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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碎苍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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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实力?”两个几乎同时问道。

    独孤惊云回到二人中间,苦笑地摇着头:“不知道!好像有些对不上座。你俩这是什么表情?不就是一时找不到位嘛,层次固然重要,但这并不是唯一的标准。有时候,情绪,武技,经验以及临场的应变与发挥,再加上一点运气,都能改变一场战斗的最终结果。”

    独孤惊云不失时机地对二人点拨了一番,随即看了看天色,星光越来越多。催促道:“加快步伐,否则军营就要关闭了。”

    夜空繁星闪烁,地面灯火点点。相映成趣,平添几分意境。

    入夜的军营没有了人喊马嘶的喧闹声,表面上一片宁静,暗里却是杀机四伏。“站住!”

    三人刚靠近军营,便被一队巡逻的士兵逮个正着。连申辩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当做奸细五花大绑地押回了军营。

    三人没有反抗,很乖巧地被扔进了一座营帐。解开蒙着的眼带,灯光下端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从标识上看应该是个十夫长,身旁还立着两名普通士兵。“说!你们夜探军营到底有什么企图和目的!”十夫长一拍桌子,横眉咧嘴地问道。

    “这个,这个。。。。。。军官,这是个误会!”东方熊解释道。

    “是呀!我们不是什么奸细。我们是少年先锋营的。”独孤惊云补充道。

    “放屁!”十夫长再次一拍桌子,吼道:“少年先锋营早已死绝了,居然还敢冒充,我看你们是找死!”

    “谁说少年先锋营死绝了!”独孤惊云突然挺身站了起来,其余二人也同时跟着立起身形。

    “我们三人还活着!”独孤惊云昂首道。

    “不错!我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东方熊吐了口痰,跟着大声叫道。

    “松绑!”陆沧浪阴冷地冒出一句,简直就是一副命令的口气。令人更深层次地认识了“酷”的真正内涵。

    三人突然发威,气势冲天。十夫长忽觉大脑有些发蒙,愣了愣,旋即回过神来,恼怒地咆哮道:“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垃圾,居然敢跟本大爷叫板。来人!给我往死里揍!”

    两名士兵闻言,应了一声,双双冲了过来。

    “停!”独孤惊云一声大喝,硬生生止住了两名士兵前冲的身子。

    “你还有什么话说?”十夫长不屑地吼道。

    “我要见你们上司!”独孤惊云一脸平静,毫无畏惧之色。

    “就凭你?哈哈。。。。。。哈哈哈。。。。。。。”十夫长忽然疯狂地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十夫长的笑声戛然而止。

    “是谁要见上司?”随着话音,帐外进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看上去很年轻,从标识看,应该是位百夫长。

    “是我们。”独孤惊云十分淡定地道。

    “哦!”年轻军官有些意外地打量着三人,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还被五花大绑着。皱了皱眉,“这就是你们抓来的奸细?”

    “是!”十夫长小心翼翼地回道,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三人,我认识!松绑!”年轻军官下令道。

    “这。。。。。。”十夫长有些犹豫,更多的是不甘。

    “你想违抗上司?”年轻军官脸色一沉,微怒道。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觉得这三人十分可疑。。。。。。”十夫长坚持道。

    “可疑个屁!”年轻军官这次真怒了,口出粗言,“这三人不仅我认识,连千夫长大人也记忆深刻。还给这三人取了个‘九命三猫’的外号。数次战争,这三人都能绝处逢生,安然回归。这一次,少年先锋营全部阵亡,无一幸存。千夫长刚才还在为这三人叹息,想不到你们竟然又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啧啧,不知你们现在还剩几条命?”

    “五条!”三人一齐回道。

    “不错!八个月丢了四条命,应该是还剩五条,呵呵呵!”年轻军官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还不给他们松绑?”
第五章 忍辱潜修
    少年先锋营的营地是个独立而封闭的区域,出入口都有军士严格把守,没有指令,任何人都不得任意出入。

    少年先锋营全部阵亡后,这里便成了一座空营,守卫的军士也奉命撤了回去。

    偌大一座营地,往日喧声不绝,如今却是冷冷清清,空寂无人。这对独孤惊云而言倒是感触不深,而另两人则是时不时的长吁短叹。

    为了尽早地驱散这种负面的情绪,独孤惊云便督促二人进入修炼状态。自己也静下心神,细细地分析眼前的态势,以及日后的行动方略。

    经过前几日的一场大战,敌我双方受创不轻,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战事发生。估计应有三至四个月的缓冲期。也就是说这段时期内都没机会堂堂正正的离开此处了。

    记忆中,这个世界还有一个规则,死囚犯只要能在战场上获得一千分的功勋值,便能重新获得自由身,斩一士兵获一分,十夫长十分,百夫长百分,千夫长千分。这对死囚犯而言看似机会,实则痴人说梦。从千百年前这规则制定开始,就无一个死囚犯能完成这个壮举。个中原因,不言而喻。

    但这对现在的独孤惊云他们而言,无疑是个福音。而眼下要做的是利用这段缓冲期,尽可能的提升这两兄弟的实力修为,在日后的战争中多几分保命的机会。

    平静的日子,在悠闲中匆匆而去。接下来,这空寂无人的营地中,便时不时地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呼。

    “多少圈了?”独孤惊云斜躺一小山坡上,嘴角叼着一根枯草,问道。

    “五十圈了!”东方熊喘着粗气,报着数,整个人似乎比原来还胖了一圈,陆沧浪跟在身后,看上去也比从前壮实了不少。

    这训练场,一圈约有五百米,独孤惊云给他们的指标是每日三百圈。听上去不算很多,但若是身上穿着五十斤的负重沙衣,那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三百圈了!”东方熊嘶哑地喊道,双腿一软,像堆烂泥摔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少。

    “咳咳!好像还没到极限嘛!”独孤惊云残忍地笑了笑,飞起一脚便将东方熊踢进一个三米深的臭水池中。东方熊的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不得不拼命地把头浮出水面,手中还握着一把大剑,约莫三十斤,他就这样在水中一次次地刺,劈,削。。。。。。

    陆沧浪没被遗忘,直接被扔进一座封闭的大帐,帐内有十二只飞鸟,什么时候抓完这些飞鸟,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两人提出抗议,独孤惊云心如铁石,语重心长地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抗议无效。

    两人受尽煎熬,独孤惊云也不闲着,忆起剑断人亡的那一幕,余悸犹存,绝不允许在同一个地方摔上第二次。

    器械库里的兵刃倒是不少,但在独孤惊云眼中就是一堆废铁。拿着这些废铁上战场,与自杀没有任何分别。所以,他不惜消耗自身的三昧真火,对着堆废铁一次又一次锤炼,提纯。这个中的艰辛,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风,不再那么轻,那么柔了。有些凉,有些萧杀。

    陆沧浪已不再抓飞鸟,因为他如今可以用剑在瞬间将三十二只飞鸟刺中,他现在每日只在重复着一个动作,剑出鞘,还鞘,至少一万遍。

    东方熊也告别了臭水池,每天对着漂浮在空中的气球,不停聚气狂吼,同时在远处对球体发出各种攻击的动作,直至气球爆裂。

    独孤惊云终于完成了三把剑的炼制,剑体黑亮,有些古朴沧桑感,看上去丝毫不起眼,只不过,他随手挥出一剑,便将一大块坚硬的岩石劈成两半。但他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他的点评是,刚有余而柔不足,苦于没有像样点的材料,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算算日子,三个月的时间在潜修中悄然而逝。东方熊与陆沧浪两人终于熬过了魔鬼般的训练期,整体实力跨如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剑法与身法都修至小成,真元力的修为更是突破了天武境的壁障,一举踏入了灵武境的层次。

    于是,两人信心满满地向独孤惊云发起挑战,结果两人同时出手,却被一招败北。从云端跌入深谷,才知道云泥之间的差别有多大。

    在两兄弟的强烈要求下,更残酷的训练序幕拉开了。久违的惨呼声再次回荡在空寂的营地中。

    入夜时分,三人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进入了培元养气的静修状态。

    突然,寂静中传出一阵异响,三人顿然惊觉,发现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酒香,挥之不去。

    “像是有人在饮酒!”东方熊耸了耸鼻子,“什么人如此胆大,军中严令禁酒,违者重惩。”

    “有人潜进了营地,在五号营帐中,大约有七八人,而且正在开怀痛饮。”独孤惊云展开神魂略一感知,淡淡地道。

    “怎会这样!不会连累我们把!”东方熊有些担心地道。

    “千真万确!因为这是一座空营,平时无人过问,在这里饮酒,督查队不易发现。”独孤惊云简单地分析道。忽然发现不见了陆沧浪的踪影。

    “不好!”独孤惊云轻呼一声,身形一闪,也失去了踪影。

    一灯如豆,暗淡的昏灯下,七八个大汉,坦胸露臂,正举杯痛饮,看上去已有几分醉意,帐内酒气冲天。

    陆沧浪冷然立在门口,目光如刀,双拳紧握,整个人就冷得如同一块冰。

    “滚出去!”声音冷得冒寒气。

    空气突然静止,七八道如火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像似要将这块冰块融化。

    “你-他妈的是谁?”一个大汉当先回过神来,“你疯了,敢叫大爷滚!”话音刚落,手中的酒碗也跟着朝陆沧浪飞过去。

    陆沧浪微一侧身,让过飞来之物,双目一寒,眼中杀气闪烁,踏前一步,就欲动手,独孤惊云即时赶到,一把将他拉住。

    “这位大哥息怒!”独孤惊云满脸堆笑,抱歉地道,“这里是少年先锋营地,各位在此饮酒,一旦被人察知,我等实在担当不起,所以。。。。。。”

    “先锋营是什么东西!”大汉呵呵冷笑,踩着醉步,一摇二晃地踱了过来,满嘴酒气,“一堆死囚犯,他妈的猪狗不如,只配做敢死队。咦。。。。。。”大汉揉了揉眼,“不是死绝了吗?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不会是孤魂野鬼吧!哈哈哈!”

    “呵呵,这位大哥只怕是喝高了,眼有些发花,脑子也不太清爽,我们兄弟对酒鬼一向不太计较。不过还请各位给个面子,赶快离开这里。”独孤惊云不咸不淡地道。

    “你说什么?敢骂大爷酒鬼。”大汉闻言,大脑一清,满脸暴怒地吼道,“找死!”挥手一拳击出。

    独孤惊云早有防备,虚掌一扬,牢牢握住大汉轰出之拳。同时朝油灯弹出一缕指风,帐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动手!”独孤惊云轻喝一声,手上一拉一旋,向外一抛,身前的大汉一声悲呼,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一直藏于帐外的东方熊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帐内的路沧浪更是当先一步,有如狼入羊群般向内冲去。

    独孤惊云负手行出营帐,昂首向天,不知在想什么。身后传出一片哭爹叫娘的悲嚎,那几个家伙肯定被揍得不轻。

    天刚放色,军营内便一反常态地喧闹起来。

    十来个人,上身裸露,鞭痕累累,高高的悬挂在标杆之上,引来无数围观的将士,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军营饮酒斗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看那三个少年,听说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命可真硬!”

    “谁说不是!要不然怎会将这些身壮如牛的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只怕连亲生爹娘都认不出来喽。”

    饮酒斗殴的风波在军营中沸沸扬扬地传了几日,便平息了下来,至于那些大汉的伤,都被认为是在黑暗中相互扭打所致。
第六章 帅帐秘闻
    张灯结彩,在军中十分罕见。除非有大人物前来视察,或是皇朝有特使光临,否则就算是出师大捷,也不会弄出这般排场。

    军营中因此议论纷纷,众说不一,各种各样的猜测也是千奇百怪。

    数日前,独孤惊云三人,便调离了少年先锋营的营地,被编入成年先锋营的阵营。这对触角敏锐的独孤惊云而言,无疑是在释放一个信号,战争已经迫在眉睫了。

    并且,他还大胆的预测到,不出三日,队伍势必开赴战场。所以便刻意叮嘱他的二个好兄弟,这几日无论发生何事都要保持克制,就算被人打脸,也得忍着。

    成年先锋营,聚集着五千死囚。谁能知道,数日后还能剩下几许。当人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时,唯有任人宰割,而束手无策。

    假如他们兄弟没有脱胎换骨,结局也会像这些即将走向死亡的人一样。对于眼前的这些人,独孤惊云发现自己竟然生不出一点慈悲和怜悯,甚至连一丝感慨都发不出来。自己的心似乎变得很硬,至少比前世的自己硬得多,一切都归功于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几日,军中的议论,自然也引起了独孤惊云的关注。只不过,他不会天马行空的去胡乱猜测。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更胜于相信眼睛。眼睛所看到的未必是事物的真实,用心观到的才是事物的根本。在这世上,一切都可能欺骗你,唯有你的心不会,永远不会!

    所以,遇上未知的事,不要去猜,问问自己的心,或许它真能告诉你。

    独孤惊云的直觉告诉他,军营内一定空降了大人物,很可能来自皇朝高层。而且一定与这场迷一样的战争有着紧密的关联。

    一个皇朝无论因为何种原因,都不希望出现一场无休无止的战争。所以,这次前来之人,一定肩负着一个重大的使命,化解战争。

    独孤惊云越深入分析,思路越明朗,就越去加以验证。

    夜,无星无月,天空中飘飘洒洒,绵绵不断地洒落着有些凉凉的雨滴,军营中的灯火也熄灭了许多。

    一道人影像幽灵般地从先锋营的营地中悄然地窜了出去。守门的军士只觉眼前一花,以为是风雨迷了眼,揉了揉眼睛,便觉无事。

    独孤惊云一离开营地,便迅速地融入了雨夜之中。凭着前世的经验,他能准确地判断出什么地方有暗哨,什么地方藏着陷阱,杀机。更能通过对方营地的排列和布防态势,测出核心大本营的所在地,否则也不可能成为人们口中传颂的“传奇”了。

    更何况这个世界的排兵,布阵,扎营,都显得那么朴实,简洁,根本没有任何玄机和战术而言。

    一路行来,闪,躲,隐,藏,避过明哨,绕过暗桩。凭直觉,很快便锁定了此次行动的目标,军营中央,灯火辉煌处——帅帐!

    尽管是夜,帅帐的四周依然刀枪林立,戒备森严,令人望而止步。

    隐于二十米开外的一处丘林丛中,独孤惊云静静地观察着帅帐内外的情形。大脑中不断地演绎着接近帅帐的预案。

    谋定而后动,独孤惊云深吸了口气,展开飘渺身法之“乱云飞渡”,凌空拔起,虚空滑步,有如夜雨中的行云飘风,无声无息地掠过数十米高的帅帐顶端,悄然隐入帐顶间狭小的隔层处。

    “三公主殿下!我西郡州数十万将士,已在这荒原之上驻扎了两年之久。历经战阵数十次,七八万将士浴血荒原,魂断异乡,终令对方难越雷池寸步。扪心自问,无愧天地,无愧皇朝。而那些高高在上的皇朝权贵们,不但不施嘉奖,安抚,反斥本帅领兵无方,办事不力,实令本帅心寒意冷,无言以对。”

    “崔帅误会了!大帝对崔帅并无半点责怪之意。本公主此番远赴荒原,携大帝圣意,特来嘉奖,安抚边关将士。大批的物品,资源,不日也将抵达军营。临行时,大帝再三面谕,希望本公主此行能助崔帅尽快解决这场无休无止的战争。”

    “唉!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二年来,我们与飞雨皇朝之间的谈判,蹉商已达数十次之多。而最终的结果则是谈一次,开打一次。而本帅被权限所致,也不敢擅自加大砝码。”崔帅停了停,像是在犹豫什么。

    “崔帅不用顾忌,有话但说无妨,天垮不下来!”三公主的声音听上去甜甜的,很清丽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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