力可以应对,只能盼着陛下可以放开手中的兵权,交给楚王来制衡。”宋月白说道。

    方汝托腮,边想边说:“可是,陛下舍得放权吗?”

    “如果陛下察觉到了齐王的威胁,便有很大的可能放权。”宋月白顿了顿,说道,“但是我现在担心的是,陛下会过分考虑制衡,而把下放的兵权交给裕王殿下。如此一来,不仅起不到制衡齐王的作用,还会给楚王再树一敌。”

    一谈到这些朝政上的东西,方汝就觉得很是头疼。

    她叹了口气,说道:“皇帝陛下到底怎么想的?他不早早立个储,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陛下春秋鼎盛,可别乱说。”宋月白笑看了她一眼。

    方汝闭上嘴巴,决定不来想这么东西,有宋月白思考就够了,她还是安安分分地把牌令司搞到手吧。

    次日便是使臣赏马的日子,虽然马场大火,但也只是烧了一座庭院,外放的马儿小部分受了惊,大部分还是好的。现下就送来了十匹膘肥体壮的骏马,站在校场内,显得威风凛凛。

    贺家兄弟一晚上没睡,他们满以为会等来影刺成功的消息,谁知道一晚上过去,派出去的十名影刺竟然没有一个回来的,这简直太反常了。

    也是这个时候,这两人才明白,昨天偷听的那个人,绝非凡俗之人。

    损失了十名影刺,这可是个不小的罪,回到琅华国,还不知道要被皇帝怎么惩罚。

    皇帝见两人面色不佳,问道:“两位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

    贺啸磊打了个哈哈:“没什么,可能是昨夜喝了太多酒,有些不胜酒力。陛下这马,看起来果然俊朗的很。”

    见他转移了话题,皇帝也就不多说什么。既然双方契约已经签订下,他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去管这两人的心情好不好了。

    倒是一旁的齐王,和贺家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心头不免有些沉重。

    看来昨夜的人没有抓到,如果消息被皇帝知道,恐怕自己命不久矣。

    齐王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一抹狠辣。

    为今之计,只有加快步伐了。

    使臣来时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没有惊动太多人,只有礼部的人象征性地送到了京都城门口。而皇帝的敕令已经先一步下达,让各道各成的守城军全力护送。

    只要使臣别在自家国土里出事,皇帝别的是不会管的。

    城门内,使臣和礼部侍郎“依依惜别”,连说了好几次告辞和保重,都没有真的分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呢。

    只有使臣心中着急,看着眼前的礼部侍郎,恨不得缝起他这张嘴。

    他们想走啊,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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