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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尘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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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呀。”一声尖叫女孩突然从马车里跳了出来逃向公爵府。原来她并没有被打晕一直在看着。

    怕有人听见声音过来阿萨慌忙拣起地上的斗篷拉起空车逃进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公爵府。

    克莉斯完全一反往日睡到午后的习惯居然早早地就起来了和父亲一起在餐厅吃早饭。

    她几乎没睡得着整个晚上都在回忆那一段离奇经历中翻来覆去那经历比酒精更刺激。

    尽管那只被打的眼睛还是淤青的却还是完全不能影响她高涨激动的情绪眉飞色舞地向父亲讲述昨晚的离奇经历:“爸爸你是知道的那两个保镖可是身手一流的可是在那个人的手下就像小孩子一样。那个人手一挥居然还是魔法啊他还会用魔法哎一下就把人都炸飞了。”她身体一挺夸张地模仿出那个剑士倒下的姿势。

    姆拉克公爵微皱着眉头。他一直都很反感女儿和那一帮纨绔子弟在一起无所事事胡作非为不说这次还差点弄出事情来。只是他现在也不可能分出身来自己教育女儿只有偶尔有机会就苦口婆心地说教一下但是女儿这个年纪特别是这个性格很明显不是用道理能够说通的。

    克莉斯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然后那个人上去只一拳另外一个家伙就躺下了。只一拳啊上次那家伙帮我们去揍人的时候挨了好几刀也都还没什么事呢。”

    “可是等那个人一走过来我们看清楚他的脸其他几个人马上就吓跑了我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自己跑回来了。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丑了好丑哦。”克莉斯的情绪随着说出这几个‘丑’字落进低谷失望的摇头。很遗憾是这个很丑的人把她救下来而不是一个穿着金甲有一头长的俊逸小生。

    姆拉克公爵吞下一块面包端起一杯牛奶。还是必须让女儿出去锻炼一番见一见外面的世界尝一尝人生的酸甜苦辣才行。毕竟只有去体验了人才会真正的长大。

    “这个很丑的人真的是很奇怪呢。姐姐刚回来的时候就是他趴在姐姐车上想探头去看姐姐那时候他还是个瘸子背也驼着。昨天晚上突然就不瘸了挺直了背人也还挺高的可惜就是太丑了。”

    ‘卡’的一声杯子在姆拉克公爵手中粉碎。

    公爵缓缓转过来盯着克莉斯问:“你说什么?那个人在你姐姐回来的时候怎么?”

    克莉斯从父亲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色突然觉得害怕起来。小声说:“那个人去爬姐姐的马车姐夫还差点杀了他。”

    “他当时为什么没动手?”公爵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知道。听很多人说那个丑八怪是城西一个叫山德鲁老头的助手。昨天晚上我也听他们那样说。”

    姆拉克公爵起身说:“去陪着你姐姐我出去一会。”

    克莉斯很小心地问:“等一下姐姐的医生就要来了您还去哪儿?”

    姆拉克公爵抹了抹嘴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餐厅丢下一句:“我要亲自去感谢一下这位救下我女儿的英雄。”



………【第十章 没死】………

    山德鲁推开女尸从下面抽出一张垫尸体的大布抖了几下上面的灰尘丢给阿萨说:“这件衣服怎么也值你再干半年吧。”

    接过手一看这是一件很旧的斗篷。“半年?你不去当强盗实在是全大6强盗界的损失。”阿萨摇摇头。看看这张又厚又臭又重还全是灰尘的布。上面全是凝固了不知有多久已经和布的质料融为一体的血迹和其他什么液体的痕迹。

    山德鲁眼睛一鼓说:“这可是我年轻时收集的宝贝很有纪念意义的。”

    大屋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很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显示出敲门者的修养和气度。不轻不重的音调刚好能够让里面的人听到又丝毫没有惊扰的味道。是即使是再敏感心情再不好的主人也绝对不会对这样的拜访觉得唐突。

    能走到这里来就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对着满屋的尸体还有一个摆弄尸体的老头和一个帮着摆弄尸体的残废谁会像拜访一位高雅的隐士般彬彬有礼地用这么有风度的方式敲门?

    山德鲁也想看看这有礼貌的是什么人自己去开门。阿萨连忙把面具戴上。

    门开了一位很有气度的中年绅士站在门外。

    一个生活美满的中年人所特有的微微福的体形腰间插着一把很华丽很好看似乎更像是一把装饰品的剑一套很适合他穿的礼服一顶礼帽修得很整齐的胡子眯起来的眼睛温和有礼的笑容。这确实是一个无论在什么样的门前都会很有礼貌地敲门的绅士。

    这位绅士欠了欠身很有风度地对山德鲁行了一个礼问:“请问您是山德鲁老先生吗?”

    “是。我就是。”山德鲁好象怕突然会有人冒出来和他争这个称谓一样急忙回答。

    “我是姆拉克公爵。”这个胖呼呼的可亲的绅士自我介绍。“您可以让我进去吗?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可以可以请进请进。”山德鲁像一个好客的主人很热情很大度地作出一个请进的手势把公爵请进了大屋然后指着满屋的尸体和器官。“这里有很多人不知道公爵大人想找哪位?”

    “我找他。”公爵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从进门起就一直落在了刚好把垫尸布盖在身上的阿萨上。负着手慢慢地走向阿萨。

    阿萨退了一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退一步。这个很有礼貌很有风度的绅士很有吸引人的魅力而且他听说他就公爵大人的时候更生出想上去解释询问一下的冲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公爵朝他走来他就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但是也只退了一步就不动了。公爵慢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公爵才现自己没有装驼背也没有装瘸子。

    他应该是装了的这两个月他已经养成了一旦在人前就会自动弯腰瘸腿的习惯了。只是从他和公爵的目光交会的时候他的所有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完全忘记了保持身体的姿势。

    不对。阿萨马上感觉到他不是忘记了保持身体的姿势而是身体自己不知不觉地转化成了一种全神戒备的姿势。他像是一只闻到了危险气息的野兽全身肌肉都进入了一种一触即的高度敏感的状态。

    他的精神也进入了这两个月里练习冥想时候的那个空旷状态。身体肌肉的每一个最细微的搏动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皮肤周围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够感觉得到。他甚至能够感觉得出魔法力和精神都在体内不断的凝结流转随时都可以爆出来。

    刚才他只退了一步并不是他觉得没必要退而是退不动了。

    再退就是界限。猛兽追击猎物的界限。

    只要他再略为一动这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公爵就会以豹子的迅疾和狮子的厉猛立即将他格杀。

    公爵的的眼神像是刺进了阿萨的眼睛然后直达他全身的每一处细节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尽览无余。

    公爵嘴角拉起一个笑容。有几分嘉许几分惋惜几分嘲弄。很从容的说:“这个年轻人昨天晚上将我小女儿从几个坏人手中救下。我知道他还在两个月前救了我的大女儿我实在是很想感谢他。但是”公爵的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好象只是很随意一个动作手放在了腰带上旁边就是那把华丽得近于庸俗的剑。

    阿萨根本听不到公爵在说些什么。他所有的精神都在公爵的右手和旁边的那把剑上。

    没有任何的根据但是他确实知道即使那华丽的剑壳中只是一根木炭在旁边那只手把它抽出来的一瞬间也可以把自己像根脆萝卜一样一挥两段。

    阿萨的体力和魔法力已经全部汇聚集中混合着精神和斗志成为一个立刻就要爆的点。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在自己的头飞起之前把全部的力量爆出来。

    他生出仿佛还在蜥蜴沼泽里被追杀的错觉而且这个追杀已经到了尽头自己已经无路可走。那种野兽般的斗志和疯狂在心中完全复苏。

    阿萨没动他的心情甚至很平和完全沉浸在冥想的空旷境界中去但是他自己能够感觉得到灵魂最深处的那匹狼正在露出锋利的犬齿狂啸。

    你要来杀我吗?你来啊来啊试试看我好不好杀。

    公爵嘴角的笑拉得更深长了在赞许中嘲弄的意味更足了。那只白净的修剪得很整齐的手已经滑上了剑柄。

    “哦?英雄救美好英勇暧。”山德鲁突然怪声怪气地在旁边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到了公爵的背后手里还把玩着几颗死人的牙齿。这是他的老习惯没事的时候手里总要拿几个死人的东西捏来捏去的。

    阿萨看见公爵的那只手突然绷紧上面的几根青筋也面目狰狞起来但是他感觉得到那不是杀意而是紧张。公爵的呼吸的节奏突然乱了一直紧锁着自己的眼光也涣散了那种紧迫感也随之消失了。阿萨甚至看得出公爵眼里面居然有惊恐的味道。好象一个已经全神预备好要刺杀一只猛兽的猎人在即将起身动作的时候突然被人在裤裆里塞进一大块冰。

    几颗牙齿在山德鲁的手中出卡拉卡拉的声音。山德鲁的手很苍老。很多皱纹也很白白得甚至看不见一根血管和汗毛的痕迹一种比死人的脸色还惨白的白。连这几颗牙齿在他手中互相撞击的的声音都有这种不祥的苍白。

    公爵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是那已经不是笑容甚至不是一个表情只是上一刻的脸部凝固下来了而已。脸部的肌肉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像是给人参考什么是‘笑脸’的一个机械示范。

    公爵的眼睛的焦距仍然是在阿萨脸上。但是阿萨感觉得到他没有看自己而是在看站在身后其实他根本看不见的山德鲁。全神贯注地看。就像自己刚才看公爵一样。

    现在不只是可以退上一步即便是跳上一支舞公爵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阿萨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旁观者。

    阿萨没动公爵也没动山德鲁除了手上继续拨弄着牙齿也像具石刻一样。整个大厅好象全部凝固了连时间都不能够继续流逝只有几颗牙齿在互相撞击出一听就知道已经死了的声音。

    好象有一个世纪之久公爵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恢复了生机温和的笑容也重新浮现在脸上。

    卡拉卡拉的声音也消失了山德鲁把弄牙齿的手停了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公爵的前面。

    公爵的目光重新又回到了阿萨的脸上里面已没有了任何让人不适的感觉问:“这位年轻人是老先生的什么人呢?”

    “是我的助手。”山德鲁把手中的牙齿丢在了石桌上。

    “只是助手?”公爵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丝毫不改。“可是我怀疑您的这位助手和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有很大的关联想把他带回去”

    “不行。”山德鲁很严正地拒绝了。“他走了我谁来帮我?那些尸体可重得很啊。”

    公爵叹了口气露出一个不无遗憾的笑容说:“那么对不起我打搅了。”向山德鲁欠了欠身转身走出大屋还不忘记把门重新关上。

    阿萨的目光扫过桌子现上面那几颗山德鲁刚刚放下的死人牙齿起了一种奇怪的变化。那绝不是牙齿所应该有的变化。牙齿不是冰不是铁更不是泥巴当然不会变软更不会溶化。但是这几颗刚才还卡拉作响的小东西却偏偏就正在慢慢地像嚼在口中的麦芽糖般逐渐变软被自己的重量拉变形逐渐融化成一小摊奇怪的液体。然后这些液体也迅地消失了只在花岗岩的桌面上腐蚀下几个足有拳头大小的洞。

    阿萨像看一只刚刚吃掉了人的鸡蛋一样重新把面前这个老头从头到脚看了看点了点头说:“谢谢你救我。”

    “当然要救你。”山德鲁好象很奇怪他会问这个理所当然的问题。“你还欠我四年的工作。”

    走出大屋的姆拉克公爵摘下头上的礼帽掏出手巾把额头上的汗擦干。飞马赶回公爵府。

    克劳维斯正在书房里等他他已经从克莉斯口中知道了公爵去了哪里也大概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他正要开口询问公爵先对他说:“回圣骑士团把你那一小队人全部带来装备要齐全。”

    “啊?”克劳维斯听清楚了却不明白。圣骑士团是全帝国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他那一小队四十多个人曾经把一个计划占据一个城市的近千人异教徒组织杀得一干二净。

    公爵没有解释而是进一步地命令:“记住别张扬。还有动作要快。”

    大屋里阿萨穿好山德鲁刚拿给他的斗篷又恢复成那个驼背的瘸子。他要尽快地溜出城去离开王都。

    刚才公爵说过了知道是他救下了自己女儿那么公爵要杀他的原因就绝对不会是因为什么误会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阿萨不知道他只知道既然一个公爵要千方百计地致自己于死地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拼命地逃。而且他也不希望连累任何人。他看得出山德鲁其实很厉害但是他也知道再厉害的人也有一个限度。公爵可以调动几百王都近卫军来这里抓他如果几百不行就几千甚至出动圣骑士团。

    他对山德鲁鞠了一躬:“谢谢你这两个月来让我躲在这里。”

    山德鲁盯着他说:“你不会是想跑吧?你还欠我四年工作。”

    阿萨耸耸肩膀无奈地说:“等我以后了财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现在我留在这里会给你添麻烦。”

    山德鲁摇摇头说:“你一跑麻烦就永远都是麻烦。还会留点给我。人不要去害怕麻烦把麻烦解决了那不就没麻烦了”

    阿萨苦笑了一下走向门口。如果不跑那他以后想再有麻烦都不行了。正要去开门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阿萨面色一变转身就向窗边扑去山德鲁却举手摆了摆说:“不要慌解决麻烦的人来了。”



………【第十一章 死不了】………

    克劳维斯的手已经被汗浸得湿透。他开始担心自己会连剑也握不牢。

    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紧张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紧张的时候手心会这样出汗。

    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姆拉克公爵位高权重精明能干深谙处世之道只是个很值得尊敬的政治家大臣而已。但是他知道;即便是驰骋沙场身先士卒公爵也绝不会逊色于帝国的任何一个将军。若论身手公爵更绝对有资格位列帝国前五位之内。

    公爵刚才给他和他部下了一个这样的指令——不去管那个他们真正要抓的人看着公爵本人一动手全部人立刻集中攻击那个公爵所攻击的人。

    他并没有问公爵那个需要这样大场面对付的到底是什么人。他绝对相信公爵的判断力那绝对是一个乎想象的对手。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面对一个巨大的未知的而且更可能乎想象的危险事物完全出了他从出生以来就一直平稳坦荡光辉灿烂的人生经验。所以他紧张。

    托托托三下节奏分明的敲门声。公爵很亲切地向里面喊道:“山德鲁老先生我又回来了。”

    克劳维斯手握紧了剑柄平时和手掌那么帖服那么亲密的剑柄好象变成了一条出满了汗的鲇鱼克劳维斯很害怕它会在攻击的时候突然从自己的手里滑脱。

    公爵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放松点。”

    克劳维斯这才觉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了。

    不能紧张。不能紧张。克劳维斯反复地对自己强调对自己要求。这么多部下的面前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最优秀的最强的最有潜力的最能干的人怎么能够紧张呢?只不过是去抓个士兵罢了没什么好紧张的。在心里反复回述刚才公爵的计划思考自己应该走的每一个步伐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姿势如何镇定自若地说话再在对手出其不意的情况下猛然出手

    大木门出‘嘎吱’的一声叫唤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面色泛出缺乏阳光的苍白的年轻人。

    看着这张面孔姆拉克公爵有点意外。当门全部打开看见里面的情况姆拉克公爵更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乃至于吃惊。

    而看着这张让他这两个月里辗转反侧寝食难安简直比最深情的情人更为之牵挂的脸克劳维斯的眼睛里犹如要喷出火来。

    这就是他在两个月前见到的那个人那个得悉他们计划一部分面貌的士兵在自己的未婚妻眼中比自己更重要上百倍的男人那个让自己接连失误犯错的下等贱民。而现在这个贱民更居然敢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他面前像看着一群意料中的不之客一样看着他们。

    盛怒之下他拔剑他要先把这个藐视他的罪魁祸先就地正法。但是剑刚出鞘他就现一件奇怪的事。包括公爵在内的其他人都放下了武器单膝下跪。

    大屋的里面留出了一块空地一辆马车就停在那里。旁边有两个牧师和一个老人。

    这是个很瘦削的老人两边脸颊用很平的幅度在下巴上汇合形成一个很窄的脸使上面原本不大的眼睛显得很合适。眼睛下面有一层黑黑的眼袋看起来好象很久没有休息好了。老人身着一套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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