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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女令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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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你的脸好红。”孟奚像发现了新大陆。

    方汝揪住他的耳朵:“老子这是被闷的,你他娘的废话这么多,还不去煮粥?干嘛,等着我下厨啊?”

    孟奚深知眼前的女人蛮不讲理起来,谁也奈何不了她,连忙求饶:“掌柜的我错了,我是来问问你,库房有棵老参,要不要加一点进去?”

    “加什么加,老参不要钱啊?”方汝把他推出门,砰地把门砸上。

    孟奚摸着后脑勺转身,边走边嘟囔:“怎么看着像被撞破好事,然后恼羞成怒的样子?”

    喂宋月白喝了清火白粥,他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比起刚到的时候好了不知道多少。

    他的意识还是模糊的,不过人却也老实了很多。

    晚饭前,千面赶了回来,告诉方汝一桩大事。

    “青屏山把司庭轩逐出师门了。”

    方汝愣了一下,皱眉:“仅仅是为了青纵云被害一事吗?”

    “听说青浮玉发了好大的火,罚司庭轩在灵前跪了七日七夜,滴水未进。青纵云下葬后,青浮玉就任掌门一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他逐出师门了。”千面说。

    孟奚也凑了过来:“怎么可能啊?青屏山和彩衣教的大战一触即发,司庭轩身为青屏山第一人,此刻被逐出师门,等同于自断一臂啊。哎呀,那彩衣教不是稳赢了?”

    “嗯?”方汝和千面看着他。

    孟奚腾地站起身:“不行,趁时间还早,我要去重新下注,买彩衣教赢吧。”说罢,他筷子也没放下,直奔中都赌场而去。

    二人:“”

    千面接着说道:“其实也不尽然。青屏山三年前新来了一个小师弟,天赋异禀,是北地端木家的幼子端木栩,有个外号叫做青屏剑仙。”

    方汝微微挑眉,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两个谁更厉害?”

    “有传言,端木栩打败过司庭轩。”千面轻声道。

    方汝扒拉完了一碗饭,搁下筷子说道:“彩衣教呢?”

    “彩衣教没什么动作,不过那端木栩曾经和彩衣教交过手,在他们手底下吃过亏。”千面说道,“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吧。”

    方汝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上了楼,先回房拿了东西,又去了客房。

    走进客房的时候,宋月白已经醒过来,但身体依旧无力,只能躺在床上运功。好在毒素已经清理,运功之时通行无阻。

    “彩衣教派人杀你,是那个端木栩指使的?”她在床边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

    宋月白收功,转头看她。

    曜黑的眼眸宛如盛满酒液的琉璃盏,波光荡漾,欲醉心魂。

    方汝接着说道:“我在心里为你那个小师弟——青屏剑仙端木栩画了张画像。我想,他大概是个自命不凡,眼高于顶,恃才傲物,不肯屈居人下的天才。”

    四个形容词,完美概括端木栩的性格。

    宋月白唇角弯了一下,问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七年前,你是如何在看见我第一眼的时候,就认为我是个从京城来的小少爷?”

    方汝回忆了一下,说道:“那天你穿得是云锦裁剪的秋衫,我和师父曾去过蜀郡,看见过云锦,知道那是只供京城贵族使用的奢侈品。你腰间别的玉箫,用的是上好的岷山玉,一支的造价就要上千两银子。更何况,你走路的步伐长短一致,必然经过良好的家教。若不是王公贵胄,谁没事会连一步走多长都计算好?”

    宋月白没想到她能记得这么清楚,然而转念眼前也浮现出了那天她的模样。

    灰蓝短打,长裤墨靴,戴着一顶灰不溜秋的毡帽,故意装作不起眼的样子。可是这么多年,他都还记得那时她的眼眸,璀璨得赛过秋夜的星空。

    “我穿的是云锦不错,可是那是下山前师祖给我的,并非我从家中带出来。我的玉箫确实是岷山玉,不过那是我师妹的东西,也不是我的。至于步伐长短一致”他无奈一笑,“只是长年习武,每日站桩练出来的罢了。”

    方汝面带微笑地说道:“主要是你那时候表情非常的二世祖,非常的自命不凡、眼高于顶、恃才傲物。元陵城最二世祖的柳少爷,也比不上你。”

    她把方才形容端木栩的词语,原封不动送给了宋月白。

    顺便拿他跟断袖的柳少爷对比了一下。

    宋月白叹了口气,自觉转移了话题:“我从黑衣人的怀里找到了信纸,上面的印鉴,是端木栩的私印。”

    “彩衣教被称为天下第一毒宗,用毒自然神出鬼没。信纸上涂抹天香粉,等同于双重保障。若你没有遇到我,现在早已是死尸一具。”方汝好心提醒。

    宋月白微闭眼眸,说道:“能不能帮我个忙?”

    “加钱。”

    “我的卖身钱或许还能抵债。”宋月白淡淡地飘来一句话。

    方汝摸着下巴思忖道:“有道理。你要我帮你做什么,说来听听。”

    “你让人拿着我当年给你的玉佩,去城东找一个叫东瑞的盐商。到时候,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那位叫东瑞的盐商跟着孟奚赶到不如归客栈,一瞧见床榻上的青年,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我的妈耶,司庭轩?”

    方汝撑着下巴,觉得这个反应很有意思。那个东瑞,也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生的眉目端正,就是表情非常夸张,穿得五颜六色,腰间还挂着一面铜镜,显然是一个不着五六的人。

    一个浮夸、善于掩饰内心的人。方汝在心里也给他画了个画像。

    她对千面使了个眼色,千面耸肩,表示查不到他们两人的关系。

    宋月白对他的反应显然已有准备,只是淡淡说道:“连碧,行个方便?”

    方汝打了个哈欠,带着千面转身出门。孟奚嘟囔了一句,也跟着出去了,把房门一关,空间留给这二人。

    待他们离开后,东瑞方才回过头,看着宋月白苍白的脸色,摸着下巴咋舌:“头一回啊,认识你五年,头一回看你这么狼狈,三生有幸。”

    “几个月不见,看来你又欠收拾了。”宋月白眸色一沉,微见冷厉,一扫方才温和虚弱的样子。

第十八章 谁更腹黑?() 
见宋月白如此,东瑞也很识趣,立刻闭上了嘴,表示沉默是金。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东瑞翻了个白眼,说道:“兄弟,你十天前才让我查,查的又是你们青屏山的事情,你也知道你们青屏山铁桶一个,我光是把人安插进去就花了五天,指望现在查出个什么来?”

    “你安插了什么人?”

    东瑞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个名字,宋月白面无表情,不赞成也不反对。

    沉默片刻后,他说道:“除了查探师祖死因的人之外,其余撒出去的网全部收回来,中都要变天了。”

    东瑞记下,虽然他平时说话不着调,但是遇到正经的事情还是非常有原则的,他的原则就是——庭轩说什么都是对的。

    “好吧,那你收拾收拾,先跟我走吧。看你,被逐出师门以后就无家可归了,真是个小可怜。嗷呜——”东瑞捂住自己的左脸,看着滚到地上的一枚铜板,泫然欲泣,“你果然是个心肠歹毒的人,竟然拿暗器打我。”

    宋月白淡然地看着他,一副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杀你的样子。

    东瑞叹了口气,揉着脸诅咒了两声,说道:“不过说真的,你真被逐出师门了?青屏山那帮子狼心狗肺的人,真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果然是禽兽不如,令人发指!”

    隔壁房间,孟奚和千面两个没文化的人听得眼睛冒圈圈。

    这个人什么习惯,怎么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外蹦?

    方汝嘴角含着笑意,眼底却闪过疑惑——司庭轩此人,她勉强算是了解一些的,跟谁都能称兄道弟,但是没有几个人能真正走近他。

    而这个东瑞,显然跟他已经认识五年了,而且关系特别好。

    这些年来,她怎么从未听说中都城内有这么一号人物?

    “不必了,我就住这里。”只听宋月白淡道。

    方汝眼角一抽——不如归客栈客房畅销,一夜千金,司庭轩还真是不客气啊!

    “这怎么可以!”东瑞眼瞳一睁,说道,“现在你被逐出师门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中都,不出几日,整个武林都要知道了。你结了多少仇家,多少人想要杀了你证明自己才是武林第一,你心里也清楚。客栈鱼龙混杂,你不想要命啦?”

    宋月白眉梢一挑,虽然面色苍白,眉宇间却显露出睥睨天下的尊贵。

    “这条命,我不允许,还没人能拿去。”

    “那你现在这是——”东瑞顿了顿,突然一副了然的样子,“啊,我知道了,司庭轩,你看上那个俏娘子了对不对?”

    隔壁房间,孟奚和千面同时转头,看向方汝。

    方汝面瘫式微笑,腹黑至极地想着——这个东瑞,别落到她的手里!

    宋月白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摆手:“你可以去办事了。”

    东瑞跪安,走之前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听说彩衣教那个伊漾圣女,这次代替教派先行下山了。”

    东瑞走后不久,方汝端着药碗推门而入,在床边坐下,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道:“司少侠。”

    “嗯?”宋月白端起药碗,慢条斯理地喝药,浑然不觉它的苦味。

    “药钱我不问你拿了,治疗费也当我请你的,不需要你卖身抵债。”方汝板着脸说道,“你高抬贵手,别住在小店里了。”

    宋月白:“”

    随着中都盛会的日渐临近,中都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了。

    不如归客栈早已客满,宋月白占了一间客房,说什么也没有让出来。方汝咬牙切齿,每天把算盘拨得啪啪响,恨不得把宋月白剥皮。

    好在宋月白也识趣,养好身体后,便戴上一张人皮面具,开始帮忙跑堂。

    “掌柜的,按照他的月钱来算,就算做到死,咱们也还是亏的。”孟奚闲暇之余,跟方汝抱怨。

    方汝咬着笔杆,眼里露出杀气:“问问厨房里肉还有没有,明天做人肉包子!”

    宋月白眼神一扫,孟奚缩了缩脖子,溜到了厨房里去。方汝迎上他的目光,不甘示弱地回瞪。

    “小姐!”千面忽然从后院跑了过来,看见宋月白,到嘴边的话顿了顿,将方汝拉到了一边,低声道,“后院有个受伤的人。”

    方汝皱眉,匆匆跟着他前去。

    宋月白半眯起眸子,心中隐约有些不悦——一半是因为千面似有若无的敌意,一半是因为他们的隐瞒和亲密。

    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后院的马厩里,躺着一个黑衣男人,紧闭双眸,胸口被血染红了一片,身上七七八八的伤口数不清楚,瞧着奄奄一息。

    “怎么回事?”方汝搭了搭脉,皱眉,“院墙这么高,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怎么翻进来的?”

    千面摇头:“我来喂马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

    宋月白斜倚着马厩的围栏,淡道:“是北地的刀法。”

    “什么?”方汝回头。

    “他身上的伤口,皆是北地的刀法所致。我曾看过端木栩的刀术,确实一流。北地刀法皆以横劈为主,他身上的伤口也是横向的。”宋月白解释道。

    方汝爆了句粗口:“真当我这里是善堂了吗?”

    “那丢出去?”千面问。

    方汝喘了两口气,摆了摆手:“扛上去扛上去。”

    千面提醒:“我们没有客房了。”

    方汝面无表情地说道:“放到司庭轩的床上。”

    宋月白:“”

    很好,方连碧,你会后悔的。

    男人身上的伤不多,但是胸口那一刀非常严重。方汝只会治内伤,对外伤并不在行,只能让东瑞请来了一名信得过的大夫。

    东瑞把人送来的时候,拍着胸脯说道:“弟媳的事情,就是哥哥的事情,尽管吩咐便是了。”

    被方汝和宋月白一人一脚,踢出了不如归的大门。

    大夫看过之后,清洗包扎,开了补血的药方,便回去了。

    方汝觉得自己可能最近运气不好,光散财了,很是不满。

    入夜的时候,男人醒过来了,孟奚连忙去通知了方汝。

    方汝把了把脉,脉象平稳,可见他也是个习武之人,伤成这样都气血平稳。

    “是你救了我?”男人哑着声音问道。

    “要还钱的。”方汝面无表情。

    男人嘴角扯了扯,似乎想笑,一时又笑不出来:“欠姑娘多少?在下一定会还钱的。”

    方汝起身:“你先养着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汝愣了一下,又退出两步,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门之后,重新踏入,站定在男人面前:“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所以你在这里干什么?”

    宋月白瞥了她一眼,换了个姿势躺着:“睡觉。”

    方汝咬牙:“司庭轩,你无耻。”

    “我以为,你把我的房间给了别的野男人,是邀请我的意思。”宋月白勾唇轻笑,一派二世祖的风流模样。

    与他此刻一比,当年的柳少爷那简直是一粒沙。

    方汝沉默片刻,忽然怒气一收,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她随之躺到了床上,抬起一条腿压住宋月白,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颊。

    “既然庭轩少侠投怀送抱,那本姑娘也只好笑纳了。”

    宋月白眼角一跳,垂眸看她。

    烛光掩映下,少女肤白唇红,眉梢透出些风流韵味,摆着妩媚的笑容,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划过的地方都似乎燃起燎原的火。

    他觉得嗓子一干,有些不适应。

    “连碧,你跟七年前不一样了。”

    方汝腹诽——娘的,七年前老子还是根豆芽菜,你也不过是个小萝卜头,能看出个鬼来。

    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她却依旧风情万种地笑:“是吗?变得你更喜欢了?还真别说,司庭轩,七年前你是不是就对我有意思呢?临别时还送我定情信物?”

    宋月白深深地望着她,似要看进她的眼底心里。

    但是方汝两世为人,心思深沉,宋月白哪里玩得过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更觉得无根无底,不知所以。

    “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约定罢了,你也送了我东西。”他淡道。

    方汝将手指覆在他的胸口,指尖触碰到秋衫之后的那一粒突起,坏意地向下一按,果然听见他的呼吸声更粗重了一些。

    真是一个纯情小青年。

    她弯唇轻笑:“那哪里一样,你送我的价值连城,我送你的不过一个铜板。”

    宋月白眸色深暗,一手抓住了她作怪的手指,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热量都朝一个地方涌去,胀得难受。

    他忍不住动了一下腿,贴着她的小腹,哑声道:“方连碧,你在点火。”

    “是啊不过很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灭火。”方汝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划过宋月白的脸颊,而后骤然发力,将他踹下了床。

    宋月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身下的地板忽然松动,他不及防备,掉了下去。下一刻,地板又合上,毫无痕迹。

    方汝扭曲地微笑。

    跟她玩儿腹黑,也不看看自己段数够不够高。

    “睡觉。”她抖开被子,一身轻松地入梦。

第十九章 萧小白兔怕女人() 
宋月白掉入密道,险些没摔得鼻青脸肿。

    他阴沉着脸站起身,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按捺住浑身的燥热。

    他从小在青屏山长大,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考虑男女之事。而今天晚上,方汝刻意的撩拨,却那么直接地激起了他内心深埋的情感。

    “方连碧”他握紧拳头,望着头顶封闭的石板,露出了一抹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若是青屏山的几个弟子瞧见了,定然吓得屁滚尿流。

    谁不知道,掌门首徒大师兄露出这种笑容,那显然是有人要遭殃了。

    沿着密道向外走去,最后出口竟然就在不如归客栈旁边的一条巷子里。月光从青石板上流淌而过,中都的夜比之其他地方,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宋月白面无表情地走出巷子,正要找个地方过夜,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女子娇媚的声音:“司少侠?”

    他转过身,望见来人,淡道:“原来是彩衣教圣女。”

    伊漾一手点着下巴,纤腰一摇三摆,朝他走来:“这么晚了,司少侠怎么还一个人在外头行走?”

    宋月白哪能不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掀唇一笑,似春水春光:“圣女可以在外头行走,司某如何不行?”

    伊漾掩唇轻笑:“教母和圣姑十日后驾临,我自然要打扫打扫,别让宵小冒犯了。但司少侠都已经离开了,莫非还在为青屏山做事么?”

    “是不是很可惜,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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