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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在幻想乡-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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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弹丸之地都是需要无数的官吏来进行运转的;更何况幻想乡实际上也不小。潜伏在暗中不显露山水的势力也不少……不是说他们的武力多么超群;而是一旦运转起来会让本来就维持表面和平的幻想乡变的乌烟瘴气。

    妖怪贤者去调查暗流;亡灵公主去寻找死者;千年组纷纷离开;就剩下魂魄妖梦一个人站在魂魄妖忌的坟前。她没有像一个受伤的孩子那样在那里向着离开的长辈大声哭诉;就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或许是在祈祷、或许是在悲伤、或许是在回忆、或许是在思考;单纯的从她的表情上读不出什么的;她在内心当中谱写着送别的离歌。

    “请节哀。”

    凭吊者们都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重新恢复安静的山顶只有魂魄妖梦与一直跟在后面却没有插嘴的铃仙。

    她此时代表的不止是一个人对那位老武士的感激;同时也是永远亭对魂魄一家的感激与敬意。不过表面上说的再怎么漂亮也没办法否定她现在尴尬的身份。

    八云紫在开始葬礼以前问清楚了那一夜的过程以后就不再理睬这位永远亭的使者;西行寺幽幽子生活在冥界让她对生者世界的势力兴趣不高;所以铃仙的处境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可尽管受到这种冷遇;她始终没有退缩;魂魄妖忌在那一夜所做虽然没有目击者;但大家都明白他逝去的原因是什么。

    铃仙对此尤为感激;感激那个逝去的老人;同时也因此觉得有些羞愧。

    但哪怕再尴尬、受到再多冷遇也不会后退;铃仙也少有的倔强起来。

    最起码;她也要将恩人的葬礼从头看到尾……并且稍微见一见这一位恩人的子嗣后代。

    “真的……非常对不起。”

    铃仙看着比自己矮一头、因为悲伤而麻木……麻木当中却带着一点觉悟的坚强少女;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却也只能说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

    对此妖梦只是摇了摇头;仿佛是为了克制情感溢出一样;摇头的幅度非常小。

    “爷爷的事情;我不怪你们。”

    声音有辛重;这明显是控制悲伤的语气;魂魄妖梦知道自己的爷爷就是为了保护眼前这个少女、为了贯彻自己保护弱者的武士道;付出了生命。

    没有什么值得羞愧的;魂魄妖梦强挺着泪水这样想着;魂魄妖忌虽然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武士;可仔细的说他挥剑斩杀的人没有一样是违背了武士道的。

    在失去了忠义、不需要忠义的这个时代;妖忌也没有随着废刀令与时代而放弃自己的jīng神;并且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达成了武士道之……或者这种jīng神更加类似与中国的侠义jīng神;但不可否认的是;妖忌并没有让他的理念染上污点。

    死亡的确很痛苦;在死亡的时候是有一些无法挂念的存在;世纪末武士…the…konpaku对魂魄妖忌贯彻自身jīng神的奉献投以敬意……这是一种荣光。

    “……没错、这是一种荣耀、爷爷……并没有无价值的死去;他贯彻了自己;始终走的jīng彩。”

    魂魄妖梦挺直腰板;由衷的为爷爷的jīng神所自豪。

    的确是让人感动至深的画面;如果魂魄妖梦并非是魂魄妖忌的孙女;而是以单纯追寻着他背影的武士后辈来看;这样做没有错误。

    但是……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我、我没必要哭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妖梦自己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的坚强;只是表面。

    “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能做到啊”

    意识到自己软弱的魂魄妖梦跪在地上;趴在妖忌的坟前;大声的哭泣着;原本努力装出来的坚强模样到现在彻底的崩坏掉了;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溢出。

    这根本就不是悲伤的哭泣;这是哭嚎……比悲伤更残忍的一种表现方式;达到人格临界点的哭泣方式。

    不恨铃仙?不恨永远亭?说不恨她是假的要不是这个人这么弱小恐怕爷爷也不会因此而死但作为chéng rén;妖梦不可能去真正的、大声的、撒娇的憎恨一个人;作为武士她更不可能去斥责爷爷的愚蠢。

    “就算说的再怎么漂亮……他也是我的爷爷啊就算几百年没有见过我他也是我的爷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抓着头发跪在地上大声的哭泣着;从喉咙里迸发出的声音到底是惨叫还是痛苦呢?妖梦根本没办法清楚……她也不想管这个;她只是单纯的想以孙女的身份;为此而悲伤……为此而哭泣。

    发疯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跪在地上哭嚎惨叫悲鸣;在她的理智即将变成野兽以前;妖梦感觉到背后有一阵柔软的触感与温暖。

    这温暖让妖梦想起了身为孩童的时候所感受到的温暖;让思维冷静下来的温暖。

    “对不起;你爷爷的死;是我的错……虽然这样说很无情;但你不能这个样子。”

    妖梦在铃仙温暖、纵容、又带一些同情的怀抱下;她冷静了下来。

    不该这样的;不该在别人面前这样的。妖梦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哭嚎。

    “跟你没有关系;我没有怪你们……”妖梦的话虽然很冰冷;却没有推开铃仙。

    铃仙没有感受到她的抗拒;所以也没有后退;哪怕是一点也好;也要偿还这个恩情。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很不舒服;身为孙女居然连他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铃仙看着紧咬着唇角;几乎都将唇角咬出血痕的妖梦;听着她那悲观的悔恨;突然想起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然有些不对……但;却是唯一能让妖梦好起来的。

    “……我有能力;能让你见上你爷爷最后一面;虽然这个并非……”并非真正的见上一面。

    魂魄妖梦没有说话;但是躯体却微微动摇起来。

    理解了这样情感的铃仙明白了妖梦的想法;半遮半掩透露出来的真相却反而让妖梦有了这样的心思;如果话说的太满;魂魄妖梦反而会怀疑铃仙不怀好意。

    哪怕是慰藉也好;哪怕是一点点慰藉也好。

    “我知道了;妖梦;请看着我的眼睛。”

    站了起来;铃仙站了起来;狂气透过眼睛影响到了思维;比大妖怪更加高明的催眠之术影响到了没有一点抗拒意思的魂魄妖梦。

    在妖梦所看到的世界当中;她回到了白玉楼;回到了几百年前的时候。

    顺着白玉楼的台阶向上看去;她看到魂魄妖忌正站在上方;板着脸看着自己。

    但妖梦却没有畏惧;就是呆呆的看着跟记忆当中完全符合的严厉爷爷。

    “跪在地上成何体统”

    魂魄妖梦呆呆的跪在台阶下;看着那老者的身影;年迈的狮子正大声的训斥着不争气的孙女;只要你敢回嘴就更加无情的吆喝;完全就是魂魄妖忌真正的形象。

    “你所侍奉的应该是西行寺一家;你这个姿态应该对幽幽子大人表露;跪在这里;简直像只乞食的野狗你真的让老朽很失望;妖梦。”

    妖忌板着脸;非常不高兴;对妖梦现在的惨样非常失望。

    妖梦笑了;听着那没有温情的斥责声;坚强的笑了。

    “站起来给老朽站起来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嗯;爷爷说的有道理。”

    “别在那里说没用的废话知道是错误还在犯?给老朽站起来”

    “是的;爷爷。”

    魂魄妖梦;站了起来。

    在自己的爷爷面前;坚强的站起来。

    哪怕这只是幻境;哪怕魂魄妖忌的身影开始变淡;哪怕这个幻想到最后都没有露出任何温和与柔情……

    但;妖梦却没有一点不满与委屈。

    她所需要的仅仅是这一点点慰藉;这一点点理由;这一点点安慰;就能给她无尽的动力。

    她就是这样脆弱;她就是这样好笑;她也知道自己多么愚蠢;但她却十分需要这个。

    妖忌的身影像是海市蜃楼般;消失了;妖梦在幻境当中做的决定影响到了现实;她不知不觉已经站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妖忌的坟墓。

    铃仙…优昙华院…稻叶早已离开了这里。

    “谢谢……;铃仙。”

    魂魄妖梦平静的对离开的少女道谢。

    ~∷



………【267 我最近的标题是不是太正经了?】………

    本来在最初写书的时候我是不打算牵扯到黑历史角sè的。

    但是这一次有些不一样;为了后面的发展;我打算从东方黑历史当中提取一些角sè来用。

    嗯;我算是彻底破了以前随意瞎下的无聊规定了;啊哈哈哈~~~

    好了;不多扯淡;用闲聊占据正文是不道德的;开始。

    我给出了一些关键字;不熟悉黑历史的读者要是有兴趣的话就百度我给出的关键字吧;2333

    懒散的睁开眼睛顺着窗帘的缝隙向窗外望了一眼;发现太阳已经达到了一天当中的最高处。望着那在冬季前垂死挣扎的温度;没有任何感慨的抓起在小桌旁边的一罐便携咖啡;毫无节制的饮着超市里的便宜货;双腿一蹬就将被子踢了下去。

    房间有些狭小;看上去就是那种标准的天朝公寓设备;只是保持了不错的取暖与流水系统;像是一般买不起房子的家庭所住下的、给人一种这样感觉的房间。

    ……当然;上述的是还没有被填上主人个人sè彩的时候。

    看起来就像是沉迷赌马的老头所住的房间。里面竟然还有一张东北乡村人所喜爱的四脚小桌不合时宜的放在地上;上面四处都是烟灰烟蒂;到处都被扔着各种廉价饮料瓶;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插满了抽干净的烟嘴;电视按钮都生出了一堆灰尘……只有电脑是锃亮的;看上去没少使用。

    绝对不会让人产生干劲与激情;平rì住在这里的人缺少那种rì常上的积极;没有对生活的热情与认真。

    只是住在这种环境的人并非大门不出的肥胖宅男也不是沉浸在或者百合的宅女;这公寓的主人跟这狭小的空间相比简直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一样;是一位姿sè不错的少女。

    但就算是美人;在这种环境下自甘堕落也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不健康生活方式。

    好在这里保持了最基本的通风:偶尔吹过一阵风会将窗帘微微吹起;让人遗憾的是没有人可以透过那狭小的缝隙看到她那几乎不着片缕的。

    这也跟没有在窗户跟前凑热闹的习惯有关;自古以来关于窗户就有很多说头。古代封建社会当中有会将靠近窗户的人拉下去的鬼魅;现代社会有在高楼那一边瞄准的狙击手。都是能让人丧命的危险存在。

    再加上外面风景也不是很出sè;她也没啥兴趣上去凑。

    赤着脚绕过地上的垃圾;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爽的碳酸饮料与临时制作好的三明治当早餐;顺手拉开一丝光亮;让房间内的yīn霾与jīng神上感觉到的霉味一扫而空。

    明媚舒服的阳光从乱糟糟的被子下照出了带有淡淡枪油味道的普通手枪。

    在拥有严格枪械管制的天朝持有这样的新枪在普通人眼中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也局限于普通人。这对于她的背景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

    在她唯一干净的办公桌旁边放着占地面积不小的玻璃柜;里面都是一些在各地民俗当中才会出现的纪念品;是那种偶尔去异国旅游接触那个国家神秘文化的时候当地的热心人免费送的土特产一样的产物。

    有保护人不受邪灵侵害的护身符、被得道高僧祝福过的器具、有着神奇浪漫传说的十字架、被道士用来占卜人前途与命运的龟甲……等等;看上去平淡无常的纪念品。从这点上能看出她非常喜欢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不过咀嚼着脸颊三明治的少女没有看那些收藏起来的道具;知道不是观赏时间的她看似漫不经心的望着贴在墙上的、由传真所送过来的讯息。

    这是凌晨的时间;由她头顶上的组织上司送到她这里来的非同寻常讯息

    虽然天朝平时都是很和平的;但是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危险的案子;比如说针对豪门的绑架、反对机械化的保守派抗议、国外危险分子的偷渡————以上全部都不是她的工作

    那种高档次、需要正大光明出现的事件不能由她来解决;这些事情要由能在表面舞台出现的组织成员来解决。

    不过她可不是组织的内核成员;只是有着名号的人。

    听上去响亮。但实际上这个垃圾处理队伍只有她一个人;临时设立的毫无权利的虚职。就像一些班级里唐突建立的所谓安全委员一回事。

    这样的名字并非是组织内部的官方称呼;是她在这样的事情做多了;被组织的真正成员尊敬却带有一些疏远的称呼。

    平时由组织上负责生活当中的全部开销;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可以随意高调行事……但这些都是建立在你能成功的条件下;如果高调的将事情给搞坏掉则有很大的可能xìng将会被组织当做弃子抛弃。

    可她对这种命运没什么埋怨。但相对的这种组织她也没有重视过;她只是觉得这个组织能满足自己的兴趣看到以前看不到的视角才加入的。

    放在地上的电话就在这时烦躁的响起;随意食用早餐的她懒洋洋的伸出脚点了下免提键。

    “情况现在能掌握了吗?”电话那边的年轻声音是她的类似与雇主又类似与上司的人。

    他的名字叫黎星刻;组织上的重要成员;但有多重要却很难知道。

    话题虽然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是她却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内容。

    “大企业家间桐鹤野的别墅惨遭灭门案件?这些资料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白费功夫罢了。”

    “……有最新消息了;我这里掌握了间桐宅内隐秘的录像。”

    “哦?花了多少钱知道的这个秘密?”

    “没有花钱;间桐宅主人重要仆从全都被杀;这是我们自己找到的。”

    “哼;还真是便宜。”

    “录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mp4格式;自己看吧。”

    保持着免提的状态;少女咽下了三明治;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翘着纤细美腿懒洋洋的打开电脑;找到了发过来的邮件并且同时观看录像与照片。

    “噢——?”在看到那几十张血腥照片的时候不禁拖长声音;黎星刻知道她是感兴趣了。

    其中家主的死相特别猎奇;间桐鹤野的头颅被打碎;他的中指插入了脑袋里将脑浆搅拌成了粥状。在看到这个照片的时候少女发出略带兴奋的声音。

    录像当中的模糊影子与照片结合;脑海当中浮现了当时的情况。

    屠宰场……进行这样可怕杀戮作业的人应该是一个毫无人xìng的疯子;能跟曾经驰名的开膛手杰克有的一拼——将被害人的手指拔掉用其当汤匙将人脑搅拌成豆腐脑的恶行;匪夷所思的同时又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人类能对付的家伙……他入室后杀人的手段是前所未有的。这人并非是在钻研折磨人的艺术;他只是将自己灵感一闪出现的有效杀人方式实践在人身上;胆sè非凡、武艺也绝非普通人类能比。就像是第一次杀猪宰狗的屠夫一样;靠着自己的想法去宰猪杀牛般的对待。

    不过这些事情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她都没有兴趣去继续了解那些死人了。

    “这个任务;有意思。”

    “满足了你的猎奇口味了么?”

    虽然有些冷淡;但是那一边的声音有些始终没有习惯的无奈。

    “这个可不是普通的猎物;这个是怪物;那种皮糙肉厚迅捷灵敏的怪物啊。”

    没有任何的畏惧不谈;反而因为发现了强大的猎物而兴奋的不能自已。

    “呵;你的功夫还能行吗?大名鼎鼎的漫游枪手小兔……”

    “喂……你敢再说一遍?”

    本来满脸兴奋的少女在听到那敏感的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好表情全都不见了;赤发的少女语气冷如寒冰;脸上犹如笼罩了yīn影一样;哪怕是电话那一边的人都感觉到了压力。

    在长达十几秒的冷战后;那边认输的传来声音;硬邦邦的改变了称呼。

    这是谁都不能提起的禁忌;她不喜欢被人称呼真名的感觉。

    “……沙影……我一直想说了;你这男人一样的假名听起来难道不觉得别扭?”

    “当你有一个让人孝子想起少儿童话当中出现的那个善良小白兔的名字;你再跟我说风凉话也不迟;大灰狼先生。”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厌恶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对;但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埋怨天国的父母。在心中念叨了几句以后就将这个话题给终结掉了。

    假名为沙影的红发少女看着传送过来的内容;看着上面某个男人被目击下来的脸;仿佛能透过这张纸能触摸到一样;轻轻的抚摸着。

    沙影一直追寻着妖怪与非人种的痕迹;以猎杀他们那样的怪物为乐趣;因此成为了最没有对待妖怪战斗经验的天朝组织成员:因为入行的时间很短加上恃才傲物的条件让她成为不受到期待的新人;也只有组织当中的黎星刻、李舜生、王留美知道她沙影的存在。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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