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南殃-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紫堇庄,不分什么国什么国,人人身份都是平等的,所以,你也不用叫傅月叫太傅大人了,叫他月或者傅月,伊尹也一样!”夏暮紧紧抱住魏子昔,好似她一不小心就消失了似的。

    “哦,那他们不会玩暗地报复吧!”魏子昔捏了捏下颚。

    “魏子昔,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哦!”伊尹走了进来,嘴角竟有一丝嘲讽。到底是在嘲笑什么呢?

    “懒得理你,对了,说了这么久,梓昕还有安靖晨呢?”魏子昔一拍大腿。

    “娘亲你放心,白梓昕那丫头死不了,只需睡上一个月便罢了。”夏暮拍了拍魏子昔的肩。

    “一,一个月?你们给他灌了安眠药了?”

    “安眠药?什么药啊?那只是她太累了,要好好歇一歇而已。不过,那个安靖晨,就不好说了,真不知道那人跟他有什么仇,他身中两种奇毒,寒蟾毒与蚀心散,这两种毒我也只听说过,从没见过,如今两种毒混在一起,可是越来越不好办了。”

    “诶,他死了我怎么安靖唯交代啊?他非扣我工资不可!不行,你必须让他活下去啊!”

    “哎呀,娘亲,你就放心吧,没人能在紫堇庄死!”夏暮眼里是一种酌定,不由让人心神也定了下来。

    “希望如此吧”

    “其实,他早该死了。”

    “喂!暮儿,你再说娘就生气了。”

    “我是说,那把涂有寒蟾毒的银箭,不偏不倚,正中在他距离他心脏边缘的地儿。若一箭射中了他的心脏,那他早就当场身亡了。”

    “那说明那小子运气好呗!”

    “不是,我看过伤口,以射箭人的技术,绝对能一箭中他的心脏,明显是手下留情过。”

    “有意留他命会是谁呢?”



………【第十八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三秒的沉默。

    “好了!你们不要把这种是谁这样大海捞针的问题想个透好不好?谁知道婀瑶军营里有多少的探子?随便一个一箭都可以把他射成马蜂窝。”魏子昔怒斥其余两人,到时把暮儿紧抱在怀中。

    “娘亲,暮儿丑话先说在前头,娘亲你千万不能生气哦。”暮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羽上下跳动。

    “对于,那个安靖晨,暮儿只有五成把握救他。”夏暮垂下头,退后几步。

    魏子昔身体一僵,眼里是一种不敢相信和不可思议交织在一起,缠成了一个茧。

    伊尹和傅月心里同时一紧,生怕魏子昔精神失控,对夏暮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果然,魏子昔一把抱住夏暮:“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只有一成的把握呢!没想到你有五成的把握!”

    两人皆倒。

    像魏子昔那种猴跳鬼跳,就算得了艾滋病还能够兴高采烈打算盘的家伙,不出三天,就可以两脚踏地,跑来跑去了。

    伊尹泡了壶菊花茶,衣摆一摇,想请魏子昔品尝品尝。他并没有直接往织锦阁,而是向南苑的花丛走去。

    女子傲然的坐在栏杆上,青丝轻摇,虽盘好,却无任何饰品,倒也简洁,清丽;白色单衣随风拂开,未免的那番大起大落,再转头,却只能用凄美两字形容,面肤白皙,黛眉微弯,杳杳黑瞳里带了些深灰色,偶尔在石尊与白鸟上跳开,又仿佛被风吹落,不属委婉,不属清灵,却是那股淡然的气质,撼入人心。唇角微勾,勾住了五湖四海的魄,裹住了万水千山的愁。

    一瞬间的暗暗失神,不予人发现,轻笑,拂衫与她坐;“尚书大人可大有兴致赏花呢!”

    她欲未答话,你个白色的小身影冲了过来,装进她怀里,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摔下花丛,还好伊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她倒不恼,“咯咯”直笑,一把将罪魁祸首拉进怀里,掂去他额前的发:“暮儿啊,以后可不许这么鲁莽了。”

    夏暮伸手回抱住她,大眼睛灰溜溜的转了一圈,不由扬起嘴角:“娘亲,你看,暮儿现在有了娘亲又有了爹爹,那暮儿什么时候才有个妹妹呢?”

    “为什么是妹妹,不是弟弟不对,这不是重要的吧!爹爹?什么爹爹?”魏子昔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伊尹停顿了下喝茶的动作,只是几秒,便又捧起茶杯。

    “暮儿没有说错啊,就是傅月爹爹啊!”夏暮一手往后指去。、

    魏子昔“咯咯咯”的转过头,很勉强的笑了一下;“我有时还真想掐死我自己”

    “暮儿真没说错,娘亲,你是傅月爹爹唯一抱过的一个女子,而且在娘亲昏迷三天三夜的时候,是傅月爹爹照顾娘亲的哦,据暮儿所知,傅月爹爹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这样好过,除了娘亲。”夏暮明明一脸天真,眸里却有一丝精光闪过。

    傅月不自觉的将手握紧,心头却有各种奇怪的感觉交织起来,不小心,就抽痛了一下。

    再一晃,魏子昔一把将他手握住,冰凉的手掌继而有一股暖暖的温度停在掌心,她正一脸虔诚:“傅月大人,没想到你平时冷冰冰的,如今竟待我这么好,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负责?”夏暮得逞的笑容明显僵在脸上,倒是挺滑稽的。



………【第十九章:要死一起死好了。】………

    伊尹眼中一冷,有些戏谑道:“魏子昔,你就那么喜欢我师兄啊!”

    魏子昔依旧抓着傅月的手,很慎重地点了点头:“啊,很喜欢。”

    三人都一怔,没想到她会回答得这么直接。

    “而且我还喜欢梓盺,暮儿,安靖晨,当然,还有侯爷你啦。”魏子昔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了起来。

    “娘亲,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安靖晨吧”夏暮开始有些怀疑,他这娘亲到底是太单纯了还是在逃避话题。

    “好哇好哇!”魏子昔一个翻身站起。

    傅月看了看她脚。

    她好像什么都明白;“没事了。”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夏暮故作委屈;“娘亲不喜欢暮儿了,喜欢傅月。”

    “谁说的?”魏子昔俯下腰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那娘亲为何只牵傅月的手?”小家伙倒是越来越精了。

    傅月一惊,慌忙放开,那平静的湖水被投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眼底有一丝慌乱闪过,却又一闪即逝。

    “呵呵呵娘亲,咱们走吧!”夏暮牵起魏子昔的手,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消失在拐角

    养心阁。

    榻上的人双目紧闭,肤色白皙的有些吓人,睫羽在面颊上投下一片阴影,连唇瓣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

    “你们把他做成标本了?”魏子昔一见这人这样就急了。

    “放心,他只是死了。”伊尹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一遍一遍提醒着她,他死了,很平常,仿佛他早就死了。

    魏子昔干笑几声,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一个趔趄,便不经意间看到另一个人,依旧苍白的面孔,已无了往日的生气,脸的轮廓她看了无数次,总说有些像团子,还说很可爱,略带褐色的眼眸再也不会对她眨巴眨巴,那张永远塞满东西的嘴如今却一动不动。伸手,触了触她的脸颊,那股冷意从她指尖的神经末梢传到了心脏。她痴笑:“呵呵,她睡着了吧”

    “不,是死了。”伊尹的双眸里狠狠烙住了她的影子。

    不经意间滑过她的鼻息,没有呼吸,空气中一片沉重的死寂,在她眸里刻下了一片浓的化不开的伤。血腥气从心底涌上来,喷出一口血,殷红布满了她的双眼。

    傅月几乎是奔上前抱紧她,焦虑和一种难以抑制的疼痛蔓延上身体的各个角落,身体的血好似一点点被抽空,他懂,她身中紫风剑气都没倒,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个信念支撑着她,告诉她不能倒,如今这个信念没了,也就没了支撑的梁柱。

    他抱着她,走出门外,伊尹拦住他:“你带她去哪儿?”

    他顿住,目光犀利如剑,没了执绕,也没了时限。他瞳孔里还是那片水墨色,今已淡到不能再淡,化到不能再化,只留下那片纯净的底色,怦然间就有种露骨的寒意,“为何骗我?”

    伊尹被那寒气与冰冷的目光给慑住,多久没见过了,也或说从未见过。

    夏暮向前走了一步,眼底的惊异倒是有,可好歹当了几年的师父,惊异也只停顿了一会儿便散了;“好了,先救我娘亲好不好?等你们弄清楚什么骗不骗的,我娘亲早就死了好不?”

    “我自己来。”声音是淡的,似常年不化的雪山,是清的,带有一股冷冽的寒,是虚的,里里外外增添了一种压迫感。留下满地的殷花,衣摆轻扬,离去。



………【第二十章:清白没了。】………

    夏暮看着他离开,本想追上去,又看到伊尹愣在一旁,揉了揉清澈的眸子,本想安慰他几句,却被他脸上的表情怔住;他本慵散的表情严谨起来,眸里再也寻不到那片媚然,却是黄昏最后一缕余光,只觉得那片黛色正*着什么东西,一片一片包裹着,有了些暗隐的痛,俯下身子,深处白玉般的指尖触了触那殷红的血迹,勾起嘴角萦然一笑,笑意却未达到眼底,各种不明的痛交织着。夏暮突地不忍心去看,心里不由叹息一声:娘亲,不得不说你魅力挺大的,难不成我真要有两个爹了?

    白色,白色,一望无际的白色,偶然间带了种淡淡的伤感,盯着前方的那片倩影,却怎么也触及不到,人影转身,正笑着跑过来,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走。瞬间,黑暗迅速掩盖下来。

    “啊!!!”惊醒。胸口是一种被撕裂的痛,再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咳嗽。疼痛在加剧,肆无惮意的撕扯快要让她窒息,腥甜涌上喉口,模糊中看见那片白色的身影便一把抓住,将头埋进他薄荷味的锦衣中,再抬首,对上了那满目的荒凉。

    傅月暗暗运气,集起一股真气,送入她体内,她缓了缓,脸色苍白如纸。眸里映出她的影子,却是空洞的。

    坐在榻上将她抱进怀里。她将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整个躯体是空虚,是乏力。

    “他们都没死,只是服用了一种用后山寒影草制成假死药。”平淡开口。

    她轻笑,“傅月大人,您现在倒是比在朝廷上好多了。”

    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一瞬间,有些不惑,自己为什么说了这么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呵呵……”笑声虽虚,却是怡人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她握紧他的手,眼眸里是铁铮铮的纯与净,似花朵的花瓣被一片一片撕扯掉,露出泛着清香的花蕊,不允许谁的玷污。“傅月大人,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但对于梓盺,我还有好多话都没对她说,如果你方便,请你替我转告她几句话……咳,咳咳……”她捂住乌白的唇,咳了几声。放开手,唇角却是一点殷红。

    傅月轻皱眉,正准备伸手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却被她拦下。“听我说,请你告诉梓盺,好自为之。”我只赠与你四字:好自为之,不论如何,你都要好自为之,这世上,这路,你得自己走,我不可能陪你一生,你也要经历七情六欲,悲欢离合。好自为之,梓盺。

    他扯出一抹难得的浅淡的笑意,却带了一种远山淡泊的味道,是清,是轻,是浅,是淡,逼退了这番兵荒马乱的世俗,宛若一丝温暖,将布满伤痕的灵魂,缝补完整。

    她似乎对他说,又似乎喃喃自语:“这是命么”

    再次剧烈的咳嗽,血又要从喉里涌上来,一点一点,砸在他冰凉的指尖,又是那种接近窒息而又莫名的疼痛。傅月抱紧她,眸里的黯然加深了一层,她只顾着那片疼痛,却忽略了那句细微的对不起。

    一片冰凉的触感覆盖在唇上,血腥味慢慢延散,接着是重力的倾倒。

    她如一只受惊的鸿鹄,瞪大双眼,看着他。

    他眼底是一片深邃,略带的感伤让她怦然忘了疼痛,忘了挣扎。他点住她的穴,扯开她身上仅有的单衣,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锦白色上面绣着淡蓝的湖莲的肚兜。

    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好似怕弄疼了她,从唇角慢慢移到雪白的脖颈再到白皙的胸襟,留下了一个个致命的伤疤。

    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不知为何要哭,并不是难过,那是什么?不再思,只浸在那漫天的薄荷清香里。

    暗夜**,欲罢不休,满山的烟雾沉沦,飘渺无常,再次散尽,已满是伤。



………【第二十一章:丢失了的一年后。】………

    再醒来,本温暖的阳光却温暖的如此刺眼,整个房内还弥漫着那些暧昧的味道,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那不是梦,身体快要散架般,侧首支起身子,枕旁已无他人,衣裳却整整齐齐放在榻边的凳上,穿好,正想下榻,一个踉跄,便跌在地上,不站起身,将头靠在榻沿边,思想一片空白,留下那片单纯的底色,便无了虚实。

    “傅月,不好了。”小小身影冲了进来,似乎了带进了门外那满园的花香。

    本是宁静,短短两个字便将自己震得如此清醒。

    夏暮本一怔,转而又变为欣喜,“娘亲,你好多了吧?”小跑过去,欲抓住她的手,却触碰到一片冰凉,“怎么,这么冷……”反手,把住她的脉搏,随着那小小的跳动,勒然变得惊讶起来,倒是添了份生动与讶然。结尾,终是一声叹息。

    “怎么?”空气中是她给予的凉意,并无任何感情。

    “恩……”他抬头望向窗外,再回首,又多了丝无奈,“那个……安靖晨,因为体内余毒向头部散去,导致头部穴位散乱,或许……会失忆……”

    她轻轻“哦”了一声,拂衫而起,“去看看。”便如轻烟般踱去,踏地无声

    安靖晨一睁眼便看见一道白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努力想看清此人,便奋力立起身子。

    那白影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往回转了一圈,再又转回去,如此循环。

    安靖晨只觉得此人有些眼熟,沉默三十秒,一把抓住正在狂转的某人,吼道:“魏子昔你别转了,再转本侯就被你晃晕了!”

    魏子昔停下来,双眼像一把利剑刺进他心脏,抓住安靖晨一边狂晃,一边狂吼:“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说……”

    “停!说什么啊!”安靖晨明显不爽。

    “到底是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

    “……”安靖晨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又继续一边狂晃,一边狂吼。

    “娘,娘亲,冷静啊!”夏暮连忙拉住魏子昔,若是以前,她这么晃倒是没事,可如今,她身有八层内力,别说这人好不容易治好又被她给晃死了。

    “对,淡定,淡定……”魏子昔放开安靖晨,深吸一口气。

    安靖晨本想不满的吼几句,看了看眼前的人,又被怔住:“你,是女子?”

    “白梓昕没告诉你么?”魏子昔淡定下来,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白梓昕?告诉我?她告诉我这个干嘛?”

    魏子昔直直盯着安靖晨,微皱眉,脑里灵光一闪:“侯爷,你还记得王上让臣等攻打枭罹的事么?”

    “攻打枭罹?他吃饱了没事干啊?”

    “啊啊啊!”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那,你还记得王上娶夕姬娘娘的事吗?”

    “他娶简家小姐?不是三天后才娶吗?”

    黑了一头的线。

    “娘亲,依暮儿看,安靖晨八成只记得一年前的事了,至于后来的事,他全忘了。”夏暮倒了杯水,递给魏子昔。

    安靖晨打量一下魏子昔,“魏子昔,你多老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魏子昔忿忿道。

    “哟!蛮热闹的!”某个好死不赖活的又出现在门口,亦如当时。“嗯?魏子昔,你还没死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