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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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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

    靳东按照惯例,把用户名和密码写在老太太的记事本上,字迹依照他的本样放大了若干倍,老太太看的容易。

    “哎呀,我的大孙子就是厉害呦!”

    “奶奶,国家提倡和谐,您不要再打抱不平了,不然下一次,被黑的就是家里的IP地址了。”

    这些靳老太太听不懂,只急于给自己洗白:“没有呀,我哪有打抱不平啦,我就是跟姐妹们聊聊家常,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靳东确实没有闲聊的兴致,笑了笑,走了出去,靳老太太望着关上的房门,叹了口气。

    ……

    年二十九,机场进进出出的,全是回家的旅人。

    正厅门前,劳斯莱斯幻影和阿斯顿马丁前后停落,惹无数人磕掉下巴。

    夏雪和靳东同时下车,一男一女上等的品貌让太阳失色,当靳东将手臂随意搭在夏雪肩上,步出机场的旅客纷纷瞠目结舌。

    因为实在辨不清他们的关系,尤其还有身后的两辆顶级豪车。

    夏雪和靳东如鹤傲立,站在接机口翘首企盼。

    忽然,靳东扬起手臂,一并对夏雪说:“雪姐,我爸出来了。”

    夏雪看到靳百年时,风情万种的媚笑。

    靳百年一身修长皮衣,领口一圈水獭毛,乌黑的头发盈盈发亮,戴着宽边墨镜,看到夏雪母子时,兴奋的摘掉。

    已过六十的靳百年,从外表看,不出四十。

    “雪!”

    夫妻深情拥吻,靳东低头,煞有介事的咳了两声。

    夏雪被靳百年狠狠搂在怀里,男人一直贴着她的脸,不断吻她的额,快三十年的感情,真让人艳羡。

    靳东看着夏雪慵懒的倚在靳百年怀中,忍不住捉弄起来:“雪姐,不怕被娱记拍到?”

    夏雪没来得急说,靳百年跟靳东呛了起来:“羡慕我们,你自己也找一个。”

    靳东拉开劳斯莱斯车门,夏雪从靳东身侧先行上车,靳百年准备上车时,靳东搭上他肩膀,神秘讪笑:“爸,你精力怎么这么好?”

    靳百年双眼璀璨,一看就知话题对他的口:“小子,你是我的种,差不到哪去。”

    看到夏雪在车里朝他们看,靳东耸耸肩,表情却让人想入非非。

    靳东钻回阿斯顿马丁,跟着劳斯莱斯离开机场。

    后面的奔驰开上前,靳百年的几名秘书带着他的行李上了车,尾随在两辆豪车后面。

    ……

    最高台大酒店。

    推开包厢,满屋子人声鼎沸。

    “大伯!大伯母!”

    “大哥!大嫂!”

    “大舅!大舅妈!”

    “哥!”

    ……

    称呼穿插而来,靳家一大家围在大圆桌前,晚辈们站了起来。

    靳老太爷拄着拐杖,位于首座,旁边是正在喝甜汤的靳老太太。

    “爸、妈。”

    “嗯。”靳老太爷示意他坐,南非一行,靳家老大去了两个多月,家里人想念的紧。

    靳百年中气十足,毫不推拒的坐上了为他预留的位置:“别站着,都坐!”

    夏雪跟着靳百年入座,家里的妯娌都细细打量她,说不羡慕是假的,夏雪不仅美貌超群,而且嫁给了华人首富靳百年,不是一般的好命。

    靳东挨夏雪坐下,服务生开始上菜。

    “大嫂,你又打玻尿酸了吧?”

    问话的是靳百合。

    夏雪一笑,动人魂魄,真不愧是宾利的御用车模。

    “我早都淡出娱乐圈了,跟那种东西绝缘。”

    靳百年这才环视一圈主桌,眉一挑,问老三靳百山:“靳淳呢?”

    靳静这丫头活泼好动,抢答道:“我哥陪女朋友回老家了。”

    靳百年朗声大笑,人朝椅背靠去:“感情看来不错嘛,那丫头给我的印象也不错,百山,你两口子有没有定个婚期啊?”

    靳百山的太太皱眉一挥手:“大哥,小孩的事不能急,这挑媳妇千万要睁大眼睛,选人可不比上菜市啊。”

    靳百年性子憨厚,向来不喜欢争辩,索性点点头,不发表观点。

    靳老太爷看到靳老太太已经迫不及待吃起了白灼龙虾,不免来火:“家里亏待你了吗?”

    “哼。”老太太面子上挂不住,把筷子拍在碟子上,也不顶嘴,但儿孙们都知道老人家生气了。

    靳百合也是目睹父母一辈子的,不知道拿他们两老小孩怎么办,只能转移话题:“爸,小五什么时候到啊?大家都饿了。”

    靳老太爷对小儿子最严格,疼爱也最多,这在靳家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老爷子嘴上骂他,心里却是疼的狠,刚才一到酒店,就惦记着靳湛柏,给他打电。话,催他赶紧来。

    “饿什么饿,人没到齐就吃,什么规矩!”

    一直没吭声的靳老太太扭头瞪着老爷子,刚才已经被说了一通,现在又拿她开涮,老太太恨了起来,心里盘算着也给他个下马威。

    靳湛柏跟在服务生之后进了包厢,晚辈们都站起来,靳东却目中无人的坐着,完全不当一回事。

    “小叔。”

    “小舅。”

    靳湛柏压了压掌心,顾不上大家,先走到衣架边,把大衣脱了。

    晚辈们渐次坐了下来,靳湛柏拉开唯一的空位,恰巧在靳东旁边。

    “小五,都怪你来的迟,妈饿了吃了点东西,还给爸说了一通。”

    三嫂笑盈盈的,终于敢在老爷子面前拿起汤勺,给靳百山盛了碗甜汤。

    靳湛柏闭着眼睛挠了挠眉心,然后从西裤里掏出香烟,在桌上敲了敲,点上了火。

    “我早说了,妈是遇人不淑。”

    靳湛柏靠着椅背,抽了口烟,看也没看靳老太爷,在桌上找烟灰缸,靳百年递了过来,靳湛柏起身去接。

    “你要是成心气我,现在就滚。”

    靳湛柏还是没看靳老太爷,咬着香烟,把袖子卷起来:“您就当没看见我。”

    “你……逆子!”靳老太爷气大了,把拐杖往地上捣。

    “行啦,你老跟孩子较什么劲。”

    靳家人都了解靳老太爷的脾气,上年纪了,无非想要子孙更多的关心,靳老太爷最宠小儿子,偏偏这小子跟他一个脾气,硬碰硬谁也别想赢谁,父子两上阵多年,一直打的不可开交。

    这时,靳东发出一声冷笑,靳湛柏听到了,桌上的人都听到了。

    “小叔,爷爷奶奶生你养你,你就这种态度吗?你的老师是这么教你行孝的吗?”

    桌上的人显然目瞪口呆了,靳东会走路起,就跟靳湛柏亲,第一次梦遗什么都不懂,二话不说找他小叔,这些年,靳东就是靳湛柏的小跟班,以致靳东今天的争锋相对,让靳家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靳湛柏一脸阴沉,抱着胳膊趴在桌上,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沉吟片刻,扭头看向靳东,眼睛斜睨着他,充满了轻蔑:“我怎样,还轮不到你插嘴。”

    靳东冷冷的,完全面无表情,却迎面对视:“我就插嘴了,怎样?”

    靳湛柏蹙起了眉,双眼阴森森的,像红外线盯着靳东,右手已在烟灰缸里狠狠的按灭了烟蒂。

    “哎呦喂,你叔侄两怎么回事?一家人吵什么吵?”

    靳老太太敲了敲碗,打断了一触即发的火势。

    靳湛柏冷眯着眼睛,扫了眼桌上他不容易看到的位置,然后指着靳百合的儿子安炜旸,气势凌人的吩咐:“你跟靳东换。”

    安炜旸正吃着菜,冷不防抬起头,看着靳湛柏,一时反应不过来。

    靳湛柏带领着上万名员工,最怕听不懂他意思的下属,对安炜旸的反应实在火大:“叫你过来坐,听不懂?”

    靳东再次冷笑了一声,闷着头,玩自己的打火机。

    靳湛柏被激怒了,扭了头就指着靳东威胁:“再笑一个试试?”

    靳东腾的站了起来,一脚踹飞了椅子,撞倒了夏雪的饮料。

    “你算个屌!我他妈就笑了!操!”

    靳湛柏一跃而起,往地上吐了一口不存在的东西,刚要揪靳东的领子,靳百川和靳百山一人拉一个,分开了叔侄两。

    “都给我坐下!!!”

    靳老太爷终于发话了,包厢登时鸦雀无声。

    靳东甩开了靳百川,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一直没做声的靳百年夫妇,看着儿子和小叔子起了冲突,脸色也不好看。

    靳湛柏用虎口夹着杯子,仰头喝干,火气仍不见消,带着挖苦的怒意,对自己爸妈说:“这就是你们惯的结果。”

    夏雪听到靳湛柏数落靳东,心里自然不高兴,不免护起孩子:“小叔,靳东也大了,你也要注意一下你的方式。”

    靳湛柏冷冷的看着夏雪:“再大,也不能没有规矩。”

    夏雪很难说下去,只好闭口不语,靳湛柏谁都没理,也离开了包厢。

    靳老太爷狠狠的砸了砸桌子,愤怒不已:“以后这两个人不准参加家庭聚会!”

    ……

    靳湛柏驾驶宾利返回柏林春天,途中,他点了根烟,有点诧异于靳东今天的反应。

    他是他一手带大的,靳东对事物的认知、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靳湛柏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就是这个像他半个儿子一样的男孩,在他长大后的今天,居然对他骂起了脏话。

    靳湛柏认为靳东是个亲情观念很重的人,叔叔只是喜欢你的女人,作为多年培育你的报偿,把你的女人给叔叔也不为过,靳湛柏之所以最后对斩月下手,就是秉承着这一观念。

    他是个大男子主义非常强烈的人,靳东的反抗让他心情烦闷。

    回到柏林春天,从车库出来,靳湛柏抛着手上的大门钥匙,刚拉开栅栏,看到了家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一个气质冰冷的年轻女孩。

    关昕还是老样子,齐刘海,长发没腰,柔软垂顺,穿着香奈儿预订的小洋装,五公分的高跟鞋,在靳湛柏的记忆里,和她19岁的模样毫无变化。

    关昕是通信大亨关友荣的独生女,性格刁蛮任性,S市上层社会有名的“败金女”,是靳东朋友圈里的人,也因此认识了靳湛柏。

    那时候的他,也不过是个27岁的年轻小伙子,他为关昕动过心,两人也确实荒唐过一阵子,八个月的恋爱,闹的沸沸扬扬,19岁的她,为靳湛柏堕了两次胎,不过靳湛柏的心没有人能抓住,可能他厌倦了,便毫不留情的离开了她。

    那之后,靳湛柏将无情发挥到了极致,关昕甚至不认识他了,当时,他的公司正在成长,大部分时间他待在美国,关昕飞去纽约,大雨滂沱的天,靳湛柏不让她进公司,她任性的站在大雨里,站了整整一天,站到了金融大厦关门,她才知道,靳湛柏早就从地下车库开车离开了。

    他宠她的时候,能一周往返中美若干次,甚至还咬过她的脚趾,夜里与她缠绵悱恻,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能信,她在被靳湛柏无情抛弃以后,深刻的领悟到了。

    靳湛柏看着阔别数年的关昕,一时陷入了怔忡。

    25岁的女孩,青春亮眼,可偏偏那双眼睛染尽了心酸。

    “五叔……”

    关昕朝他扑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泪簌簌落下,靳湛柏抬起手臂,试图推开她。

    “五叔,朋友圈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他残酷的回答她,将她推开。

    “五叔!我不准你结婚!你不要我,你也不能要别人!我不准!我不准!!”

    靳湛柏喜欢过她,相比佟怜裳那一派名门闺秀的作风,他喜欢调皮淘气爱撒娇的女孩,是她的脾气太坏,经常任性妄为,靳湛柏试着忍耐几次,直到他辛辛苦苦刚开完会就从美国飞国内,当天夜里却因为记不起他们的纪念日,被关昕一脚踹下床,靳湛柏才下定决心,跟她分手。

    和靳湛柏分手后的这六年,关昕住在德国,她还是没能忘记他,几天前看到朋友圈的议论,惊怒之下,瞒着所有人飞回了国内。

    其实她以为分开几年他会想她,会找她复合,因为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他把她惯上了天,一个男人该有多爱一个女人,才会纵容她的一切?关昕凭借着这份自信,在异国等着他的求和,等来的却是心头的一把刀。

    “五叔!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拥有你!”

    关昕哭哭啼啼的,一张俏丽的脸梨花带雨,靳湛柏心里却有点烦,不得不承认,当你不爱她了,她笑是错,哭是错,就连呼吸都是错。

    “回家吧。”

    靳湛柏转身往外走,关昕一惊,不能就这么放他离开。

    “五叔!五叔!”

    靳湛柏走回车库,在保安的帮助下,暂时拦住了关昕,他快速发动引擎,看着挡风玻璃前的关昕拼死的闹腾,方向盘狠狠的旋转,他从柏林春天离开了。

爷爷,小叔已经在拉斯维加斯结婚了() 
驶入主干道,靳湛柏戴上蓝牙耳机,打给了邝晨。

    “在哪?……正好,我没地吃饭……呵呵……好啊……等我。”

    邝晨、辛笛和另外几个男人正在近海饭店吃鱼,听到靳湛柏要来,不免打趣一番。

    自从靳湛柏和那个长腿美妞纠缠到一起,很少能约到他,辛笛还好,几个大老爷们说的话可就带着***了,还有人上网百度斩月的照片,几个人望着镜头前她那双性感匀称的大长腿,意味深长的互笑,嘴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把辛笛逗乐了。

    邝晨正和几个朋友商量着如何宰靳湛柏一通,包厢的门打开了,大家不约而同看过去,男人虽着炭黑色西装,却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风***,他夹着一根没燃的烟,刚走进来,后背突然被人狠狠的抱住。

    笑着的朋友们平静了,都在调整角度,往靳湛柏背后的那个人看去。

    靳湛柏往后扭头,看到了关昕,很无奈的叹气,英秀的眉拧在一起。

    “放手。”

    他的声音阴冷残忍,是薄情男人的专属,包厢里的人都深知靳湛柏和关昕的那一段,谁都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他们。

    随着她的手越缠越紧,靳湛柏有了火气:“我不想伤到你,放手。”

    辛笛站了起来,当靳湛柏准备去掰关昕的手时,她朝他做了个手势,靳湛柏没再动下去,歪着头,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昕昕?”

    关昕抬起了头,看到辛笛,这些年积攒的委屈瞬间崩溃而出。

    靳湛柏和关昕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两个女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当时,辛笛是真的认为靳湛柏会娶关昕,因为他是那么宠她由着她,所以她愿意将靳湛柏的一些小秘密告诉关昕,无非就是让他们的感情更为深厚,彼此更为离不开对方,诸事难料,男女之事更是如此。

    辛笛也没想到他们在八个月后就会分道扬镳。

    看来,越是热烈的爱情燃烧的越快,靳湛柏和关昕,就像***,烧的水深火热,以致关昕为靳湛柏堕胎,辛笛也不好说什么,这正是他们感情浓烈的表达。

    作为女人,辛笛是心疼关昕的,但站在客观的角度,男人不爱你了,最好的选择就是放手。

    “昕昕,别哭,有什么话跟辛姐说。”

    关昕哽咽着,双手已经不自知的松开了靳湛柏,辛笛一面柔和的笑起来,一面拉着关昕往桌边走。

    “来,还没吃饭吧?咱们边吃边说,你不是喜欢吃雪鸽吗?我让服务生上一盆。”

    靳湛柏懂得辛笛的意思,转身就走,关昕像条件反射一般,推开辛笛,抓走了小茶桌上的那把水果刀,风一般的朝靳湛柏扑过去。

    “喂喂喂!”

    邝晨和其余几个男人从四面八方跑过来,被抵着喉结的靳湛柏面色平静,朝他们推推手:“没事。”

    “五叔!我不准你结婚!我不准!!”

    人在盛怒中很容易干出超越理智的事情,靳湛柏仰着脖子,远离刃口,声音缓和许多:“还不准什么?说来听听。”

    关昕用另一只手抱住了靳湛柏的窄腰,在他胸口啜泣,隔着西服外套,还狠狠的咬他,像在一起一样,爱到想要疯狂的咬他。

    ……

    辛笛在包厢外等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看了若干次表,指针指向13:45的时候,龙秀阳出现在走廊的那一端。

    “这边。”

    辛笛声音很小,轻轻的推开了包厢大门。

    房里的哭声断断续续。

    龙秀阳神情肃穆,步伐锐不可当,气流在空中荡漾。

    他走进包厢,怔怔的,浑身的血液都朝着百会穴冲刺。

    靳湛柏坐在沙发上,人懒懒的靠着,手里点了根烟,他旁边的扶手上放着一只透明的烟灰缸,关昕跪在他的双腿里,左手的那把刀抵着靳湛柏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悲凉的哭着。

    女人的哭声悲凄绝望,男人还能泰然自若的抽烟,龙秀阳咬住了牙关,不得不站在原地冷静片刻。

    这一场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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