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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翅膀的良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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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朗心里一阵惊喜,看装束,他猜到是婉茹,回头的那一瞬间,多么像是桃林里邂逅的那个美女啊!

    舒朗悄悄打听,得知这是局里搞的一个业务培训班,里面就有一个名叫婉茹的,培训班只有一个月的期限。

    舒朗切实的感受到了心动的滋味。

    他观察到课间休息的时间,那个女子总要出来站站,目光有意无意地从窗前扫过。

    舒朗装作偶然看她几眼,这样看了几次之后,断定她就是桃园里的女子。倒是更加奇怪了。

    名叫婉茹的美女,家不在县城,父亲在西郊乡镇的政府部门工作,家住的地方离那片桃花林不是很远。婉茹高中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县里的一个大集体企业上班。由于貌相出众,工作伊始就被分配到了办公室,做了档案管理员、文秘收员,所以每月报送材料,就有了接触舒朗的机会。后来工作调整到了财务室,不与舒朗打交道了,这就是造成舒朗小阴谋破产的原因。

    舒朗桃林里邂逅相遇的,正是婉茹。当时,婉茹一下就被这个俊朗阳光的小伙子吸引了,难以忘怀,本来她也有心再次来到桃林,看看是否有缘再次碰到小伙子,可是一来是因为女孩子的矜持,二来是回了家一趟不容易,接着就要骑车回县城上班。

    婉茹人长得漂亮,做事大方,得到很多人的喜爱,唯一招人议论的就是她的装束。她的着装和式,完全是自主决定的,想怎么样就搞成怎么样,才不顾忌外人怎么说呢,以至于有的领导都委婉地劝她不要太招人。

    婉茹竟然连领导的话都不听,照样按自己的意愿穿着,这点性格与舒朗倒是有些臭味相投的意思。婉茹的不听话差一点气恼了领导,把她配的车间穿工作服去,但是婉茹工作效率很高,外出办事情的效率是别人的几倍,领导又不舍得了,放了在财务室比较适合。

    领导还是很关心他们的厂花的人身安全,担心婉茹的美貌和无所顾忌的性格招来了社会不良青年,带来人身危险,下令女工宿舍传达室加人加岗,不分白天夜晚,把那些长头、大喇叭裤统统挡在门外。当然领导也有点私心,就是想让婉茹当他的儿媳妇,这不是领导的本意,而是他儿子死缠硬磨的央求。

    第一次送材料,婉茹一眼就认出了舒朗,惊喜之下心里就怦怦地跳,越跳越有种渴望,渴望被舒朗现。直到不再送文件了,她的渴望也没有实现,却惹来了其他人火热的目光,对此,婉茹早就习惯了,不习惯的是舒朗的无动于衷。

    这次的培训又给两人制造了含蓄传达彼此心意的机会。

    谁人理解这样的含蓄啊。

    几天下来,舒朗与婉茹已经形成了一个默契,就是每天工作伊始,都要隔着窗子对望一眼,然后甜蜜蜜的开始忙自己的。工作的工作,学习的学习,都动力十足啊!还人生最大的动力是什么不足的补偿呢,水生简直是一派的胡言!

    水生这时已经毕业分配到县里一个综合管理部门,他主动要求到最艰苦的基层锻炼,因此被派到基层去了。舒朗很少得到他的消息,主动打电话找过他,他总是说很忙。

    “他在专心补充自己的动力呢!”这是舒朗想法。

    培训班的课程改为外出参观。这样一来,舒朗和婉茹无言的约定,就可能废止了,课间相互看一眼的机会也就被剥夺了,甜蜜蜜就会变得苦涩涩,干工作和学习的就会动力大减。

    突然,舒朗看到婉茹从会议室出来,将一块洁白的手帕挂在树枝上,然后就随培训班外出了。

    舒朗猫着眼睛,看手帕,看看上面有什么秘密,隐约看到四角各有小影子,太远看不清楚啊!又不能走近看,那样多么的抹不开面子啊。

    看着飘摇的手帕,舒朗突灵感,信手写来:

    孤零零,

    真的是孤零零的,

    此刻我恨透了它的主人,

    把无辜的它

    挂在无情的树枝上

    任凭恶风的蹂躏

    曝阳的摧残。

    看看它都落泪了一般,

    它飘飘的在召唤,

    召唤好心人来拯救,

    召唤我。

    舒朗最终没有去摘取那块手帕,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做出“拯救”的举动。他觉得那样就像做贼,一直到培训班结束,婉茹的离去。



………【第七回 没有实现的吻】………

    培训班结业那天,婉茹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一直没有看到窗口里有舒朗的人影,不过倒是有几支月季花插在啤酒瓶子里,蹲在窗台上。

    婉茹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只要看到舒朗,她要向他做个手势,什么手势呢?摆摆手?还是招招手?不管是什么,只要他能看到就行,剩下该如何做就看他了。

    一个女孩子都不想错过的最后机会,让舒朗错过了。

    舒朗在哪呢?出差了!一大早就走了。

    舒朗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也在为今早上不能看一眼婉茹扫兴呢,将球场边看门老王头的月季花偷偷地折了几枝,放到窗台上,借以表达歉意。他倒是并不知道培训班就要结业,要是知道可能就不出啦,激动之余也就可能主动地搭讪上婉茹。

    婉茹的勇敢设想,没有实现,极度失落的回到单位,不过那束月季花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相信,花属于她,于是等待着花的再次到来,幻想某一天,俊朗的他,捧着鲜花出现在门口。

    一个多月都过去了,月季花肯定是都枯萎了,婉茹的心情也开始枯萎,她开始怀疑,窗台上那一束花,不是留给自己的。这样想,婉茹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的火气,她“火”自己枉费了感情,“气”舒朗不识抬举,强迫自己不再想他。

    那么舒朗这一个多月跑哪里去了呢?真的舍得放弃婉茹吗?

    那天,舒朗出差下乡镇,顺便去看了水生,当他急匆匆赶回来时,会议室的门已经上了锁,失落、惆怅之际,忽然传来了一个令他振奋的消息:上级部门在大学里开办委培专科生班,毕业生直接获取大学颁的毕业证书,学期三年,脱产学习。市、县系统内所有人员公开招考,择优录取,条件只有一个,年龄不过三十五岁。

    机会就这样到来了,这是一个公正的竞争机会,公平的环境,也是人生路途上公开透明的“捷径”,尽管舒朗获得这个消息时,离考试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尽管单位上不会给予应考者提供多余的时间,舒朗还是毫不犹豫的报名应考。这段时间,舒朗几乎忘记了一切。

    考试结束,舒朗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了。

    兴奋过后,舒朗立刻想起来婉茹。“不知她怎么样了?”这金榜题名以后,就想到了洞房花烛了。

    他多次路过婉茹单位大门,希望能看到婉茹的身影,未能如愿。又想到了桃园,可惜不是那个季节呀。

    电话机旁,舒朗静静地坐着,双手用力揉搓在一起,手背青筋突出,毫无血色,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一个电话号码,他这样已经待了足足十分钟了。忽地似乎是想通了,一把抓起听筒,一手按住插簧。

    “数到十,就开始拨号。”舒朗这样逼迫自己。

    舒朗都念:1;2;3;4;5;6;7;8;9,好不容易数到了十,果敢地将号码拨出去了。舒朗紧握着听筒,听着里面嘟嘟的回音,然后又交到了另一只手里,继续听着回音。

    终于传来了话音,仿佛等了半个世纪似的。

    “喂,找谁?”一个男人的声音。

    “婉茹在吗?”舒朗清脆的声音说。

    “你是谁?”对方很负责的,又很多管闲事的问。

    “我是他哥哥。”对这样的问话,舒朗不加思考的就能回答,口气还硬朗,带着不耐烦。

    “哥哥?没听说啊?”那边依然这样说话。

    舒朗几乎要把听筒甩掉,却听到里面一个清丽的声音,在问:“谁的电话?找我的吗?”然后听筒里清静了,舒朗感觉到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子轻柔的喘息声,却没有说话。

    电话两端都是沉默,一根电线连接着默契的呼吸声。

    “记得月季花吗?”舒朗深情的说。

    “……”

    “还记得满园的桃花吗?”舒朗动情的补充。

    “……”

    “我记得那方手帕,还有吗?”舒朗煽情的说。

    听筒里传来微微的啜泣声。

    舒朗心中一凉,悲情的说:“我是不是来晚了?”

    听筒里传来了一声叹息,却如一个强大的气浪,冲击着舒朗的耳膜,震动的满屋子里攒动无数的痛惜和失落。

    等待着,仿佛置身于真空的世界,置身于无物之中,眼睛里所能看到的是粉色的桃花,然而却在渐渐失色,惊鸿一瞥在消失,羞涩的微笑在消失,多情的眸子在消失。

    舒朗的手似乎已经无力拿住听筒了,无言中慢慢放下,突然不甘心的猛地抓起来,他似乎是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喃喃话语:舒――朗――,贴在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

    舒朗颓然地离去。

    舒朗又闯回来,抓起电话机,吼叫一声:“婉茹,我、我。”然后,没有话说出来,干巴巴地对着话筒,献出了他的初吻,“啪啪”地响了两下。丢下电话走了,听筒在桌子下面无辜地做着钟摆运动。



………【第七回 没有实现的吻(下)】………

    自从舒朗趁着出来看望水生,水生貌似平静的心里起了层层波澜,不是因为舒朗的工作成就怎样的突出,而是舒朗绘声绘色的神话般的描述的桃园美女,如梦如幻,向往憧憬,虽然舒朗没有说出那位美女究竟是谁,看来他也不愿说出是谁,说出来就会很庸俗。

    舒朗描述完这如花一般的人物景致,还有滋有味的、摇头晃脑地背诵: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背诵完了,还趴在水生眼前:“老农,农村的女孩不可放弃,这不是命,而是良知。”

    水生主动要求到基层锻炼已经有几个月了,他来到基层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和扎根基层的决心书,文中感人的写到他是农民的儿子,是党的儿子,他要无限忠于党,当好农民的儿子。

    水生具备了初步实现“三个一”的人生第一目标,一份固定工资有了,一辆自行车还没有,一双能照出人影的皮鞋还不敢买,在基层就要有基层工作者的样子。

    舒朗喝了他不少的酒,骑着自行车,说了句“回去可看美女喽!”就消失了。只有舒朗才会露骨地说自己与农村女孩的事。而且是在标榜完自己的艳遇后,接着提到农村的女孩,“歹毒”,这小子。

    父亲依然下地干活,母亲瘫痪,幸好有邻家姑娘照看,这就是水生家中境况。

    “邻家姑娘”指的是水生父母家的隔壁邻舍家的女孩,与水生年纪一般大小,两家从小就定了儿女亲家,女孩上到了初中,就因为水生母亲瘫痪在床,她主动放弃了上高中的机会,一心一意的照顾起来水生的母亲。让水生有了更多时间和精力上学。用水生母亲的话说是:她是俺家的恩人!

    参加工作后水生还没有回家一趟呢。水生借了一辆自行车,把给姑娘买的围巾揣到帆布包里回家去了。

    在家里待了半天的时间,帮着父亲干了些农活,留下些工资,就要回去。母亲把他和姑娘叫到床边,一手拉着一个,“到了岁数就住在一起,可苦了这孩子!”

    水生要回去了,姑娘送他到村边,夕阳西下,大松树旁,是水生和姑娘幽深的影子。水生给姑娘围上了围巾,姑娘激动的泪如雨下,一下就抱住了水生的腰,然后抬头,泪眼婆娑,“路上小心,家里有俺呢。”

    姑娘的面容清秀,细眉舒展,双目多情,一张极富城市里女孩那样的嘴唇,唇珠上翘,口唇微张,淡淡的气息从里面呼出来,是一种诱人的召唤。有人说,女孩子在这时刻呼出的气息是幽香甘醇的,好像说的不太对噢,人家水生就没有被“幽香甘醇”的檀香小口诱惑,他没有吻她。虽然他已经是呼吸急促,面色也红了,没有吻,初吻是珍贵的,看来不该在野外奉献,太不浪漫了。也没有城里人的情趣。

    水生在她的额头上触一下,叮嘱一句注意身体就走了。



………【第八回 爱在分别之际 (上)】………

    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单位上已经安排人员接手舒朗的工作,舒朗上班不上班的已经无所谓了。人空闲下来了,孤独和失落便涌上心头。

    舒朗不太爱读书,没有像样的从头到尾读过一本作品。这不,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本封皮封底已经不完整的《青春之歌》,随便翻看。林道静的形象跃然纸上,看着看着,林道静就变成了婉茹。变成了婉茹,舒朗的心境就变得低沉,心境低沉了,就把看了一半的书丢在一边,骑着自行车走在乡村小道、玉米地旁、林荫之中随便消遣。

    有时还突奇想。看到报纸上的广告,他竟然想去学习裁缝。比对着教材用报纸剪了一个大裤衩子,觉得不好玩,放弃了。

    又跟着晨练的人学了一路太极拳,得到启,想教几个弟子。领着几个小孩比划了几天,索然无味,也放弃了。

    什么也做不下去,原因就是婉茹闹的。舒朗仿佛是刚开始学如何恋爱,就接着学会了失恋。

    他决定回老家去,回到伟大的奶奶身边。那里有,培养了自己质朴性格的山清水秀的农村,塑造了自己正直不屈的人格的慈祥的奶奶。“伟大的奶奶”是舒朗对奶奶自内心的尊称,这个定语代表了***所有人格、品德、行为。

    火车启动不久,舒朗手肘撑着腮帮子,看着窗外的景致。这人生的路如同坐车,眼睛看到的就是窗外这一片,过去的看得清晰,眼前的看的明了,前面的看不太远。但是前面的不管你是否看得到,它都存在,只是你的列车还没有到达。正在胡思乱想,车窗玻璃反射一个人影,走过去坐到前面的座位上。

    咦!她,不是婉茹吗?

    舒朗立即伸长了脖子朝前张望,只能看到一个烫的后脑。舒朗心里开始躁动,他不再犹豫了,起身装作上厕所,回来时一眼认出来了,正是婉茹。

    两人对视,婉茹的微笑有一份羞涩,也有一份惊喜。舒朗一时无语,他与人家美女不曾对面说过一句话呀,应该属于陌生人,心里却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说客套话显然不合适,说热情点的话,显然也不合适。尴尬一瞬间,还是人家婉茹,身子向里靠靠,大方地说:“坐吧。”

    舒朗挨着坐下,还是无语,连手往哪里放都成了问题。

    婉茹一笑,脸扭向窗外,“出差啊?”

    “回老家。”

    “噢。”

    “你……”两个人共同的问,然后相互看一眼,婉茹又是一笑,嫣然一笑,双颊微红。

    “快开学了吧?”婉茹轻声问。

    舒朗心为之一动。

    “那天是你打的电话吧?我查了电话,打回去,一直都是忙音啊。”婉茹说。

    舒朗拍了一下额头,很脆的一声响,眼前晃动着电话听筒的钟摆运动。

    婉茹嗤的差点笑出声来。

    “后来又打过去,才听说你考上了大学。”

    “嗨!”舒朗长叹一声,惊得四周的人都看过来。

    婉茹向人们回以歉意的笑容。

    “到市里办点事情,前面就要到站了。”婉茹说完站起身,坤包挎在肩头,对舒朗点一下头,往车门处走。

    舒朗赶紧跟上。

    车慢慢的,就要停下来。

    “我,回来后找你好吗?”舒朗问。

    婉茹点点头,主动伸出手,与舒朗握别,“好了,要下车了。”

    车停稳,婉茹下去,回身甜甜的笑容,向舒朗摆手。这个迟到了几个月的摆手,本来应该出现在培训班结业那天。迟到了就要付出代价的,迟到就是一种错过,有时会是致命的错过。

    婉茹,大方的婉茹,从包里掏出一方手帕,向舒朗挥一下,舒朗跳下车,接过来手帕。

    婉茹羞赧地一笑,走向出站口。

    回到车上,舒朗跌忙展开手帕,看看四角究竟是什么,竟然是四个小卡通画,一男,一女,一只小狗,一支海棠花。舒朗虽然不能全解其意,但是敢断定,这男的就是自己,不然婉茹怎么能把它挂在树枝上呢!女的是婉茹,因为太漂亮了,小狗和海棠花什么寓意?可能是婉茹的爱好吧。

    舒朗把手帕折叠整齐装在内衣口袋里。

    下了火车还要换乘汽车才能到家。舒朗坐在汽车站候车室连椅上等车,猛然间看到了婉茹出现在站台外。舒朗急忙跑出去,追了几步喊:“婉茹。”



………【第八回 爱在分别之际 (下)】………

    “婉茹”停下来,上上下下打量舒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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