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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覆雨翻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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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经对我说

    做勇敢的男孩…”

    江风带来一阵清凉。一只扑火的飞蛾从江上飞来,打在玉箫上,又兀自拍着翅膀向着它认定的目标勇敢的飞去。

    “我盼有一天能和你相见

    骄傲的对着天空说

    是借着你的风

    see ;me ;fly

    i‘m ;proud ;to ;fly ;up ;high

    生命已经打开

    我要那种精彩

    believe ;me ;i ;bsp;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

    你曾经对我说

    做勇敢的男孩…

    我不会孤单

    因为你都在……”

    这是本一首描述我那个世界的一个小女孩勇敢寻爱的歌曲,但我觉得它很符合我们寻找伴侣,相携谱写精彩人生的情景,于是略作改动的把它吹了出来。

    一曲吹毕,整个心胸也似乎上升到遥远的高空,俯视着这个梦般的江湖。

    “哎!怎么走也走不通!我认输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专心欣赏那箫声呢,轻舞飞扬,真叫人向往!”这是冰云的声音。

    我回过头去,棋桌上的烛泪已干。庞斑和年怜丹正对着我摇头表示无法可解,靳冰云则好似还在思索,只不知是为这棋局,还是那箫声。

    我拿着玉箫,提步走了过去,微笑着说道,“走不出也没什么,我也走不出,这根本就是一盘死棋。”

    “死棋!?”年怜丹差点跳起来,庞斑和靳冰云也愕然对视。

    我毫不理会他们的奇怪表情,继续说道,“若早一刻认输就算你们赢了,你们本有一个时辰的机会去放弃,而现在,赢得人却是我。”

    “这又从何说起?”年怜丹还是有些茫然,庞斑则低头沉思了片响,忽的一拍棋桌,“无死无生,无灭无起,贤侄摆的好棋呀!”

    庞斑这一提醒,靳冰云也恍然大悟,“人世往往颇多死路,与其死不悔改,不如及时回头,重新来过。这盘棋的正解该是‘及早认输’才对吧!”

    年怜丹也叹道,“我们看惯了生命那周而复始的变化,还是理不透看不开死亡和失败的自然道理。这盘棋该是让我们学会‘坦承失败’的了。”

    我得志满满的补充道,“我说过我们比的是武心而非棋艺,这破解之法自然不是围棋本身。三位所说军非常在理,早先只是太执著于胜负,放不下面子罢了,所以反不如我这什么都不是的无赖,拿的起放的下。”

    庞斑洒然一笑,“好一句拿的起,放的下!今日开始二十年之约就此取消,冰云大可展开翅膀,想到哪就飞去哪吧!静斋那我自会代为说项。”说完便欲离开。

    我连忙叫住了庞斑,命人拿来了笔砚,挥笔书成了一纸信签,折好后交给庞斑道,“魔师不是曾答应我要做一件小事吗?这封信请代为转交给言静斋,就说小侄花溅泪给靳冰云的师傅请安。”

    庞斑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贤侄可知,从我第一眼看到冰云,已经决定要爱上她了。道心种魔,哎!以情为媒,以人为鼎,种生鼎灭!三年后贤侄若能不死,再找庞某抚琴弄箫吧!”说完身形一动,竟是踏波而去。

    我疾步跑到船头,向着江面喊道,“三年后若能大难不死,定然再向魔师讨教武技!”

    一声朗笑传来,“年兄帮我好好照顾贤侄和冰云,三年后再见了!”话音消散之时,大江之上已看不见庞斑的身影。

    种魔**?

    哎,难道我成了风行烈的替死鬼不成?

    摇头自嘲的一笑,明天的覆雨翻云,又是怎的一片光景?

 ;。。。 ; ;
第九章 示爱失败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经过十多天的车马劳作,年怜丹,两花妃,我和靳冰云等一行十数人终于跨过了半个中原,来到传说中春风不度的玉门。

    原本以为骑着高头大马穿街过巷,肯定帅呆!哪知事情完全不是那回事,先不说一路上一天三跤,风雨不改,搞得我一天内大半时间都是抱着马脖子赶路。

    回头率是很高了不错,就是眼光的性质有点那个。四五天后,由于我那娇嫩的大腿内侧与马鞍长时间有摩擦的亲密接触,造成了我在覆雨翻云江湖行中历时最长的一次结构组织皮层破损。

    新生皮层的修复带来的奇痒难耐使我经常情不自禁的“光顾”那块“饱受蹂躏的大陆”。两位花妃姐姐还好,坐在车里还不时对我嘘寒问暖,告诉我有“特殊需要”就说!

    年怜丹那人渣则天天感慨追不上时代淫贼的节奏,说我“一边骑马还能一边*。”我一天三跤里至少有两跤是被他的感慨气晕过去造成的。

    第九天时,我因为伤重不治,彻底告别了白马王子的光辉生涯,在三位美女专用的马车上躺了两天。冰云mm果然不愧为本世纪最杰出的小护士,居然不避男女之嫌的为我敷药治伤,还不时怪我逞强骑马,不会照顾自己。感动的我差点就以身相许。

    重见天日之时,周遭的景物已由萋萋芳草变成漫漫黄沙,让我大为惊叹“车中一日,人间百年”。

    “两百年的时间足够人类把绿洲便为沙漠。”这话是谁说的我记不清了,想不到用在这里竟然也同样适用。

    掀开车帘,赫然入目的是一块高达20米的土黄色城墙,除了中间一条3米多高的三角形裂缝,竟然连绵了300多米而不间断。黄纱妃东儿介绍到,“这是昔年汉武帝为抗击匈奴而建造的‘天田’塞墙了。塞墙以南所掘置的壕内平铺细沙,可以检查越塞者的足迹。”

    靳冰云崇慕的说道,“人类的智慧真是不可思议,竟能想出如此浩大而又有实效的监敌工程。”

    “只可惜物是人非,再宏伟的人类艺术也会随着时间的悄逝而残褪衰亡。塞墙如此,小至门派世家,大至国家朝代,又何尝能够免俗!”看见机会难得,我忙接口应到。这几天,冰云虽然已能接受离开慈航静斋的事实,但却总不能洒脱的完全放开怀抱,我借口塞墙的变迁只希望她能明白“时间能改变一切”的道理,安心度过属于她自己生活。

    靳冰云美目一黯,“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粱浅,天寒梦泽深。沧海桑田,只是静斋也会如此吗?”语气里竟有说不尽的萧凉。

    我暗叹一声,再说不出话来…

    马车陡然一晃,停了下来。我刚从迷糊间醒来,年怜丹那可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烂裆男!从马车里滚出来!我们已经到了无双国境内,你小子整天躲在女人堆里,我怀疑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x,招你惹你了!我鞋都没穿好,就要出去找人渣拼命。

    紫纱妃一把拉住我,解释道“我们无双国里男人以武为尊,视骑射,击剑,和摔跤为男人的天职。派主是无双国里武技最强悍的人,又是当朝国师,受所有人敬畏。你以他的徒弟身份来此,若被人发现你弃马坐车,还和三个女人呆在一起,会看不起你的。所以派主也是一番好意。”

    外面的催促之声又起,舍不得的看了一眼望着我浅笑倩兮的靳冰云,嘴里咕噜着出了马车。年怜丹牵过我前两天骑的马,把缰绳向我一丢道“慢慢吞吞!待会进城了可别随地*,忍不住了叫我,我带你去我国最大的妓院兰香居。”

    再一次跌倒中,我强烈的怀疑这人渣不让我坐马车是因为怕我丢他的面子,而不是紫纱妃所说的为我着想。

    再回马背时,我才注意到这所谓的无双国虽然也地处塞外,可与先头见到的黄沙迢迢千万里完全不同。一望无垠的碧绿草场上星罗密布的点缀着大大小小的蒙古式包帐,包帐一般都有两三米高,七八米的直径,可以想象住在里面也不会有狭窄的感觉。

    这里的牛羊随处可见,但基本上都是成群的被圈在芦苇束和树枝扎成的木栅栏里,偶尔有落单的也被骑着小马驹的牧童赶了回去。

    年怜丹见我对那些持马纵横于这些蒙古包间的少年又是羡慕又是好奇,微笑着说道,“我们北地的民族民风粗犷直率,民家少年六岁左右就开始学习骑马圈羊,男性十二岁就被视为成年,开始参与族内两个月一次的杀狼祭天活动。”

    看我眨着大眼表示不解,年怜丹接着到,“那是指族内十分之七的男性会群体出动,去较远处的山谷搜寻狼群,每次猎杀一百只狼后就回营地举行露天的夜宴,赞美真主给我们带来的美好生活。”

    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不一次把狼都杀完掉,难道你们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

    年怜丹大笑道,“你小子奇奇怪怪的语言还真多,上次抚琴唱歌时我就一句也听不明白,真不知魔师怎么会白白送你一局。”我暗骂你还不是听得爹娘是谁都忘了,却厚着脸皮不承认。

    却听年怜丹又道,“牛羊的性格其实与人颇为相似,当野狼出没频繁之时,那时期的牛羊由于被迫长期奔走逃跑,肌肉发达,身体健硕。所产的奶水和肉质一般更加鲜美。若没了威胁,反而寿命较短,也更多肥肉。所以在狼群稀少的时候,族民反而会去远方请一些野狼回来。要不怎么说人和动物一样,都是‘贱种’,只有在逆境之中才能快速成长。中原历朝历代国富民强,兵强马壮,还不是因为枕塌之侧,有我塞外各族的威胁。”言语之中,竟有一份傲气。

    我心里大声赞同,对!你就是天底下最像牛羊的贱种!不过贱是贱点,若论本身实力还真不是盖的。我和冰云这次来无双国,有一半就是迫于他的淫威,还有一半自然是因为他老子我初到贵地举目无亲,攀上个这个冤大头,白吃白喝的多惬意,还不用东奔西跑的为了养活我那聪明可爱温柔贤惠的好冰云,乖乖冰云。想到自己什么都给她看光了,我还连小嘴都没碰过,不由大呼自己没用。

    心中依然记得老爹的泡妞第二招叫“迢迢不断如春水”,意思是主动出击,以一波胜过一波的攻势击垮对方的感情防线。在思想斗争上升到不发泄不行的情况下,我毅然驱马来到马车旁,以我自认为颇似雄浑的气劲喊道,“冰云!我有话要对你说。”

    众皆愕然,好一会儿后,靳冰云掀开马车的窗帘,红着脸问我到,“什么事说吧。”

    看着靳冰云如诗如仙的脸庞,那钟天地之灵气的优雅神韵。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怯,真要表白吗?被拒绝了怎么办?

    想起老爹曾经因为追求第四妈未果后那“为伊销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痛苦经历,我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支支吾吾半天后,冰云终于不耐的问道,“有什么事就说阿?”

    年怜丹正奇怪的骑马向这边行来,两位花妃也钻出马车催促我快说是什么事?我只觉得每过一秒钟,我的小脸就升高一度,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下,大声喊了出来……

    “冰云!我……我………我又烂裆了!”

    然后我在年怜丹的花间行宫两眼无神,人事不知的躺了三天。无论是靳冰云的银针还是年怜丹的真气,又或是茅山道士的招魂对我那持续不断的高烧都素手无策,最后年怜丹请八名太医联袂会诊,得出的结论是……由烂裆引起的神经性发炎,导致高烧不断。

    而我则在梦里见到了弃我而去的靳冰云,喃喃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已如梦了无痕。”

    殊不知,这不是梦的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 ; ;
第十章 飞花溅泪
    接下来的三天我半醒半睡得赖在鹅毛大床上过着全世界上最惬意的日子,白天自有年怜丹忍痛派来的黄纱妃为我梳洗喂饭,讲解无双国的人文风情;

    晚上当我心疲迷糊之间,我的好冰云就会偷偷来我房中为我舒气调理,兼带点贴心贴肺的体己话儿,使我更加爱煞了这个美若彩云的红颜知己。

    年怜丹不知是否转了性子,又或是畏于庞斑临别时的警告,并未在回来后便向靳冰云发动色狼攻势,反而整天连个人影也不见,当我向黄纱妃问起时也只得知无双国王曾将他召到皇宫后便回到自己的国师宫闭门不出,而且已有两夜未召任何美女前去侍寝。

    我当然不会以为那老头得了阳萎,只不过屁大一点的无双国想来也不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要我的好冰云身边没有些涎着口水的臭男人就万事大吉了。

    活动了一下三天不曾离塌的双腿,我笑眯眯的一句“美姐姐”叫得黄纱妃立马笑眯眯响应了一句“好弟弟,有什么事小嘴这么甜啊!”

    我心中“噌儿”的一亮,“着!美男计有戏!”接过黄纱妃递过来的参茶,我腻着声气道,“姐姐真疼弟弟,除了晚上为弟弟调息内气之外,白天还要为我煮汤喂药的,真辛苦姐姐了。”

    冰云晚上来时我一般都已睡下,若非朦胧间听到她的“自白书”,我也不清楚这美女善良体贴的一颗芳心,当然她也必然知道我并未熟睡,真气侵入我的体内恐怕当时她比我还了解我的状况。但她不欲揭破,我也乐得配合,但要在不惹黄纱妃吃醋的情况下问出靳冰云的住处,这番心思倒也不大容易。

    果然这美女喜翻心儿的凑过来香了我一口,道,“姐姐照顾弟弟嘛,辛苦点也是应该的,不过嘛,晚上来看弟弟的却不是姐姐,该是你的好冰云吧。”

    我心里一下乐开了花,继续道,“如此晚上定要两位美姐姐陪弟弟一起吃个晚饭了,好让弟弟席间慰劳姐姐们一下。是了,东儿姐该知道冰云姐住 ;在哪了,不若我去请她来这里,也免得姐姐行走劳累。”

    黄纱妃犹自不知入局的喜道,“这儿是满花阁东头,你的冰云就住在另一头,不过花丛繁杂,虽无机关要道也颇不好走,弟弟不必心急,有事吩咐园子里的丫头就行。派主最近心情不好,吩咐过西园内有些地方不能乱走,弟弟切莫造次才好。”

    我暗骂年怜丹年纪一大把了还如此好色,把我分在东头,他和冰云住在西头,敢情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呸呸呸呸!什么心情不好不许乱走,是怕他的色心被人破坏才真,待会我就偷偷去西边找冰云。本以为这老头暂时卖我和老庞面子不会这么快欺负冰云,看来还是骨子里改不了贼性。恩,得快点和冰云私奔的好。

    再和黄纱妃你浓我浓了一阵子,紫纱妃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东姐,派主有事找你。”黄纱妃丝毫不以被人看到与我调笑而尴尬,愣了一会儿,道,“什么事这么急切?”

    紫纱妃见我躲在黄纱妃身后若有所思的眼珠乱转,有点急道,“派主找你自然有要事,哎,你快跟我走吧!”边说还边打眼色。

    黄纱妃也是心思玲珑之人,见状自然知道有些事情需要瞒住我才能相告,忙安慰了正暗怀鬼胎的我,嘱我不要乱走迷了路,急急与紫纱妃去了。出了房门才隐隐约约传来“…西厢…逃走…”的话语。

    正愁没法溜去找冰云的我自然乐的配合,拿了一块黄纱妃的纱巾蒙在脸上,熄了灯火,等了一会才溜出了大门往西而去。

    而此时无双城外的一处小土坡上,一位身材颀长,浑身上下被裹在貂皮大衣内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坡的最顶端,洁白无瑕的双手在风中以某种姿势不停的变幻着,大而明媚的双眼毫无目的的望向远方,不含杂质的眸子是如此深邃却又如此空洞,像宇宙中虚无缥缈的黑洞一般能在任何场合吸走所有的光亮。

    他的右侧蜷坐着一位全身上下围在黑色纱布中的女子,慵懒而迷恋地望着年轻男子那舞蹈般优雅的动作,以痴迷而动人的语气向前方坡下漆黑的阴影处喃喃念道,“ ;铁索飞无影,柔指花亦伤;霸拳溅石雨,明镜泪难浆。一个月来明杀暗刺,无双国内上至武德将军图立威,下至走马贩卒之流,殒命于我们红枫旅团的已上百数,井夕你还不愿稍减那份仇恨之心吗?”

    那被称作井夕的男子闻言双手一顿,左手轻抚女子柔顺长发,嘴角溢出一丝诡异微笑。女子只觉一道明悟电流一般从两人相接处流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颜儿你当知结契之时我们便没有回头路,无双国君和花仙年怜丹灭我回纥,我定要让他三年之内民心惶惶,师出无将。”

    女子心中再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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