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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青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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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也变得直了,死盯着她的身后。
    水卿卿微觉疑惑,转头看去,却见在长长台阶之下,一个美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正朝着她们走来,正是云端。
    在水卿卿和远处看过来的景煜的注视下,阿宸也走了过去,走得很慢很慢,彷佛过了许久,她才走到云端身边。
    就像,走到了往事身边!
    “云端,你还好吗?”阿宸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心情。
    云端眼中似乎没有注意到阿宸的存在,直接与她擦肩而过,眼神飘渺,不久就消失在大殿后边。
    “他怎么了?”水卿卿走到阿宸身边问道。
    阿宸看着云端身影消失的地方,凄然道:“不知道!”
    水卿卿看她脸色煞白,知趣地没有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满脸喜色的萧靖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向着几人打了个招呼。
    阿宸心不在焉地与水卿卿分别,与景煜一起走了过去。
    几人商议之下,决定先下山到高阳城里。
    萧靖笑着对阿宸道:“阿宸师妹,掌门师伯传给你的【青冥剑】厉害吗?”
    阿宸强笑道:“掌门师伯说【青冥剑】是九天神兵,我想应该很厉害吧。”
    萧靖是个精明人,看出阿宸脸色不对,急忙打哈哈:“呵呵,好了,此处乃是山顶,除了五堂堂主外其余弟子不能御剑,我们到翡翠谷再御剑飞到高阳城吧!”
    景煜面无表情,阿宸茫然点头。
    从天香宗到高阳城,这一路之上,天香宗最“出色”的三位弟子御剑而来,别人都是轻松自如,但阿宸却不免有些吃力。
    她养伤一月,木长风似乎早就料到她不会有事,传了她些天香宗剑术秘诀,顺道也把如何驱用宝剑、御空而行的方法传了给她。
    其实说也简单,只要武功够深,宝剑不是太次,以【天香剑术】辅以念力驱动宝剑即可。
    不过阿宸剑术修为不高,宝剑虽然是有名的九天神兵,但她对新学的【天香剑术】颇为陌生,对【青冥剑】的运用也不熟,这一用起来便大是麻烦。
    当初木长风也没想到她一上【天香殿】就立刻要下山,还想着先让她记住剑诀,回到【木香堂】后再多加练习。又或者是他没想到阿宸会安然无恙的从【天香殿】里出来。
    而其他各堂的堂主当然也不知道阿宸的底细,看她在【六堂会武】大试中的表现,想当然以为最基本的御剑法诀她是知道的。
    看着其他人祭起仙剑,萧靖祭起白色的【流光剑】,景煜祭起微带紫气的【轩辕剑】。
    阿宸心中紧张,强撑着祭起青气腾腾的【青冥剑】,但感觉上还是差了些,完全没有在【六堂会武】时对木剑的得心应手的感觉。
    穿云越山,到高阳城本是半日的路程,三人却直到太阳下山了才到达目的地。
    阿宸与另外两人为了避嫌,在高阳城外一个僻静处落到地上时,全身上下都已湿透,面色苍白,看这情形似乎比当时比试时还要辛苦。
    这一路在空中,阿宸几次掌握不住【青冥剑】,若不是萧靖和景煜在她身旁看出不对,不敢离她太远,及时加以援手。
    怕这新近的天香宗“冠军弟子”不免从高空摔下粉身碎骨而死,还未替师门争光便先遗臭万年,让天香宗丢尽脸面。
    景煜等人决定在城外停下,步行进城,虽有避嫌之意,但也生怕万一在城中闹市,众目睽睽之下,阿宸一个不好栽了下去,天香宗五百年来在这里辛辛苦苦建立的崇高威信便要毁于一旦!
    稍事休息,待阿宸缓过气来,三人便在这夕阳晖晖中,向那座高大却人迹罕至的高阳城里走去。
    阿宸走在最后,感觉到前头景煜不时投来疑惑的目光,显然他不能理解为何一个在【六堂会武】大试中大放异彩的人,居然连普通的御剑也用不好。
    倒是萧靖依旧笑呵呵的与阿宸走在一起,绝口不提刚才阿宸在空中丢脸的事,口中滔滔不绝地向阿宸介绍着高阳城。
    说是方圆百里之内,高阳城是最大最繁华的所在了。住在高阳城里的百姓,少说也有个二、三十万人,而且地理位置又好,往来商旅极多,极是热闹……
        
第一百一十六 奇异三人组
    其实阿宸很想告诉他:“我在高阳城混了多少年,高阳城啥样还用得着你说吗?”
    只不过看着萧靖口若悬河,没好意思打击他,脸上还装着大为感叹的样子:“呀,萧师兄,你知道的好多呦!”
    萧靖面有得色:“这有什么,看书多了就自然知道了。”说着他面露诡笑,偷偷附耳到阿宸耳边:“其实我来过这里好多次了,都是偷跑下山的。”
    阿宸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你,你……”
    萧靖嘴一撇:“看你吓得那个样子?这有什么。我修习御剑之术,自然是要经常练习,飞着飞着飞到这里,累了下去逛逛街有什么了不起的!”
    阿宸干笑:“呵呵……”
    两人在后边嘀咕了好一阵,景煜丝毫不搭腔,萧靖微微一笑,向身旁的景煜道:“景师弟,天色已晚,今晚我们就在高阳城里过夜,明日再赶路吧!”
    景煜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丝毫表情,只淡淡点了点头。
    进到城内,他们为了避免麻烦,一早便把天香宗弟子服给换过了,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只是景煜的相貌太过俊美,气质又清冷绝世,走到哪里都衬得别人像个没头没毛的疯头鸡,让阿宸心里很不爽。
    不过景煜的涵养显然要比阿宸料想的要好得多,无论她的眼神多么挑衅,路人的眼神多么猥琐,一直到了他们住进一家名叫【龙门客栈】的客栈之后,景煜依然神情自若,目若无人。
    萧靖在众人中阅历最深,年龄最大,三人隐隐以他为首,像这等住店之事也是他上前张罗。其后他们便被店家安排到最上等的后园居住。
    当然了,按照阅历,阿宸绝对不比萧靖阅历少。
    流浪的那一年,她可是将天朝的国土都走了大半圈,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碰过,而萧靖,估计连高阳城都没出过呢,还夸夸其谈的跟阿宸显摆自己多么懂。
    不过以谁为首就得谁花钱买账,阿宸才没那么傻呢。老大谁想当谁当,只要有吃有喝,吃饭的时候别往粪坑里领就行。
    【龙门客栈】的规模颇大。后园中共有四个别苑,他们三人住在西苑,每人一间房子,回去休息了一下,萧靖便叫上众人。到前头酒楼吃饭。
    【龙门客栈】自建酒楼,地处高阳城最热闹的大街上,但在三楼贵宾厅里,却是清净的很,宽敞的大厅里只摆了不到十张桌子,现在大概只有五桌客人正在吃饭。
    萧靖叫过小二。点了几样菜,看他样子对这里熟悉的很,多半是常客了。
    几个人坐下来吃了一会。外头突然风风火火的进来三个人。
    领头的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手中摆弄着一把折扇,长得唇红齿白,须发如墨,模样十分俊俏。
    左边跟着一名雄壮老者。紫黑脸膛,美髯及胸。一双凤眼目半睁半闭,看上去极是威严。
    右边则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体态婀娜,鹅蛋脸儿,雪白中透着红晕,瑶鼻挺翘,柳眉弯入鬓角,一双眼大而妩媚,顾盼之间波光涟涟,撩人遐思。
    那女子与那少年说了这一番话后,眼光有意无意落到了阿宸这一桌的景煜身上,似也为景煜容貌所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便是景煜这等平日冷若冰霜的绝世男子,此刻也忍不住多看了那曼妙女子一眼,待发现那女子没他长的好看的时候,他嘴角也微微得意的笑了一下。
    那少年大概脾气不太好,等了一会也不见小二过来招呼,气的一拍桌子:“小二死哪去了?没看到你大爷等着吃饭吗?”
    他这一拍一吼,客栈立时鸦雀无声。当然,他这一拍一吼,形象也全被毁了。
    那少年一愣,见食客们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瞅着他,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一张桌子又是拍的晃晃荡荡乱响,恶狠狠的叫道:“看什么看?信不信大爷把你们的眼睛挖掉!”
    话毕,果真没人看他这边看了。
    那少年看到自己的震慑得到效果,得意的瞄了那老者一眼,貌似多年的压抑终于得到解放,虚荣心极度膨胀,完全忘乎所以了,也不叫饿了。
    一边甩着头,一边得瑟的翘着二郎腿,一边摇头晃脑的哼着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哎呀,客官得罪了,刚才小的方便去了,没来得及招呼您,您可得担待啊!”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厮走过来,还装模作样的提了提裤子。
    那少年正哼着带劲,一副风雅无限的模样,突被打扰,有些不耐,瞅了店小二一眼,哼道:“懒人屎尿多!”
    店小二一听不乐意了,瞥了瞥几个人的衣服料子,脸顿时拉下来了:“看你们也没几个钱,穿的破破烂烂的,要吃什么快说!”
    那少年霍的站起来,掠过袖子要揍店小二,那老者按住他的肩膀喝道:“晚夕,你还是改不了急性子,吃个饭都不够你闹腾的!”
    少年脸一红:“师父,徒儿知错了!”转眼恨恨的望着店小二:“五斤牛肉,五斤米饭,恩……还有两斤米酒,一碟菜蔬……哎哟……”少年抱着头,委屈地看着老者。
    “臭小子,你吃得完吗?”老者黑着脸说。
    店小二本没指望他们能点什么名贵的菜,一听点的这便宜货更加不屑,瘪瘪嘴匝道:“客官,还要什么?”
    “够了。”老者摇摇头。
    店小二又暗自瞥了瞥几个人的穿着,微微皱眉:“对不住客官,小店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先买后吃,请客官先行付帐。”
    少年好像再也忍不住了,腾的一声站起来,点着店小二的鼻子骂道:“你不要欺人太甚,狗眼看人低!怕爷们白吃你么?”
    店小二打个哈哈说:“哪里!哪里!客官真是爱说笑。”
    少年深深望了旁边的女子一眼,心里有了依仗,对着店小二的左脸就是一巴掌:“奶奶的,竟然看不起大爷,你是不是想找死!”
    “你……你竟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了?还当咱爷们怕事吗?”少年对着店小二的右脸又是一巴掌。
    “你……你……啊……”
    “晚夕,你不要闹了行不行!”那女子也忍无可忍。
    那老者看着少年不服气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咱们换个地方再吃!”
    “几位朋友若不嫌弃,萧靖愿做个东道,大家同饮一杯如何?”萧靖很有风度的轻声喊道。
    那老者微微一愣,还没答话,少年就伸着脖子叫唤:“好啊,啊!”
    “好你个头!刚才打人、卖弄文采的时候怎么不叫唤饿了?”老者气得两眼圆瞪。
    “师傅,我真的好饿。”少年肚皮当真咕咕叫了起来,异常响亮。
    那老者想骂人,但看这小子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又骂不出口。
    萧靖笑道:“人生在世,谁没有为难的时候?还请老先生万勿推辞才好。”
    “罢了!罢了!”那老者心里叹了口气,垂头拱手道:“阁下如此盛情,尚某哪里担当得起!”老着脸皮坐下,但无端端受人恩惠,心里实在憋得难受。
    “这位是景煜,是我的师弟。”萧靖指着景煜道。
    “这位是我的师妹,叫阿宸。”萧靖又指着阿宸。
    老者三人微微点头,却不做声。
    “三位可是来自南方?”
    “对,咱们从雄山来。”
    “哦……”萧靖道:“呵呵,我说听老先生的口音怎么像南方的呢。”
    “恩,小老儿祖籍金陵,早年在江南呆过一段日子,不过滞留西域已有二十多年了。”
    萧靖抚掌道:“西域胡虏横行,阁下身处夷狄之中,却能不忘中原之音,了不起,不过,令徒竟也是江南口音,尤其难得了。”
    那老者虎躯一震,手中酒水洒落衣襟。
    “师父。”晚夕好似恍然大悟:“原来你非让我说这种软绵绵的怪话,是因为这个缘故。”
    “吃你的饭!”那老者瞪了他一眼,吓得晚夕一头栽进饭碗里。
    “看三位行囊,是要去中原吗?”
    老者还没出口,晚夕已抢着说:“当然是了,西域蛮子坏透了,简直不把我们中原人当人使,近来还逼汉族男子当兵,师父一生气,就打算去中原过日子去。”
    “哦。”萧靖望了老者一眼。
    “如今好了,我们这次回去,再也不会受西域蛮子欺负了,不过……不过许多百姓还得在留在那儿过苦日子。”晚夕神色微黯。
    “是呀,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萧靖长长一叹。
    老者冷笑:“算我多句嘴,就算武穆重生,韩谦再世,这中原的王师也打不到西域去了。”
    “哦……老先生何出此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吃螃蟹
    老者嘿嘿一笑:“西域蛮子倒是没有三头六臂,不过,天朝小朝廷却多的是三姑六婆。”
    “这……”
    “嘿,我只是佩服这个中原天朝,养了一大群尖嘴利牙,谗言惑君的官儿,居然还能苟延残喘到今天。”
    “老先生言辞挺犀利。”萧靖似笑非笑。
    老者也不望他,淡淡道:“我不过是个粗人,只会胡说八道。”
    “西域蛮子兵力已经那么强盛,居然还在北方大肆征兵。”萧靖突然面有忧色:“那达鲁灭我汉人之心,好生迫切!”
    “灭中原?”晚夕终于停下筷子,望着萧靖。
    “不错!”萧靖道:“蛮子兵分两路,由蛮子首领达鲁带着,厉兵秣马,正要攻陷临安城呢!难道你不知道么?”
    晚夕迷惑地望了老者一眼:“师父,天朝有兵将么?”
    “这个……自然是有的。”
    “那就是了,说书先生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把蛮子打退不就行了呗。”晚夕得意洋洋,自以为说得挺对。
    “嘿,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一直沉默不语的景煜突然道:“西域自达鲁起兵以来,数十年未尝一败,中原天朝十年未尝一胜,强弱之势不问可知,你可真是信口雌黄。”
    晚夕不禁满面通红,扭头望向别处,一眼就看到南面墙上阴暗处有一幅《行吟图》,下有二十行狂草《青颜传》,落笔甚是奇特。
    萧靖见他盯着图画出神:“小兄弟也喜欢字画么?”
    “啊……不。”晚夕红着脸:“我只是觉得这幅画很特别,能从字画中看到画者不少心思。”
    萧靖错愕:“说来听听。”
    “这幅画虽然只有三尺,但画中的山水人物却像是在万丈绢帛上画成似的,我想画者本来就有画成万丈长幅的气魄和本事。但落笔时却不得不画在三尺宣纸上,笔间的不平之气,只向画外狂涌,似乎要将山水人物撕裂开来一般,显得气势异常狂野……”
    “唔……”萧靖颔首:“实不相瞒,这幅画是家师当年途经此地,一时兴起,随手画成。”
    “啊,令师真是了不起,不过……我总觉得这幅画并不只是狂野。更蕴着莫名悲伤……”
    “悲伤?”
    “恩,这幅画很奇怪,乍看妙绝。细看却处处自相矛盾,仿佛四分五裂,花与草,山和水,水和人。人和字,没有一处和谐,令师画这幅画时,心中一定非常难受,心都碎了。”
    他这话一说,连景煜眼里也出现了诧异神色。
    “家师行事确实让人难以明白。”萧靖神色诧异:“不过我亲眼看着师父作画。却没看出小兄弟所说的东西,小兄弟能见人所未见,实在高明。”
    “哪里。哪里。”晚夕笑得合不拢嘴。
    阿宸吃饱喝足,终于抬起头,冷哼一声:“自恋狂!”
    晚夕好像才注意到阿宸的存在,看她抬起头来吓了一跳:“你……你的眼睛怎么这个颜色?”
    “怎么?见识那么广,还没见过这种眼睛?”阿宸冷笑。
    阿宸最烦别人说她的眼睛。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少年,偏偏这个少年没有一点眼色。虽然不知者无罪。
    “我……我……不知道。”晚夕真的被阿宸吓到了。
    “不知道就不要多嘴多舌!”
    那老者看阿宸旁若无人的训斥自己的徒弟,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你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
    “我说话一直就这样!”
    场面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萧靖急忙来圆场:“呵呵,忘记问三位叫什么了,老先生介绍一下吧。”
    老者哼了一声,指了指晚夕:“这是我的小徒弟,名叫晚夕。”又指了指旁边的女子:“这是我的大徒弟,叫小蝉。”
    “呵呵。”萧靖笑道:“那老先生尊姓大名呢?”
    那老者想了一会:“老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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