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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女令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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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疏眼睛一亮:“我知道是谁下的蛊毒,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把她揪出来。”

    今日走马上任第一天,牌令司的众多下属没有给方汝什么好脸色,对这个空降兵持以怀疑的态度。

    方汝自然也不屑跟他们计较——对于在部队训练过的她来说,没有人会比部队的那些刺头更难搞定了。

    要想让他们心服口服,只要她能做出成绩来。

    还有什么,比破了元府的案子,更能让人心服口服的呢。

    魏岑山今日不在,方汝也不在意,到了晚间,便收拾东西,带着小跟班萧听墨离开了牌令司。

    谢疏已经住进了她的院子,江影则在隔壁住下了。

    方汝回了自己的“方府”,刚沐浴完,换好衣服,宋月白就掐着点来了,顺手来拎来了一袋新鲜的蔬菜。

    千面沦为了家庭妇男,正在帮忙整理蔬菜。

    方汝走过来瞧了一眼,呀了一声:“茄子?”

    “你怎么知道,这是前不久边西的商人刚带过来的蔬菜,说是叫紫茄的。今儿家里厨娘买了一袋,我瞧着颜色好看,顺手给你拿了几根过来。”宋月白问道,“你喜欢吃?赶明儿我给你多拿些。”

    方汝点头:“肉末茄子,加点生姜片,爆炒一下,特别好吃。千面,赶紧研究一下,我把食谱告诉你。”

    千面:“”

    他很想重操旧业,整天窝在厨房里什么的,实在是有损他的形象啊。

    好在菜式简单,最后是方汝下厨炒了一道肉末茄子端上桌,结果不等她盛好饭,三个男人已经将之一扫而空。

    饭毕,萧听墨雷打不动地去屋顶练剑,千面收拾碗筷,方汝把今天在牌令司的遭遇都讲了一遍。

    宋月白听到最后,眯了眯眼:“云懿?”

    “我猜也是,菱花楼值得调查的人,除了云懿,还有谁?”方汝说。

第五十一章 刺客() 
云懿此人,似乎已经成为了整个事件中最重要的线索,可是他们依旧莫不清楚她背后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从元府血案之后开始,云懿背后的彩衣教,频频动作,现在甚至插手到了牌令司内部,让四大梅令之一的谢疏都着了道。可见彩衣教手段之高深、隐藏之神秘。

    她们或许就是抓住了谢疏不敢言的性格,单凭谢疏一人,缺少牌令司上下的助力,想要拿住彩衣教的把柄,自然不容易。她们甚至可以掌控谢疏的生死,利用他四大梅令的身份,得到牌令司的第一手情报。

    只是,云懿为首的彩衣教,没有算到她这个意外。

    更不知道,天命毒经中详细描述了关于这类蛊毒的解法。

    宋月白拿着铁签挑了一下灯芯,昏暗的室内忽然明亮了起来。方汝眯了眯眼,转头看去,却见他笑得一脸神秘:“你能治好他,却和谢大人说只能帮他暂时压制蛊毒是想做什么?”

    “堂堂帝辅星,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方汝调侃。

    宋月白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片刻后,说道:“牌令司排挤你,想要打入牌令司,自然需要一个契机。而谢疏,就是你的契机?”

    “这是其一。”方汝微笑,“其二,我想知道,彩衣教到底要干嘛。”

    如果一次性解了谢疏的蛊毒,彩衣教必然有所防备。但是她稍做手脚,彩衣教若是真的要借用谢疏来办事,必然会再露手脚。

    到时候,不论是云懿,还是其他的什么人,都会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宋月白了然,忽然听得头顶刀风阵阵,竟有兵戈交接之声。紧接着,千面一声冷喝,也跃上了房顶。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跃出门外。

    屋顶上,萧听墨和千面正与一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千面身形灵巧,而萧听墨内力浑厚,二人合作,那批黑衣人也无法跳下屋顶来。两人看了片刻,在对面屋顶上坐下。

    “千面,你那一脚应该踹他子孙根。”方汝挥手呐喊。

    宋月白瞥了她一眼,两人对视,旋即他默默转开了眼。

    千面在那头一个踉跄,差点没让黑衣人一剑戳到背上。好在萧听墨及时一刀挡住,避免了血案的发生。

    他回头怒道:“你是哪个阵营的!”

    方汝无辜摊手:“我当然是帮你的呀哎呀,小心左边!”

    那边两个人以一当十,焦头烂额;这边两个人指指点点,赏风赏月。

    萧听墨黑着脸,一个黑衣人正要攻击他,他忽然一个松手,直接把他踹向了院子里。

    千面一愣,便听萧听墨说道:“碍眼,给他们点事情做做。”

    千面哈哈大笑,手上更有劲了。

    谁知道对面屋顶上,宋月白只是摆了摆手,便有一道黑影自夜色中飞掠而来,一剑出,那黑衣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宋月白叹息:“真是不抗揍。”

    方汝:“手痒了?”

    “有点。”

    方汝喊道:“千面,再放两个过来,让宋公子练练手。”

    千面和萧听墨对视一眼,忽然同时退了开去。萧听墨边退边道:“你们不是要杀她吗?去吧。”

    黑衣人们:“”

    方汝叫道:“你们两个也太没情义了,良心不会痛吗?”

    千面:“呵呵。”

    萧听墨:“呵。”

    黑衣人们一边犹豫着,一边举着刀就杀过来了。

    宋月白接过下属递来的剑,一泓秋水般的剑光,照亮了他的眼眸。

    他站在月下、屋顶,淡笑回眸:“连碧,让你瞧瞧真正的浮玉剑法。”

    方汝起身,望着他飞掠而出的身影,眼底晶亮。

    一剑出,如浮萍飘摇,而剑气坚韧。他的身影在黑衣人中间腾挪,一身浅蓝色的长袍卷起浪花般的弧度。而在浪花起伏间,那剑尖的一缕光,也有如跳跃在浪头的粼粼光点,忽隐忽现。

    横扫如长虹裂天,背刺如昙花一现,他的脚步变换越来越快,最后竟然只剩下一抹残影,在夜色下,迷幻了双眼。

    方汝望着这一幕,心底惊叹。

    真正的浮玉剑法,真正的青屏山第一人的剑法。

    他被驱逐出门派之后,压抑了多久的心情,在今夜,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在凛凛剑势之中,藏着他多少的不甘。

    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直到全军覆没,他却还在院子里舞剑。空无一人,只有三个观众,但是没有人制止他。

    渐渐地,他的剑势不再凌厉,大开大合之间,更多了一重释然和大气。

    仿佛是平静的海面,一望无际,包容万象。

    如真正的王者之势。

    剑招收,剑光湮灭。

    他持剑,抬头看来,脸上带着郎朗笑意,如三月明媚的春光,刹那间灌入心口,暖人胸怀。

    公子如风如月,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方汝先鼓掌,旋即,千面和萧听墨也跟着鼓掌。

    如此剑法,包罗万象,堪称剑法中的王者。也难怪青屏山可以靠着这一套剑法,就称霸武林这么多年。

    若不是这一次宋月白被逐出门派,端木栩成为了青屏山的支柱,恐怕彩衣教想要夺得中都争霸的胜利,绝没有这么容易。

    方汝一边鼓掌一边想——当初崇吾好像跟她说过,青屏山的这套剑法,其实是从她的第二代祖师爷司马冰那里偷学去的,原本叫做清虚剑法来着。

    不过,不管剑法初创者是谁,在方汝看来,宋月白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不服?不服憋着。

    萧听墨的眼里则是充满了兴奋的光芒,他落到宋月白面前,执了一个江湖礼:“司庭轩,我要向你挑战。”

    不叫他宋月白,而叫他司庭轩,是代表了他要以江湖上的身份进行对战。

    宋月白却已经收了剑,淡淡一笑:“抱歉,我不应战。”

    “为什么?”萧听墨皱眉。

    “没空。”宋月白走向方汝,丢给她一块木牌,“黑衣人身上的。”

    方汝接过,扫了一眼,冷笑:“真是麻烦。”

    “你解决还是我解决?”宋月白问。

    “既然是冲我来的,当然交给我了。”方汝眉梢染雪,眼角带霜,笑得一派光明正大,“春社快到了,七公主的这份大礼,我得收下。”

    千面也走了过来,闻言,愣了一下:“是七公主的人?”

    “我在京都,也可谓是遍地仇家,比如魏大郎,比如是非兄弟,比如七公主。不过,男人的手段,做不到如此愚蠢。”方汝把木牌丢给他,“如此女气的东西,只能是七公主了。”

    “七公主才是真抗揍啊。”千面感慨万分。

    前院的门忽然被敲响,千面去开了门,片刻后,带着一人进来了。

    却是借住在隔壁的秋文正。

    秋文正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彬彬有礼地说道:“方才舅父和舅母听闻贵宅有打斗声,不知何故,托在下来看一眼。诸位这是”

    院子里的地面没有收拾,尸体还是横七竖八地躺着,血腥味久久不散。方汝和宋月白都没有提出要清理,任由秋文正把这一切看了个明白。

    秋文正白着脸,退后两步:“这”

    “如你所见,有人要杀我。”方汝淡道。

    秋文正忙道:“我我这就去报案!”

    见他匆匆离开,千面挠了挠头:“报案?太小题大做了吧?”在他的观念里,一向是不存在报官这种说法的。

    正如当年方汝去救宋月白的时候,也压根儿不会想到报官。

    方汝回头扫了一眼,说道:“搜搜他们的身,把有标志性的东西都除了,伪装成简单的刺杀。”

    宋月白思考道:“一剑毙命,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

    “不会,我们这里还有一位萧家的长公子呢,武林高手。”方汝拍了拍萧听墨的胸口,拍完才想到自己似乎又做了件不太好的事情。

    谁知道萧听墨竟然没有退步,只是目光有些慌乱地说道:“官府的人,我来应付。”

    方汝愣了一下,笑道:“那就辛苦你了,小白兔。”

    宋月白先告辞了,千面看着萧听墨,调侃道:“行啊,小白兔,有进步。”

    没多大会儿,刑部就来人了,令方汝感到意外的是,不光是刑部,连牌令司都来了个人,正是白日里见过的温泽。

    她先行与温泽见礼:“温大人怎么来了?”

    温泽的目光扫过院子四周,淡淡说道:“正好在刑部,听见消息就一起过来了。毕竟,出事的是方顾问的宅子。”

    方汝笑道:“那真是太劳烦温大人了。”

    刑部来的不过是一个副手,见了方汝,也没有摆架子,只是例行询问了一番,又让刑部来的仵作当场验尸。

    在听到死者都是一剑毙命的时候,众人都愣住了。

    方汝笑吟吟地推出了萧听墨:“北地萧家大少爷,认识一下。江湖上,萧家的刀法是一流的,剑法也不赖,要不要他表演一下如何一剑毙命?”

    刑部的人连声道不用了,将此供述记录在案。

    现场并没有太多可以勘察的,最后刑部把尸体都拉了回去,也就告辞了。

    温泽跟着一起离开,倒是走之前,顺口问了一句:“要不要派些人过来,帮你收拾一下院子?”

    方汝婉言谢绝:“不必了,多谢温大人好意,这些东西,我们自己收拾就好了。”

    刑部众人看了一眼满院子喷洒的血迹,听着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些东西”,心底寒颤,直道能进入牌令司,果然都不是凡人。

第五十二章 供人院() 
隔日,新晋牌令司顾问方大人的府邸遇刺的消息就传遍了内城。

    刑部移交卷宗给大理寺,得出的结论就是贼寇作祟。具体这伙贼寇是怎么来的,有何目的,为什么找上了方汝,谁也给不出结论。

    皇帝象征性地赏了些鸡肋的东西,抚慰了一下她,又给出了敕令,要她一个月内破除元府的案子。

    沉沉的压力如山一样沉下,方汝接过圣旨,却只是轻轻一笑。

    牌令司三个月都破不了的案子,要她一个月破,可见皇帝也是病急乱投医。

    今日宋月白要带她去供人院买奴仆,方汝在牌令司那儿点了个卯,然后溜回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圆领袍,披上斗篷,去了前街等他。

    不消片刻,宋府的马车赶了过来,方汝上了车,两人一并往供人院去。

    “新的牌匾今日下午可以送到府上。”宋月白给她倒了杯热茶,又将早早准备好的暖手炉递给她。

    方汝接过,捂了捂冰冷的手,问道:“不会是什么附庸风雅的诗句吧?”

    宋月白瞥了她一眼:“你想多了。”

    附庸风雅?要不是她赏梅宴时写了一首诗,惊艳四座,他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方面的文采。还是算了吧,要是她身上多了些文人的酸腐气,他简直不敢想了。

    方汝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

    宋月白无奈,只得换了个话题:“你想好要买哪些人手了吗?”

    “两个护院,四个小厮,一个丫鬟吧。”方汝想了想,说道,“再加一个厨娘。”

    虽说千面愿意为她做饭,但是她却没打算一直让千面委屈在厨房里。千面是个有才华的人,却因为在牌令司有了案底,始终只能活在黑暗里。

    但是她却要千面能够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京都的街头,不必畏畏缩缩,不必担惊受怕,不必在听到官府的声音时会下意识选择离开。

    宋月白默然半晌,突然说道:“我领了工部中书令的职,春汛快来了,淮南道正需要兴修水利,这是一份肥差,做得好,陛下必然欢喜。不过,这监工一位,始终空缺,找不到合适的人手。”

    方汝愣了一下,听出了他的意思。

    他是要把这个位置留给千面?

    兴修水利的监工,又是在富庶的淮南道,历来都是水利重点,说是兴修,不过就是过去转一圈,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回来了。这个位置,多少人抢破脑袋想要,他竟然可以选择给千面?

    “如果千面做得好,不但能洗涮身份,还能挣得一官半职,日后或许对你也有帮助。”宋月白说道。

    方汝沉吟片刻,说道:“我不能替他拿主意,等晚上回去问问他吧。”

    宋月白弯了弯唇角,露出了一抹叹息。

    “叹什么气?”

    “既觉得高兴,你是这样细心的人;又觉得难过,你这份细心是给别人的。”

    方汝噗嗤一笑,真觉得他吃醋都吃的与旁人不一样。

    到了供人院,管事的一听说是宋月白和方汝来了,当即迎出门来:“不知宋大人光临,奴才可真是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供人院历来都是容纳皇宫挑剩下的宫女、侍卫的地方,也有一些罪臣家眷,方便向各大世家官府输送仆役。这个机构归属吏部管辖,这个管事在宋月白面前自称一声奴才,也不算过分。

    宋月白微微颔首,淡道:“听说昨儿新送来了一批,先领过来让方大人瞧瞧。”

    “这位就是方大人吧,除夕夜敲喊冤鼓,可是一大佳话,奴才这就给您去领人。”这管事也是个嘴甜的,一边捧人,一边利落的办事。

    不大会儿,十名男人和十名女人就被领到了院子里。

    方汝一一看过去,目光落在了男人堆里,有两个人,皆微垂着头,神情冷漠。从他们的身架上可以看出,必然是个日久习武的人。

    宋月白也注意到了他们,转头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干净吗?”

    管事忙道:“宋大人是头一回来供人院,想必不清楚。咱们供人院的奴婢奴才,一个个都是干净的。您要是想看卷宗,奴才这就给您去拿。”

    方汝说道:“就他们两个,卷宗拿来看看。”

    管事打眼一瞧,立刻报了两串数字,让手下人去取。

    那边两人同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人面色忿忿,似要说话,却被另一人拦了下来。

    卷宗拿来,方汝低头瞧了一眼,微微挑眉。

    “怎么,供人院连江湖人也收?”她问。

    管事说道:“钟家是北地四大家族之一,但凡有名望的世家,也是官府记录在案的。钟家遭难,官府自然接收。”

    方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其实按照道理说,官府的行为是有违道义的。江湖纷争,自然交给江湖人去解决,官府插手,显然是违背了规矩。

    她搁下卷宗,说道:“换一批吧。”

    管事愣了一下:“姑娘不要?”

    “心高气傲的世家公子,虽然落魄,但是脾气大,不好调教。”方汝淡淡地抬眸,扫了两人一眼,“我的手底下不缺桀骜不驯的人,但是也不想浪费这个精力。”

    管事一挥手,正要换人,那两人却突然走了上前。

    一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她面前,另一人似乎不肯跪,却也被强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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