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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修行者之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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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警惕以为边军到来就高枕无忧之时,对方却弯弓搭箭,以迅雷之势向这边发动了意想不到的齐射。

    还来不及想想为什么会这样,更来不及想想自己的家人,这些行走江湖靠着腰间钢刀养家糊口的可怜镖客,便纷纷中箭、倒地、在血泊中悲愤死去。许多人到死时都睁着眼,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一阵乱箭之下,岂有活口,马镖头和少数几名镖客此时也中箭,鲜血布满了衣衫。仗着手中的钢刀、相对敏捷的身手和多年的走镖经验,他们挡住了大多数箭羽,没有立即毙命。

    黑脸将官一招手,骑兵队伍便没有再射,军人们策马围拢,将这几人围成一圈。

    也许是严重受伤并知道今日必当命丧于此的原因,马镖头此时面色狰狞恐怖,他咆哮着冲着卷发男子吼道:“胡舍仁,为什么,你为什么设计陷害我们,我们草原镖客与你无冤无仇,却被你害死,难道你不怕老天对你的罪恶进行惩罚吗?”

    卷发男子面无任何表情,双眼盯着已经重伤无力反抗的几人,缓缓道:“我不叫胡舍仁,不过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因为你们这些卑微的奴才根本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姓氏。伟大的真神既然让我来安排你们的死亡,又怎会惩罚于我。此事其实与你们无关,但你们是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谁叫你们是草原镖客呢?当初你们接银子的时候,可是曾想到过焉有今日?”说完,一摆手,便见一片刀光、血光,和落地的人头……

    一场无情杀戮之后,草原上的风中带着一丝血腥之气。黑脸将官向卷发男子一揖手道:“大人,请上路,我即刻收拾局面并回去复命。”

    “那图册、商函信札和通关文碟还在我那车里,查点之后便请回吧。此番谢过大帅,他日大帅必有飞黄腾达的时刻,告辞!”说完此话,卷发男子和他的贴身侍卫便打马扬鞭,向着北方扬长而去了。

    而在更远一些的北边,有五十余人脱下戎装,换上了普通的商旅便服,等待着卷发男子的到来。

    此时,有骑兵武卒进入华贵的马车,不久便拿出一本图册信札,黑脸将官接过后翻看确认,然后揣入怀中。

    他看着眼前三十具西凉镖客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对着下属说道:“将这些尸首和马车赃物,一同运回汜水关。印有编号的箭簇,全部收回,不得有一丝破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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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祸起萧墙(上)
    聂长风离家已有一天,对于经常见不到父亲的聂云来说,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感觉。聂家大院里一片安静,因为最善于发出噪音的一群年轻人不在这儿。

    远在城东的梓潼阁药局里现在热闹非凡,聂家的少年也都如同往常一样,在医馆里忙忙碌碌地打下手。药局不是普通医馆,聂家之所以能发展成为汜水关里第三的家族,梓潼阁药局功不可没。里面有一整套医用工艺流程和诊疗手段,占地面积也颇大。有制药馆、配药馆、诊病馆、针灸馆、按摩馆诸如此类。来此寻医求药、采购药材的各地人等络绎不绝。

    找穴位、按摩、针灸、诊脉、抓药配药、抄录草药方子、乃至于将山里和药田里收获的各式花草制成药材成品,这里的每个环节,聂家的继承者都要从小便开始学习历练,直到三四十岁才能慢慢崭露头角。

    这并不逊色于武道世家从小的艰苦训练,同样是辛勤的汗水和坚韧毅力智慧逐渐浇灌,才能成长为担负家族继续兴旺发达的参天大树。

    和父亲聂长风小时候对医道一途丝毫不感兴趣不同,聂云从小便喜好此道,并表现出惊人的记忆理解天赋,这可能与他体内水晶之心中的灵魂碎片识海融合有关。

    强烈的不甘和挫折感,化成一股力量,沉浸在医道之中重新寻回自信,现在这是聂云宣泄委屈的一种方法。

    对于很多人来说,在一方面失去,便特别想在另一方面寻回自己,这个十六岁少年也不例外。

    将针缓缓刺入大迎、合谷两穴,只听哎呦一声,一颗烂牙齿被一把特殊的钳子拔出。一名老者吐了吐带着点血丝的唾沫,从榻上坐了起来。聂云赶忙拔出银针,担心的问道:“老大爷,刚才很痛吗?”

    张了张嘴,老者试了两下,未觉得不适,满是褶子的脸上渐露出开了花的笑容,像颗大白菜,唯有那口唇绽放之际,牙齿有些漏风。

    “小先生,真不错,以前咱拔过牙,先生都是用细丝线套住,然后往外使劲儿拽,赶那劲儿真是要痛个实在,还哈喇哈喇的往外淌血,真是吓死个娘嘞!刚才看你准备给咱拔牙,那么小的一个小后生,能行吗?咱心里直突突,差那么一点点想跑掉。可是没有想到哇!遇上了个好大夫!”

    “你这好哇,那细针这么一扎呀,咱什么都不夸,单是这疼痛劲儿,竟是没有啦。拔个牙还不淌血,这手艺没说哒!”老者拔牙拔高兴了,直接唱起了小曲儿。

    “老大爷,刚才您哎呦一声,我还以为您疼着哪,却没想到您是给吓住了。我这是针麻,像您这大把年纪的,咱们医馆就用这种方法,刚才拔牙之前给您含在嘴里的那药汁是我给您配的麻酥散,再加上这针灸,拔牙管保不疼。”

    看着自己又帮人治好了病痛,聂云心中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郁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这边刚刚拔完牙,那边又来了受外伤的壮汉:咬着牙,右手扶着左臂,左臂向外悬着,无法活动。聂云赶忙上前拿捏了一下后道:“肩关节脱臼,不必担心,你忍着点,一下就好!”

    但见聂云牵拉患肢,前旋手臂,待肌肉松弛拉伸之时,双手回旋,股结一顿,关节顺着旋转的方向立刻复位。

    壮汉抬了抬手臂,除了微微有些酸外活动自如,先前的疼痛难忍瞬间烟消云散。

    随后聂云用方巾对折成三角巾将左臂兜住挂于胸前,举手投足间显出了些老医风范。壮汉哈哈大笑,鞠躬答谢。

    诸如此类,病患接踵而至,医馆的先生学徒们忙的不亦说乎。

    卯时便起床烘烤焙制草药,辰时开始替人把脉行针,巳时末了还要回家练功,聂云把自己的生活变成了人生的一场修行。

    ……

    生活的节奏有快有慢,有人匆忙有人闲。

    初春的早晨坐在迎春楼上品茗观景,萧让远眺烟雨朦朦的城郭古道,看人群中的生趣盎然,心中自然生出雅意。

    与那些只知道忙忙碌碌奔波讨生活的众生不同,这便是懂得享受生活的优雅人生。

    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时间和实力过上这样的生活,能过上这样生活的人也自然不是普通人。

    汜水关里最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萧让看着眼前景象,羽扇纶巾,微微闭上双眼。嘴里嚼着猎人冒着生命危险从深山里猎杀的上品异兽筋肉,那带着血丝的美味蕴含着丰富的营养和能量,非常享受的吞下,随着略带腥味的美食入腹,渐感全身舒畅无比,充满力量。

    萧让喜欢吃异兽精血和鲜肉,而且精肉要半熟的最好。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就像曾经占有鞭挞过的那些美貌女子,完事之后总有征服成功后的喜悦和用过之后说不出的厌倦。

    当家族中隐秘修炼的上乘双修功法被自己勤修苦练之后,一夜的消耗需要大量的食物恢复体力。这种享受变成了需要。**,就像熊熊烈火,在胸腹间燃烧。

    有时,那团烈火,真希望让世间一切俗人,跪拜臣服在自己脚下,尤其是那些曲线毕露的尤物。

    再次睁开了双眼,而此时,他的眼里没有流露出闲散身姿所对应的悠闲自在,而是像猎鹰般望着那楼对面人来人往的梓潼阁药局。

    征途,便从这里开始吧!

    吃完早茶,萧让走下迎春楼,缓缓向着对面走去,仿佛一位一尘不染的脱俗人物。完美的外表,强大的内心,这是萧让自认为对自己最中肯的评价。

    平日聂府去的少,但梓潼阁药局却来的多。这里有想见到的人,比如聂娇娇,比如对方管事等等。聂娇娇此时仿佛知道萧让要来,早已经坐在最靠门面大堂的位置,心猿意马。见萧让前来,顿时满面羞红,低头不语。

    看到温婉美丽的未婚妻,萧让上前,深情问道:“还忙吗?有没有累着”。聂娇娇没有丝毫大小姐骄傲做派,羞涩回答道:“不累,只是些闲散事情,萧公子常来此地,咱们聂家如有失礼处,还请多见谅。”

    萧让哈哈一笑,眉眼间尽是潇洒,和风细雨般说道:“每每来此地,便能感受道这里的孜孜不倦的学风,浓郁的药香和书香,看着你们如莲花般圣洁,去病痛渡世人,萧某好生羡慕。让出生虽门第不弱,但常年懵懂混迹在自家赌坊,无知留恋于歌楼酒肆,徒有浪荡名声,与你相比,如黄泥比之美玉。”

    聂娇娇轻声一笑,道了个万福,说道“公子风雅在汜水关可是人人皆知,怎可贬低自己。多少人仰慕公子,一般凡人怎可相比。今日在我药局,请随意观摩便是,不必见外!”。

    说完,聂娇娇轻轻抿嘴一笑,便继续抄录起了坐馆老先生的药方。萧让也不再多话叨扰,抄手而行,看着眼前景象,好像是随便看看,但萧让心中不仅能装下香玉佳人,还有那家族的兴旺发达,没有严肃思考的表情,却已经开始默默记录计算起来。

    这段世间以来,他把这药局里的情况摸的是一清二楚。哪些人是脉象高手,哪些师傅善于烘焙草药,哪些师傅善于针灸理疗,哪些师傅善于接骨疗伤,哪些师傅抓药精准。药局一天大概多少收入,诸如此类情况纷纷印入脑海。

    人们只知道这位公子儒雅风度,却不知那精美的外表下有多少**涌动。那双眼里,曾经见过娇艳的美娘子,见过赌坊搏杀的赌徒,见过如何强横霸占土地以及那些黑吃黑的刺激经历。

    但那些只是过往父辈的成功经验,属于自己事业的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家族中把这么一份重要任务交由自己完成,盛宴即将开始,人的贪婪永无止境,**也会如此崇高。这份偌大的产业,美丽的俏佳人,都要在这二月的春风里,被自己偷偷拾起,去任意修剪采摘。

    萧让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心境中,感觉胜似闲庭信步,然而,当走到一角,在人声鼎沸之间,他突然感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如芒刺在背。

    那双眼睛来自一个角落,一个冷眼少年坐在那里,默默看着自己。

    这是一双与年龄不相符合的眼睛,就像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猎物。萧让白里透红的脸庞上露初了一丝勉强的笑容,他微微向聂云鞠躬点头。

    说点头示意,心里却有着极度厌恶和不自在。没有继续理会聂云的疑惑目光,仍旧默默观察着该观察的。

    因为这目光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扭转不了任何局面,聂家的悲剧无论怎样都会上演,这个十六岁少年又能如何!萧让这样想着,嘴角边挂着轻蔑的笑容,不经意间看到了梓潼阁药局的老管事,便转身离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走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僻静无人的小巷。萧让停住了脚步。缓缓回头,跟在自己身后的正是那名梓潼阁药局的老管事。

    萧让随即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管事是个老头子,头发已经花白,一双眼睛却流露出贪婪和敬畏,老管事点点头,然后双手从怀中摸出一本账册,递上前来。

    萧让接过账本,随意翻看,面露出诚挚满意的微笑,不再有一丝做作,然后缓缓说到:“每次去聂家,都是你引路介绍,我在其中,就像在自家后院一般自如。今个又把这么重要的账册和阁中名单弄来,真是辛苦你了!让本公子省了不少心。

    “今后你儿子在军中肯定会出人投地,从此以后不必再牵挂了!你在我家赌坊输掉的银子也不必再还了。承诺给你的银子,都会寄到你家里,你可以安心走了”。

    “不必再牵挂,安心走了!”这样的话语让人听着有些恐惧,老管事满脸诧异,不解何意。

    萧让依旧微笑不语,一抬手,化掌为刀,咻的一声,砍在了老管事的脖子上。

    修炼至后天中段的武者实力,岂能是一般体质老人能挡。老管事颈项骨骼尽断,倒地而亡。

    萧让轻抚手掌,自言自语到:“王管事,非我不义,而是你知道的太多,临死时的那几句话是真心安慰,让你安心走好,但不必当真。至于前些日子给你新娶的那门小妾,我自当前往笑纳,却不知滋味如何,小手可白嫩乎?小腰可柔顺乎?”

    话至此,他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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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祸起萧墙(中)
    天色有些暗淡,仿佛又要来场雨。聂云到来的时候,老管事早已经气绝身亡。

    他刚才正巧准备回家继续练拳,心中想着萧让这般潇洒人物不去烟柳巷卧美人膝,却天天在梓潼阁转悠闻药味,颇有不妥之处。

    看到老管事有些神色慌张的离开药局,聂云远远的跟在后头,见他转进了一个偏僻近乎废弃的街巷,顿时好奇心大涨,可偏偏遛进去时,却看到了死人。

    是谁杀了他?

    他刚才来这里肯定是与人会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如被人杀,凶手定未远去。聂云如是想着,带着疑惑,起身继续向前奔去。几个拐角过后,便逐渐进去闹事,来往闲杂人等络绎不绝,小商贩吆喝声不断,聂云眼前渐成茫茫人海。

    此时突然有人背后轻拍,聂云一惊,扭头一看,但见一粉红佳人,却原来是堂姐聂娇娇。聂娇娇自幼和聂云一块儿长大,虽长他几岁,但她性格温和,二人关系甚好。

    聂云赶忙拉着这位堂姐道:“娇娇姐,王管事刚才在胡同里被杀死了!我刚才亲眼看到”。

    “什么?何人所为?”聂娇娇惊讶、疑惑,是谁又是为何要杀死这可怜的管事呢?

    “不知道,所以才顺着巷子过来,却不想碰着你了!”聂云摇头答道。

    “那你看到凶手的背影了吗?”聂娇娇偏头问道。

    “此处那么多人,肯定是跟丢了。得赶紧报官才是。咦?回家不是这条路,你在此处作甚?”聂云不解的问道。

    刚才还急切询问,伶牙俐齿的姑娘,此刻却吞吞吐吐扭捏起来。看着堂弟不依不饶的目光,聂娇娇羞涩低语道:“你萧让大哥约我出来逛逛的。”

    又是萧让,最近这个名字频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但每次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现今怎么又那么巧?聂云心中想到。

    “他不过一浪荡公子哥儿,怎么成了我大哥了”。聂云嘴角一撇说到。

    “他哪儿得罪你了,不过是人长得帅点,讨女孩子喜欢罢了,你小小年纪,怎么斜眼看人!”聂娇娇辩解着。

    此时,却见萧让款款而来,满目留情,衣袂飘飘,引路旁少女驻足留连。

    对着两人略施一礼,萧让笑到:“云弟也在这儿呀!”

    聂云看着眼前这位美男子,心中总觉不爽,双手一揖,也不答话,转身便去报官了。留下萧让依然风度翩翩,面对着不懂事的聂家儿郎,哑然失笑,摇头不语。

    一笑间尽显风流儒雅。只是不知那内心深处,又在盘算着什么,该在不远的将来,用何种方式处死这没规矩的小子。萧让如此想着,却对着聂娇娇说道:“我们赶快去通知药局吧!不想王管事竟遭此不幸,可叹可怜啊!”

    ……

    又是一个黄昏,日落西山,天色渐暗,倦鸟已归巢,把一切办的妥帖之后,萧让带着一丝愉快归家。

    萧万全此时正坐在大厅上,看着爱子回家,当然关切。他轻扣茶碗,和颜悦色道:“此时办妥了吗?”。

    “已经办妥,大帅府明日便可行动,到时我们萧家将代表严大帅以极小的代价全面接受聂家在汜水关的全部家产。这些日子来我常去聂家的梓潼阁,大体的情况已经掌握。”萧让自信满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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