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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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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严闻言这才收回那道肆无忌惮望向璎珞的目光,道:“苏大人客气,上次因本将军之故,禁卫军对定安侯府多有叨扰,苏大人对本将军的搜查极为配合,今日既是苏大人的小外孙洗三,本将军自然是要来道贺的。”

    苏定文顿时便愣住了,听秦爷这意思,竟然是以为上次他搅合了他们府上纳征的喜事儿,加之他配合搜查,故此今儿特意来昌平侯捧场的?

    这靖王世子,堂堂二品鹰扬将军竟然是因为他才来贺喜的,苏定文顿时只觉受宠若惊,又感扬眉吐气,面上一阵荣光地挺了挺背脊,笑道:“秦将军实在是折煞了下臣,北耀奸细在天子脚下行刺将军,人人得而诛之,下臣只恨当日没能亲自抓到那刺客千刀万剐,配合将军拿人,哪里又敢当将军如此赞誉。”

    旁边昌平侯府闻言觉得难以理解,靖王世子竟然是这样礼贤下士,亲和多礼之人?就因为上次搅扰了定安侯府的喜事,今日就来捧场补上?这还是我行我素,嚣张跋扈的靖王世子吗?

    不过秦严都这么说了,昌平侯世子也就不再多想,勉强信了,不然就更没理由解释秦严今日的莫名举动了。

    昌平侯世子附和了两句,秦严却已两步行到了老夫人一行面前,竟是蓦然站住了脚步,冲老夫人道:“是定安侯夫人吧?上次禁卫军入侯府内宅,本将军本该亲自去向侯夫人赔罪的,只因当时本将军身上有伤,且公务在身,又怕惊扰了侯夫人,故此未曾前去拜见侯夫人,却不知当日侯夫人可曾受惊?”

    秦严进来,老夫人便带着女眷退到了一边,原本各府设宴,男女客人自然不是一起从大门进府的,多是分开入府,女客直接乘马车从侧门被拉进府中送往内宅的。

    可这会子还没到宴客时间,侯府门前清净的很,故此也便没再麻烦地往侧门跑,一家子索性都往正门进了。谁知道就生出了这样的变故来,侯府这边又未出阁的姑娘,老夫人都带着人避到了路边了,按理说秦严就该目不斜视的过去才是,谁知道他竟出其不意地谦和起来,还特意赔不是来了。

    老夫人愣了一下,心道这靖王世子瞅着也没外头传言的那么骇人,忙回了个礼,道:“秦将军言重了,刺客进了家门若然不搜查出来才是大祸事,秦将军领兵甚严,禁卫军行事有理有据,对侯府女眷及下人也甚为客气,妾身并不曾受惊,秦将军也不必为此事挂怀。”

    秦严身份摆在那里,加之他气质便收敛时也带着冷煞之气,便老夫人回话时也不敢多直视他,后头大夫人等人更是低着头,莫敢多看了。

    故此老夫人说着话,秦严的目光再度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越过老夫人的肩头,直直投射在站在后头的璎珞身上。

    她今日穿着件桃红色牡丹掐银锦绣广袖短袄,下头却是一条素白镶桃红澜边的月华裙,腰间束着条石榴红绣紫蓝色缠枝牡丹的腰封,束腰下缀着碧玉环佩压裙,肩头披着密荷色锦绣白狐狸皮斗篷,头上简单的绾着单髻,插着红宝石累丝蝴蝶金步摇,步摇在两颈边垂下赤金缠丝流苏来,挂着两颗拇指大小水滴形的红宝石。

    未曾带耳坠,那两串流苏红宝石却恰落在颈窝间,随风摆动,一下下撩拨着她白皙优美的颈项,当真是平添妩媚风情。除此之外她身上便没有其它饰品了,一身装扮喜庆又不显耀眼,倒是很附和庶女的身份。

    且今日乃是洗三礼,多半姑娘都会穿这样的红色衣裳,想来她已然是低调打扮了,不过人长的好看,即便这样打扮也将身边几个姑娘都比了下去。

    红衣一向衬她,映的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只可惜她一直低着头,从他进来便没抬起来过,一眼都吝啬给他。

    不过她这样低着头,那双妩媚的眼眸浓密如蝶翅般的睫毛静静伏着,倒更显眼尾上翘,翘鼻秀美,气质也多了两份平日少见的柔婉雅致,秦严原本就想好好瞧瞧她,可这一瞧便有些收不回目光,挪不开眼来。

    说起来上次两人在梅花林中见了一面,可那时候她气恼异常,一直都在和他闹,他还真没能好好看看她。如今她这般站在眼前,一动不动由着他看,秦严倒觉得身边的这些人也没那么碍眼了,目光更加地恍若实质,将璎珞从上扫到下,从下扫到上。

    璎珞一直都知道秦严是个不按理出牌,我行我素的,可也全然没想到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这样肆无忌惮用目光凌虐调戏她。

    他那目光,简直让璎珞觉得自己是赤身站在人群里的,饶是她力持镇定,一遍遍告诫自己要不动声色,要面无表情,要装作根本不识得眼前人,可在老夫人都说完了话,秦严却还不收回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默不作声时,璎珞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怒容来。

    她总算是有点反应了,秦严扬了下眉,心情跟着飞扬,终于挪开视线冲老夫人道:“如此便好。”

    秦严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心生叹息。

    这人见到了,就想多看几眼,多看了几眼,就想能说上两句话,当真是不由己啊。

    他想着,不再理会老夫人,却是又将目光看向了璎珞,道:“对了,上次本将军事急从权好似进了苏五姑娘的院子,虽然只是虚惊一场,那刺客是躲在了后花园中,可想必苏五姑娘也是受了惊吓的,本将军在此向五姑娘致歉了。”

    璎珞觉得自己并不是冲动易怒的人,可不管她如何能忍冷静,秦严好似都有能瞬间将她激的怒火三丈,跳脚急躁的能耐。

    她甚至都感觉到了秦严这话说罢,四周传来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这众目睽睽的,秦严这般没完没了,他到底是想干嘛。

    饶是璎珞再恼火,面上却也不敢表露半分,忍了又忍,福了福身,道:“将军多虑了,小女不曾受惊,更不敢当将军的致歉。”

    她已经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谦恭了,可话说出口,话语和语气还是免不了有些生硬。顿时周围气氛更加古怪了两分,秦严尚未言语,苏定文便上前一步斥责道:“怎么和将军说话的,小女言语无状,还请秦将军莫和她计较。”

    秦严摆手,道:“苏大人多虑,上次确实是本将军唐突了五姑娘,五姑娘心中有气也是在所难免。这样吧,今日本将军出来也没带什么物件,这枚玉佩便算是本将军给五小姐的赔罪礼了。”

    秦严说着竟是抬手一扯,将腰间挂着的玉佩给拽了下来,旁若无人地递给了璎珞。

    顿时四下又静寂无声了,一众人呆若木鸡。

    璎珞瞧着伸到眼前的大手,有种扑上去一刀将其砍断的冲动,男人身上的玉佩算是贴身之物了,这是随便能够送人的吗!?秦严这般放肆,璎珞又怎么可能伸手去接!

    谁也没想到秦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男子的贴身玉佩哪里有随便给人家闺阁女子的道理?可靖王世子偏就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来,你若说他是有什么图谋吧,他又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在那女子长辈都在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赠送。这实在和私相授受什么的也沾不上边儿。

    这叫什么事儿啊。

    璎珞抗拒着不接,秦严却也不着急,像是半点没发现有问题般,递出的手纹丝不动停留在璎珞眼前。

    璎珞微咬了下唇,又福了福身,道:“将军误解了,小女子不曾生气,小女子心中甚为感激将军捉到了那刺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样看,将军对我们侯府是有大恩的,小女子如何还敢再收将军的致歉礼物。”

    听璎珞这般说,老夫人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秦严却并未收回手,道:“老夫人教导有方,苏五姑娘更是深明大义,本将军治军一向赏罚分明,五姑娘这般更该予以嘉赏,这枚玉佩就全当给五姑娘压惊嘉赏了。”

    好嘛,就这么转眼间,致歉就变成了嘉奖。

    璎珞对秦严的无耻厚颜又有了新认识,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只觉四周望过来的目光简直都成明悟的了。

    其实这当真是她多想了,人心中有鬼,旁人就是不经意扫过来一眼都会觉得人家的目光包含了各种意味。

    事实上,秦严面上带着面具,若非和他面对面地对视,还真很难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哪里,且老夫人带头,众人便是再好奇也不敢罔顾礼仪随便抬头打量这位名声奇差的靖王世子。

    故此大家根本就没发现秦严的目光从进来就几乎只给了一个人,只是此刻秦严揪着璎珞不放,大家才有些心思浮动,狐疑起来。

    苏定文也觉奇怪,目光来回在秦严和璎珞面前转了好几圈,他虽心思动了动,可很快就否定了。靖王世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和璎珞这个庶女有牵扯,更何况,这个庶女还是有了婚约的。

    若然靖王世子不知道这个庶女有婚约,一时间瞧见璎珞姿色丰艳无匹,起了心思,想纳回去做妾,送个玉佩也不算奇怪。可问题是,当日靖王世子跑去侯府时就是璎珞的纳征礼,靖王世子是定然知道璎珞有婚约在身的。

    靖王世子要什么女人没有,又怎么会看上个有了婚约的庶女?

    靖王世子就是个不知礼数为何物的,旁人做出来的失礼之事儿,兴许在这位眼中压根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兴许人家就没觉得送个玉佩有什么不对,不然也不会当众如此行事。

    至于靖王世子这么坚持璎珞收下玉佩,那不过是上位者不允许旁人拒绝罢了。

    苏定文想着便笑了,冲璎珞道:“既然是秦将军奖赏你的,你便收下吧,有你祖母和为父,以及各位伯母婶娘在,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妥来。”

    璎珞心中实在不明白,秦严为什么就这么坚持,非要她拿了那玉佩不可,她觉得秦严行事不会没有目的,相反,这男人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从来就不做无用功。

    只不过她却也看的出来,秦严今日是定要她拿了这玉佩不可的,若然她不收下,他只怕不会收手。

    加之苏定文又开了口,四周各种目光不断往她身上招呼,璎珞到底扛不住了,福了福身。

    抬手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捻着那玉佩的系绳,从秦严大掌中取过了玉佩,碰都没碰秦严手指一下。

    她拿了玉佩,便将手收进了广袖中,只那玉佩上好似还沾染了秦严掌心的热度,令她手中微痒起来,恨不能丢了玉佩往身上使劲蹭上一蹭。

    璎珞素手一扬取走了玉佩,秦严才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不再做什么令人费解之事,转身往府中走,一面冲跟随上来的苏定文道:“当日因故本将军令禁卫军抬走了迟家下到府上的聘礼,这些时日本将军因雪灾一事忙碌,竟是将此事忘记了,今日方才想起,一会子本将军便让人将抬走的聘礼如数奉还,还望苏大人莫怪。”

    璎珞听到秦严这话,心中更加砰砰乱跳,一团烦乱,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秦严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竟要将迟璟奕的聘礼还回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般想着,璎珞便觉得手中的玉佩愈发烫手了起来,她拧着眉将秦严方才的举动和话语又一遍遍回想了下,可还是一无头绪。

    倒是那边苏瑛玥抬头望了眼前头秦严离开的身影,又盯向有些心不在焉的璎珞,目光闪烁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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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相见
    一晃便到了三日后,清晨天还没亮璎珞便被唤醒来梳妆打扮,用了些简单的早膳便往老夫人的福禄院去。

    她到时老夫人已准备妥当,花厅中坐了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璎珞果然便看到了苏瑛玥,她穿着一身石榴红衣裳,鲜亮喜庆,赫然坐在老夫人的身旁。

    苏瑛玥大病了一场,先时是因为被苏定文禁足,后来更是病的起不来床,算起来璎珞自那次楚衣阁之事儿后便没再见过她,如今乍然一瞧,她整个人都瘦弱了两圈,便是穿戴的喜庆鲜亮,瞧着脸色亦不是很好,不过倒是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姿。

    两人目光相接,璎珞略福了福身,而苏瑛玥却是站起身来还了个半礼,道:“姐姐一直缠绵病榻,还没来得及恭喜五妹妹定亲之喜,五妹妹莫怪才好。”

    璎珞淡笑,道:“三姐姐的病如今可大好了?”

    苏瑛玥望着璎珞白里透红的脸色,容光焕发的模样,双手微微攥起,道:“已经大好了,劳五妹妹担忧了。”

    两人不和乃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不过略寒暄了两句便罢了,璎珞坐下没片刻,管事婆子便来报,道:“老夫人,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三老爷和二少爷,三少爷也都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老夫人这才扶着段嬷嬷的手站起身来,带着一众女眷往二门去。今日侯府齐家前往昌平侯府贺喜,二门处的马车长龙一般,依序各自上了马车,待得出府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女眷坐马车,而外头苏定文带着苏景飞和苏景华却是骑马,没走出多久,后头传来一阵惊叫声,苏定文回头就见一个骑马的护院不小心,马蹄狠狠跺进了路边一片泥坑中,不巧的是苏景华刚好打马从旁边经过,那马蹄践踏起的泥星子尽数都甩在了苏景华的衣裳上。

    竟是斗篷,裤腿和长袍上都沾上了脏污,那护院惊地忙下马请罪,苏景华蹙眉唤了护院起来,打马上前冲苏定文见礼道:“父亲先行,容儿子回去再换身衣裳。”

    出门做客,女眷一般会让丫鬟们多带一套相仿的衣裳,以备不时之需,然男儿却没那么麻烦,如今苏景华身上弄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看,今日昌平侯府必定宾客盈门,太过失礼,苏定文闻言点头,道:“速速去吧。”

    苏景华这才调转马头又往定安侯府奔回,只他转过街头,眼见着苏府的车队已经走远,却是没再往定安侯府去,而是果决地又调转了马头。

    振威将军府和祁阳王府做为大丰顶尖的勋贵门阀,都坐落在一处,本就只隔着两条街巷。

    今日昌平侯府有喜事,振威将军府的太夫人楼氏却是不去的,只令盛承义带了贺礼前往,而祁阳王府因祁阳王恰好在京,祁阳王妃又多年不曾出外交际,祁阳王便亲自前往。

    故此两人便在振威将军府前头的街巷碰上了,笑着见礼后一并打马往昌平侯府去,刚行出没多远,就听前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如今天色尚早,这前头街巷又直通振威将军府和祁阳王府等不多的几家府邸,并不会有什么闲杂人来往,听到动静,祁阳王和盛承义都不觉听了说话声,凝眸望过去。

    却见前头的拐角处,很快驰过来两骑,明显是谁家的公子爷带着个小厮。这边儿的几家府邸可不曾有这般年纪的公子哥儿,这人是谁,因是疑惑祁阳王不由愈发定睛去看。

    只见那公子骑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劲瘦如松,身子随着马背上下起伏,祁阳王终年在军营,却是瞧的出,这公子骑术不错,是个好苗子,不觉赞了一声,愈发转不开目光。

    那公子穿着一件二色金团花宝相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腰带,外罩一件石青色起花八团倭缎面灰鼠里斗篷,因没及冠,头上不过束了个纂用青色缎带扎着,额上倒是勒着一条暗红抹额。

    随着他越弛越近,祁阳王便瞧清了那公子的长相,面若冠玉,浓眉大眼,挺鼻薄唇,极是英气俊秀,只是却也极是熟悉,熟悉的好像时光倒流,那个一直是他骄傲的大儿子又回来了一般。

    祁阳王如遭雷击,瞪大了眼,连手中缰绳都不自觉扯紧,一下子停马在街,脑中一阵惊愕,叫道:“肃哥儿……”

    祁阳王世子的名讳却正是萧岚肃。

    一旁盛承义也停了马,诧异地瞧向旁边愣在当场的祁阳王,道:“郡王没事吧?这是定安侯府的三少爷苏景华,华哥儿这位是祁阳王。”

    盛承义的话唤醒了祁阳王,他回过神来才发觉不知何时,那马上的少年已经骑马到了近前,正目光明亮,有些好奇有些诧异地瞧着自己。

    离地近了,祁阳王发现这少年竟更像是自己的大儿萧岚肃了,五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萧岚肃自幼便是按世家继承人的要求严苛教养的,小小年纪时便一副沉稳冷肃模样,而眼前这少年瞧着有些单薄跳脱。

    若非如此,祁阳王真要以为是时光倒流了,他震惊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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