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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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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去地球的背面了,但两个人现在越来越和谐,这是她非常高兴的,斩月记得她看过一档相亲节目,里面的男嘉宾在向女嘉宾表白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她不知道女嘉宾有没有被感动,至少感动了她。

    那位男嘉宾说,我不能说我有多完美,但我希望和你在一起,我们两一起成长,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爱情。

    诚然,斩月希望的就是两个人一起成长的小伙伴关系,每个人都有缺陷,希望他们在彼此的影响下,能改正缺点,变得更懂事一点。

    这次回家也就住两三天左右,所以衣服只装在她的双肩包里,收拾好,把包放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斩月关了电脑关了灯,跳上。床,一个人裹着被子翻来翻去,带耳机听着手机里的歌,慢慢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她还是生物钟的时间起床,洗漱吃饭,八点不到出门,去火车站。

    ……

    火车站永远是人。流最集中的地方,什么时候都不会门可罗雀,斩月背着包,把贵重物品例如手机和证件之类的东西放在挂在身前的小包包里,因为上次去北京被偷过手机,她很小心,所谓吃一亏长一智。

    在火车站与人挤来挤去,排队买票都用去一个多小时,真够夸张的,买的是一小时三十五分钟后的火车,第二天傍晚就能抵达成都火车站。

    还有一个多小时,斩月从火车站出来,站在外面闲逛,附近有几家店,她随便溜达溜达,时间过的太慢,也才打发了十几分钟。

    后来靳湛柏打电。话给她了,报平安,说人已经到了纽约,问斩月在干嘛,斩月说在火车站,准备回家,靳湛柏叹口气,问她为什么不坐飞机,她笑笑,说了点别的,把这事一笔带过。

    她考虑他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肯定累,没说几句就催他挂电。话了,让他先去酒店休息,之后他们在打电。话聊天。

    和靳湛柏说完,斩月看了看时间,又在外面晃悠一圈,其间接了妈妈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斩月说要到第二天傍晚,妈妈说那明天晚上等她吃饭,她要给女儿做些喜欢吃的,孩子好久没回家,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

    十一点多上了火车,上车前她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袋饼干,火车站附近的东西太贵,她咂舌。

    伴着铁道上标准的轰隆声,斩月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这个世界万物都在变,人也在变,唯独不变的,是回家的这份心情,永远都是激动期盼的,那是家,那是父母,这一辈子永永远远真心爱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人。

    ……

    每一次坐火车总有劫后余生的感觉,一天多的颠簸,斩月坐的腰酸背疼,最要命的是屁股,下了火车只想赶快回家,洗个澡,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一觉。

    从火车站出来就接到妈妈的电。话了,斩月笑眯眯的说自己已经到成都了,可把妈妈高兴坏了,让她直接打车回家,不要图省钱委屈自己。

    斩月嘴上说着好,可还是在站前广场坐了回市里的公交,倒了一班车,才终于千辛万苦的到了家。

    妈妈一看这时间这么长,知道女儿肯定又坐公交回来的,立马叨叨起来,斩月把双肩包脱给妈妈,疲倦不堪的往自己房里溜:“妈,你先给我躺一会吧。”

    路妈妈心疼女儿,爸爸也自己操作着轮椅往厨房走,一直催路妈妈倒杯水,拿冰箱冰镇的水果给斩月吃,斩月摆着大字躺在床上,看妈妈送东西进来,撑坐起来:“行了妈,你歇着,我自己搞。”

    路妈妈跟在床边坐下来那会儿,斩月才突然察觉妈妈好像瘦了许多,脸色也黄黄的,有点担心,表情都严肃了:“妈,你生病了还是怎么?脸色怎么这么黄?”

    路妈妈倒是看的开,笑着打趣女儿:“我都四五十的人了,哪能跟你们这些小丫头比呢。”

    斩月把妈妈递给她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往她身边挪了挪,很慎重的叮咛:“妈,超市的活是不是太累了?你要是累就别做了,我现在还不错,以后每个月给你寄钱,你在家照顾我爸,别出去打工了。”

    路妈妈抬起手,往女儿脸上摸,不自觉眼睛就红了,越看越心疼:“琪琪啊,你为这个家付出的还少吗?斩阳上大学以后我和你爸就没给过钱,全是你在供他,你看看你的衣服,一穿就是好几年,妈妈不心疼吗?妈妈看着人家家的女儿,每个月的工资只管自己消费就行了,成天和朋友出去玩,逛街买衣服什么的,妈妈难过,我女儿这么好,却没生在家庭条件好的家里,叫你吃这么多苦头。”

    斩月听着好不高兴,把妈妈的手拿到自己手里:“妈你说什么呢,别人怎么过那是别人的事,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啦,你和爸,生我养我,供我念书,我现在成年了,当然要帮你们一把,等斩阳工作了,他也能自己赚钱啊,家里条件不好,咱们就齐心协力,争取早日把日子过好,不要和别人比较,在我心里,一家人身体健康,关系融洽,这比什么都重要呀。”

    “是是是,”路妈妈苦笑起来,“你这孩子……好了,赶快休息一会吧,等下叫你吃饭。”

    ————几章过度,稍安勿躁————

我不容许背叛,精神身体都不行() 
斩月摇摇头,有点儿依赖妈妈的表情:“妈,你帮我煎两个荷包蛋,我想吃。”

    “那你等我啊,马上就好。”

    路妈妈小跑着出去给斩月做荷包蛋了,斩月打了呵欠,一翻身,又趴在床上了。

    ……

    回了家,变成了女儿,有了依赖的人,自己终于闲下来,中午吃完饭,帮妈妈刷完碗筷,捧了碟妈妈刚煮好的豌豆,跑到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路爸爸滚着轮椅的轱辘,还在跟妈妈笑话斩月:“你看看,这么大了,跟小时候一点没变,吃东西就喜欢看电视。”

    斩月往他们偷偷瞟了一眼,笑着说:“爸爸,你说我坏话我可是都能听到的哦。”

    路爸爸把轮椅转向斩月,笑盈盈的回话:“我还不能说你了?”

    斩月吐舌头,嘿嘿一笑:“能啊能啊,随便说。”

    爸爸把轮椅滚到厨房门口,妈妈正兜着围裙在擦灶台,他小声的对自己老伴说:“女儿瘦了,冰箱不是有骨头吗?晚上拿出来炖吧。”

    妈妈拿着抹布转过身,叹口气,眼睛红红的,有点心酸:“还是女儿好,这孩子,该送回去,不该放在我们身边吃苦。”

    爸爸立刻看了客厅里的斩月一眼,试着滚动轱辘,妈妈搭了把手,把轮椅抬起来,爸爸也进了厨房。

    “别说这个。”爸爸把门掩上。

    路妈妈却摇摇头,忍不住哭了:“老头,我要是走了,你一定要把琪琪送回去,你不能成为她的包袱,她是金枝玉叶呀,比谁都尊贵,好好的一个世家千金,却跟着咱们过这种苦日子。”

    路爸爸默然不语,当年斩月的妈妈哭着跑来找他们的时候,那样子真的是走到了绝路,可话又说回来,不是自己的骨肉,却当自己的骨肉一般养大,这么多年的感情,当父母的怎么舍得。

    “行了,别说这些丧气话了,大小姐不愿意送琪琪回家,这话交代无数遍了,咱们就带着女儿好好过,琪琪现在也结婚了,湛柏又不错,也有能力,她自己的小日子过的好,咱们何必再把她父母的事牵扯出来呢,算了,我只要我女儿开心,不希望她受上一辈的影响,我们两就是她的父母,虽然咱们家穷,但谁要是敢伤害我的女儿,我拿命跟ta拼。”

    路妈妈拿手擦了擦眼睛,鼻头红红的:“不行就把她送到她爸爸那里去,大小姐不喜欢自己家,但一直爱着琪琪的爸爸,我经常从新闻联播里能看到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和大小姐有个孩子……”

    夫妻两沉默,都在想着自己的心思,路妈妈还是好悲观,哀哀的说:“老头,我要真走了,不行你就找琪琪的爸爸。”

    路爸爸终于掉下了眼泪,抬头攥着自己老伴的手:“你胡说什么,谁说你要走了?”

    ……

    厨房里的谈话最终以悲凉的气氛结束,爸爸滚着轱辘出来的时候,斩月依旧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条手臂捧着碟子,香喷喷的吃着豌豆。

    爸爸平复着起伏不堪的心情,回了房。

    ……

    下午,斩月回房睡个午觉,午觉对于在S市的她,简直就是奢侈品,只有回到家,在父母身边,才有卸下包袱,体会一下小女儿被宠爱的滋味。

    只是睡的朦朦胧胧,叫一阵来电铃声吵醒了,斩月怕CICI出什么事,接电。话一向很快,抓起来一看,才松了口气,是裴霖。

    她接上:“学长。”

    裴霖声音一贯很沉:“路斩月,你在公司还是哪里?”

    “我在家呢。”

    “柏林春天吗?你方不方便,我现在过来,有点事找你。”

    斩月一愣,翻身平躺:“不是,我在成都,我回家了。”

    他断了几秒钟,斩月问他:“找我什么事?电。话说呗,不行上网也行啊。”

    裴霖却很果断:“这样,我现在过去,大概晚上能到,你晚上抽点时间,我有事找你说。”

    斩月一听,人也从床上爬起来了,特别为难:“不是,学长你到底什么事?没太着急的话等我回来呗,我大概两三天就回S市了。”

    “不用,我晚上到,你等我电。话。”

    斩月蓦地拧起了眉,裴霖找到自己家里来,肯定不好。

    但是通话已经结束了,斩月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一转念,又开始猜测裴霖找自己什么事。

    看样子还挺急,不然也不会跑到成都来找她,心里有了事,觉也睡不着了,斩月爬起来,去卫生间洗脸梳头。

    ……

    晚上没在家吃,斩月撒个谎,跟爸妈没说裴霖这个人,出了门。

    他们约在市中心,但斩月到了有一段时间,才终于等到裴霖从计程车上下来。

    两人看到彼此,斩月有点迟疑,裴霖的脚步却很快,大步朝她走去。

    面对面站到一起,裴霖问她:“吃晚饭了吗?”

    斩月却是心急到底什么事,答非所问:“学长,这么急找我,到底什么事?”

    他微微一笑,似乎想打消斩月内心的紧张,随意的捏了捏领口:“没什么事,你别多想,先吃饭怎么样?”

    斩月有答应过靳湛柏,除了工作的事尽量不与裴霖来往,她没忘记,但现在裴霖不远迢迢到成都找她,她又不能这么龟毛,不讲情面,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这边我没来过,哪里好吃,你介绍一家好不好?”

    她心思不在吃的上面,没去考虑这个问题,带裴霖就近找了一家饭馆,点了四菜一汤,他没喝酒,估计晚上有正经事要谈,怕耽误了。

    斩月闷不吭声,只低头吃饭,裴霖点了根烟,看了看她,有点不知道从何开口:“路斩月。”

    斩月抬起头,夹着筷子看他。

    “我妈找你了,是吧?”

    难道是为这事?斩月在心里反应着,点点头。

    裴霖很不好意思:“抱歉,我为我妈的行为向你道歉。”

    斩月摇摇头,淡笑:“没关系,她也是关心你。”

    “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裴霖灭了烟,正儿八经的等着斩月的回答,她本低着头,被他这一句询问问的愣住了,慢慢放下筷子,将头抬起来。

    “我爸找工商局的人了,不给我做传媒,要我回家。”

    斩月顺水推舟的说:“那你就回家呗,父母有这么好的资源,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跑出来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裴霖闷头笑:“我妈连这都跟你说了。”

    “我没有否定你价值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不爱传媒,没必要在这上面耗时间,人只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容易成功。”

    “那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跑到S市来,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裴霖看着她,斩月第一次没避开他的目光,觉得这件事终于有必要说开了,说完,一了百了。

    “裴霖……”

    他笑着打断斩月的话:“嗯,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斩月摇摇头,意不在此:“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什么事?”

    他双臂交抱,趴在桌上,脸朝斩月的方向:“我不是偏激的人,感情的事勉强不了,我想问清楚你的意思,如果我一点希望都没有,你明天就在S市见不到我了。”

    斩月淡静的望着他,想了一想,说:“嗯,你知道,我结婚了,就算我没结婚,我们也没有可能,裴霖,”她很慎重,但语气却顾忌裴霖,不让他尴尬,“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听完,他过了一会儿才有了点反应,遗憾的笑一笑:“是吗?”同时又好奇起来:“路斩月,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

    谈话好像变轻松了,斩月承认,裴霖是个不错的男人,和他在一起,很随性,不需要绷着自己,不需要假装自己,但这种舒服的感觉并不是爱情,它并不能摩擦出火花。

    “这个不好说,我觉得不能给另一半贴上标签,爱上谁,就是谁吧。”

    他点头,赞同。

    斩月突然笑了,歪着头,披着的长发像一匹黑缎倾斜起来:“我对学长你,没有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裴霖拧眉,做思索状:“灵魂出窍?这个词……”

    “这是一见钟情的人都有的感觉,那一霎,就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但这种感情消失的也快,不如细水长流,相比现在相亲结婚,我觉得知根知底,纯粹因为合适结合,比单单只有爱情的婚姻要好的多。”

    裴霖有点儿倔强:“那你和靳湛柏是合适才结婚的吗?”

    斩月朝天花板看,思考一下:“应该算不上合适,但已经结婚了,就不能计较太多,婚前睁大眼,婚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多包容一些,家庭才能和谐下去,哪有天生就合适的两个人呢,不都是反复磨合,互相迁就的嘛,他脾气不好,我愿意多让着点,我知道他心眼不坏,但原则问题,一次都不能犯,犯一次,永远都不会原谅。”

    “比如说?”裴霖其实都懂,还非要问。

    斩月很坦然,回答:“比如说,出轨,我是个对感情有很大洁癖的人,没在一起前,你的生活怎么过的,我不管,但你跟我在一起了,不容许背叛,精神身体都不行,要么我不知道,只要我知道,绝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裴霖却说:“路斩月,能跟你在一起,是幸运。”

    斩月摇头否定:“当然不是,我没那么好,你只是跟我不熟,但我妈妈经常跟我说,别人对你好,你要记在心里,这都是恩惠,不是该的,别人对你不好,也不是亏欠,没必要锱铢必较,事情归事情,把心情先收拾好,不要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做任何决定,所以我处理问题会成熟一些,不会太激烈。”

    “我妈也说,你是个很成熟的女孩。”

    斩月不好意思:“那你替我谢谢阿姨。”

    ……

    斩月从来没想过,她和裴霖就这样把事情解决了,裴霖很有风度,一个纠缠的字都没说,吃完饭,一起走出来,裴霖问要不要他送,斩月说不用,顺便问了他住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

    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为这件事尴尬,斩月觉得,还是因为对方是裴霖,很稳重,男女处朋友,讲究你情我愿,强迫性的爱没有意义。

    裴霖打车先走了,成都是斩月的家,她好不容易回来,想在月色下散散步,因为裴霖的好性格,她心头的包袱一下放下了,不觉得内疚,他处理问题的方式很温和,不会把你置于对不起人的位置上,裴霖对斩月9年的倾慕,就这么简简单单划上了句号,说来容易,可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

    一路散步回了家,爸妈正在收拾行李,今天19号,21号带父母回S市。

    第二天,斩月必须订机票了,打电。话问路斩阳能不能回来,弟弟说,现在陪着女朋友和未来岳父母在秦皇岛老家,估计只能等她办婚礼的时候才回S市,斩月说好,换成小郑的号码,也只能麻烦人家了。

    因为回成都之前有和小郑打过招呼,这事他有准备,当即就应下来了,说21号搭早班飞机来成都,斩月感谢了很久,两人通过电。话,聊了几句,气氛融洽。

    21号,斩月起的早,去机场接小郑,爸妈已经洗漱好正围着桌子吃饭了,斩月出门的时候拿了个馒头,路上给小郑买了杯星巴克,买了一笼小笼包,跑了两个地方,全体打包。

    十点多小郑出现在机场,斩月朝他招手,她个子高,小郑很容易找,一见面,都呵呵笑,斩月是这么觉得,跟什么年龄的人相处,自己也就具有什么年龄的心态。

    跟小郑在一起,很容易回到大学,他的身上全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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