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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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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是母亲,她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不为小隽考虑。

    容老爷子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她会回来,在她来之前就接回了小隽,樊雅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就不回去了吧,小隽在这里,容衍的事也没结果,她实在没心思回家。

    而且回家,也是一团乱帐。

    房间亮着温暖人心的床头灯,稍有些疲惫的精神瞬间一振,床上一团小小的隆起,一听到动静,小人儿一骨碌坐起,拥着被子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妈咪……”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樊雅走到床边,轻轻抚了抚他的脸,“他是。”

    她说的没头没尾,也没有解释什么,容隽却很聪明的领会到了,小脸上登时露出无比古怪的表情,呆了一会,才结结巴巴的道,“怎么可能?可是怎么可能,他根本一点都不记得!”

    虽然在他偷偷拔头发时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但事实真的摆在他面前时,才觉得真的有些令人接受不了。

    怎么可能呢?

    那样一个男人,会凶他会打他屁股甚至一点都不温柔,居然会是他容隽的爸爸!

    樊雅虽然心头愁绪百结,但看着一贯从容冷静的完全不像是普通孩子的儿子,脸上露出这样仿佛是天塌下来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就这么不想他当你的爸爸,那你为什么要偷偷做鉴定?”

    容隽还在天塌了还没被顶起的震惊中,一贯冷静从容的小脸上全是纠结,显出几分难得的孩子气,“我就是想着试一试……”他有些憋屈的抿唇,没好意思说自己当时只是一时冲动,而且隐隐的,心里总有股念头在催促。

    他怎么知道,真的会有这样的结果。

    容隽容小少爷,真心的,不高兴了。

    樊雅失笑,“有这么难接受么?”

    容隽瘪嘴,缠入樊雅怀里,老实点头,“真的很难接受。”

    “但跟沈晏比起来,你更喜欢他不是吗?”樊雅微笑,当初容隽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沈晏,遇见沈晏后却并没有想象中热情,反而是跟司梵相处时,虽然不对盘,却明显的更加自然亲昵。

    不得不承认,血缘天赋这种事,实在是奇妙到了极点。

    明明当时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的。

    容隽不悦的哼一声,“我才没有!他哪里有沈叔叔一分半点的好!”

    “是么?”樊雅好笑看一眼过去。

    容隽被她看的微微一臊,一扭身钻进被窝,樊雅唇角笑容更加柔软,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才要起身洗漱,衣袖被拉住,容隽仰头看着她,小脸拧成了团,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问,“既然是他,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他忘记了,你就没告诉他吗?”

第243章冒名顶替() 
孩子的问话很直白,与那男人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眸里全是困惑与质询。

    樊雅突然有些吃不消了。

    这简直像是小一号的容浔在质询……

    偏偏面对他的质询,她居然多少还有些心虚。

    那些所谓骄傲所谓理由,说白了,不过就是她自己自讨苦吃的拧巴,而且还是损人不利己的那一种,甚至偏于自私……这世上,除了她之外,容浔的生命里还有其他人。

    有小隽,有卓芊,有整个容家,甚至还有其他许多东西……

    她似乎,真的是自私了些。

    “妈咪?”

    容隽同学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答案,看着若有所思一脸苦恼的樊雅,忍不住喊了一声。

    樊雅揉了揉太阳穴,老实坦白,“妈咪心态不好,之前可能犯了个错。”她想了想,忍不住为自己辩驳,“其实我今天准备告诉他的,只是没来得及,而且,他也不在这里。”

    容隽眨眨眼,虽然对于这个凭空掉下来的爸爸不是很满意,但他觉得今天的妈咪实在是太不像平常的妈咪了,婆婆妈妈,一点也不果断,看起来都有些呆。

    他一翻身,视线在不远处桌上的移动电话一溜,长眸微微睐起,活脱脱翻版容浔的即视感。

    “妈咪,现在通讯很发达的。”

    樊雅微窘,她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居然会被儿子指导兼教训。她忍不住捏上他俊挺鼻子,声音里含着几分咬牙切齿,“你不是不喜欢他么?这么急做什么?”

    容隽同学任着她捏,也不反抗,还是樊雅自己心疼,捏了会就丢开了手。

    容隽揉了揉自己微红的鼻子,看着面上微微发红但显然比进门时有几分精神的樊雅,认认真真的说,“因为你喜欢他,因为你很累,他回来了,那些烂摊子就不是你的责任了。虽然你们不说,但我知道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太爷爷坐了轮椅,爷爷愁眉不展的,我不想你们难受。”几分无奈几分老成的叹一口气,“我太小了,没办法帮你们的。”

    樊雅扑哧一笑,蓦然明了容隽催着她去找容浔的原因,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就是想找个能顶天的高个子。”

    容隽笑的狡黠,“可他就是最适合的对象啊,而且这天本来就该他来顶嘛!”

    “你就不怕这天把他给压折了?”

    “妈咪,玉不琢不成器!”容隽怪异看一眼樊雅,不屑撇嘴,“而且,一个躲在别人背后的男人有什么用,死了算了。”

    樊雅忍不住好笑,“小隽,他是你爸。”她真的开始担心以后父子相处问题,这样下去,真的会出大问题吧。

    “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爸我才会这么说。”容隽一副‘如果是别人小爷才懒得说’的傲娇模样,看着一脸哭笑不得的樊雅,皱皱眉,真的不太明白一向果断的妈妈,为什么一遇到那男人的事就瞻前顾后婆婆妈妈,“就算他没用,你也能把他调教出来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樊雅按太阳穴,“他又不是小狗。”

    “妈咪,有顶天的人不好么,我想不通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容隽忽而眼睛一亮,“不会是因为你迟迟不告诉他,所以你怕被……”容隽皱皱眉,咬咬唇,在自己词汇库里找词,“怕被……”

    “秋后算账。”

    “对!”容隽一拍手,有些兴奋的坐起来,然后目光凝在某处,一呆。

    樊雅回头,也一呆。

    俊美颀长的男人懒懒倚站在门口,长眸微微上挑,挑出几分兴味几分愠怒,暗黑深邃长眸里辗转流连着让人看不清的深沉意味,薄唇微掀,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里竟然带着一分笑意,“樊雅,你觉得,我该怎么跟你秋后算账呢?”

    樊雅怔然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男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懒懒散散含笑的出现……

    一股念头不可抑制的生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指尖掐住,缓缓拧着,极锐的刺痛让她呼吸微微一凝,眼眶不由自主的发红。

    他微微蹙眉,眼底登时染上几分怜惜,缓步走过去,低沉嗓音柔软而宁静,“樊雅,我回来了。”

    樊雅呼吸一窒,怔怔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看着熟悉的神情与模样,喃喃低道,“你记起……”

    “二少!”

    门外陡然传来管家气喘吁吁的声音,声音里掩不住惊喜!

    “二少,老爷请您去书房!”

    男人眸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明天早上他去日本前,我会抽时间找他。”

    樊雅一震,全身血液骤凉,仿佛当头一盆冷水抛下,唇角凝起的笑容立刻染上几分苦涩,眸光微敛,有几分惘然,她真的是想太多了。

    司梵一回头,就看见樊雅类似苦笑的无奈表情,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刚才进展的都不错,怎么一会功夫就像变了一个人。

    “樊雅……”

    “别装了。”

    这句话,不是樊雅说的,软脆的童音里全是鄙夷,容隽挑眉,十分不耻的望着身前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老爷指的是太爷爷,不是爷爷,太爷爷最近腿脚不好,去日本干什么?”

    司梵登时了悟自己的岔子出在哪里了。

    容浔的出身来历秉性喜好能够了解,但他手上的人再利落,在短短的时间里也没有办法了解到类似这种称谓的细枝末节……

    他心里的确是有个疑团的,现在过来,也是为了特地验证这个疑团,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一个管家的小问题给逼的原形毕露。

    瞥一眼身边耀武扬威实在是有点欠扁的小兔崽子,长眸里射出一抹危险的犀利光芒,司梵蓦然往床上一扑,容隽猝不及防被扑个正着,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连被子全部给兜搂了起来,团吧团吧,等司梵丢开手,容隽探出头,刚才还干净整洁的小帅哥已经变成了小流浪儿,头发乱七八糟,棉质睡衣像极了皱巴巴的酸菜,十分寒酸而怪异的挂在身上,眼睛直直的,瞪着自己身上的皱酸菜,显然还没回过神。

    樊雅还从来没见过自家儿子这么憋屈狼狈的样,小隽性格偏稳,又这么个身份,谁敢这样对他一团乱七八糟的折腾,咳了声,瞪一眼欺负孩子还一脸得意的男人,才伸手要抱小隽去卫生间洗漱,刚才还傻愣愣的容隽霍然转过身,发出一声怒吼,像是只被激怒的小豹子一样扑向司梵!

    容隽出离愤怒了!

    他虽然洁癖不是很严重,但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成这么个样子!

    樊雅愕然看着突然像是改了性的小隽,下意识就要上前阻止,被子里伸出一只大手,摇了摇,示意她别管。

    樊雅一怔,再看着趴在司梵身上张牙舞爪的小隽,乱七八糟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衣服,但小脸红润的像是染了胭脂,是运动时健康的红晕,眼睛亮的惊人,眉眼间全然的孩子气,乍看之下,都有几分苏佐虎头虎脑的顽皮模样。

    她一直都希望小隽像个普通男孩子的。

    她抿了抿唇,脚步一顿,有些怔然的看着抓着枕头被子当武器乱七八糟的两个男人。

    小隽是打的很认真的,司梵煞有其事的跟他打,动作不轻不重,在紧要时还会伸手勾住快要摔地上的容隽,只是可惜了他那身衣服,也快拧巴成咸菜了。

    不知不觉间,胸臆里悲凉无奈渐渐消失,竟涌出一股淡淡的满足与幸福。

    她等了那么多年,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

    床上枕头被子大战显然还要持续好一会,樊雅唇角笑意更浓,想了想,干脆转身离开准备想给他们准备点甜品,闹这么大,这两位待会显然是要吃东西的。

    出了门,还没下楼就撞见站在楼梯口一脸犹豫的容闳,容闳穿着睡衣与拖鞋,显然激动之下是忘了换,一看樊雅,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没有教养,老脸不由微微发红,却下意识看了眼她的房间门,已经显出苍老疲态的眉眼里全是紧张与掩不住的兴奋,“他……真的回来了?”

    樊雅不用想,也猜得到那人是怎么在大半夜登堂入室的了,顶着那么一张脸,又刻意仿着容浔的做派,连她一开始都认错了,更何况是老眼昏花的管家?

    只不过,他刻意这么做,是意识到什么了么?

    思及这个可能性,樊雅心口登时漏拍一记。

    容闳见樊雅没有回答,眼底期待光芒不由微微一黯,还是忍不住说,“我刚听管家来报告,说……他回来了,也是,管家岁数也不小了,看错了,也不是没可能。”

    樊雅抬眼,望向嘴上如此说,脸上却一脸期待的容闳,目光一瞬犹豫。

    身后忽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回头。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过来,一身狼狈,神态却尊贵,仿佛王者。

    他静静看着她,目光专注而凝重,眼底只有她的存在。

    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终于浅笑,轻轻的道,“嗯,他回来了。”

    五个字,轻轻浅浅,又仿佛重石。

    安了所有人的心。

第244章留门() 
“你……”樊雅看一眼对面,终究还是选择了一个她觉得比较恰当的词汇,“你就一点也不怀疑?”

    凭空一个身份丢下来,任是谁,都会疑惑的吧?

    谁会接受的这么坦然?

    “我该怀疑什么?”男人长眉微挑,眉梢间凝出淡淡不悦,既为了她的态度,又因为她的作法,也因此,他的脸色并不是十分好看。

    基于长时间未曾相处的‘夫妻’有私密话要说,容闳虽然兴奋‘儿子’的回归,但在‘儿子’冷淡的眼神下也只能黯然退场,他们父子关系从来都淡漠,‘儿子’这么对他,他也没起任何疑心。

    至于容隽,他一开始倒是坚持旁听的,只是刚才那一场枕头大战消耗了他太多体力,樊雅在第三次扶住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的身体后,忍无可忍请他再睡,樊雅很少动用母亲的威严,容隽悻悻离席,并且在一分钟内迅速睡着。

    樊雅抬眼望望,看一眼他大爷很生气的傲娇模样,也生出一点怒!

    今天这局面又不是她一个人造成的,为什么他要摆出一副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而他就是那个被伤害的苦主!

    好吧,她确实有点私心,也确实如小隽所说,时间拖的太久,她确实是有那么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隐瞒初衷的心虚,但如果不是容衍突然出事,她现在应该已经坦白了!

    他的不高兴真的很没有道理!

    美丽脸孔微微一沉,樊雅站起身,转身就走。

    爱说不说。

    她不稀罕!

    才站起身,腰就被人一勾,一股力量拉的她往后一退,她下意识哎一声,反应过来时已经坐上某人腿上,如铁似的手臂牢牢桎梏着她,让她再一次明了男女之间体力的差异。

    其实,是可以挣脱的,她这些年对人体极限的专研也不是全无用处的,可是……闻着他身上似曾相识的清爽味道,感受着一如往昔的怀抱,她……十分不中用的,心软了。

    她微微抿唇,忍不住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司先生陡然感觉自己真的是像极了六月飞雪的窦娥。

    他叹口气,“我欺负你?你还真有脸说。”

    他欺负她?

    分明是她自说自话,把莫名其妙的他玩在鼓掌间吧?

    如果不是他查文靳,从碎片似的事情中抓住一点疑似的蛛丝马迹,顺藤摸瓜,隐约找到一点事情的轮廓,但即使现在,他还是觉得一团雾水虚虚飘飘。

    他不怀疑樊雅说的话,而且直觉告诉他他的确是遗忘一段很重要的过往,只是他是……容浔的话,那他现在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

    腰间软肉一阵锐痛,他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抓住某人肆虐的手,抓住亲吻了下,“你该庆幸,我是自己猜出一点的,否则按照我们这种像极了狗血剧套路的情节,我真相的时候,说不定又要什么爆炸枪伤案,来一场所谓的高潮,活下来是喜剧,死了就是悲剧。”再聊甚于无的啾了下,“平平安安不好吗,折腾这么多事,你不觉得你跟我最近业务实在是太繁忙了点吗?”

    没等到回应,他一抬眼,就看见她怔然凝视的神情,不由挑眉,“嗯?”

    樊雅唇角笑容微涩,“你刚才,像极了他。”

    男人微微皱眉,不管那个叫容浔的到底是不是他的过去,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大男人而言,被心爱的女人说自己像‘别的男人’,还是让人很不爽的。他不介意自己有那么一段过去,却不代表着不介意被过去的自己压一头。

    手臂某处突然被她一按,紧接着不由自主的酸麻,他微微吸气,怀里突然一空,刚才还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趁着那空当轻轻一挣轻巧起身,坐上对面的椅子。

    他揉着手臂上被按压的地方,约略明白她应该是按着了什么穴道,所以才有这样的效果,没好气的瞪她,“怎么,我又触碰到你的逆鳞了?”

    容衍年少困苦,性情更趋于冷静坚韧隐忍,对她也是宠的多疼的多,或是懒懒洋洋的戏谑玩笑,仿佛一座青山。

    司梵的记忆,年少富贵,年长又掌控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虽然性格依旧冷静沉稳,性子里却多了点肆意,于是那座沉稳大山上便多了些灵动的水,有了些男人的意气,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有了点孩子气。

    两个多有相似,却总是不同的。

    她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有时候她真的有点恨自己多思的别扭毛病,直来直去的多好,想的太多,只会让自己头疼。

    但那也不是她了啊。

    她抬眼,朝他微微一笑,张口唤,“司……”声音顿了顿,低头自我建设了好一会,才再次抬头,“司梵。”

    司梵讶然挑眉,这还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长眸里的不悦敛去,因为某个了悟立刻染上几分兴味与惊喜,长眸亮的惊人,他本来就长的好看,这样目光灼灼的看过来,看的樊雅都有些吃不消。

    她忍住遮住他眼睛的冲动,认认真真的说,“司梵,抱歉,我没办法不把你跟他联想在一起,但如果你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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