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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江山美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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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马洪摇头,眼中精光乱闪,“我看这是声东击西之计。”

    似乎猛然醒悟一般,陈维也不由得眼中异芒大盛,继而又略显迟疑地问道:“那么我们现在……”

    “先按兵不动,派人前往吉远,打探确切消息,再做定夺。”马宏望着陈维,朗声说道。

    “是!”陈维领命而去。

    陈维出去了,马宏内心却不觉爬上了蚂蚁,对于敌军攻打吉远城的说法,虽然他做出了声东击西的推测和判断,然而与之同时,他又不得不担心,敌军真的派兵攻打吉远城。

    为了将元通的部队吃干抹净,他调集了大部分兵力来镇守冰阳峡,而远近的城池,驻守的兵力却少之又少。

    所以,如果敌方真的派军攻打这些城池,然后截断自己退路,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

    这么想着,他不觉有些坐立不安,时而举目张望帐外,焦急地等待着从吉远来的消息。

    片刻之后,陈维再一次急进来,神色慌乱地道:“探马来报,敌军的确派兵攻打吉远,而且已经攻破了城门,吉远岌岌可危。”

    咯噔一下,马宏的心沉到了极致。

    继而急切问道:“他们有多少人马?”

    陈维略显尴尬地道:“此时已经乱作一团,一时辨不清有多少人马……”

    “你领兵五万,前往支援吉远城。”马宏把手一挥,当机立断地说道。

    陈维领命,立刻出营,点齐五万兵马,火往吉远城开去。

    而在另一个方向,稀稀落落的身着永安军服的残兵败将逐渐败退过来,他们大多挂了彩,满身鲜血淋漓,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而来,渐渐地融入到围困冰阳峡的队伍中。

    受伤的人脾气也大,这些人一旦进来,便到处寻找卫生兵,卫生兵稍微有点怠慢,他们立刻破口大骂:“老子为了国家浴血奋战奋不顾身,现在挨了刀子,血都快流光了,你们可以坐视不理么?”

    这也就罢了,有的人更是无理取闹,一进来就问这边的守兵要东西吃,人家说没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太欺负人了,老子为了国家流了这么多血割了这么多肉,现在想要补充点营养过分吗?你居然不成全我,你他妈太没有人性了!”

    吵嚷声越来越大,人群越来越乱,几个将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制止半天压不住阵脚,大声喝斥:“你们***是哪里来的?”

    “我们***都是永安来的!”人群里有几个理直气壮的声音答道。

    将领将目光在杂乱的人群里扫了半天,却无法认定说话的人,气得大怒,把手乱指:“你们的长官是谁?都他妈反了不成?”

    孰料这句话便遭来了杀身之祸,人群里跳出几个人来,大呼:“什么?你居然想反?老子砍了你!”同时举刀砍了过去。

    将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乱刀砍死。

    一切变化太快,人们还在迷茫和震惊中苦苦挣扎,却又有人暴起,大呼:“还有谁想反?原来你也想反,那你也去死。”同时举刀狂砍,顷刻之间砍死砍伤人众不计其数。

    其实根本就没有人说要反,却始终有人被莫名其妙地杀死,一来二往的,人们也渐渐明白这是有人作乱。

    但这时候队伍里砍人的反抗的搅在一起,已经乱作了一团,到底是谁在里面作乱,已经无法分辨了。

    既然无法分辨,就无法对“症”下“药”,但是人们也不可能傻傻地站在那里等着被人砍,于是悄然间往远处躲避,一时间将原来井井有条的队型弄成了一团糟。

    却在此时,只听锣鼓声齐鸣,喊杀声震天,一彪人马从山林间潮涌而来。

    敌军来了!

    混乱中的永安士兵倒是不忘自身使命和职责,仓皇间胡乱卷了马刀就要迎上去。

    冷不防身边一刀劈了过来,运气差的一下子被劈死,运气好的也被劈成重伤,当他们气息奄奄而又怒火冲天地去寻找那些侩子手之时,却又沮丧地现,身边都是身着清一色的永安军服的人!

    这一腔冤屈,该向谁倾诉?

    恐怕没有人倾听!

    因为似乎身边的人也都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人人都在小心地提防着什么。

    倏然间,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变得可怕起来,因为他们随时可能暴起,给自己致命一击。

    战友这个名词,似乎在悄然间已经失去意义了。

    有的人被bi得疯了,索性也不管谁是谁了,举刀就是一顿狂砍。

    那时刻,谁是谁,谁杀了谁,谁为什么要杀谁,已经没有人弄得清楚了。

    然而大多数人,在这种变态的环境里,还是作出了一个明智的抉择——逃命。

    于是还不等加兰大军冲上前来,永安士兵就纷纷丢盔弃甲作鸟兽散。

    马宏听到喧嚷,从营帐里走出来,看到这副景象,惊恐交集:“你,你们……生什么事了?”

    “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士兵们慌慌张张地边跑边喊。

    另有聪明者立时纠正道:“不是,是有内鬼!”

    这时候,内鬼也在人群里喊道:“有内鬼,有内鬼!”

    更有“好心”的内鬼喊道:“不要乱,不要砍了自己人。”

    方才还整齐肃然的军队,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一锅稀粥?

    马宏气极,张口喷出一口血来,而后身体一歪就往旁边倒去。

    他身边的索额伦都尉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他,然后不顾一切拉起他就走:“马将军!快走吧,敌军快杀过来了!”

    “不,老子不走,老子要杀……”马宏咆哮着,猛甩胳膊,却没有甩掉,终是被索额伦拽着往远处逃。

    主将都逃了,内鬼更是叫得响亮:“马将军撤了,快跟着逃啊!”

    士兵们更是逃得仓皇,于是顷刻之间,一锅粥又乱成了一团稀泥!

    在这期间,内鬼们已经悄无声息地脱离了逃跑的大军,脱去一身永安军服,露出了本来面目——都是清一色的加兰士兵。

    原来,余跃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吉远城之后,余跃命一部分加兰士兵穿上从阵亡的永安士兵身上扒下来的军服,装作永安伤兵混入到冰阳峡守军中去,同时余跃大军也悄无声息地掩藏在附近山林,只等内鬼们将永安兵搅成一片混乱之时,便挥军杀出!

    问题是,他们又是如何区分敌我呢?

    很简单——他们用那些血迹在后领和前领作了一个小小的不易被察觉的记号。

    而此时,对于永安大军来说,可怕的噩梦还没有过去!

    被困在冰阳峡中的北海军听到外面一阵喧嚣,喊杀声震天,打探之下,才知援军到来,立时整顿兵马,山呼海啸地从谷中杀出来。

    憋了十几天了!这一腔怒火和憋屈终于是时候泄了!

    二十万大军潮涌而前,一顿穷追猛打,将溃不成军的永安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七零八落,然而他们仍不解气,仍自漫山遍野地追打,似乎不赶尽杀绝誓不罢休。



………【第一百零七章 扭曲的废柴】………

    余跃及其部众列队在谷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场角逐。

    元通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这家伙长得脑满肠肥,浓眉豹眼,满脸横肉,嘴上的胡须刮得平平整整的,但这却一点没有影响他全身的彪悍。

    他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引起山摇地动,几乎可以跟七八级地震媲美。

    饿了几天他居然还那么精神饱满!

    踱到余跃身前之时,他用鼻子看了一眼余跃,粗声粗气道:“你们长官呢?”

    余跃向身边的汪古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他介绍自己,顺便帮自己也摆个架子。

    汪古会意,立时把自己降低三尺,双手作彩旗飘扬:“这是我们伟大的余都使!”

    余跃很随意地笑一笑:“客气,客气。”

    孰料元通一听之后,却有些恼火,提高了嗓门:“我问你们的都尉在哪里?”

    余跃看着他那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模样就来气,也不由得提高了嗓门,那声调竟然压过了元通的声音:“梅都尉在平州!”

    好歹救了你一命,你不谢眼前人,却问什么都尉都统,摆官架也不用摆得这么猖狂吧!

    元通露出了一脸惊讶,他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遍余跃军装上的徽章,然后又扫视了一眼他身后的队伍,脸上讶色更浓了:“你,你们就一个部使的兵力?”

    余跃露出了一脸夸张的轻蔑:“其实这都多了。”

    元通怔了半天,继而冷哼一声,向着余跃伸出大拇指:“你小子够狂!”

    余跃昂起头:“多谢夸奖!”

    “但是你记住,”元通神色变得冷峻,话锋急转,“没有我二十万大军在谷中拖住马宏,你这几个部众,根本屁都放不了一个,因此这一场胜利,我们北海军居功,稍后我们杀到吉远,取来马宏的人头便是最好的证明,你别想跟我抢功。”

    这是人话吗?太欺负人了!

    余跃还没答话,他身后的众将已经怒火中烧义愤填膺,麦格甚至跳了起来,指着元通:“你……”

    “欺人太甚”四个字还没出口,余跃立刻向他摇了摇手,制止他说下去,继而转头望向元通,淡然道:“这本来就是你们北海军的功劳。”

    众人惊呆了,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余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到底是憨厚还是软弱?

    他们怒其不争!

    继而,雨点般的拳头拍向余跃的脑袋:“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

    “反了,反了,”余跃抱头仓皇逃窜,“你们这帮鸟人,打仗不行,打自己长官倒是伶俐得很。”

    然后他也知失礼,仓皇中面带歉意地向着元通说道:“元都尉你先忙你的,我自己处理家务。”

    元通冷哼一声,转身走了,挥军全开往吉远。

    余跃却仍在狂风暴雨中挣扎。

    片刻之后,余跃恼羞成怒,从空间戒指中拿出魔法杖,大喝:“谁要再动,我剥了他。”

    众人立时停住手脚,而眼中神色却是不善。

    余跃狠狠地扫视了一圈,继而沉声喊道:“杜拉。”

    杜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在”从人群里缓缓走了出来。

    “你即刻快马加鞭返回平州,向长官禀报,我军已与北海军会师,顺利完成任务,请长官示下,是否即刻回军,顺便将此战经过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向欧阳长官陈述一遍。”余跃一脸肃然说道。

    “叫我去传信?”杜拉一惊,愕然地望着余跃。

    “传信怎么了?”余跃瞪他一眼,说道,“这可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你必须在北海军的传令兵之前赶回平州,先入为主,否则他们必然要歪曲事实,诋毁我军形象,损毁我军声威,你不是一向能说会道吗?这次就需要你大显身手,将你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务必要将我们的战功战绩表述“清楚”,我们全军都将期待着你呢。”

    说到“清楚”的时候,还特意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去。

    杜拉立时就明白了,那其实就是轰轰烈烈、惊天地泣鬼神的代名词。

    同时他也真真正正意识到这个任务的伟大和艰巨,立时面露喜色,端正地行了一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然后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而众人也于倏然间醒悟过来:原来这家伙也并不是那么软弱,那么憨厚,相反,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阴险。

    这貌似就是传说中的阳奉阴违,没想到这家伙使得出神入化,众人自觉汗颜。

    “刚才是谁打我?”余跃阴沉着脸,移动眼神,不怀好意地在人群里搜刮。

    目光先触及汪古。

    汪古立时望向麦格:“哎呀,你眼皮上长了一个东西。”

    “真的吗?是什么东西?”麦格故作惊恐地答道。

    汪古凑近了几许,很认真地端详了片刻:“好像是痔疮。”

    麦格笑:“不是痔疮,是痔,都长二十年了。”

    “哦,难怪这么大了。”汪古仍是一脸的认真,“我认识一个外科医生,做包皮切除,无痛人流,很厉害的,改天介绍给你认识。”

    麦格感激涕零:“我先谢谢你了。”

    ……

    余跃又将愤怒的眼神投向嘉伦。

    嘉伦立时望向穆林卡,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你用刀背就砍死了二十个人?你吹牛吧你。”

    “我骗你干什么?千真万确的。”穆林卡十足诚实的样子,拿出刀来,指着刀的一面说道,“诺,我就是用这一面砍死二十个人的。”

    “你白痴啊,那一面明明就是刀刃。”

    “呃,对不起啊,我看错了。”

    ……

    余跃又恶狠狠地望向贺兰缺。

    贺兰缺望向茉莉:“茉莉姑娘,你今天好漂亮啊!”

    茉莉很夸张地转了十八个圈:“真的吗?真的漂亮吗?”

    ……

    余跃气极,大喝一声:“全军听令!”

    全军一个立正,将地面踏得山响。

    “跑步向南,不到月亮城,不准停下来。”余跃朗声说道。

    亲娘啊,月亮城据此几百里地,一路跑过去,不得跑死几条命啊?看来这家伙气得有些丧心病狂了。

    然而军令都下了,谁敢不跑啊?

    全军跑了起来,只是一路怨声载道,士兵们都在抱怨: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打了长官,让得他迁怒于我们?

    “月亮城?”穆林卡与贺兰缺却不由得双双一震,心里泛起难言的欣喜。

    汪古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强颜笑着挤到余跃身前:“余都使,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等候欧阳长官的命令吗,怎么这就起行了?就算起行,也应该趁胜追击,往西挺进,可,可是你现在突然下令往南行军,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要把得来的胜利拱手让给北海军?”

    “榆木脑袋!”余跃斜了他一眼,“我们已经胜利了,何来把胜利拱手让人这一说?”

    “……”汪古眨巴着眼神,不解其意。

    余跃摇摇头,耐心地解释道:“我们的任务是接应北海军,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那就是一个圆满的胜利,但是如果我们还不知足,还想跟北海军一道趁胜追击,那么我们往后取得的所有胜利就自然而然地记在他们的功劳上了,那时刻才真真正正地将胜利拱手让人了,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一趟?”

    真他妈狡诈!

    汪古若有所悟地点头,却仍旧还有迷惑:“那最多我们按兵不动,等候都统下令回师,也犯不着千里迢迢挥军南下啊,那里西区军队正与侵略军打得如火如荼,那可是一滩浑水,我担心我们这几个人趟不起那浑水啊。”

    “哼哼,”余跃冷哼一声,“我们如果按兵不动,所等到的绝对不是回师的军令,而恰恰就是西进或是南下的命令,西进是我们极为反感的,那么,我们与其被动地做一个选择,还不如主动选择南下,届时就算上峰命令与我们行动不一致,我们也有理由为自己开脱。”

    真是一个人精啊!听到他这番话语,汪古在心里由衷赞道。

    这样的人在以前居然被称作废柴,这世界真是太扭曲了!

    余跃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兵贵神,我们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干等命令,还不如提前出击,哪怕是争取一分一秒的时间,就是争得一点一滴的战机。”

    “我明白了。”汪古眼中闪烁着钦佩的神色,连连点头。

    然而,如此急切地兵月亮城,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余跃却是没有说出来:他一度以为自己讨厌那个地方,甚至不愿被人提及,然而当听到月亮城沦陷的消息,却不知为何,他是食不知味,睡不安枕,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也许,只有回去了才知道。



………【第一百零八章 知己】………

    一路往南行军,所过之处,才渐渐地接触到战火烧伤的痕迹。

    哀鸿遍野,饿殍满地!

    许多村庄城镇被夷为平地,到处是废墟,萧瑟在阴风里,冒着黑烟,散着瘴气,残肢尸骨横七竖八地暴露在露天里臭,撑得饱满的老鼠慵懒地在尸骨间徘徊着,还有成群的苍蝇在尸骨间萦绕,出嗡嗡的声音,给沉闷的空气无尽地增添着烦躁的气氛。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背着一身的风霜和狼狈,相互搀扶着,长吁短叹着,向着一个方向蹒跚而行。

    那个方向,是一个举目无亲背井离乡地方向,也许没有温馨,没有幸福,但至少,可以躲开无情的杀戮,所以脚下虽然沉重,但他们却又坚定不移地迈动脚步。

    看到这凄凉的光景,士兵们心中涌起许多伤感,不由得坚定了杀敌的信念。

    而他们的余将军,却在这时候扮起了老好人,一路之上,逢人就施舍一些银币铜币什么的,遇到极其可怜的,金币也是毫不吝惜大把大把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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